第24章 短暫的離開
第二十四章 短暫的離開
霍逸澙囪校不和佟童見面,是不想打亂他已經夠豐富的大學生活。佟童在學校兩年,多次在研究課題和項目上獲獎。不但獲得了令人羨慕的獎學金,還聚集了較高的人氣。而我卻喜歡默默地注視着他的成長,他确實很獨立,又有見解。他渾身散發出的魅力,不是簡單的外表打扮和言談,而是發自內心的流露。
我的保姆職責在一天天消散,我甚至害怕有一天,他會離我而去。佟童變得很忙碌,不光是學習還是社交。我和他的圈子越來越不和諧,我喜歡靜下來獨處,和幾個談得來的朋友聊些不傷大雅的話外題,更多的是關注我們畢業後的将來。
我的大三下學期選擇了部分時間實習,輔導員對我很通明,大概是我在照顧佟童的事讓學校很滿意。為了不影響學習,我和實習單位說明了實際情況,對方也很通融,允許我在學習任務重的時候優先回校。
我實習的事沒有和佟童商量,直到要走的前天晚上,我才告訴他。
那天,我們都回來得很晚。他和我說研究組的趣事,我雖然和他住在一起,但我們專業不同。他的話題和我的理解有差距,我只能默默地聽他講,聽他說,看他笑顏的眸子裏滿滿的自信。
佟童說了一會,親我的臉。我已經不能從後面摟他在懷裏,他也不能像貓兒似的和我睡一床。他太大了,大到我都覺得有壓迫感。
我坐在他腿上,把臉靠在他的胸膛,耳邊傳來有力的心跳聲,讓我很欣慰,也是讓我非常得意的親密時光。時光的流逝,把我和他倒置了身份。以前我會寵他,喜歡給他喂食,喜歡看他在我眼前蹦跳了前行。而現在,回到宿舍,無論多晚,他多會爬到我床上,給我晚安吻。
“怎麽了?”他擡起我的下巴,吻着我的嘴唇,手指伸進我的頭發,一下一下往後捋。自從我說喜歡他摸頭後,他每晚都會這樣做,說能刺激大腦皮層,緩解緊繃的神經。他的溫柔是我無法逃離的桎酷,而我卻試着要短暫離開他。
“我有事要告訴你。”我抓他的手,大概我的表情不像以往那樣安穩,佟童盯着我的眼楮,他看來很困惑。
“哥,是什麽,你不會要搬走了吧?”佟童撫着我的臉,又親了親,“是不是我經常不和你在一起,哥才會……”
“不要瞎說!”我按了他的嘴,我說,我明天就要實習了。
“哥,為什麽不早告訴我,你不是要保研,錢教授都說了,你有能力可以通過,為什麽還要實習,人家都是大四才實習,為什麽……哥,你是讨厭我了嗎?”
佟童搖着我,他急促的語氣裏讓我聽到了不安。
我說,只是實習,而且不太遠。我不能保證自己能通過保研,實習是想提前有些工作經驗。如果保研不成功,我還想早點工作。
我的話聽起來不無道理,但在佟童聽來,就像我要永遠離開他一樣。他緊緊的抱住了我,在我耳邊細語呢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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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不在,我不放心你去工作。那裏人多,而且哥又這麽善良這麽笨。萬一被別人欺負了,我想救都沒法救。”
“別把我想得那麽沒用。”我說,“哥是真材實料不是半瓶水,人家也是看能力哪會管那麽多。”
佟童說,哥什麽時候走。
我說,明天下午去報道,那邊宿舍都給我準備好了。
佟童沒有說話,還是緊緊抱着我。我拍着他的背,要他放松。我說,我又不是不回來,就兩個月,我還得回來寫報告,還得準備保研。他還是沒松手,他吻着我的脖子,我能感覺他呼出的熱氣,越來越燙。
“哥,今晚讓我做好嗎?”佟童吮了我的皮膚,燒灼感極強的刺激直接轟醒了大腦。
“佟童,等等,不是說好了等你十八歲。”
我使勁推他的腦袋,他力氣在我之上不知多少個級別,要想推開他比登天還難。
“不要。”佟童變回了當初我認識的那個小孩,他撒嬌,他從脖子吻到喉結,并輕輕咬了下。
“嗯……”我受不了他溫柔,他溫柔起來像只巨形犬,用略低的聲音蠱惑着我的心。
“哥,我等不下去,在學校還好,至少沒有外面兇險,現在你要出去,你讓我怎麽放心,我得先做了記號,讓哥真正的屬于我。”說着,他抱着我站了起來。他的力氣是很大沒錯,但我們的床在上面,又很小,如果在床上做,說不定沒動幾下就要摔下來。再說,我們不能破壞約定。
我拍着他的腦袋,要他冷靜點。
“哥,你要我怎麽冷靜。一直都在,好好的說走就走,你讓我怎麽辦?哥突然不在身邊,我會寂寞。”
佟童不顧我的掙紮和解釋,他執拗的把我帶進浴室。這裏空間狹小,而且隔了兩道門,外面幾乎聽不到聲音。他把我壓在洗理臺上,脫我的衣服。他動作零亂而慌張,襯衣被扯掉時掉了好幾個扣子,散落在磁磚地面。他呼吸急促臉色凝重,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令人羨慕的好身材。佟童已經十七歲零四個月,身體也發育成了近乎成人的狀态。他的下面比我的更大更飽滿,光看形狀我沒有勇氣和他做到最後。
我知道我惹他生氣了。
我說,佟童我幫你口吧。說着,我從洗理臺上下來。蹲在地上扶着他的小兄弟,含進嘴裏。我沒有口的經驗,也不知道佟童會不會舒服,我只想讓他能感覺到我的用心。我伸出舌尖從上而下舔,他的小兄弟在我嘴裏膨脹,直到我含到嘴酸。
“哥,不要了。”佟童把自己的小兄弟從我嘴裏退了出來,他捧着我的臉,我的眼楮裏很濕,濕到無法看清他的模樣。我不是故意不和他說,如果我早說,他一定制止我離開。我給他的羁絆太多,有好幾次是因為和我的作息時間不相符合,他拒絕了同學聚會,甚至拒絕錢教授的邀請。
我的嘴很酸,剛才運動過猛,下巴都像要掉了。佟童把我的和他的一起握在手裏,一手扶過我的後腦,我們接吻了。我的身體和他一樣興奮,我努力克制心酸的哭泣,把精力集中在和他心意相通的撸動中。
當我們彼此喘息着松開時,佟童要我記下他給我的要求和忠告,如果我不從,他将丢掉我們之間的諾言,直接把我變成他的。
我罵他幹嘛那麽兇,他說都是為我好。如果再遇上第二個徐新,他情願守在我身旁。我說我不願意成為你的絆腳石。他說,只要我聽他的就可以。我一心想離開他,我答應了他。然而,答應的後果卻讓我叫苦不已。
離開佟童,本想是給他更多的空間,沒想到卻是我給自己挖了更深的坑。他說我吃飯不合規矩也不定時,所以每到飯點,我必須把今天的飯菜拍成照片發微信給他。目的就是隔空監督我吃飯。
同事笑我像女孩子一樣喜歡吃飯自拍,我說我是發給我媽。我把佟童的備注名改成了我媽,此事被同事笑過以後,已經成了實習單位的經典笑話。
每到夜晚,他不允許我熬夜,說傷身體。我睡前必須發半果的床照給他,以證實我每晚都是按時睡覺。如果我有推脫,他就說他明天來找我。我怕他影響學業,只能乖乖的配合。說起來,離開佟童是我做的決定。本想讓他更自由,相反卻讓我更想他。
我想他每晚的親親,想他抱着我一起洗澡,想他在早晨揉我的臉,要我跟他一起晨練。原本以為那個最會纏着你的人是他,卻不知自己才是那個最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