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陸麒星不但狗,他還雙标。

明明自己身後炮友成群,還非要在我這兒刨根問底地追究我和秦鷗的關系。

我最開始還嘴硬不說,“你我只是約炮,你管我這麽多幹屁?”

完全在理吧?

可狗崽子不講理啊。他把我翻了個面兒,一手壓着我的後背一手扇我的屁股蛋子,手勁兒特重,一掌下去半邊就麻了,我懷疑他想當我老子。

我罵他變态、虐待狂,他就咯咯地笑,掰開我紅鮮鮮的屁股,一肉/棍猛地捅進來,我他媽第一次聽見自己尖叫的聲音。

他從後面捂着我的眼睛,像在捧住我流出的淚,不顧我的哀叫,用肉刃絞爛我的腸肚,手指卻又溫柔地撫摸我的脊背。

陸麒星就是個惡魔,頂着張天使的臉。

我沒出息地認輸了,交待了秦鷗是我的朋友,絕對不可能上床的那種。

陸麒星反問我,他不是下面的?

都怪我多嘴,神仙也猜不到挑染粉毛的騷家夥會是個耍棍的。

可我說謊的時候特別明顯,連我妹都說我不上道兒,所以我根本不敢騙他,我怕被肏進醫院去。

“不是……他啊操!帶着、男友來……”床嘎吱嘎吱地狂響,我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他碰你。”陸仙子的屌一點兒也不仙子,我被幹得嗷嗷叫,狼狽地求饒,求他輕點兒肏,甚至管他叫哥,叫爸爸。

“他抓你的手。”

抓我手的人海了去了,手又不是性/器官,碰一下又不會沒了守宮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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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時還笑。”

唯一還算溫柔的手不捋着我的脊柱了,突然握住我的脖子,和捂住我眼睛的手一起,将我從床上扳了起來。上身就像被拉滿的弓,穴裏的肉/棍一下下捅得更深,幾乎要戳破我的肚皮。

我痛苦地嗚嗚,硬着的雞/巴卻不要臉地亂搖,甩出來的水洇濕了一塊床單,沒挨過幾下,就射出一股白精。

完蛋了,我可能被小變态同化了。

“讓你他媽的笑,我在臺上演出,你在下面亂發/騷。”

仙子的發言像個純種的渣男,自己放的火能燒了十座阿房宮,卻不讓我對着別的男人點根兒小蠟燭。

“你他媽有病!臭傻/逼!”我真想揍他,不看那張臉,閉着眼睛揮拳,可雙手被綁得死死的,屁/眼開着花,“老子愛沖誰笑就沖誰笑……發/騷也輪不到你管!”

“你他媽也有病,這樣都能射。嘴臭逼騷,操!”

“滾你媽的!崽種!……”

我和陸麒星像兩個發作的病友,用最惡毒下賤的字眼射向對方,弄得彼此空洞滿身,鮮血淋漓,卻又糾纏不休,血乳交融。如果時間夠久,久到傷口愈合,我和他會皮肉相連,再也無法分離。

我不知道他在別人的床上是什麽樣兒,但在我這兒,他像個瘋子,紅眼睛的獅,無度的神。

“也哥,別急着射,也哥?看着我,也哥……”

仙子仍握着我的脖子,幾乎要捏碎我的喉結,另一只手卻給了我光明,指尖沾着鹹澀的淚水去摳挖我的奶頭,疼,所以我又産出了新的眼淚。

“小變态……我要被你玩死了……別!哈啊——!”

仙子明明喜歡我哭,卻在上一次威脅我說“爽了別哭”。

口是心非,陽奉陰違,死鴨子嘴硬……

仙子不知道我才是他的頭號粉絲,我能記得他說出的每一句話,其中12次‘幹/死/你’,20次‘騷逼’和37次‘操’。

騙你的,我被肏得腦子都恨不得能射漿,怎麽可能會記得那麽清楚?

我只記得他叫了無數次‘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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