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俏的臀部,而淩曉的雙腿就挂在肖承山的手臂,肖承山兇悍的肉刃近乎全根埋入了淩曉的身體!

淩曉抓着肖承山的背:“啊!不是這個抱……”

性器緊得太深入,淩曉被刺激得生理性淚水流了滿臉。在肖承山一次次深入到極致的頂撞中,淩曉把腿緊緊環住了肖承山精瘦的腰。

淩曉抱着肖承山,縮在他的懷裏起起伏伏。淩曉偷瞄着肖承山,見他周身都是瑩亮的水光,在暖黃的燈光下尤為性感。肖承山健壯精壯似豹,肌肉線條流暢好看。

肖承山低下頭,看見淩曉迷茫懵懂,發癡的神态,心頭激蕩,含住了淩曉的嘴。兩人的舌在唇齒間流連嬉戲。

肖承山感到淩曉把他摟得更緊了,連穴口也将他吃得死死的。不多會兒,就感到腹部一片濕熱。

盡管肖承山稍停片刻,但不多時便又開始了抽插。高潮後的淩曉身體非常敏感,他異常清晰的感受到了身體裏那根粗硬的肉刃,連同形狀都可以分毫不差的感知。最後,在昏沉中,淩曉感到一股暖流将自己填滿……

溫泉篇

如果說和雙胞胎兄弟的初次是一場被天使外表所迷惑的意外,讓淩曉為之羞恥抗拒,所以刻意逃避。那這一次在氤氲的水霧中,淩曉卻格外清晰地看清了自己。他對于雙胞胎的默許,甚至可以說是迎合縱容,讓淩曉不得不直視自己的欲望。他喜歡和他們做愛,他沉溺于與他們的性事。

淩曉在學校也再也沒有有意躲避肖承江,同他漸漸熟絡起來。肖承江還是那樣一副天使面孔,卻又喜歡看淩曉出糗,暗地裏捉弄他。最出格的一次,是在下課時間,人潮洶湧擠出教室門口的時候。在那一刻,淩曉突然感到手被拉住了,繼而變成了手掌相合,十指相扣。淩曉看向肖承江輪廓分明,精致的側臉。他的嘴角若有似無挂着一抹淺笑,睫毛又長又翹,左眼眼尾的淚痣直勾的淩曉心動。淩曉心跳加速,悸動不已。他低下頭回握肖承江,一臉通紅。

之後淩曉陸陸續續同雙胞胎又做過幾次。無論是肖承江的明确粗暴,還是肖承山的緩慢研磨,都讓淩曉欲罷不能。他的身體想要被他們貫穿。被火熱的硬物填滿的感覺令淩曉感到被需要,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都升騰起讓他滿足的充實感。

轉眼間,已經臨近大一暑假。這段時間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忙碌,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做愛了。淩曉有幾次想要和肖承江提這件事,告訴肖承江自己很想要,拜托他們給他。然而如此直白的話語淩曉實在無法啓齒,他只會笨拙地暗示肖承江。比如問他,你們忙不忙啊諸如此類非常隐晦的問題。

肖承江縱使一開始對于此類問題感到突兀不解,但是一看到淩曉不看自己垂首臉紅的樣子,心裏也通透得明鏡似的。但是他故意裝作不懂,看着淩曉面紅耳赤咬着嘴唇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有趣。

淩曉在私底下嘗試過自慰,但是這反倒讓他更覺得空虛。單憑前端的刺激已經不能夠滿足淩曉,更何況淩曉更喜歡也更習慣于他們手掌的溫度。每當淩曉揉搓自己的性器,身後的小口也會開合收縮,貪婪渴望着被進入。淩曉不知道自己究竟更渴求雙胞胎中的哪一個,只是本能認知,只有他們才可以滿足他。

最後還是在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流聲中,淩曉回憶起了曾經在類似這樣的場景裏,同雙胞胎粘膩的親密。他記起了他們熾熱的體溫,這才洩了身。

不過肖承江也并沒有捉弄淩曉太長時間。臨放假前的最後一次課,肖承江一直側着臉托腮盯着淩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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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曉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手足無措連筆都握不住。他小聲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肖承江:“有啊。”

淩曉連忙用手胡嚕臉,明明什麽也沒有。他緊張地看向肖承江:“哪裏有東西?”

肖承江一挑眉:“臉上寫着‘小可愛’呀。”

淩曉:“……”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這種上世紀的老梗耍了!

淩曉皺了皺鼻子,一副被耍了很不甘心的樣子。

肖承江揉揉他的腦袋,吓得淩曉急忙四處張望。還好周圍同學都在認真記着筆記,并沒有注意到這裏的狀況。

肖承江仍不滿足,湊到淩曉耳邊問他:“你最近有手淫過嗎?”

淩曉簡直要當場昏厥過去了。這是性騷擾吧?!我可以報警嗎?!

淩曉裝作沒有聽見,拿着課本裝模作樣地翻頁。萬萬沒想到,肖承江竟然在淩曉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淩曉瞪了肖承江一眼,肖承江一臉純良無辜。

肖承江:“我只是想好心告訴你,課本拿反了。”

淩曉定睛一看,還真的拿反了。

肖承江見淩曉滿臉通紅手忙腳亂,像是要爆炸了的樣子,便也沒有再繼續逗他。沒想到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過了好一會兒,淩曉心情平複,低聲道:“逗我很有意思嗎?我有那麽好玩嗎?”

肖承江卻仿佛沒有聽出淩曉語氣裏夾雜的愠怒,回答得一本正經:“沒有什麽比你更好玩了。”

淩曉的心跳突然急促起來。他深呼吸幾口氣,決定要無視身邊的這個輕易就能夠撩撥到自己的搗蛋鬼。

肖承江見淩曉不願再同自己多說話,也不惱,只是改變了策略。他刷刷寫了幾筆,把字條放在了淩曉課本的正中間,想裝作沒看到也不行。

淩曉掃了一眼字條,又開始小鹿亂撞。字條上寫着,想去泡溫泉嗎?

淩曉也不顧方才被捉弄的羞恥,當即扭頭看向肖承江,抿着嘴紅着臉,點點頭。

肖承江又忍不住調戲他:“這麽想要?”

眼看淩曉又要黑臉,肖承江立刻捉住淩曉的手:“一起去。”

下課了,往常總會多調戲淩曉幾句的肖承江卻挎包就要離開,還不忘把一個文件袋拍在淩曉腦袋上。

肖承江:“把這個給小山,他現在應該在209畫室。剛才碰到韓老師,他說這是小山要的東西。再代我和小山講一下,公司有事,今天我不回家了。謝啦!”

他走到半路,又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回頭補充道:“這麽久沒見,小山也是想你的。”

淩曉在美術方面既沒有什麽天分,也沒有什麽興趣,所以也沒往美院跑過。盡管建築是熟悉的,但是建築內部于淩曉而言卻很是陌生,他好奇的環顧四周。

這棟嶄新的建築與其說像學習的場所,不如說更像美術館。四周陳列着各式各樣的雕塑,牆上還挂着畫。又看不懂的抽象派畫作,也有栩栩如生的人物油畫。大理石地面幹淨得反光。

淩曉把自己當作一個參觀者,小心翼翼走到二樓,看着門牌號找尋209畫室。沿着長長的走廊走到盡頭,終于找到了肖承山所在的畫室。

畫室的門沒有關。淩曉看到肖承山一個人坐在雜亂的椅子中間,微微蹙眉,在專注地畫畫。鉛筆和紙張摩擦,發出好聽的沙沙聲。如昆蟲翅膀般薄薄的透明紗簾被晚風揚起,夕陽的微光便這樣從紗簾滲透進來。整間屋子因此顯得溫柔而美好。

淩曉不忍打擾,就靠在門框等待。任時光流逝,也不覺無趣。

日落西山,天色漸暗。肖承山終于擡頭,這才看到了門口的淩曉,不由得有些訝異。

淩曉見他看向自己,朝他咧嘴一笑,揚了揚手中的文件袋,走上前去。

淩曉:“你哥哥讓我交給你的,說是韓老師給你的。”

肖承山:“謝謝。”

淩曉:“對了,你哥哥還說,公司有事,他今天不回家了。”

肖承山:“好。”

屋內再次安靜了下來。淩曉一向不擅長應付尴尬和沉默,一時間也不清楚是走還是留。

肖承山:“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肖承山的眼睛裏像是有一潭深水,不似肖承江的眼睛那樣,總有鋒芒和戲谑的光。

這兩兄弟長得明明一模一樣,但是又有那麽多不同。淩曉心想。

淩曉:“期末嘛,還挺忙。……你呢?”

肖承山:“還好。”

淩曉:“……還好就好。”

淩曉試圖尋找話題,靈機一動記起了肖承山曾經提到過的找模特的事情。

淩曉:“找模特還順利嗎?”

肖承山還是搖搖頭:“試着畫過一些人,還是沒有找到能讓我有靈感和共鳴的。”

淩曉拍拍他的肩膀:“會有的,慢慢來。”

淩曉突然想起了肖承江的邀約,有點別扭地問:“那個,溫泉,你也會去吧?”

肖承山點點頭:“會。”

淩曉:“那……到時見。”

肖承山看着淩曉的眼裏蓄滿了溫柔:“到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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