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究竟懲罰誰

小妮子,都用“您”稱呼我了,與我較勁?你想這般,我偏不讓你如意。

“坐下!”他不空抗拒的聲音響起,她差點就溫順地坐了下來。

“我站着就行。”她還是固執地微笑着說。

“我說坐就坐!”裴君浩有些火起,昨晚讓你道歉你不道,當着別的女人的面頂撞我,今天叫你坐又不肯,是要與我唱反調嗎?

慕芷菡只得坐下。

“要我幫你盛嗎?”看她坐着就不動,裴君浩冷冷問。

“不敢勞駕總裁大人。”慕芷菡自己盛了碗粥,低聲不響吃。

看裴君浩吃完,遞了公文包給他,便收拾餐桌,出來見裴君浩還坐在車上,也沒和他打招呼,走出了莊園。

裴君浩見她從自己車邊過去,竟然不上車,卻往外走,心中暗惱自己竟然習慣了等着她一起上班,不過已經等了,當然不能由着她的性子。

将車子開到了大門口,猛轉方向盤,車打了個橫,穩穩地擋在了大門口,堵在慕芷菡面前。

“上車!”是命令的口吻。

“不上。”我可不想再讓公司的人看着自己一個女傭與總裁同車來回,但也不願與他解釋,只吐出簡單兩個字來。

“上車!”冷酷的聲音帶着一絲惱怒。

“我不上,我自己叫計程車去,裴總,請您先走吧。”

慕芷菡繞過車身想要出大門,裴君浩從駕駛室下來,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上車!”拉了她便往車上推。

“你幹什麽?裴總,我只是你的女傭,你讓我跟你這樣坐同一輛車,會引起公司員工非議的。”她使勁掙脫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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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裴君浩嘴角微揚,冷然問道。

“是,我得認清自己的身份,這是裴總昨晚讓我懂得的,我以前不懂事,請裴總原諒。從今天起讓我自己坐車來回,行嗎?”

她說的是心裏話,并不是跟他怄氣,哭過一晚,她已經把自己的位置擺正,并告誡自己,從今後再不會輕易的信了他虛假的柔情而随意把心交出來。

“不想給你父親治病了?”

又來了!難道這是觀音菩薩的緊箍咒,百念百靈?

“裴總,我只是不坐您的車而已,這與我的工作無關,我不會因為不坐你的車而耽誤工作的,所以,你不能因為這個而撕毀我們之間的協議。”

“協議?”裴君浩淺笑:“說得對,協議是不僅是我的女傭,還是。。。”

“我知道,還是您的情人。”慕芷菡很快接過口來,你要說,好,我自己說,情人就情人,我不在乎!

裴君浩臉上一絲詫異的神情一閃而逝,很快恢複冷淡的神情:“你知道就好,我現在需要我的情人陪着我,上車。”

她還妄圖掙紮,可是終究敵不過他的力道,被他塞進車裏。

“我要你做好你做情人的本份。”

他說着将她壓在後座,一只手抓住她的兩腕,反扣在她頭頂,唇便在她的臉上、頸上掠奪式吻将下來,一只手伸進她的渾圓處,使勁搓揉。

“嗚。。。”慕芷菡明知反抗無效,卻還是試圖掙紮。

“你是我的情人,我說過,無論在哪,我想要怎麽樣都行。”他冷笑着說:“除非你不想跟你爸爸治病,不再做我的情人。”

她全身頓時無力,任由他的手在身上的敏感處不住的挑逗,心底的**又被他挑起,蠢蠢欲動。

慕芷菡,你只是他花錢買來洩欲的工具而已,你不能心動,不能有反應,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

他看出她的意圖,更是盡情地挑逗着她,不要,不要,慕芷菡在心底求他,把唇死死咬着,不出一聲。

“想就說嘛,為什麽強行抑制?”他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令她心底湧起一股寒意。

“不想。”她将心底被他挑起的**強力壓下,冷冷回應。

“不想?那你咬唇幹什麽,血都出來了。”他湊了過去,輕輕舔了舔她唇畔鮮紅的血。

她把頭偏開,不理會他。

他突然把她倒提起來,将她兩腿分開。。。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他半蹲在座位前,将她雙腿搭在他的肩上,身體不住向前一傾一傾地動作着。

“叫君浩!”他柔聲命令。

“不!”她依然緊緊咬住下唇,她死也不叫他君浩了,君浩不是她叫的。

他動作越來越瘋狂,嘴裏不住地狠叫:“叫君浩,叫君浩!”

一開始她咬着唇,心裏說:“不叫不叫,就是不叫!”

可她狂烈的動作強烈地刺激她,她抑制不住邊哭着邊不住地叫:“君浩君浩君浩!”

淚水随着他狂烈地動作,随着她嗚咽的聲音,從兩邊的眼角傾瀉而下。

君浩,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當裴君浩輕哼一聲,忽地将她抛在座位上,對着車上的鏡子整理着自己的儀容,然後對癱軟在後座上的慕芷菡說:“下車!”

見慕芷菡淚眼婆娑,冷笑道:“你是自願做我情人的,別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不是不想坐我的車嗎?下車!滾下去!”

慕芷緩緩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飾,将淚痕抹去,大而亮的雙眸對視着裴君浩,淡淡地說:“我當然要下去,裴總。”說完就要下去,他卻不放過她,扯了她的手嘲諷道:“剛才叫君浩叫得那麽絕歡,現在又改口了?”

她掙脫他的手,下了車,頭也不回出了莊園。

裴君浩凝視慕芷菡柔弱的背影,呆呆地在車上坐了半天,一拳擊在方向盤上,大吼一聲:“為什麽你是慕芷菡,為什麽你是慕品文的女兒!為什麽?!”

臉深埋在方向盤上,雙手用力撕扯着自己的頭發,想愛不能愛,想恨恨不起,每天違背自己的意願想盡辦法折磨她,可自己心裏何嘗好受過,到底是對她的懲罰還是對自己的懲罰?

可十五前親眼所見的血淋淋的一幕告誡他,無論如何,都要讓慕家償還血債,要讓慕家付出代價,他與慕家,只能是不共戴天的分段仇人!

他的心仿佛置身在茫茫的大海,飄飄渺渺,失去了方向,不知要游蕩到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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