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玩笑歸玩笑，齊陽和眠眠兩人都清楚，雖然父母不反對他們交往，但是這得有個前提，就是學習成績不能落下。而眠眠顯然是沒有心情現在跟他談戀愛的，而且她對齊陽也沒有愛情的成份在裏面，所以齊陽的追求之路還要走很久。
“這本高數習題怎麽樣？”
眠眠從書架上抽了一本習題下來，翻了兩下感覺印刷不太好。
“不好。”
搖了搖頭放回去，今天兩人向班主任要了外出條，專門來書店買書的，他們現在學的很多東西都需要在書店找，一中的圖書館可不包括大學的課本。
“那另外挑一本。”
齊陽重新找了一本，這本的紙張和印刷看上去就舒服多了。
兩人又挑了一大堆用得上的書籍去結帳。
“一共六百四十二塊五毛錢。”
收銀員把單打出來。
“給。”
齊陽拿出六百五十塊錢給她找零。
“這是你的零錢，請收好。歡迎下次再來～”
齊陽兩只手都提着書，眠眠把零錢接了過來，正好等下用零錢坐車。書店門口正好有一班車到學校門口，上車兩元錢，把四個硬幣賽進了自動投幣機裏。
齊陽找了兩個空座，讓眠眠坐裏面，然後他才抱着袋子坐在她旁邊。
“呼～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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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一上車就沒精神了。
“靠着休息一下，很快就到學校了。”
齊陽見她一臉的疲憊就心疼，每次坐車眠眠就特別的難受，聽說暈車的人開車就不會，等眠眠十八歲後他一定要教會她開車，看看會不會好點。
兩人坐了十幾分鐘的車便到了，提着兩大袋子書籍，在門衛們驚訝和佩服的眼神中走進校門。
“怪不得人家能成為全校第一，光是做的題就是我家孩子的十倍。”
一位保安望着遠去的兩人對同事說道。
“是啊，我家孩子也是一樣，天天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是打開電視機，作業還要他媽盯着才會寫，不能比不能比啊～～”
兩個保安真恨不得拿自家的孩子跟別人家的孩子換換，每當看到柳眠眠和齊陽大包小包的提一大堆書回來，他們就忍不住嫌棄自家的孩子，太不争氣了。要知道柳眠眠和齊陽已經是全校第一了，可人家還這麽努力，而他們的孩子在學校就是吊車尾的，都沒見他們努力一把，快氣死他們這些做家長的了。
“他們又在誇你了。”
齊陽笑看着眠眠說道。
“不也在誇你嗎？”
全校第二，不管是在哪所學校，都算得上是學霸了吧？
“也比不過你啊，經常考滿分的柳眠眠同學。”
兩人其他科目的分數經常差不多，就算有一些科目分數上有區別也就是一分兩分的事，他在物理、化學和數學上占有優勢，而眠眠在英語、語文和政治上占有優勢，但如果兩人都做對了，那分數基本都是相同的。特別是理科，不像文科那樣答案豐富，眠眠在理科上失分很少，而他在文科直失分就比她多一些，特別是語文和政治。
所以齊陽注定了還是跟上輩子一樣做個理科生，而眠眠卻可以選擇文理科中的任何一科，因為不管是文科還是理科，眠眠都能學的得心應手。
“眠眠，你想好了選文科還是理科了嗎？”
齊陽心目中當然希望眠眠選理科了，這樣他就能和眠眠再繼續同班一年。
“沒想好。”
眠眠皺着鼻子，她真的沒想好選哪一科。不管是文科和理科，對她來說都不算難，二選一很難選擇啊！
“你選理科好不好？”
現在學校已經在開始調查了，文理分班除了成績外，還有就是學生自願，所以老師會在高一的時候早早的做一個調查，這樣也能讓老師們對先擇文理兩科的學生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為什麽？我文科也不差啊！”
眠眠其實懂齊陽的意思，可她就不想讓齊陽如此簡單的得到答案，偶爾她也會逗逗齊陽，故意看他着急的樣子，誰讓他到處敗壞自己的名聲的，害得大家誤會他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老師們嘴上說着相信他們是感情好的青梅竹馬，但是心裏未償沒有把他們當成是一對，所以眠眠有充足的理由相信這就是齊陽的目的。
“……”
眠眠的話理由太充分，他居然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走吧！不這是高二才需要考慮的事，現在就問為時太早。”
雙手背在身後，一步一步的朝着宿舍而去，齊陽則苦哈哈的跟在她的身後。眠眠這輩子越來越有女王範了，當然可能她自己還沒有發覺。不過齊陽覺得這樣的眠眠也很好看，他都愛。
當喬秀雲幾人下晚自習回來後，便看到眠眠的桌上放着一大口袋的書，瞬間呆弱木雞。
“都可以砸死人了，你還讓不讓大家活啊～～”
喬秀雲哀嚎，大家都在為高中的課程拼死拼活，而眠眠卻開始自學大學的課程不說，還不停的買高中的習題回來練習，讓他們這群人情何以堪。
“有什麽問題嗎？”
洗完澡出來，眠眠正在用吹風擦頭發。
“問題可大了。”
林霞指着那堆書，反正她們是看不懂裏面的內容，就算是這樣把大家的自信心也打擊的絲毫不剩。
“你們在玩的時候我在學習，你們在聊天的時候我在學習，你們在家裏看電視的時候我在學習，幾年下來都已經習慣了這種學習方式。”
眠眠無奈的對她們說道，其實這幾年屬于他和齊陽愉樂的時間還真沒有什麽，一天二十四小時他們起碼有十個小時在學習，剩下的十四個小時除了八個小時用來睡覺，還有六個小時是吃飯、洗澡和做別的事，但實際上這六個小時都可能會被再分配一、兩個小時到學習上面，所以她和齊陽有今天的成就并不是玩出來的。
“……”
聽完眠眠的話，大家默。
“原來全校第一也是不那麽好做的。”
李子淑同情的看了眠眠一眼，別人都在玩的時候他們在學習，就連她每天都有固定的娛樂時間，而眠眠确實像她說的那樣沒有什麽玩樂的時間，他們每次回來眠眠不是在看書就是在收拾東西，平時上課休息的時候據一班的學生講她和齊陽也是在争紛奪秒的寫作業。
“這世上從來沒有捷徑，只看你努力不努力了，笨鳥也可以先飛的。”
眠眠打了個呵欠，“我要睡了，今天晚上去買書累死了。”
說完就爬到上鋪，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不一會兒就發出了淺而綿長的呼吸聲。
趙天雅幾天不由的輕手輕腳起來，只有王晚寧故意弄出許多雜音出來，每次都引得大家怒目相視。
今天的四零三熄燈比平時還要早，王晚寧手中還拿着一書言情小說，憤恨的扔下書躺下，心中又大大的記了柳眠眠一筆，認為都是她早睡才讓大家早早關燈，害得她沒辦法看小說。
書中的灰姑娘眼看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她看的正過瘾了，男主角對女主角深情不悔，為了女主角什麽都願意做，想到這她不由的把自己代入了書中的女主角，然後進入了夢中，在夢裏她真的變成了女主角，成為了鳳凰。
“哈哈哈～～”
三段式的笑聲吓的眠眠等人睡眠中清醒過來。
大家打開手電筒，發現好笑聲是從王晚寧的床上發出來的。
“她這裏幹嘛呢？”
臉上挂着詭異的笑聲雙眼緊閉，睡在她對面的林霞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
眠眠看了下時間，淩晨兩點，真夠擾民的。
“估計是做了什麽美夢吧！”
說不定在夢裏她們正被王晚寧踩在腳下向她讨饒，不然她的表情也不會如此的猥瑣。
“哈哈哈……”
還在笑，喬秀雲脾氣不好，直接跑下床去把人搖醒。
“你幹呢？”
王晚寧被吵醒語氣很不好，她的夢做正爽呢！在夢裏柳眠眠被她搶走了男人，正跪在地上向自己讨饒。
如果眠眠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麽，肯定會說自己神算，這樣都能猜對。
“沒幹嘛，只是想讓你醒醒，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麽，吵死啦！”
把人弄醒，喬秀雲也懶得理她，這才回到自己床鋪躺下。
“什麽意思？”
王晚寧一頭霧水的看着宿舍裏其他幾人，發現他們都開着手電筒。
“做夢就做夢吧，請不要發現鬼哭狼嚎的聲音，大半夜的也不滲人。”
趙天雅也躺下了，不知道明天大家還要早起看書的嗎？
“……”
究竟發生什麽事了？王晚寧還是沒搞明白，所有人都關上手電筒躺下睡了。
她想鬧點什麽，可是這會兒天還沒有亮，正是睡覺的時間，到時候老師上來給她記個過就慘了。郁悶的躺下，心裏又對柳眠眠幾人記下了兩筆。
“啊～～”
眠眠打了個呵欠，人美打呵欠的動作也美，周圍幾個男生眼睛都看直了。
齊陽擋住他們的目光，擔心的看着她。
“怎麽回事？”
精神不足。
“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
眠眠無意在背後說人，只好随口說道，這也不是謊話，只是沒說全而已。她這個睡眠很淺，一旦被打擾吵醒再躺下也就睡不着了，也就是說昨天晚上被王晚寧吵醒後，她是睜着眼睛到天亮的。
“真的？”
齊陽伸手放在眠眠的額頭上，整個一班能如此大膽在老師眼皮子底下把手伸到女生額頭上的也只有齊陽一個。
“嗯。”
眠眠沒注意到周圍同學們的眼神，她跟齊陽平時都是這樣相處的，所以她都沒有發現齊陽這樣的舉動是很不妥。當然就算不妥她也不會說什麽，這個動作要是換成親哥哥就大大的妥當，只是因為齊陽與她沒有血緣關系，所以在別人看來就很不妥了。
但是眠眠現在把齊陽當哥哥，他的動作眠眠根本不會往別的地方想，只當他是關心自己。
“那中午你得好好休息一下，不然下午沒精神了。”
齊陽叮囑道。
“知道了，管家公。”
這樣的話齊陽經常聽，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揮了揮手，眠眠一邊打呵欠，一邊寫作業，居然速度也不慢。
齊陽見狀，也只得趕起了作業。作業他們一般在休息時間做好，平時空閑的時間都用來學習新的知識和做習題。高考沒有別的捷徑，只有不斷的做題，用題海占術讓自己記住大量的題形，這樣在高考的時候看到相同的題也就知道該怎麽解了。
中午眠眠吃完飯便回到宿舍休息，這時候時間還不到十二點半，其他人都還沒有回來，眠眠換好睡衣躺下很快就睡着了。很快大家也都回來，昨天晚上誰都沒睡好，畢竟被人打擾了睡覺都需要時間重新進入睡眠的，所以一個個都是打着呵欠爬上、床睡覺，包括王晚寧都是一樣，難得有個清醒的午休。
第二月考，一中為了讓學生們對高考沒有那麽緊張，每次月考除了考場是在他們一中外，其它的地方全都采用了高考的形式，包括監考老師，甚至還有監視器，一切要求都是按照高考來的。
第一次月考的時候還有許多學習不太習慣沒考好，第二次大家适應了就好多了，起碼不會再手忙腳亂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眠眠鎮定的寫着作文，語文前面的題她都已經寫完了，作文也寫了一半。經常練字的眠眠寫的一手好鋼筆字，她沒有直接在試卷上，而是先用草稿紙寫了一遍，然後檢查一下錯別字，最後再抄到試卷上。再檢查一遍，沒問題就回到第一題檢查前面的答題有沒有錯，幸好眠眠做題向來細心，沒的把握的題會反複的讀幾遍再寫答案，或是空下來最後再答。
對語文眠眠還是有信心的，其實她最好的科目就是語文了。哪怕是英語雖然她經常有考滿分，但是這分數不代表她最好的科目就是英語。英語其實學進去了也簡單，不像語文那麽靈活，眠眠做起來就覺得很有意思。
又檢查了好幾遍，發現沒有問題後，眠眠才交卷。
這個時候離考試結束還有十幾分鐘，提膠交卷的學生也有不少了。對于這些比她還要早交卷的同學，眠眠表示他們的成績堪憂。語文試卷能提前到半個小時寫完是絕對算得上是牛人，如果不是成績極好，不是成績極差。
草稿紙不能帶離考場，眠眠就收拾了自己的筆離開。監考老師拿着她的試卷很想立即坐下來批改，可是看到還有這麽多學生在考試，她忍住了自己的手，只是表情更加的嚴肅了，好多想學眠眠一樣提前交卷的學生被吓的縮了回去。
眠眠出去後幾分鐘後，齊陽也交了卷出來。兩人在同一棟樓考試，出來便瞧見了對方，相視一笑去食堂吃飯。
語文是上午最後考的，然後就是下午考的物理，明天還有數學、政治、後天的英語、化學等。至于為什麽沒有綜合，是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分科啊，當然還得像中學那樣一科科的單獨考。
等他們星期一再上課的時候，成績已經出來了。看到那上面齊陽和柳眠眠并列第一的紅榜，沒有一個人意處。如果說一中還有誰能和眠眠一決雌雄的話，也只有齊陽了。但是這樣的機會也不多，因為齊陽的文科會拖掉他不少的分數，而眠眠的理科往往扣分不多，文科更是她的強項，所以一般情況下并列的機會很少。
齊陽和眠眠來到紅榜下，掃了一眼他們的總分，離滿分只差十來分，眠眠再想究竟是哪一科被扣了分，為什麽被扣分？
齊陽也在想，兩人看到分數的第一時間不是高興，而是在分析自己究竟是在什麽地方被扣分了，下一次他們會重點複雜那一方面，争取以後被扣的分數越來越少。
“走吧！”
“嗯。”
兩人結伴而去，鎮定的模樣讓剛才還興奮的學生不由的淡定下來。這第一名都如此的鎮定，他們不過是考的比平時好一點，又有什麽值得驕傲的。這讓排在第二名的學生郁悶了。他本以為自己代替了齊陽成為第二，下一次還打算超過柳眠眠呢！結果看到紅榜上并列的兩個名字他很憂郁，更可惡的是這兩人的總分居然比他高出了三十多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眠眠和齊陽在反省了自己的錯誤後，就給家裏人打電話，聽到他們并列第一，大家都很高興，還說這個星期等他們回來做一大桌子菜給他們補補。
“我昨天不是才被補過嗎？”
眠眠苦着張臉，昨天兩個媽媽就用這樣的理由灌了她和齊陽一肚子的補湯，差點沒讓兩人把肚子撐破。
“媽媽們也是高興，回頭等她們的興奮勁過去了，就沒事了。”
齊陽這話說的他都不信，因為每一次兩個媽媽都會在他們考試後用這樣那樣的理由各種補，甚至有一次還把他們給補上火了不斷的流鼻血。幸好被兩個爸爸說過後，她們到是不再拼命的放補藥，但也會炖許多的湯讓他們喝，一般都是用來補身體的，當然還有清熱的，調理身體的。
“他們完全可以再開一個藥膳館，相信肯定會有許多人去吃。”眠眠也不是讨厭吃，媽媽們做的藥膳補湯還是挺好吃的，就是經常吃有點受不了。
“哈哈哈……”
齊陽聽完大笑，笑聲傳得老遠，引得路人停足望來。見是柳眠眠和齊陽，大家露出了會心一笑，畢竟剛才兩人才得了第一，這會兒高興也是正常的。
天知道齊陽會這樣笑根本不是為了成績，而是因為眠眠的話。
“東西收拾好了嗎？”
齊陽打電話過來，眠眠把電話夾在肩膀上，雙手正把箱子合上，拿鎖鎖住。
“好了。”
完了才空出手來拿電話。
“我在樓下，你下來吧！”
眠眠走到陽臺外往下望去，果然齊陽正拖着箱子在下面等着。
“等下，我馬上下來。”
眠眠把其它東西能鎖在櫃子裏的就鎖在櫃子裏，包括卷好的席子和拆下來洗幹淨的被子與蚊帳。
兩人要去參加全國比賽，只是齊陽參加的是奧數，而眠眠參加的是全國作文大賽。這兩年作文大賽的規則改了，不再像是以前那樣直接把作文寄過去，而是像奧數一樣要到專門的考場比賽。
這一次奧數舉辦的地方是在z省，而全國作文大賽的舉辦地是在京城。兩人同一天出發，卻要坐不同的航班。
“走吧！”
“嗯。”
老師們和校車已經在校外等着他們了，這一次各有一位老師陪他們去參加比賽。奧數有好幾個人，而全國作文大賽只有眠眠一個入了圍，必須去現場參加比賽。
學校有錢，到沒有讓學生坐火車。先不說火車慢，光是在路上消耗的精神力又怎麽能讓學生以最好的狀态去參加比賽？所以校長在這一方面從來都是很大方的，直接大手一揮讓所有人坐飛機。
眠眠暈機，齊陽讓她在上機前吃下了暈機藥，眠眠的航班比他的要早半個小時，到時能讓他守到眠眠上機。陪着眠眠去京城的女老師苦笑，這齊陽把她要幹的活都幹了，顯得她有些多餘啊！
眠眠一登機，齊陽就開始一刻不見如隔三秋了。
“走吧！”
一老師走過來拉着他開始登機，這小子還真是一刻也離不了柳眠眠，怪不得君主任一直說要看好他，以免這小子後悔改機票跟柳眠眠一起跑到京城去。
這是柳眠眠第一次和齊陽分開，上機後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女老師，眠眠居然有一絲的不習慣。
撫了撫額，真是杯具啊～
飛機起飛時眠眠耳朵不太舒服，便一直靠在椅子上休息。直到飛機上開始吃飯時，眠眠才被女老師叫醒。
要了一份炒面，又要了一杯椰汁，眠眠才有一口沒一口的吃了起來。她暈機不太舒服，胃口也不怎麽好。幸好飛機餐向來份量不多，眠眠到也一點點的吃完，她是不喜歡浪費的一個人，只要是她點的食物，不管有多難吃都會吃完。
當然這飛機餐不能說好吃，但也沒有差到完全不能入口的地步，何況還有她喜歡的椰子汁。女老師見她喜歡，喝了椰子汁後精神也好了許多，便讓空姐又多給她倒了一杯，讓她慢慢喝。
而另一邊的齊陽心情直到上了飛機都沒有好轉過，讓那些讓跟他聊聊的學生一個個閉上了嘴巴。帶隊的老師翻了個白眼，對齊陽這個失去了主人的大型寵物很是無語，為什麽平時在老師們眼中理智穩重的齊陽離開柳眠眠前後性格就相差這麽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