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九十年代報恩白蛇精05

幸而孫嬸子很快就回來了。蘇妙抵不住熱情,揣了好幾個雞蛋回去。自得到初級廚神技能, 蘇妙就琢磨着做點吃食生意。許家她是不指望的, 家裏的男丁, 公公許愛國游手好閑,老公許守成前些日子托關系在鎮上找個幫工工作,臨時的,工資低,随時有走人的可能。

蘇妙打算在鎮上中心小學門口弄個吃食小推車, 把寶根也轉到鎮上的中心小學去,方便她照看,這孩子往前都是他奶奶在管,她插不上手, 跟她不親厚, 不過經過今日她的精心投喂, 倒是和這小吃貨拉近距離。

小推車等工具她在回來的路上就敲定了,同村在鎮子上做點小生意的貨郎不幹了, 工具也低價轉讓了出來。蘇妙一路思考着怎麽讓許家人松口, 把寶根轉到鎮上的中心小學去。

明天可以先去鎮上試試水。蘇妙打算做的,是風靡了後世,秒殺了上到成人, 下到小朋友的終極零食——狼牙土豆。但蘇妙做的,絕不是一般的狼牙土豆,主食材土豆經過了系統優化,澱粉含量高, 個頭大,滋味足,精湛的刀工加成,切出來的土豆條完全呈現相同大小,如果有精确到毫克的稱,會發現沒根土豆絲都是一樣的重量。

調料包是蘇妙在初級廚神技能下,利用蘇妙絕對敏感的舌頭,經過系統一百多種調味模拟篩選,配比出來的。頂級食材和頂級調味的碰撞,炸裂出驚人的香味,被風兒吹着,飄香十裏。

許寶根早就搬了小板凳乖乖坐好了,眼巴巴盯着鍋裏,望眼欲穿。被她娘調教得些日子,他不聰明的腦瓜也意識到一個道理。跟着親娘有肉吃,連帶着他讨厭的怪物妹妹都多了些喜歡。

剛從地裏勞作回來的人們,被一股霸道的香味勾的肚子裏饞蟲直叫。順着香味的來源,居然是從不起眼的許家廚房出來的,許家媳婦何時有了這般誘人的手藝了。

忍得住的加快腳步,回去吃媳婦做好的飯菜墊墊。忍不住的就問上了。

“許家媳婦,你這是,做的啥啊,這忒太香了。” 許家小院門口聚集了小波人,一人被推出來,扭捏着詢問。

“我做了狼牙土豆,做的多點,正好鄉親們一起來嘗嘗鮮。”人多好啊,正中下懷,免費宣傳了。蘇妙端了盆出來,熱情好客。

“哎呀,這……這怎麽好意思呢。”話這麽說,院門前一群人,眼睛都掉騰騰着熱氣兒的土豆裏了。一盆子狼牙土豆,被分食殆盡。村子裏的人何時吃過這般美味,顧不上鄉裏鄉親的情誼,一個個像是三天沒吃飯,都餓急了眼。

“春花妹子,你的手藝,絕了,許守成好福氣啊。”其中一黑壯的漢子意猶未盡,語氣無不羨慕,得到不少男人的點頭認同。可不是,在場的沒人不羨慕許守成的好福氣,如斯美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蘇妙含蓄着,不動聲色把話題往正題引了引:“謝謝鄉親們,我打算,在鎮子上中心小學弄個小吃攤子,到時候,還得仰仗鄉親們的支持。” 吃完白食,都好說話。人們一個接一個表示,一定會支持。

回到屋子裏,碗裏留的吃食去了大半,熊孩子許寶根鼓着小肚皮,躺凳子上呼呼大睡。蘇妙走過去,手指打着璇兒,輕柔的揉着許寶根的小肚皮,引來小孩子帶着奶音的呼嚕聲。吃完的碗筷洗了收拾完放回了櫃子,桌上的碗裏,特地留出來一碗,配着裝好放涼的白米飯,引人食欲。

看來這段日子的投喂訓練卓有成效,熊孩子許寶根,也會有替人着想的時候。“小怪物”的稱呼,亦久久沒聽見許寶根叫了。蘇妙考慮着,等到了鎮子上,就覺醒了許寶根身上的妖族血脈,她的兒子,可不能叫人日日貶低為傻子。她這一兒一女,兒子因人族血脈壓制外相癡傻,女兒因妖族血脈顯現為人所懼,被當成怪物。待日後他們修行了,平衡了身體裏的血脈,便可與普通人無異。

【宿主,您的丈夫許守成,有出軌的跡象。】機械音平緩無起伏,蘇妙卻從中聽出了幸災樂禍的意味。998主動直播渣男出軌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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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成哥,你餓了嗎,我蒸了紅薯,嘗嘗?”女子掀開蓋在籃子上的布巾,露出甜香熟透的紅薯。她臉龐清秀,兩只眼睛一眨一眨,含情脈脈地望着許守成,相貌比起妖豔性感的白春花,就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了。

“麻……麻煩夏雲妹子了。”許守成漲紅臉,結巴着想要接過紅薯,兩人的手“不經意”碰到一起,便情愫暗湧,黏在一起舍不得分開了。

許守成激動不已,暗暗自得,心道自己魅力不減。這夏雲妹子,是鎮上最大的飯館老板的獨身閨女,誰娶了她,誰就等于得到了鎮上最大的飯館。許守成心裏背着白春花出來的愧疚,也就抛到了角落裏。他一直曉得,母親想給他重新找個肚皮争氣的女人,已經瞞着白春花暗地裏相了好幾個女人了,那些女人,不是太老,就是太醜,好看點的就是寡婦,許守成天天對着如花似玉的媳婦,眼界口味養得刁,自然是不願意的。夏雲妹子雖比不低白春花人間富貴花般的绮麗,但也是算得上小家碧玉。其實許守成打心眼裏是更喜歡夏雲的類型,在他看來,白春花的長相太招人了,不穩重,不居家。

女人溫柔的眸光裏飛速掠過一絲不耐煩,如若不是為了膈應白春花,她才看不上這種地裏刨食的泥腿子。想到白春花,夏雲就恨得牙癢癢的,在白春花來之前,她夏雲,是十裏八鄉,最美的姑娘。白春花一來,就處處壓她一頭,偏偏她嘴上還要裝作大度。蒼天有眼,那白春花居然想不開,下嫁給了一個癱子。聽說過得挺苦,夏雲嘴角微微一翹,她不介意讓她過得更苦一點。兩人心思各異,奇異的達成了共識。

蘇妙看了兩眼就轉開了眼睛,松了發巾,青絲如瀑,傾斜而下,木梳從發頂,順滑無阻礙地一梳梳到發尾。手指穿梭間,出爐兩根油亮的麻花辮。翻出出嫁時自己給自己陪嫁的口脂,沾了沾往櫻唇上一塗抹,芙蓉面活色生香,捉奸嘛,得拿出正統妻子的氣勢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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