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之前我看過一個鈣片,兩個赤條條的男人站在狹小的公共淋浴隔間裏,用浴球給彼此的身體抹上泡沫,過程便是誇張做作地又親又摸,
哼哼唧唧,滋滋啪啪,聲音響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像兩尾體表滑膩的雄魚鳍尾交纏,看得我直辣眼睛。
沒撐到兩人正式開搞,我就忍不住打下一行“粗制濫造,這都能收費?”之類的評論,然後光标右上點叉了。
如今這樣的情況降臨到自己頭上了,我想絕對是因為當初的行為遭報應了。
“差不多得了……”我壓低聲音,僵直地立着,全身上下被狗崽子借着抹浴液的名義摸了個遍。
不是我不想反抗,而是這裏回音太明顯了,随便一個動響都放大到異常清晰。我們所在的隔間離大門并不遠,只要有人路過,就很可能被聽見。
狗崽子最後裹着滿手泡沫撸了一下我翹起來的雞/巴,突然把剩下半包沐浴露全擠在我胸上,粘稠的精華順着弧度往下淌,我連忙手托着胸去接,“喂,你幹嘛?”
“也哥,輪到你幫我了。”狗崽子環着我的腰抱了上來,故意用比我塊大的胸腹肌肉蹭我,發着燙的皮膚貼在一起滑溜溜的,尤其是下面那根不老實的驢屌,仗着個大非要擠壓我的小也也,龜/頭戗在一起,越磨越硬。
“真幾把騷……放手!你這樣抱着,我怎麽給你抹?”我梗着脖子小聲罵他,不想與他貼得太緊,腦子裏總是浮現那段黏黏糊糊的鈣片前戲,很怕狗崽子突然拍在我身上啪的一聲,回音響徹浴房,太羞恥了。
“後背就行,正面沾你的。”狗崽子抱得很緊,我被他箍在懷裏,不得不挺着胯與他嚴絲合縫,乳/頭被他撩得起了反應,硬豆似的硌在彼此之間。
“也哥,你的小豆豆變大了。”狗崽子拉開一段距離,低頭看我沾着泡沫的乳肉。
“廢話!”我瞬間臉頰一熱,真想就地掐死他,“成天被狗啃,能不變大嗎?”
不光是變大了,連色澤都變深了。保持了二十幾年的淺色系,才半年就被虐出了豔紅,充血時像熟了的櫻果,奶尖膨着,勾得齒舌去咬去嘬。
“好看。”狗崽子嬉笑着,“我養大的,等熟透了就把它們咬下來吃掉。”
“想得美。”我把手心裏的浴液狠拍在狗崽子的翹臀上,啪聲絕對能刺穿浴室大門的磨砂玻璃,“敢咬我摘了你的驢屌。”
“你摘呗。”他甩着胯下的軟蛋,一曲膝,兇器借着潤滑鑽我的大腿夾縫,同時包住我兩邊屁股肉,不讓我逃,“摘了正好能插進也哥的小水穴裏,時刻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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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我/操,疼!別掐我屁股!”我擰不過他,想抓他推他又雙手太滑,撓在他身上毫無殺傷力,跟欲拒還迎似的。
“也哥你這是在撒嬌嗎?”狗崽子笑得像個小淫賊似的,舔了舔我敏感的耳後又咬住粉薄的耳垂。
酥麻順着皮下血管瞬間燎燒全身,我像被電了似的瑟縮,跟片裏被玩弄的小騷0反應一個樣,腿腳一軟,膝蓋內扣……我也不想這樣,可打了近四個小時的球,也就只有狗崽子還能滿場跑。
我懷疑陸麒星本身就是永動機,讓小菊花難以承受的性能力只是附帶功能。
“別刺激我……”我用手背抵着耳後那塊皮膚,責怪地掀起眼皮看他,“要不回去再做吧……腿酸,我怕做一半就跪到地上去了。”
“我抱着你。”狗崽子賴着我不放,手指又在戳弄我的穴眼。
“我後面沒清理。”我之前竟然忘了這個好點子。
“最近吃的都是湯湯水水,不用清理。”
穴/口突然手指被撐開,我一個沒站穩,下意識扒在狗崽子身上,心裏大叫要完蛋。
“在緊張麽?怎麽一根手指就這麽緊?”
“……能不能閉上你的狗嘴。”
熱水關着有一會兒了,水汽都快散沒了,可狗崽子蓬勃的身體暖得像火爐,我快被他捂化了,軟綿綿地挂在他身上。
“怕別人進來所以緊張?”狗崽子極其惡劣,換着法子想看我羞,“也哥的沒毛雞/巴都亮給全世界看了,曬曬小菊花也沒問題吧?要不我幫你掰開欠幹的屁股,你來拍?”
“陸麒星!這事兒過不去了是吧?!”
狗崽子老是拿我的自嗨視頻說事兒,好像我背着他亂騷,滿世界給他戴綠帽似的。
拜托,我第一次撸管的時候,估計他還不會說話呢。
我知道他想讓我把自/慰的視頻全删了,最好把賬號也注銷掉,但他拉不下面子來明說,幼稚又犯蠢。
我就偏不删,醋死他。
“噓。”
剛要繼續敲打狗崽子就突然被他捂住了嘴。
“有人進來了。”他壓低聲音,向我耳語。
果然,吱扭一聲門響,大門自動關上了,緊接着是幾聲略顯遲疑的腳步。
“Star?”
我瞪着眼睛看陸麒星:許年年?!
“老許?你沒去上課?”狗崽子朗聲回應,惑人的漂亮眼睛一直沒離開我,嘴角緩緩牽起,竟然在笑!
“晚自習有什麽好上的,作業都搞完就得了。”腳步聲明顯向着這邊來了。
“找我有事?都追到浴室來了。”
“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以為你還在球場,問了人,說看你上二樓了,猜你就在這裏了,正好我也洗個澡,省得回寝室和他們搶。”
腳步聲停了,就在薄薄一層白簾子後面!
我憋着氣,連呼吸都不敢,手腳仿佛沒了似的,全身的骨節都卡住了。
而陸麒星呢?
他居然趁人之危,強行将第二根手指擠進我緊張到發抖的屁股!
我又羞又惱,眼睛噴火,恨不得在他白嫩的臉蛋上燒出兩個窟窿!
“還想跟你說個事兒。”
許老二我求你快走吧!什麽事情不能明天說的?你再不走,我真的要花落無聲了!
“小語把野營的時間定了,下個月15號,他表哥也去。”
項文赫?
“好啊。”星辰似的眼眸驟然暗沉,吃在穴裏的手指動了動,竟開始摳挖!
我幾乎咬碎了牙,紅着的眼角都在細微地抽,手指僵硬曲成鳥爪,勾在他結實的脊背上。
這關老子屁事啊?!狗逼崽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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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飛醋
也哥:我不玩了!!!我要删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