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坐在穆妤的房間裏,棉花與菜花十指緊扣,情纏意綿地膩乎道:“你不必陪我等小穆妤的,你應該先去洗個澡,等我拿到寶貝就來找你。”

“今天麻煩穆妤師妹了,我也想親口向她道謝。”菜花一臉面癱,說着似真非真的話。

“口是心非,要道謝明早不行?還不是想多跟我處一會兒。”棉花今天的心情那是蜜罐子膩死你,說什麽都帶着甜味。

心思被拆穿的菜花坦然地點頭承認,帶着一絲好奇問道:“什麽寶貝你一定要守在她房裏拿,這麽見不得人?”

“嘿嘿嘿~”棉花賤兮兮地一笑,湊過身對菜花耳語道:“老婆,這些寶貝關乎到我們的閨房情趣。今天這麽值得慶祝的日子,我們是一定要用上它們的。”

面對棉花如此明示,菜花再不懂那就是裝傻了。她臉上染上一羞嬌紅,空着的那只手重重地扭了下棉花的大腿,讓你不正經,并嬌嗔道:“猥瑣,”

“疼疼疼疼疼,”表情浮誇的棉花疼地直嘟起嘴,然後“啾—”地一下偷親上菜花的臉,得意道:“不猥瑣的人多了,可你怎麽就要嫁給我了呢。”

今兒早些時候,兩人的師父也是大家長,真壯和尚與真情師太已經達成一致,趁着菜花還在峨眉山,兩人這周就先辦個結親酒,讓整座山都知道,棉花已經是楊家的人。

“不是你嫁給我嗎?”說到這個,菜花的面癱不用細究都能看出有很大的變化,面上有甜蜜但更多是感動。

“是的是的,我做鬼都是你楊家的鬼。”棉花小師太頭點如蒜,點着點着,哭了一下午的淚珠子又蹦了出來,喜極而泣道:“我到底有什麽好,這麽幸福能跟你白首一輩子。”

“因為沒有人比你更緊張我,也沒有人能替代你在我生命中的位置。”菜花伸出雙手,視如珍寶地捧着棉花的臉,慎重道:“我愛你已經不能表達我對你的感情,我只有活在擁有你的世界裏才會覺得‘我要好好活着’。所以我只要你的人,鬼我可不要。”言下之意,棉花你一定要長命百歲,兩人執手到老。

聽到菜花從未有過的深情告白,棉花小師太鼻頭自然更酸了,“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可能是覺得當着菜花面哭太羞恥,她離開凳子,将頭埋進了穆妤的床頭,悶着聲哽咽道:“你...把...這麽...動人的...話都說完了,我們...婚禮那天...你說什麽。”

菜花跟着棉花坐到了穆妤的床上,俯下身子貼着棉花,親昵道:“那天就你說給我聽啊。”

“可...我...說...什麽...感覺都...贏...不了....你這些話啊。”棉花還在悶着頭,不肯出來。

菜花莞爾一笑,用上力将棉花的臉扯了出來,雙唇輕拂着她的淚珠,一臉疼惜道:“傻瓜,這時候就別再哭了,吻我。”

邊說她邊從棉花的眼眸一唇一唇地吻到了嘴角,小舌靈巧地鑽了進去。可棉花那根小舌沒搭理,不解風情地依舊糾結道:“要不我那天用英文翻譯一遍說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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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舌頭是用來說話的嗎?被冷場的棉花掃興地收回了唇瓣,眼神中流露着一絲怨恨,真的是只蠢受。

“怎麽不吻了?我剛才說話只是在熱舌,不要浪費我的準備。”棉花帶着淚痕主動投舌送抱,強硬地闖進了菜花緊閉的唇瓣,先是勾搭,然後共舞。

哼!你想吻就吻?我可沒你那麽受,讓你為所欲為。我要讓你知道,今天我要攻,你就只能受着。菜花大師太現在特別情動,特別攻。她直接放棄小舌的主動權,任棉花肆意領舞盤旋。她直攻下盤,一手繞過棉花的腰鎖住她的雙手,一手往下跨過警戒線,直掏鳳穴搗鼓着,想偷幾勺棉花牌燕窩嘗嘗。

“恩~”感覺到城門失火的棉花嬌喘一聲,差點讓舌頭滑了出來。

你有種放開我的手。棉花小師太忙着接吻,可沒心思說話,但她的雙手拼命想掙脫菜花的捆綁。可奈何,兩人的武力值差的太多。她睜開眼與菜花對視,只看到菜花的眸間寫着“得逞”兩字。

你不厚道!棉花小師太用眼神指責。

老婆,你好好享受就行了。菜花喜眉笑眼,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她表情之豐富都可以出表情包了。

“師父,你就繞過我吧,我明兒下山再給你買來賠罪,成不?”門外,穆妤的讨饒聲隐隐傳來。

“逆徒,我可看到司徒家那小公主手上都是購物袋!你有這時間陪她逛街,就獨獨忘了你師傅嗎?”雲霄道長暴跳如雷的聲音也随之傳來。

“我也忘了一姐的啊。”

“住口,別把我跟那花癡師太放在一起。反正你就是偏心,都不知道你為什麽那麽寵那小公主。那些購物袋的包可不便宜吧,你倒大手筆。”

“都解釋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瞳瞳是找鳳草師兄去逛街的。我今天做正事去了,回來的時候都晚了。”

師徒兩人的争執聲阻止到了床上那對嗎?當然沒有!這種時候,菜花和棉花早已變成了彼此的大花癡,只看到了對方,只聽到對方的嬌喘。

“我要進門了,師父你在怎麽美都是個大男人,可不能進女生的閨房。”穆妤十萬火急奔進門,“嘩啦”一開,“嘩啦”一關,将雲霄堵在了門外。

“哼,我的房間還比你有女人味呢。”雲霄嘟囔了一句,但腳步聲卻是漸行漸遠。

這很讓人驕傲嗎?作為個老男人的房間。穆妤心裏覺得搞笑,搖了搖頭,感嘆着他師父的特別。剛扭頭,她瞬間石化了。

這是什麽情況?我怎麽感覺眼睛裏進了很污的東西。是幻覺嗎?那主角也不對,起碼也應該是她自己跟瞳瞳吧。她揉了幾下眼睛,确定這不是幻覺後,決定裝瞎沒看見。

重重地拖了下凳子,又重重地一屁股做下,最後分貝驟減地悄聲問道:“兩位師姐,這是有事找師妹我?”

“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菜花将如膠似漆的雙唇分開,都能聽到一絲絲水花聲。

這麽纏綿?穆妤不忍直視地往窗外眼一探,天才剛黑,師姐們就這麽急不可耐地要辦事了?當然她也是打不過菜花的,自然不敢調戲地将話說出口。她安分守己地回答道:“今天上了兩次山,所以回來的時候有點累,走得慢了些。”

“手...手還不拿出去。”被壓在下面的棉花小師太紅着臉嗫嚅道,“回自己房在鬧啦。”

菜花都從面癱帝樂成笑面虎了,她壞壞地将虎爪在鳳穴微微那麽一撥,棉花眉毛一緊,氣一嬌:“恩~”。穆妤控制不住嘴一松:“卧糙.......”

菜花聞聲也有點羞赫,聽到棉花說着那麽可愛的話,自己怎麽就沖動成這樣了。她清咳了一聲,将虎爪收回,但沒浪費地把手上所有的棉花牌燕窩舔了幹淨。

棉花羞紅着臉坐起了身子,眼裏飽含一副“其實我真的是攻,今天是例外”地眼神盯着穆妤,試圖挽回點師妹的尊重。

接收到棉花渴求眼神的穆妤則是不接受她的解釋,心裏對菜花推崇道:菜花師姐真是“真攻不露相”,而棉花師姐則是“露相非真攻”,她也只能唬唬我們與山下的那些低等級小野花了。

“你呆着幹嘛,還不快去拿你的寶貝。”菜花湊進棉花耳語道。

“哦,對!”棉花想起這茬,突然鼓起了信心,恩,等我拿到了寶貝們,床上受的就不是我了。她越想越激動,伸出手向穆妤讨道:“我電話裏叫你買的東西呢?”

穆妤這才想起還有這茬沒做,面露愧疚回答道:“師姐我忘了買了,明天下山我一定買。”

“你!這可是我今天翻身的大好機會啊!”棉花小師太惱得心直口快,脫口而出。

“這就注定了,楊太太。”菜花這聲楊太太說的春心蕩漾,棉花聽得那是心花怒放。

于是棉花心情大好,也就大發慈悲道:“就...就今天一天,讓你在上面。明天你可要穿上給我看啊。”

“好,本來就是你在上面,今天是個例外。”睜眼說瞎話的菜花給足了棉花的面子,讓她能在穆妤面前重新樹立起攻的形象。

可這話也就棉花信了,她一看菜花這麽識相,獎賞地親了一口,雄赳赳氣昂昂地對穆妤吩咐道:“你聽到我老婆說的話了嗎?”

“恩,師姐我聽得清清楚楚,你是上面那個。”穆妤頭點如蒜,還對棉花比起了大拇指。可她不傻,誰是真攻早就看得很明明白白。菜花師姐把棉花師姐吃得死死的,當然也是寵得死死的。

“哼,明天可別再忘了我的寶貝。”棉花囑咐完,左手又與菜花十指緊握,起身準備回房。正當兩人走過穆妤身旁時,菜花突放冷箭問道:“穆妤,瑾安安全送回賓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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