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陸麒星絕對是搞打擊報複的一把好手。

我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隔壁的許老二還在絮絮叨叨,說樂隊的事,說學校的事,說他這個年紀的男孩所感興趣的所有事。

同樣是青春萌動的十七歲,仙子卻壓着一個年長他半輪成年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應着講話。

他沒有幫我捂着嘴,而是從後用胳膊勒住我的脖頸。

我的喉結卡在他的肘彎裏,身體軟弓似的緊貼着牆,冰冷的瓷磚上滿是熱氣留下來的水珠,掌跟撐在上面直打滑。

“別哭。”

他在完全進入我的身體之前,咬破我的耳垂,啞着嗓子低聲警告我。

太惡劣了。

他知道我一定會哭,這麽疼怎麽能不哭?

盡管我翹着屁股迎合,泡沫也遠遠比不上潤滑劑。

他揉了一把我的屁股,刮了上面的浴液泡泡抹到自己的雞/巴上,甚至用指尖戳進被龜/頭卡住穴/口,想把泡沫往那契合着的溝壑裏送。

接着便是疼痛難耐的侵入。

我的穴一天不肏就緊得勒雞/巴,這是仙子的原話,可他上次還嫌我的穴眼松,可見仙子的嘴着實不可信。

我一絲聲音也不敢發,嗯聲堵在鼻腔裏,緊蹙着眉頭疼得出汗。腦袋被迫後仰,靠在仙子的肩上,踮起腳尖,躲着後面的疼般地挺着腰,卻把自己硬燙的下/身和卵蛋給壓得麻了。

“真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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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的呼吸很燙,冷熱交織在一起讓我頭頂發麻,蹿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緩慢捅入我肚子的粗長肉/棍突然停住了,他從喉間壓出一口啐着火星的低喘。

“說你緊,怎麽還夾着逼騷上了?”

他就好這麽辱我輕賤我,明知道我的身體至始至終只有他一人碰過,要騷也只對他騷過。

剛才是他讓我親手遞洗發水的。

我遞了,還嫌我被別人碰了。

明擺着就是要找借口來懲罰我。

仙子就是喜歡弄疼我,卻不承認看我痛苦地掉眼淚時,他會變态般得性/欲愈盛。

可平常時日裏的做/愛,他又想表現出自己是個體貼的情人,潤滑擴張做到位,三根手指能捅個半小時,我都快被他的虛僞弄煩了,一腳踹開他,罵他不想雞/巴插進來就給我滾。

裝給誰看啊?

明明驢屌硬地要戳破褲裆,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指直接換雞/巴上。

“上次學校籃球賽,和校隊那一場打得真特麽爽!”許老二像個大喇叭。

我疼得受不住,感覺屁/眼要被撐裂了,幹脆雙手抓着兩邊屁股肉往外扯,主動扒開穴眼讓肉/棍插。

“是啊,真爽。”仙子笑得意味不明。

“居然還贏了,要不是你替了胖子,估計最後贏不了。”許老二關了水龍頭,洗的真快。

屁股被我抓出了道道紅印,終于吃進了整根兇器,此時正抽着小腿,死了般釘在牆上。

“他體力不行。”仙子的一只手拇指按着腰窩,掐着我胯骨,見我沒了力氣便松了些力道,手指像撥琴弦似的撫着我小腹。

“Star你也太慢了,洗個澡這麽久。”隔壁的浴簾唰啦一聲,我緊張地跟着抖,“先走了,掰。”

“嗯,明天再一起打球。”

直到大門吱扭着阖上了,我才松了牙關,竟嘗到一絲甜腥。

舊傷估計又破了。

“也哥。”混蛋蹭着我暈紅的眼角,偏頭親了親我的頸窩,“今天真乖,會自己掰開屁股吃雞/巴了。”

“混蛋……”我小聲罵他,身體到了極限,此時手腳像被抽了筋似的使不上力,全憑身後的仙子抱着才不至于癱倒。

“也哥你放松。”他揉/捏我發抖的屁股,“你這樣我動不了。”

“……你他媽還想動?”我已經被肉/棒捅殘了,若是再被攪上幾下,估計直接就廢了,“老子屁/眼快被你的驢屌東西插壞了,再動殺了你……”

他的手指繞着我們的結合處摸了一圈,我的屁/眼是麻的,只感受到酥癢。

“沒壞,血都沒出。”

我怎麽聽出一絲遺憾的意味?

“唔!”我還沒來得及罵他變态施虐狂,嘴裏就被三根手指塞了個滿。

“也哥嘗嘗,是不是沒出血?”

手指攪着我口腔,像極了給我屁/眼擴張的手法。

“也哥你夾腿了,站不住嗎?”

“嗚嗚!……唔!”我怎麽說話?帶上止咬器的狗都比我能出聲。

“別撒嬌,我抱着你呢。”

“畜嗚!”誰特麽撒嬌了?你的驢屌捅得我肚子在着火,我這是疼!

“也哥的小奶頭被牆面刮着,爽嗎?”他松開了我的脖子,又蟒蛇似的勒緊了我的腰,猛地上提,然後一放。

穴裏的性/器一下埋到最深,我嗚咽着慘叫,雙腿過電似的顫,腳尖将将觸地。

無用的掙紮過程中,雞/巴蹭在粗糙的磚縫上不小心刮到了敏感帶,我被快感沖得失神,眼前冒起了星星,屁股谄媚着絞緊,緊接着穴心一熱,腸液發水似的湧了出來。

“……操。”仙子沒忍住,一口咬在我肩旁的舊痕上,卷着舌頭模模糊糊地教訓我,“又噴水,憋了二十多年的騷逼就是不一般。”

穴裏高昂的性/器正一顫一顫,燙得要把暴起的血管形狀烙在肉壁上。

“哼嗯……”我這是在罵他滾,夾着舌頭的手指真礙事。

“又能見到項文赫了,也哥是不是很開心?”手指退出了口腔,卡住了我的下颚,“嗯?也哥被我肏着的時候會不會想那個人模人樣的狗東西?”

能肏我的狗東西,能霸占我每一簇神經和每一寸血肉的狗東西,從來只有一只,卻瘋得不輕。

“知道人的微表情無法說謊麽?”狗東西開始不顧我死活地送胯,“有些事情,我看一眼就能猜個大概。”

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聲,嗚嗚嗚的,上氣不接下氣。

“騷/貨別他媽夾!”

啪的一聲,屁股麻了,我更大聲地哭。

“也哥被欺負過是不是?”狗東西發瘋似的幹我,腹肌撞上屁股響得放肆淫靡,“是他嗎?是不是他!!”

膛肉硌在牙齒上,我疼得合不上嘴。

“那你還喜歡他?!!”

仙子又生氣了,緊箍着我的手臂在抖,緊貼着我後背的胸膛在鼓,像發現了入侵者的雄獅,喘着粗氣,低吼滾在喉間岩漿似的咕嚕冒着,随時要爆發。

“啊!……唔啊!”

我拼盡了力氣搖頭,成绺的發尖在我眼前晃成了虛影,是被身後的蠻力肏的,啪啪啪啪啪……

“不是?”仙子不買我的賬,把我頂得發抖,胃都隐隐作痛,“騷/貨說話!到底是不是他!!”

仙子有一千種方法虐我,捏着我下巴讓我合不上嘴,卻又逼着我說話,做不到就要挨幹,這是其一。

他總是不講道理,四處扯謊,前言不搭後語。

既然都能看出我多年前的那點小心思,怎麽就看不出我喜歡他呢?

雖然我沒有經驗,但我願意學。

學着包容他的陰晴不定,學着理解他的驕縱敏感,學着怎樣擁抱他才能盡量避開那些傷人的尖刺。

尖刺戳在心尖上,帶着倒鈎,拔出來就要扯下淋淋血肉。

很疼。

可每次他撲過來,我依舊張開雙臂去迎。

我明明那麽愛他。

他為什麽不想承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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