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灰灰說

? 我不知道我耳朵為什麽康複了,可能是注重調養,可能看了醫生,可能是吃了藥,可能是心情舒暢了。總而言之,在某天,我一覺醒來,就發現我聽見我爸媽在樓下講話的聲音。我高興的直叫喚。媽媽還抱怨我叫的和瘋了似的。我開心的和爸媽分享了這個好消息,媽媽叫喚的比我還大聲!卻又突然想起來我剛剛康複,不能聽到太大的聲音,就捂着嘴哭着笑着。真的很開心。

一大早,我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來電的自稱是花店的小夥子,叫我開門給我送花 。我怔愣了會兒才想起今天爸媽不在家,就起**給他開門了。門外陽光的男生捧着一束玫瑰花,我笑笑接過花簽了名。正準備道謝關門,卻被攔住了。我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幹嘛。他也不在意,對我說了一三個字讓我丢臉又羞澀,他說他是轉告的,但還是讓我恨不得堵上他的嘴。

他說:“你很甜!”TM的,你還鹹呢!大BT!

我尴尬的關門,立馬拿起電話撥了過去,“你BT啊,叫送花小哥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

“你的意思是讓我親口對你說?”他調侃的口氣讓我不太适應,這是小黃雞?這是司遠?我都可以想象他那嬉皮笑臉的樣子了。

“得,當我沒說過。”我無語的挂了電話。

“你 。。。你耳朵好了??”驚喜的口氣讓我也跟着愉悅起來。

“嗯,前幾天好了”說完我就挂了。嘴角也漸漸上揚。

以後的一個月,他都給我送花,爸媽一直以為是溫如玉給我的,開心的說事兒要成了。我沒說話

說起溫如玉,卻是好久好久沒見到他了,我也 沒心思去找他。

因為我接到一個電話了,是灰灰。說是從司遠那兒得到電話,他說:他要結婚了。

他說:結婚對象不是于芳。

也對,年少輕狂時談的朋友,往往不能和自己攜手一生吧。每個人都要經歷過幾個人,才能和對的人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因為,一生真的很長,需要找對人,一起走過風風雨雨。一生也很短,找到對的人,白頭也就一瞬間。

我笑着說恭喜,說會參加他們的婚禮。

他變得沉穩了,講話不急不緩,讓人覺得很可靠。

他突然對我說:“肖曉啊,有時候別因為一些事情錯過一些人,否則,你有可能會後悔一輩子。”他話裏有話,我聽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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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當說客的?”我輕笑“我自己有分寸”

“我不是說客,只是作為朋友,作為旁觀者,我有些話不得不對你說,宮珊和司遠兩個人分手是司遠提的。因為,他說他好像喜歡上別人了。他說他對不起宮珊。後來我就看出來了,令他移情別戀的人是你!他在D市沒日沒夜的工作只為了能早點調到Z市,他知道,你在那兒。出事兒的那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叫我給宮珊打電話,安撫下她。他自己買了藥就出門了,一整夜沒回來。我那時候驅車趕到Z市,找到司遠時,他在大橋下坐着,不知所措的對我說:他找不到你了,他好像弄丢你,他讓你受傷了。說着就流淚了。那是當朋友幾十年第一次看到他那麽無措的流着淚。我知道他是不敢找你。我幫他聯系Z市所有的醫院,找到你時,醫生說你在睡覺,他才敢坐在你身邊,握着你的手,一直說着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我愛你。 我在旁也聽的險些落淚。或許,你真的是他的劫。”他頓了頓,接着說:“後來,你失蹤了,他沒日沒夜的動用他手裏的關系,一遍一遍的找着你,哪裏有一點點風吹草動他就要親自前去看看。他不敢喝酒,生怕醉酒的時候找到你,而他卻不在。我還陪他回到你家,他跪在你的父母面前說因為他任性,引來混混報複,你卻因為幫他耳朵受傷了,現在下落不明,請他們如果有你的消息務必告訴他,他會帶你去美國看醫生。他也給你寫了封信,我雖然沒看到內容。但是,看到他去你的房間,握着你的照片都能摩擦許久,看到他寫信的手都能微微顫抖,看到他的淚一次又一次的砸在信上。我知道,那封信一定充滿了對你的愛和想念啊!還有無窮無盡的悔恨...”他說到這兒,也哽咽了許久,吸吸鼻子接着說:“前幾天他說你耳朵康複了,終于能聽到聲音了。他開心的整夜睡不着,怕打擾你,一直給我打電話。整夜都不讓我挂,在電話那頭傻笑。我老婆以為我有小三兒了,吓得我!那小子,不帶這麽坑我的!忘記告訴你啦!我老婆是宮珊!.........”

我不知道怎麽挂了電話,不知道我要做什麽,我做什麽都不對勁!當我下定決心去找他的時候,我聽到我心裏的冰終于“啪嗒”一聲碎了,融化成一灘春水,在心頭蕩漾,平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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