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做過了真的麽
她的唇卻在他的臉一厘米處停下,開始糾結,這少年叫什麽名字她都還不知道,真的要把自己奉獻麽?他真的可以算是她年少的夢想啦,但是……
還是糾結了。要還是不要。這貨其實就是長得年輕,其實年齡挺大的了啊……要不要?要不要?
墊着腳尖的雲甜甜,就那樣的僵在那裏了。許軒城從驚訝轉換為疑惑,最終是面無表情的将她推開了。
她也搖頭嘆氣,“哎,果然還是十八,九歲的少年比較符合啊……”而且又成年了。
于是乎,這意思就是又在說他老麽?請問是誰老?如果從小沒受過教養,他現在肯定沖上去掐着他的脖子問,“大媽你看清楚了麽?到底誰老。”
“哎——”她好死不死的還在嘆氣,搖頭晃腦,晃晃悠悠像全身沒有骨頭一般走着路,只聽bia唧一聲,這一次不是臉朝地了,而是後腦勺着地。
沒有爬起來喊疼,整個人是已經暈過去了。
許軒城扶額,她真是太讓他意外了。
想以身相許還嫌他這個比她年齡小的老是麽?回頭跌倒本該是臉朝地結果後來是後腦勺着地是麽?這說明什麽?這一切都是天意。
天意要他,把她整得外焦裏嫩體無完膚。他現在甚至後悔那時候從河裏救她上來了。
上前,将雲甜甜拖起,想也沒想的就把她拖到了附近的一個酒店,開了一間房。
酒店的前臺不斷打量着他,一個男人拖着一個暈厥的女人,讓人很容易就會想到誘/奸的啊。
因為不放心,酒店的前臺還特意先把雲甜甜的身份證拿過來和許軒城說的對了一下,才安心的把房卡交給他。
他那時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心裏卻忍不住宛嘆,問了又有什麽用呢?看來酒店前臺都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熟人作案那!
将雲甜甜拖到房間,往床上一扔,他思索了一會兒,要如何讓她第二天早上醒來就能給他像是唱歌劇一般的嚎起來。
雲甜甜也不知是真的暈過去了還是暈過去然後又睡着了,她似乎在做夢,在睡夢中吧唧吧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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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許軒城将雲甜甜的衣服脫了,一件不剩的全部脫光,丢進浴缸裏泡了一會兒,在水裏撒了一點沐浴露攪勻,趁着這段時間去把床上弄亂,枕頭扔到地上,被子只是半搭,床單皺皺巴巴的。
看時間差不多了才把雲甜甜從水裏撈出來,也不給她擦幹淨就扔到床上去了。
作品完成。許軒城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直到半夜趁着前臺都困了的時候。留下紙條,幹淨利落的走人。
咳咳,可能有人會覺得他扒了人家衣服怎麽能那麽理直氣壯的?
因為啊,他已經看過她的裸/體,第一次看的時候沒有感覺,第二次看得時候還能指望有什麽感覺麽?
就好像男女生給狗狗洗澡一樣,你會管它是公的還是母的,然後選擇洗與不洗麽?這是不會的!
回到家裏被家裏人盤問了一會兒,許軒城就被無罪釋放了。回到自己房間,睡覺。
可能他沒有想到,即使是夏天,赤身裸/體的睡覺也還是會着涼的。
第二天早晨,帶着輕微的頭疼和噴嚏的聲音,雲甜甜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睡覺的時候沒有拉上窗簾,陽光一下就刺入了眼裏,如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犯人突然重見天日般,她伸手去遮擋陽光。
光潔白嫩的手臂暴/露在了陽光下,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向下看,衣服成透明的了?!
剛醒來還可能還有點迷糊。
想想昨天自己想要奉獻自己給一個二十三歲的白衣少年來着,可是後來,後來……就記不清了。
她不會真的把自己給奉獻了吧!看看床單,卻是是有一種濕過剛剛幹的感覺,身上也是粘粘的,床的周圍也很亂。也就是少了一些什麽——血跡和男人。
她可是第一次啊,怎麽沒流血,怎麽不疼呢?!
想了想,這世上也的确是有人第一次不會流血也不會疼的。而且身上的疼痛【昨晚摔得】和累累的感覺【昨晚鬧得】都挺想書上描寫的。
至于男人嘛,他有腿,很有可能做完事他就跑了。也好也好,她還怕他說她誘拐少年要她賠償呢。
就這麽把自己送出去了?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啊……
活動活動酸痛的身子,她下床去了澡,
回來穿衣服的時候,卻發現在衣服上放着一封信。
她忐忑不安,寫的是什麽?辱罵她勾引他還是會謝謝她?還是留下了聯系方式?打開來看,只有短短的一句話,看得她霎時間感到世界天崩地裂。
信上娟秀的不像男孩子的字清楚的表達了這句話【今天上班,來我辦公室一趟——許軒城】
許軒城……許軒城……許軒城!?白衣少年是許軒城?!她瞎了眼麽?!
冷靜,冷靜……她合上信封,肯定是她看錯了,對,沒錯,就是她看錯了,怎麽可能是許軒城呢。哈哈哈,別開玩笑了。
打開來她又十分認真的再看了一遍【今天上班,來我辦公室一趟——許軒城】
天哪,這意思就是說,昨天她勾引了許軒城?!許軒城有未婚妻啊!她豈不是做小三了啊?!
對了,他們昨晚做了幾次啊?會不會懷孕啊?
她捂住自己的肚子,應該不會吧……驗孕什麽的,要一個星期才能查出來的吧。
她收拾好東西,因為沒臉見人而低着頭走出了酒店,打的,也不先回家,直接就向公司奔去,因為現在已經是八點了!
到了公司,她把包丢在辦公桌上,不理會蔡明幸追問她昨晚怎麽樣了,就直接坐電梯上六樓。
她心裏計劃着要怎麽和許軒城說。
是要嬌羞的說——誰叫你長那麽年輕,人家就情不自禁了嘛!
不行,會被他的毒舌損到體無完膚的。
還是要十分無所謂的說——我們都是大人嘛,這種事無所謂啊,別放在心上,聽到沒有!
不行,以後可能會被他給折磨死的。
應該要這樣說?——不好意思,我記得昨晚的事了,酒後亂性,你大人有大量,忘了吧!反正你也不虧。
嗯——這個可以!
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深呼吸,深呼吸……她帶着淡淡的微笑進去了。
許軒城一見她進來,第一次把手上工作放下,故作嚴肅的看着她,看得她心裏發毛渾身發麻。
“那個,是我上的你還是你上的我啊……”呸!雲甜甜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剛剛計劃好的話怎麽就說不出來了呢!
許軒城一瞬間的勾起微笑,似邪魅,“你說呢?”只那麽一瞬間,他的笑容便漸漸淡逝了。
這一瞬間給雲甜甜造成的錯覺就是,他的笑絕對是憤恨的笑,陰險的笑,複仇惡魔的笑。他們不就是做了麽,他真的不虧啊,虧得應該是她啊……他為什麽要這樣啊。她有些想哭,他是處麽?這麽在乎貞潔麽?
“我不知道。”聲音都在打顫。
“不知道?”
“記不清了……”
“要不要我描述給你聽啊?”
看吧,這語氣,果然是很在意的感覺。
“不,不用了……”
“還是……”
叮伶伶——叮伶伶——類似鬧鈴的電話鈴聲響起,雲甜甜立刻抓住這根救命稻草,立即接了電話,對許軒城滿含歉意的一個微笑。
許軒城點點頭,示意,你接吧。
“喂?”
“甜,甜麽?”有些害羞的聲音。
“什麽?”甜,甜麽?到底是甜還是不甜啊!
“我是蔡明幸……”那邊聲音明顯弱了下來。蔡明幸就蔡明幸吧!反正是把她從這種奇怪氛圍裏救出來的英雄。
“你有事麽?”她第一次,用溫柔如水的語氣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量友好一些。她實在太感謝他了!
許軒城面目一抽搐,她是在和誰說話,用這種語氣?是她想獻身的白衣少年?真不好意思啊,在她的映像中她的身應該已經獻給他了。
咳咳,好莫名其妙就冒出來的想法,他只是覺得心裏有點不舒服而已。
“我昨天答應ken,帶他去游樂園。我想我們是一組的,應該一起帶他去……”完全沒有底氣的聲音,似乎是很不好意思。
什麽也不說了,雲甜甜感恩得差點沒哭出來,“我去!!”絕對要去!去了以後就可以逃脫許軒城的魔爪了,要去,一定要去!
“那好,我們在夢施樂園等你。”蔡明幸似乎也很高興。
雲甜甜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嗯嗯。”
挂了電話,她一副深明大義的僞裝表情面對許軒城,“那個,你看啊,我們還是工作比較重要對不對?”雖然深明大義,但是也很谄媚。
許軒城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那我就去工作了,私事再聊?”要取得同意,她才能安心離去啊!
許軒城點點頭,微笑,她要是真這麽積極工作就好了!
得到允許,雲甜甜以賽馬的速度從公司一路狂沖到夢施樂園。蔡明幸一手牽着戴了小墨鏡的ken,有些怪怪的,很引人注目啊!
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好困的說,差一點就放棄了。明天要早點更新的說。求書評,求收藏﹋o﹋麽麽噠233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