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像漂浮在海裏,被仙子的頂肏一次次按着頭下沉,又被他要命的愛意一次次救起。我掙出一只手握起自己的下/體,竟硬得不可思議,急不可耐地開始打飛機,腰身上下扭擺着,也成了發情的獸。
“也哥。”他越肏越來勁兒, 聲音扭曲着開始發狂,“也哥,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想不想聽?”
仙子講了一個13歲小男孩的故事。
小男孩被綁架了。綁匪把他捆在椅子上,然後在他旁邊放了一個鬧鐘,臨走前還摸了下他的小臉。他打了個寒戰,像被蛇類冰冷的鱗片劃過。
他雖然害怕,但并沒有表現出慌張,因為他受過訓練。別看他坐在椅子上,腳都碰不到地,其實他早已做好了準備。準備父親出現在他面前時,他表現出鎮定堅強、臨危不懼,是合格繼承人該有的樣子。
水泥牆面圍成的空曠房間潮濕又安靜,是那個蛇一樣男人所築成的巢穴。窗戶只有一扇,高高得懸在他身後,陽光被慢悠悠的排風扇切割,透過他,在面前的地面上灑下光影。
咔噠咔噠,鬧鐘的秒針很吵,每兩小時響一次。
他天生有點兒小毛病,遇到重複的事情便忍不住數數。此時扇葉在旋轉,秒針在吵鬧,他便兩個都要數。醫生說他還小,有意克制加暗示能讓他改過來。可他現在害怕,數數能讓他轉移注意。
當鬧鐘響了四次之後的不久,那個男人出現了,手裏拿着衛星電話,裏面刺刺拉拉的,正在通話中。
“你兒子在我手上。”男人對着電話講,接着又把電話遞到他面前。
他沒有着急撲過去喊爸爸,而是幹咽了一下,調整好喉舌才出聲。可聲音還是有些不穩,心裏懊惱着,只能希望父親那邊聽不太清。
“你要的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電話那頭的父親還是一如既往,別說聲音了,就算看臉,誰也摸不透他的情緒。
“我還沒說我要什麽,這麽快拒絕不好吧。”男人又在摸他的臉,粗粝的手幾乎能包住他整個腦袋,刮得他臉皮疼,“你兒子的命難道抵不過一張紙嗎?”
幾乎沒有遲疑的,那邊的聲音回答道:“被你抓到,是他本身的問題,與名單的價值無關。身為陸家人,他能理解的。”緊接着一聲哔響,通話被切斷了。
小男孩愣住了,甚至忘了數數,腦中只有父親最後的幾句話。他是陸家人,最不起眼的小兒子,連出生都是經過篩選的結果,繼承人根本輪不到他。他想當繼承人不過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個工具,不是個用過一次就被抛棄的廢物。
他無比渴望的不過是父親的誇獎,為此他什麽都做,也什麽都敢做。
父親懲罰背叛者的時候他會站在一旁,看着那人被剜掉一只眼睛,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蜷成凄叫的狗。哥哥們沒表現出緊張,他也不能。可當父親問誰要這顆眼球時,他遲疑了。就這一秒的工夫被哥哥搶了先,他只能握緊稚嫩的小手,懊悔不已。
他真的很努力,可換來不過是父親的“他的問題”和“他能理解的”。
他當然能理解,身為備選他比誰都清楚,今天就算是哥哥被綁在椅子上,父親也會用上同樣的說辭,更何況是他。
“你爸爸不要你了。”男人蹲下/身,把電話立在了地上,“這麽漂亮的男孩都不要,啧啧,真狠心。”
他腦子都麻了,說不出話來。
“皮膚這麽白,眼睛又漂亮,小嘴……”男人的拇指碾着他的嘴唇,揉得他很疼,禁不住皺起眉,“小嘴真好看,顏色和玫瑰一樣,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女孩子呢。”
能摸出他資料的人物不會是什麽善茬,他知道自己會死,慘死。在他死之前男人會對他嚴刑拷打,逼問他有關父親的任何信息。可他又能知道什麽呢?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工具罷了。
“爸爸不要你,就跟着叔叔吧。”男人露出淫邪的笑。
綁着手腕的膠帶突然破了個口子,他有些發懵。
“叔叔不綁着你了,帶你去吃好吃的。原諒叔叔,好不好?”
他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打的什麽鬼主意。若是以這種溫和的手段獲取信息,遠不如直接拷問來的快。而且對方是成年人,即便體型相較瘦弱,他也無法反抗。
“叔叔會疼你,對你好。”
手腳都被松開了,可還不是時候,他現在就逃只會被立馬抓回來。
他交換揉/捏酸脹的手臂,同時悄悄活動着腳腕,對綁匪說出第一句話:“你想幹什麽?”
“真是極品啊。”男人沒有回答他,笑得嘴角要裂開,眼裏閃着興奮的光,“會說外語?叫出來肯定很好聽。會說幾種外語?我想聽寶貝用不同的語言求我,哈哈、哈哈……”
他不懂男人在說什麽,這跟他會說幾種語言又有什麽關系?
沒等他理出線索,男人突然撲了過來,嘴巴裏突然闖入一塊肥厚的肉蛇,撐開他的牙關粗魯地攪,腥臭腐爛的氣味塞滿了口鼻,像酸一樣腐蝕着他的感覺器官……
他終于知道男人要幹什麽了。
他惡心至極,憤怒地摳斷了指甲,心髒嗵嗵狂跳,煮沸血液,瘋狂叫喧着殺了他!
殺了他!惡心的人渣!
殺了他!
幼獅瞪着眼,把所有力氣都注入這一咬,口中立馬爆出腥鹹的血。
男人痛叫了一聲退了出來,揚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得他脖子差點兒扭斷,耳朵裏鑽心地疼,腦子被震得嗡嗡響。
久違的水分讓他的喉嚨一動,血液混着一塊異物被咽了下去,是從男人舌頭上咬下來的肉。
他顧不得頂上食道的反胃,抓起旁邊的鬧鐘砸向跪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尖銳的腳正對準男人的太陽穴。
……
男人死了,一側的腦袋被砸得凹陷,睜着的眼睛暴突,死不瞑目。
地上炸開層層疊疊的紅色血花,和零星的白色腦漿組成一幅意象畫。
鬧鐘早就壞了,被甩到一旁。後半段用上了椅子,他想都沒想就毫不費力地搬起椅子,對着地上一動不動的人腦袋猛砸,其實男人早就咽了氣。
腎上腺素褪去後,怒火也随之燒盡,他被抽幹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耳鳴眼花,溺水般地喘氣。
他夠向地上的電話,可抖得控制不住手指。
還沒握住,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
所以,小星的種種異常,在前文能找到對應_(:з」∠)_
不是車,是不是有點兒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