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口時，他就已經很清醒的意識到了自己的私心。
但是他舍不得淩曉。
但是，淩曉喜歡的……也是哥哥吧。
如果能聽到淩曉說喜歡哥哥，那我就會死心了吧。
肖承山聽到浴室傳來的水流聲，拿起了肖承江随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他斟酌着詞句，以肖承江的名義，給淩曉發了一條邀約的信息。
淩曉伸手在肖承山眼前揮了揮，又問了一遍：“承山，你今天到底是在做什麽？”
肖承山翹起了嘴角：“不告訴你。”
淩曉：“…………你真的是承山吧？我怎麽有點不确定了。”
九月初，剛剛開學。淩曉打着哈欠看着窗外搖曳的青翠枝桠。連外面吹到屋內的風都帶着陽光的暖意。
他正懶散着，就聽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他的名字。
“淩曉。”
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肖承江，淩曉又打了一個哈欠，順手把旁邊座位上用來占座位的背包扔到自己腳邊。
肖承江就在淩曉旁邊的座位坐下了，他剛坐下就用手指戳了一下淩曉的臉。
淩曉睜大了眼睛很是驚恐：“你幹什麽？”
肖承江：“你臉上好像長了點肉。”
淩曉：“……你很在意我長沒長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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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承江一挑眉：“霸道總裁家的人不可以營養不良。”
淩曉耳根微微泛紅：“真後悔告訴你那個詞。”
肖承江像是想起了什麽：“小山告訴我你們之前見面的事了。”
淩曉突然莫名的心跳加速。
肖承江湊到淩曉耳邊：“你說我喜歡從後面搞你？”
淩曉當即捂住了肖承江的嘴，聽不得他在大庭廣衆之下說這些污言穢語。淩曉小聲又激動地說：“這裏是大教室啊！！！”
肖承江不以為意，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淩曉的手掌心。淩曉沒料到他竟然光天化日如此大膽，連忙把手收回來，非常不好意思的雙手把臉遮住。
肖承江瞧見淩曉的耳垂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便也沒有為難他了。
在肖承江從包裏抽出課本的時候，淩曉像是小聲地問了句什麽。肖承江沒有聽清，湊過去才聽到淩曉說：“……你為什麽喜歡……後，後面。”
肖承江相當坦然。他拉開淩曉覆在臉上的手，就看到了淩曉通紅的臉頰和緊抿的嘴唇。
肖承江：“因為你後背和屁股好看啊？這也要問？”
淩曉有點忿忿不平：“你……你，你是說我，說我長得不好看嗎？”
肖承江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什麽話都信手拈來：“正相反。很好看。所以我怕我……”
後面半句在淩曉耳畔說的話，成功的讓淩曉一整天沒好意思正眼看肖承江。
肖承山盯着自己新完成的畫看了幾分鐘，終于感到滿意，這才放下筆松了一口氣。
他仰起頭，目光越過幹淨透亮的玻璃窗，望向蒼藍色的天頂，和如同棉花糖一般，飄浮着的流雲。
在淩曉眼中閃着明亮的光，對着他說出“但是現在，和以後，無論你們怎麽樣，我都有自信認出你們！”的那一刻，肖承山感到胸口積攢許久的郁結仿佛被舒解開來。可能是因為淩曉未來的規劃裏有他，也有可能是因為淩曉是少數能夠不需要淚痣就可以分清他們的人，還有可能是因為淩曉并沒有把他當作是那樣優秀又讨喜的哥哥的影子……
總之，這讓肖承山感到舒心——自己終于可以坦然地站在他們身邊。
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肖承山瞟了一眼，是來自肖承江的消息。
——問問淩曉想吃什麽，給淩曉買份午飯。講了他幾句現在都不和我說話了。
肖承上帶上手機離開了。他剛剛畫完的畫被微風揚起了一個小角，畫紙上畫了三個人，中間的那一個笑得陽光燦爛，左邊的那一個笑得驕傲自信，右邊的那一個笑得溫和腼腆。
夏天結束了。
聖誕篇
似乎是為了反駁淩曉對于兄弟二人喜愛姿勢的評判，兩兄弟分別用實際行動告訴淩曉，他的這一判斷是多麽的不精準。
有一次肖承江因為公司的事情繁雜，就留宿在了公司沒有回家。肖承山和淩曉晚上打了一會兒游戲。差不多快12點了，淩曉哈欠連連，就被肖承山抱在懷裏睡着了。
大約是肖承山的懷裏太舒服了。當肖承山勃起的硬物磨蹭着淩曉的臀縫的時候，淩曉沒有醒。當肖承山把淩曉的下半身都扒拉幹淨的時候，淩曉沒有醒。當兩人的下身沒有隔着任何布料，光溜溜的緊密相貼的時候，淩曉還是沒有醒。
當肖承山擡起淩曉的一只腿，從淩曉的身後擠入他的身體時，淩曉這才猛然驚醒。
他的聲音顫顫巍巍的，立馬染上了哭腔：“大半夜的，你做什麽！”
肖承山一邊把碩大的陽物推入緊窄的腸道，一邊一本正經地回答淩曉：“曉曉，我想艹你。”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淩曉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從肖承山口中講出來：“你，你就不能講得，委婉，嗯，含蓄一點兒？啊……承山，慢一點……”
肖承山沉默了片刻。少頃，他問：“要怎麽講？”
淩曉一面承受着那根過于大的長物的入侵，一面咬着牙說：“嗯……做，做愛……”
肖承山将性器推送至最深。在性器全根沒入，被腸道嫩肉層層包裹的時刻，他認真思考了片刻并且極其嚴肅地拒絕了淩曉的建議：“不。做愛不夠明确。”
肖承山低頭在淩曉的肩胛骨上輕輕啄了一下。淩曉還沒有從異物感中緩過來，就聽到了肖承山的聲音。
肖承山：“曉曉，我要艹你。”
話音剛落，肖承山便抱着淩曉大力抽送起來。
結束的時候，整間屋子裏都是揮散不去的淫靡氣味。剛剛做完，被喂得飽飽的淩曉，舒舒服服地蜷在肖承山的懷裏。
肖承山在淩曉的頭上印下一個吻，又俯下身舔舐淩曉剛才高潮時落下的眼淚。
淩曉閉着眼睛，嘴裏卻在嘟哝着：“承山，你以前為什麽總是，從正面……做？”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窗外也傳來鳥兒叽叽喳喳的清脆叫聲。肖承山看着懷中的人，眼裏滿是眷戀。
肖承山：“曉曉好看。我想一直看着曉曉。”
深夜縱欲的淩曉下午還被肖承江抱到洗漱臺上做。
他抱着肖承江寬闊緊實的肩膀，大敞着腿，使得貫穿變得更為有力和徹底。淩曉微微張着嘴，随着肖承江的撞擊頻率帶着鼻音哼哼，上揚的尾音給他平添了幾分媚意。挂在肖承江臂彎的小腿也随着律動顫顫巍巍地晃蕩。
淩曉：“……求求你了，快點結束吧，我受不了了，呃啊！輕，輕一點……”
肖承江嘴角上揚：“當然不可以。”
淩曉感到腸道因重複的劇烈摩擦而像是起了火，他試圖推開肖承江手上卻綿軟無力。明明是不滿的抱怨，聲音卻帶了委屈：“你上次明明說！呃嗯……面對面做的話，就會……就會，射的早一點的！”
肖承江嘴角的笑意更加加深了，吻了一口淩曉微皺的眉心：“好吧，那我滿足你。”
他把淩曉整個人抱了起來。在身體騰空的瞬間，淩曉感到體內的兇器楔入得太深太深，簡直讓他無法動彈。而肖承江就在此刻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大力挺動抽插。
淩曉被他搞得除了呻吟一句話也吐不出來。正暈暈乎乎的時候，他聽到肖承江“噗嗤”一笑。
他眯着眼睛問：“你……你，你笑什麽？”
肖承江笑得不懷好意：“我笑鏡子啊。你回頭看看。”
淩曉不解，他側過頭，目光向身後的鏡子瞟。鏡面上無比清晰地映照出淩曉光潔赤裸的後背，以及兩人正激烈交合，緊密相連的部位。就在此時，肖承江擡起了淩曉的屁股，又把大半性器抽出了淩曉的身體。
肖承江貼着淩曉的耳朵：“看到了嗎？”
話音剛落，肖承江便用力一頂，粗長的性器又重新全部被小穴吞了進去！這一下力度太大，淩曉叫出了聲，眼裏立刻閃起了淚光。他控訴：“你好色！”
換來的卻是肖承江愉悅的笑聲。
肖承江抱着淩曉起起伏伏了數不清楚多少次，但是還是沒有一點兒要射的意思。淩曉卻被他弄出了尿意。他羞怯地說：“承江……我，我想尿尿。”
肖承江這次格外好說話，二話沒說，把淩曉放了下來。淩曉雙腿酸軟，站穩後松了一口氣。走了幾步路到馬桶跟前，剛想解手，就感到性器再次捅進了屁股裏！
淩曉側過身，試圖推開肖承江。肖承江紋絲不動。
淩曉的聲音幾近哀求：“承江……這樣我，我尿不出來……”
肖承江：“我來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