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明月高懸,繁星閃爍,夜間的風吹皺湖面,波光粼粼比白日裏更加璀璨。
走馬燈籠挂在了屋檐下,輕陌望着它慢慢悠悠的旋轉,在心間默背起朝朝暮暮的《鵲橋仙》,背不到一半,心思就被擾亂了,陶澄又在舔他頸子上的傷疤。
輕陌無法抑制的繃緊身子,手去推他肩膀,“別舔。”想躲也躲不開,躺椅就這麽大點兒地方,他跨坐在陶澄的胯上,整個身子都被擁在懷裏禁锢住,越是想掙開,越被勒的緊,脖子上還懲罰一般的被咬了一口。
不疼,很癢,害的輕陌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他索性捧起陶澄的臉去跟他親吻,唇舌相互蹂躏,半晌才溫柔下來,輕陌氣喘籲籲,伏到陶澄的肩窩裏去,正巧看見石桌上的包袱,他輕笑起來,用濕潤的嗓音問到,“我陡然間想起一件有趣的往事。”
陶澄“嗯”了一聲,手上不規矩的到處揉捏,不過幾下就鑽進了輕陌的衣衫裏,輕陌任他為所欲為,“還是在街上賣刺繡,說來奇怪,別人買東西都是越便宜越好,偏偏有一個...是有好幾個人,買我的刺繡時跟我講,‘刺繡費時費力,尤其費眼睛,你繡的如此好,應不止就賣這點錢’雲雲,偏要塞給我幾顆碎銀甚至一錠銀元,我哪來的錢找還給他們?”
陶澄一言不發,只湊去親他的唇,輕陌不依,“眼下想來,其中貓膩必定與你脫不開關系。”
“脫得開。”陶澄啄他的下巴,又往他頸間拱去,輕陌的胸口和臀上都被揉捏,在傷疤又被重新含住時,終于耐不住甜膩的喘息,他求到,“別親。”
陶澄便松開口,一只手還捏在軟滑的臀肉上胡作非為,修長的手指試圖探進臀縫之中,他抽出另一只手,一面去散開輕陌的衣衫,将他大片白皙的胸口和肩膀露出來,一面親吮上去,印下連串的紅痕。
輕陌被吮的嗚咽,也顫抖着去摸索陶澄的腰封,屁股上被頂着堅硬的一根,讓他尾椎都泛起酥麻,沿着後背一路酥到了腦袋裏,頓時回想起昨夜被肏弄的歡愉。
昨夜有春藥,今夜兩人互通了心意,情欲翻湧的比用了春藥還強烈。陶澄的手探進了輕陌的亵褲裏,捉住翹起來的肉根來回撸動,耳邊帶着顫音的呻吟讓陶澄血脈噴張,他擡頭去看輕陌,看到他嘴唇紅腫,眼裏盛着皎潔的月光,漂亮的惹人疼,他啞聲打趣到,“小娘子?”
輕陌羞恥的搖頭,額頭抵在了陶澄的肩膀上,那個惱人的腰封他還未解開,可腰肢卻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挺着肉根往陶澄的手心窩裏抽送,舒爽的刺激讓他雙手更加不聽使喚,他嗚嗚啊啊找陶澄求救,“幫我...嗯啊...解不開...”
陶澄使壞的挺動腰胯颠弄他,那根勃發的性器就隔着幾層輕薄的衣料陷進了輕陌的臀縫裏,連那炙熱灼人的溫度都熨燙過來,輕陌“啊”的一聲驚喘,穴口食髄滋味一般的翕合了好些下,仿佛已經急不可待了,陶澄卻還在使着勁往上颠弄輕陌,手上也不閑的捉着輕陌的屁股肉往下壓去,他哄到,“小娘子,喚一聲相公來聽聽。”
今夜回來之前,兩人還去了衣裳鋪子,那老板一眼就認出陶澄,迎上來寒暄了幾句,陶澄笑道,“聽聞染坊新出的月紋服輕薄又舒适,來給我家小娘子做上幾套。”
那老板憋的臉都綠了,輕陌也不敢張口,只怕一張口穿幫了不說,場面可能會更加轟動,他生怕那半徐老頭憋着想問不能問的好奇心,一口氣把自己給憋過去。
輕陌被頂的兩條大腿都在顫,他感覺自己快要不濟事兒了,快感連綿不都的迸發于四肢百骸,被撸動的肉根迫切的想要射出些什麽來發洩快感,頂端早就濡濕成一片,都能聽見黏膩的水聲,他也不去解腰封了,捉在陶澄的袖子上,腰肢扭的格外歡暢,一下一下用臀縫去研磨藏在衣裳下的粗熱性器,“啊!陶澄...唔啊...陶澄,我快...啊啊!”
陶澄口幹舌燥,偏過頭去啃咬他的唇舌,“乖,叫一聲相公,為夫就來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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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陌心緒激蕩的半點兒不頂事,只聽着陶澄這麽說就情潮翻湧,兩個卵蛋一陣陣收縮,将精液泵進急待噴發的肉根裏,輕陌的喘息亂成一團,“啊!啊...不行了...嗚!”雙腿奮力的夾緊,屁股都擡了起來,白軟的兩個團子顫出一陣肉浪來,陶澄本想收緊手心禁止他洩身的,卻被輕陌沉浸在高潮中的表情誘惑了心神,下一瞬就看見那呻吟的紅唇染上了幾點腥白,漂亮的只想讓人不顧一切的蹂躏他。
出了精的肉根半軟下去,黏糊糊的濕了陶澄滿手,輕陌有些羞恥,精液射的到處都是,他漲紅了臉蛋趴伏在陶澄身上,聽着他如擂鼓的心跳喃喃道,“陶澄。”
陶澄又去扯他的衣衫,将他半個後背都露了出來,垂眸就能看見微微煽動的蝴蝶骨,陶澄無奈又失笑,“你是舒服了,嗯?”
輕陌往他懷裏拱,臉蛋埋在他頸窩裏,聲音有些悶悶,“你晌午走了之後,我要小厮尋了藥膏來,眼下應該...應是已經消腫了...”
陶澄頓了頓,随後再是忍不了了,他拍拍輕陌的屁股,“起來。”
輕陌慢吞吞的撐起身子,被陶澄壓着後腦野蠻的啃噬了一通,吻的還在高潮餘韻中的輕陌差些窒息,陶澄揉了他一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輕陌便跪在陶澄身上,半褪下亵褲,黏糊糊挂滿了汁水的肉根垂在雙腿間,徐徐夜風一過,吹的一陣清涼,輕陌擔憂道,“不會有人到這處來游湖吧...”
陶澄等不及逗弄輕陌了,自己寬衣解帶,放出來的性器簡直不像話,輕陌只敢借着月光草草的瞧了兩眼,心肝都在顫,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将這東西吃進去的。
陶澄按着他柔韌的腰肢又把人壓回懷裏,兩人的肉根擁擠在一處,輕陌被灼傷了一般,嗓子裏盡是嗚咽,陶澄笑話他撒嬌,“還沒肏進去呢,哼唧什麽?”
輕陌皺着眉道,“你太硬了...也太燙了...”
陶澄故意聳動了幾下,性器上濕淋淋的全是被輕陌染的,他手指摸到穴口去,“難受就說,哪怕只有一點疼也要說。”
輕陌胡亂的點頭,都不敢去想若是真有人游船過來,将會看見多麽需要洗眼睛的畫面,他不忍再想,閉緊了眼,穴口被揉了揉,随後吞進了一截指尖,陶澄親他的眼角,“還好麽?”
輕陌又點點頭,在心裏嘀咕,你不比這粗大許多麽,就聽陶澄低笑道,“裏面好濕。”
輕陌趕忙為自己辯解,“是藥膏,融化了還沒...”陶澄打斷他,“就是你浪的,昨晚是誰說不怪媚藥催情,怪他自己太浪?”
輕陌不說話了,自作孽。後穴又被撐開了一些,這回進了三根手指,陶澄忍耐的性器脹痛,一直飲鸩止渴般的肏弄着輕陌的肉根,把輕陌又撩的硬了起來,兩根肉棒勃勃的抵在一處,沒哪個是好受的。
輕陌催他,“我不疼,你快進來吧,我...我想你...”
兩人又親到一處,輕陌在唇舌厮磨間擡起腰肢,手沿着陶澄遒勁的身形往下摸,摸到那根兇器後撸了幾下,便奮力的張大雙腿,沉下腰,想要将肉冠先吞吃進去,陶澄握着他的屁股,掰的很開,“慢一點,不急。”含糊的叮囑了一句,又被輕陌深深吻住。
肉冠被汁水染的滑膩膩的,在穴口試探了幾下才慢慢被吞吃進去,那麽小一個嫣紅色的洞被漸漸撐大成渾圓的樣子,褶皺盡數被撐平浸泡在汁液裏,在月色下濕淋淋的蠕動着,分外淫靡。
被緊軟又熱燙的媚肉裹吮住,深埋在裏面哪怕一動未動,都能爽的陶澄連番嘆息,他揉了揉輕陌的臀肉,又捧住輕陌的臉蛋,錯開唇瓣,看到這人被插的可憐兮兮,臉蛋上盡是淚水,“寶貝兒,難受麽?”
這個愛稱讓輕陌格外受用,但他依然皺着鼻子,嗡聲道,“我...若是說難受,你還...拔出去,不成麽?”
陶澄喜愛的不得了,将他臉蛋上的淚水都親吻掉,“那我就把你肏到舒服了為止。”笑了笑又道,“舒服了也不停,一直肏你,把這好幾年你欠我的份兒都補回來。”
輕陌被脹的實在是手腳酸軟,也就嘴巴還能硬氣一點,“也是...你欠我的...”
陶澄疼惜不已,坐起身擁緊了輕陌,在輕陌連聲的哼叫裏愧疚道,“對不起。”
進的太深了,輕陌感覺哪怕再多一絲一毫他都會承受不住,偏偏這人還道起歉來,輕陌滿口呻吟,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急切的搖頭,陶澄何時何處對不起自己?沒有的,從未有過。
內裏嬌嫩的媚肉稍微适應了些許,陶澄松開輕陌,掐着他的腰肢慢慢肏弄起來,拉扯着緊致又滑膩的腸肉,磨蹭出一片汁水淋漓的快意來,衣衫都未褪盡,半遮半掩的挂在肩頭和臂彎裏,淩亂着飄動,輕陌後知後覺為何陶澄謝過花魁了,穿在身上做過這等親密之事的衣裳,如何還還的回去?
“你...啊哈...你是不是,嗯啊!輕些...”輕陌奮力的攀在陶澄肩上,否則他就要被兇狠的力道肏的碎掉,“早有預謀!你...唔啊!!”
“看你換了裙子出來時,我就硬了。”陶澄輕笑,只是這笑挂在眼下就分外惡劣,他托住輕陌的臀,将他抱起來,又放到了石桌上,冰涼的石板讓輕陌全身都驚懼着顫動了一下,穴肉縮的尤其緊,一陣陣痙攣,将陶澄夾的銷魂欲仙,他伸手下去摸了一把,撈出滿指的淫液,也碰到了肉棒抽出時翻出來的那圈嫩肉,惹的輕陌哭喘着拔高了呻吟,小腿踢蹬兩下,連聲喚陶澄,“別碰...啊啊!不行...不...”
陶澄仰起頭嘶氣,緩過要射的心神,他把輕陌淫液四濺的肉根捉到手裏,手指在頂端的小口上細細戳弄,輕陌崩潰的想去撥開他,怎麽會撥得動分毫,陶澄見他眼裏是水洗一般的漂亮,忍不住就想欺負,他慢慢的頂弄,盡根抽出再長驅直入,碾着肥厚的騷心撞進最深處,輕陌在抽息裏聽陶澄說到,“昨夜的拷問還未結束,現下繼續。”
誰要聽他拷問!輕陌在磅礴的情欲中憤憤,後穴裏每一次的肏幹都讓的爽的忘乎所以,哪裏還有心思分出來聽他拷問,無奈肉根落在人家手裏,若是不答,便會威脅滿滿的摸到小口裏去,那一層薄薄的敏感至極的嫩肉不堪欺負,陶澄偏偏如惡鬼一般,“想必你也看過豔本,知道屈指彈這裏,”說着點了點因為驚懼而瑟縮的小口,“是一種不錯的玩法。”
輕陌拿盈滿了淚水的眼睛看殺陶澄,那些細膩缱绻的柔情盡數破滅,“你...啊!啊哈...王八蛋麽!”
陶澄俯下身親他,“聽見了嗎,就你敢這麽罵我。”
“啊!---啊啊!天啊...嗚...”陡然加劇的肏幹讓溫吞的快感變作滔天翻滾的浪潮,輕陌被肏的一聳一聳,不堪承受的嗚嗚求饒,“陶澄...陶澄...啊!太深了...”高潮猛然來襲,将輕陌席卷的徹底沒了聲,只張着口無聲的尖叫,眼裏倒映着旖旎的月色,神色卻是一片陷在情潮裏的茫然。
陶澄被連番痙攣的穴肉吮吸的頻頻嘶氣,大團傾洩的汁水盡數澆灌在肉棒上,爽的他有些支撐不住,輕陌顫的實在可憐,但精液回流讓他更加難以承受,酸楚爆發在極致的快感裏,讓他分不清到底是難受更多還是歡愉更多。
僅靠着後穴就體會了一次高潮的輕陌快要死掉一般,他從洶湧的高潮裏漸漸回過神,嗚嗚的哭求着陶澄松開手,連兩條小腿都奮力的在讨好,夾到了陶澄的腰上去,腳後跟在陶澄的屁股上蹭來蹭去,“陶澄...相公...嗚嗚...相公,想射...”
太陽穴一突一突的跳,明明夜晚有些清涼,陶澄卻全身都燥熱的不得了,想想輕陌這也才是第二回 ,亦或是第三回行親密之事,暫且放過他好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慢慢逗弄。
陶澄撸了一把輕陌憋脹的肉根,惹得輕陌又是一陣抽搐,他崩潰的搖着頭,發簪都蹭掉在石桌上,散了陶澄滿眼的烏黑長發,襯的輕陌這張小臉愈發誘人,陶澄壓覆到他身上去,捧着他的臉蛋親吻,“寶貝兒,想射麽。”
輕陌哭腔濃郁道,“疼疼我吧,想射...”
肉棒又在濕潤的小洞裏重新肏幹起來,先是溫柔的做着水磨工夫,漸漸變作了蠻力的頂撞,整個水榭小院裏盡是淫靡的皮肉聲音,輕陌已經憋過一次,特別的不頂事兒,一股一股的精液就像被陶澄肏出來的一樣,肉根一邊射一邊亂甩,射完了很快就軟成一團浸泡在淫水裏。
陶澄癡迷的看着輕陌高潮時的媚态,低低罵了一聲,将他白嫩的雙腿分的大開,握着被汁液染的濕滑的大腿根,像要肏死輕陌一般,連着頂弄了幾十下,最終抵在深處射的酣暢淋漓。
他壓在輕陌身上,耳邊是動聽的呻吟,懷裏的人顫了許久才漸漸安靜下來,徹底軟成了沒骨頭的人,陶澄親他的耳朵,“寶貝兒,還難受嗎?”
輕陌暈暈乎乎的,壓根沒聽見陶澄在問些什麽,陶澄仿佛惡鬼上身,慢慢的抽出自己,随後笑嘆一聲,拎起石桌上的包袱放在輕陌的懷裏,又将迷糊的人打橫抱起,往屋裏走去。
陶澄道,“既然不答,那麽... ...”
一陣夜風吹來,吹散了一句情話,消失在朗朗的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