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樂隊的榮光

“哦, 真是有緣分啊我們,在這裏遇見了。來, 介紹一下, 這是我們樂隊新加入的一個小朋友‘雙鼠’, 雙鼠,這些都是我們以前一起拼搏過的老朋友, 來問個好吧。”

“阿鼠”樂隊的主唱紅鼠帶着這些年早就歷練出來的笑容站在兩群人的中間, 言談動作都好似早就忘記了多年前的那場抄襲事件,此刻碰面不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而是老友重聚一般。

雙鼠聽話地上前向幾位前輩打招呼, 他年輕的面龐, 倒真讓人覺得他什麽都不知道,好像他們之間的糾葛不應該牽扯到他一般。

山峰笑了笑, 只覺得紅鼠這些年真的成長了很多,他們現在還能屹立不倒,的确不完全靠他們的營銷手段,派出一個不參與過往的年輕人來試探他們的反應,這一步做得很對。

可惜‘山峰’早就不是曾經的‘山山’了。

“不必把我們當前輩, 我們指導不了你。”山峰站在原地,既不與人握手, 也不多看紅鼠一眼。

“我們之間的關系遠不如你的隊長告訴你的,公道自在人心,這些年我們沒有打算翻案,前提是你們別來礙眼。”山峰一席話說變了“阿鼠”樂隊六個人的臉色。

紅鼠扯了扯嘴角說:“山峰,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黑鼠當初造成的誤會我們也盡力彌補了,把他從‘阿鼠’樂隊趕出去了還不夠嗎?”

聞曼一冷笑了一聲,坐在位子上連敷衍地站起來都沒有,“那你們的盡力彌補還真是盡力啊,把人污蔑威脅了的人,你們花了整整十年的時間才去處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把人的價值壓榨幹淨了,然後為了撇責任才匆匆找借口把人踢了的。呵呵。”

冷嘲熱諷,聞曼一不說很擅長,但是也信口拈來。

可能是“溫柔文靜”的特點太過深入人心,聞曼一這段刻意壓冷的聲音加上不符合人設的內容,竟然讓自己的兄弟樂隊們的人都變了神色。

好在自家樂隊的人知道把場子撐好。

黎韶立刻接上:“呵呵,就是啊,再說誤會?什麽誤會啊?是你們抄襲了山峰的歌還倒打一耙,還是自己打斷自己的污蔑是山河打的?”

說完,黎韶戲谑地看着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紅鼠,看他還想怎麽颠倒是非。

“你們!陳年爛谷子的舊事,有必要娘們唧唧地記這麽久嗎?要不是看你們現在混得慘,我們想來拉扯你們一把,誰稀罕來跟你們說話?別TM的給臉不要臉啊!”

“阿鼠”樂隊的黃鼠惱羞成怒道。

Advertisement

本是該讓人氣憤的話,卻讓四個兄弟樂隊不約而同地大笑出聲,一群人笑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在“阿鼠”樂隊的人氣得要來掀桌子的時候,大g開了口。

“哎呀我可去你媽的吧。給自己找點兒臉的話那可是說得溜溜的啊,誰不知道你們現在來找我們是什麽意思啊,說明白了,不就是看着我們四個樂隊都崛起了,想過來蹭點熱氣兒嗎?非給自己臉上貼塊布,做的都是些不要臉的事!”

臉皮算是又撕破了一次,“你們等着,還以為現在稍微有點粉絲,就不得了了?我讓你們看看,我們是怎麽擊垮你們的,‘future’就是下一個‘山山’,這一次不是改名就可以的了!”

“阿鼠”樂隊摔下一句狠話就趕緊灰溜溜地離開了。

“喲呵,還敢針對我們小幺,嘿喲,我這個暴脾氣!”‘老小孩’樂隊的老大哥子老卷了袖子就要跟過去踹一腳,知道他是玩笑,但張二還是配合地去攔了攔。

“別被這些老鼠屎攪亂了我們的好心情,來來來,繼續走一個!”大山子舉着酒瓶重新喝了起來。

幾人誰也不當回事,各個都喝得興高采烈,以前沒去認真針對過“阿鼠”樂隊,不是怕了他,而是四支樂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家都不想鬧事連累“future”的大衆觀感。

但現在不同了,要是“阿鼠”樂隊還敢來找死,看他們不好好崩一個過去!

帶着一身酒氣,衆人你搭着我、我搭着你地蹒蹒跚跚回了酒店,聞曼一和歐茉莉本來還有事要和黎韶幾人商量,誰知道這酒喝得太多了。

坐在桌上還沒覺得,下了桌立刻上了頭,回到酒店倒頭就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聞曼一渴醒了,她幹着嗓子去拿了一瓶礦泉水,開了蓋兒咕嚕咕嚕一口氣幹了一整瓶,然後才覺得舒服了點。

身上的味道着實難聞得很,她放下空瓶子去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響了起來。

沒多久,聞曼一便一身輕松地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帶着水汽但是格外舒服,她也沒開燈,借着月色便移到了客廳的櫃子邊上,吹風機拿到手後便往外走。

歐茉莉還在休息,要是在屋裏吹頭發那鐵定要把人吵醒,想到外面走廊盡頭好像是有插頭的,聞曼一便體貼地打算去外面吹頭發。

半夜的走廊其實還有點吓人,但是還有那麽點酒意的聞曼一是半點都沒察覺到,她直沖沖地就去了盡頭,吹風機的轟鳴聲立刻便響了起來。

持續了好一會兒才結束,聞曼一用手撥弄着自己的頭發,另一只手提着吹風機就要回去,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間原本緊閉的房間門卻突然打開了,好似裏面有人特意在等聞曼一結束一樣。

聞曼一皺眉偏頭看去,原以為只是巧合,可裏面露出的人臉卻着實讓人不能相信只是巧合。

“花鼠?”聞曼一冷淡中帶了些許奇怪地叫了對方的名字。

這就是“阿鼠”樂隊之前說的報複擊垮?深夜埋伏打算揍她?呵,誰揍誰還不一定呢。聞曼一默默地捏緊了拳頭。

誰知道下一秒對方卻露出了像是兩人很熟悉的笑容,“一一,我做得好吧?剛才跟你們遇見,我配合你假裝和你沒有關系,演得超好,對吧?”

什麽東西?!聞曼一完全震驚地看着花鼠,兩個人分明應該是敵對的關系吧,現在花鼠的表現是什麽意思?她難道還有什麽颠覆的記憶沒有被激發嗎?

這種錯亂感覺就好像用濕紙巾擤了鼻涕一樣,噫~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