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盡快離開
直到看見走來的人是——
“莫杉小姐,這是她讓我轉交給你的支票。”
莫杉接過來,手指都在顫。抖。
沒想到有一天,她會以這種方式結束她跟周振宇的感情。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她還是難逃凡俗。在金錢之下跪倒了。
嘩——
包廂裏傳來桌子翻到在地的聲音。
周振宇壓住爆痛的頭。
她消失的這些天,他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腦子裏的神經一直再跳。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幻影,他不相信莫杉會突然變成他最讨厭的樣子。
他的身體被抽去力氣,朝後退了幾步。撞到身後的景觀樹。
景觀樹又倒在玻璃魚缸上,瞬間一陣淩亂的玻璃碎裂聲……
莫語欣聽見裏面的聲音停止,這才打開門。靠在門邊上:“發洩夠了?”
“……”
“為了這種女人傷心。根本不值得。”
“她值。”陰郁低沉的嗓音傳來。
“她不值,她跟你在一起是為了錢,她把你當做一支優質股在賭博。現在她賭贏了。她是贏家。而你呢,你看看你現在的樣……”
“她值!”低吼的嗓音打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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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裏值?”莫語欣吼回去。
“她哪裏都值!”
嘩啦。一個茶杯飛來,要不是莫語欣避得快。就要砸中她了。
他暴躁的樣子,就像一只焦慮的獅子,随時會伺機咬人一口。
莫語欣難得見到他這個樣子。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他:“你真是無可救藥,去找醫生看看。”
說完關了門,打電話叫福斯帶人過來看着他。
現在他的傷心是一時的,反正目的達到,他們分手了,他剛剛看清楚了景佳人的“真面目”,等他的傷口恢複,一切就結束了。
周振宇憤怒地砸毀一切伸手可以夠着的東西,癱坐在沙發上。
沉默。
寂靜。
汗水滴過他輪廓分明的面頰,落在地板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
忽然,他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意識到莫杉的離去。
他緊緊皺着眉,倏然離開酒店,跑車飓風般刮出去。
黑夜,星光隐隐閃爍,一艘大型賭船在公海中緩緩游移。
賭船內歌舞升平,聚集了一匹豪門富甲在此尋。歡作樂。
他們來這兒狩獵,而漂亮的獵物嗅到金錢的味道,也競相争奇鬥豔。
豪門闊少們喝着美酒,與美女唇對唇喂食嬉戲,或在酒池裏玩貼身肉搏游戲,賭桌輪盤轉動不停,一副全然淫~靡放蕩的景象。
這是周振宇的賭船,只在特定的時間,對特定的客戶開放。
端一杯拉菲,站在護欄前,看着漆黑的海景。
似乎那些在黑夜中翻騰的浪花,都比賭船內的游戲更迷。人。
“老板,”賭船管制員心情很是忐忑,“是今晚沒有您看得上的嗎?”
自從莫杉離開他後,他都會在這裏尋找一兩個長的跟莫杉相似的女人,欺騙自己。
可是今天,他全身泛着冰冷的殺氣,任何女人都沒有進入他的眼裏。
為了等待這一天的到來,管制員早早地就進行挑選活動,飛遍世界各地,挑選不同類型的美女回來,就為了今晚這一刻。
“新到的這一批絕對可圈可點,相信不會讓您失望的,是不是讓她們過來給您看看呢?”
管家帶着幾個随從走過來,對管制員使了眼色,他立刻識趣地退下了。
“少爺,出什麽事了?”
管家突然接到命令,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來了卻見賭船一切正常。
但是周振宇的神色卻比賭船被炸過還要難看。
“沒有消息?”等得不耐煩的聲音!
“是的,莫杉小姐離開餐廳之後便沒有了蹤跡。”
“聯系方式?”
“找不到她的聯系方式!”
周振宇額角青筋暴增,狠狠把手裏的酒杯一摔。
“啪”的一聲,酒杯碎成了碎片,管家和幾名随從吓的跪在地上。
周振宇眼眸滿是殘暴:“給我查!”
“是!”
周振宇殺人的目光看過來——
管家快速帶着随從離開了賭船。
……
回到公寓後,莫杉發現歐靳并不在公寓裏,可能去見莫語欣了吧!
畢竟他那麽信任她!
想到這,莫杉便覺得她整個人焦躁得不行。
為了使自己冷靜,她走到洗浴室去沖洗。
冰冷的水澆下來,她閉着眼,腦子裏一會浮現出周振宇,他空洞盯着她的目光;
一會又浮現出歐靳,他斜斜勾起一邊嘴角對她肆笑的樣子。
忽然感覺有一雙炙熱的目光正在盯着她。
莫杉睜開眼,看到了那滿是戾氣的男人從她的幻想中走出來,靠在浴室的門邊上,炙熱的瞳如丢下兩顆火種。
莫杉搖搖頭,擦擦眼,以為是幻覺。
可是那對她肆笑的嘴角,分明是真實的。
不可能,歐靳不是去見莫語欣了嗎?
莫杉不可置信的指着歐靳:“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歐靳的眼眸還有些陰霾,朝前走了幾步,他腳步有些不穩:“我想來就來。”
“你別過來——”
莫杉不由的顫。抖了一下,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要先抓東西遮蔽自己的身體,還是先抓武器做防衛。
最後她還是拿了距離自己比較近的浴巾,剛裹在身上,身體就被一個兇猛的懷抱拉進去。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張口就要去咬他的胳膊,他伸手鉗住她的下颚。
“很香。”
他埋下頭,肆意吸取她的發香。
景佳人騰出一只手,抓起一個水漂,用力朝他頭上身上一陣亂打。
歐靳到底還想對她怎麽樣?不行,不管他怎麽做,她都要盡快辦理出國手續,離開這裏。
歐靳緊緊抱着她,一只手已經按耐不住地握住她的柔。軟,來回地揉搓着。
下巴被他擡得很高,他俯身,吻。住她。
逼人的酒氣沖過來,嗆得她一陣難受。
他的吻還是跟平時一樣,暴戾的,毫無章法的,只知道一味地在她的身上索取。
他的力氣很大,完全就是蠻力。莫杉覺得他的懷抱像壓板,将她的身體都要擠扁。他的手像鐵鉗,快要把她的颚骨掐碎。
他狂亂地吻着她,胡茬紮得她好疼,雙唇也被他磨得好痛。
他的氣息火。熱,每一次噴出都有很濃重的酒精味道。
一切都在告訴莫杉,他醉了。
而且醉得不清!
沉重的力量像山一樣要把她壓倒,她不斷地後退,被壓。在冰冷的浴室牆壁上。
身上的浴巾被扯開,他高高挽起她一條腿,拉下褲鏈。
他眼中深沉的暴怒,像是野獸張開血盆大口,要将一切吞噬。
“歐靳,你又發什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