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九十年代報恩白蛇精09

胸口淡淡的濡濕感,柔軟濕潤的舌頭調皮打着旋兒, 伴随着從未聽到過的甜膩嬌哼, 耳朵發麻, 呂平鶴感覺到衣服濕了一片。

神色僵硬,呂平鶴向來波瀾不驚的面孔裂開,微抖着手拉開女人,目光複雜的停留在女人帶着旋兒的發頂,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數, 貌美不亞于白春花者有,家庭殷實者有,但從未有人帶給這樣的悸動。銀色發絲下的玉面紅霞滿天,白春花已經看不清眼前人了。身體的燥熱催促着她死命貼緊身前唯一的冰涼。

男人整潔的襯衫被一雙素手擰的皺皺巴巴, 靠近領口位置的紐扣可憐巴巴綴在襯衫邊緣, 一向喜潔的呂先生居然沒有把懷中人甩開, 只是微微不适的蹙着眉頭,匆匆找了個最近的旅館, 頂着旅店老板娘一副我懂笑容。用和臉上冷硬臉色截然不同的溫柔力道, 把人輕輕置于床榻。

“嗚——”床上人冷汗津津,不停翻滾,身上的汗水很快浸濕了被褥。女人的氣息不似農家婦人的渾雜, 而是清新的,晨間的山露。呂平鶴不自在的轉開臉,無處安放的手搓着鼻頭,耳朵尖卻一點一點紅了, 他坐在床邊,大半個身子留在外邊,虛虛貼着床沿。床上人迷糊哼唧一聲,呂先生就僵直了脖頸。

寶根小朋友被半道塞給友人照料,許寶根哭的嗷嗷的,一大一小照顧不過來。呂平鶴目光複雜轉向床上的女人,從出事到現在平靜淡然的眼也不禁睜大。修長的美腿糾纏絞緊,白光過後,腿沒了,取而代之,銀白色的蛇尾自裙下腿的位置探出,

“砰――砰――砰砰砰”呂平鶴深吸一口氣,撫住胸口,眼睛越來越亮。在尾巴尖繞過手邊時下意識飛速一抓。鱗片冰涼毫無雜色,并不令人可怖,反而美麗居多。

一個猜想出現在腦海裏。許家的人,是不知道的吧?許甜甜藍色眼眸就讓許家婆子高呼怪物。何況是這?

心中詭異得湧上莫名的……優越感?

許守成那點破事他也有所耳聞,夏雲有意無意也在他面前找存在感。原本對這事呂平鶴是厭煩透頂了,不過現在……

把尾巴輕輕塞進被窩,不如就順了他們的意吧。低啞的笑聲從胸腔裏出來,磁性迷人。“好好睡一覺……”

白春華和許守成。名義上是夫妻,可卻是沒扯證的,農村人結婚,請桌酒知會請親朋友一聲,再把新人把洞房裏一塞,就算完事了。許家窮,許守成又是癱的,直接第一步都省了

出了村子範圍,誰都看不出來兩人是夫妻,畢竟顏值是倒難以跨越的鴻溝。這也是許守成敢肆無忌憚和夏雲厮混的緣由。

陽光投過碎花窗簾在柔軟的床鋪上映出光斑。長睫毛覆蓋着的眼球被光線刺激,開始抖動,睜開,眼眸烏黑,蒙蒙帶水光。細白的手指想要搭住眼睑遮住陽光,一秒鐘後――

床上人“唰”的坐直身子。完了!

掀開被子,腿!腿還在。沖到衛生間,鏡子裏女人容顏嬌美,瞳色,是正常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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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旅館前臺出出來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3樓最裏面的房昨天是幾個人入住,阿姨?”

“就你一人得哇”阿姨嗑瓜子,眼皮不擡。

“沒有其他人了嗎?”對昨天的記憶,白春花腦子裏完全斷片,只知道,她好像妖化了。妖化後的她,是怎麽一個人來到飯店的?

“有其他人,你當俺是鬼得嘞?”阿姨呸得突出嘴裏的瓜子殼,“去去去,擋光了啊”

白春花:“……”

不再深究,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白春花走後,前臺後的側門沒出來一個人。

“謝謝芳姨了”

“小兔崽子,終于知道想姑娘了,你媽曉得,得挨個廟去還願嘞。”

白春花很快就投入忙碌中,她在校門口的小吃攤子生意越發火爆。小到學生,大到學校的老師,附近的居民。甚至有人從遠處專程趕來,就為了一口酸辣爽口的小食。

白春花會很快在學校附近租下一間鋪面。過程意外順利,剛準備租房子就有人在攤位附近張貼門面出租的小廣告,門面主人是個爽快的山東大哥,三下五除二就敲定了價格,看白春花一個女人帶着孩子,價格直接比市面上低上一成。白春花也不好意思,這鋪面地段好,算旺鋪,咬牙了要以正常價格租,不能白白占了被人便宜。

“大妹子,你這就是看不起俺們,嘿,我就租你了,就這價,多了俺扔河裏也不要。”

左右推不過,白春花只好應下,一次性付清了一年的房租。塞了一瓶子自釀麥酒給大哥。麥酒是才開封的新酒,年限不長,回味卻甘。

呂平鶴來的時候,山東大漢正小心翼翼往陶碗裏倒酒,滿臉肉疼,酒瓶子裏的酒液,堪堪只剩四分之三。

白春花做的,可不是一般的麥酒,精選的麥粒經由廚神系統祛除了雜質,粒粒飽滿透光,加之特殊的,一般人類無法做到,需用靈氣滋養的釀酒法子,這被白春花粗暴命名為麥釀的酒,多喝甚至有延年益壽的功效。之前在酒館吃了雄黃酒的苦頭,白春花可不敢再在外頭貪杯,可又貪那杯中之物,所以,自家的酒喝着放心。

端過滿上的酒一飲而盡。瓊漿入喉,淡定如呂平鶴,都被腹中漸漸升騰的熱氣與渾身的輕松感所鎮住。酒杯被一把奪走,大漢以與他粗壯身軀不相符的靈巧珍惜的捧着酒杯,往外倒了倒,杯中一滴不剩。

“臭小子!你這忘恩負義的,我才幫了你,你就貪我的寶貝!”

“最近有的條件不錯的男人追求大姑,我瞧着人不錯……”

“唉唉唉,那啥,大舅子,你別給小翠亂拉郎配,我這最真心的追求者還杵這呢!”大漢秒慫。

在大漢眼巴巴的炙熱眼神下,呂平鶴更杯換盞,酒很快見底。口腔裏酒液餘韻

尚在,看着對面一口一個大舅子的漢子,心裏莫名不悅。

這是她釀的第一瓶酒,一如既往的美味,卻不是給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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