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今天修羅場了嗎
它給韋肖骁做完鬼臉, 就被林莫面無表情的彈了一腦殼, “別皮。”
小紙人痛痛的用雙手抱住腦袋,蜷縮起來,自閉了。
迎着韋母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林莫道:“韋先生應該一會兒就可以醒來了。”
話音才落下, 韋梁雄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尚未怎麽清醒就發出了靈魂的吶喊:“老子不想當個文化人!”
“老公, 你沒事了。”
“爸!你快瞅瞅咱們家被你禍害成什麽樣啦。”
一家人開始“溫情”的抱在一起。
等到韋梁雄徹底清醒過來,終于明白發生什麽事情後, 他心有餘悸的看向林莫手中乖巧坐姿的小紙人, 抹抹汗:“太可怕了,我就記得有個聲音一直在我耳邊念書,念叨個不停,還不讓我睡覺休息,必須得做筆記。”
“老子上學都沒有這麽認真努力過……”
林莫好奇問:“記得學習內容嗎?”
作為一個糙漢的韋梁雄:“聽不懂,啥都忘了。”
小紙人噘着嘴, 抱着林莫的大拇指哼哼唧唧。
韋母摸着孕肚,神情幽幽:“浪費了……”
男子道:“怪不得沒有感受到陰氣,原來是有靈性的小東西, 梁哥,你這是撞上機緣了,恭喜。”
韋梁雄有氣無力道:“沒有喜,我腦殼疼。”
林莫看向男子:“你也是同道中人?”
現代道法沒落,奇能異士稀少, 不如民國時期那般多見,撈三兒是他比較幸運遇到的陰陽跨界人,撈叔勉強可以算半個。
眼前的男子不曉得是不是。
男子道:“比不得大師能力非凡,我只是個唱戲的而已。”
他也心中贊嘆,有些人的厲害一眼就能瞧出。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發現問題所在,并将進入韋梁雄腦海中的書靈給揪出來。
韋梁雄拔了手上的輸液針管,下床道:“老弟你這可就謙虛了,放眼京市,哪個唱戲的能和你比,又是南臺戲班的班主,又是有名的戲曲大師。”
林莫倏地轉頭:“你是南臺戲班的?”
男子點頭,心中卻疑惑。
照理說,以他在京市的名聲,雖不自诩是什麽國際巨星,但好歹也不是寂寂無聞,尤其是他這張出衆非常的臉,十個人裏估計有八個半都認識的。
半個是覺得眼熟。
可這位大師,剛進來瞧見他時卻眼神陌生,沒半分其他情緒,現在怎麽又驚訝又像是恰逢故人的模樣?
林莫恍然:“是了,你姓李……名字該不會是一朵花吧。”
韋肖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沒錯,叔叔他叫李芙蓉,俏麗含新粉的芙蓉花。”
剛說完,就被韋母敲了腦袋。
李芙蓉額角跳了跳,維持住一個長輩該有的表情,和善道:“肖骁是不是想說‘綠竹含新粉,紅蓮落故衣’?”
韋肖骁一臉懵:“啥?什麽跟什麽?”
韋母目不忍視:“快閉嘴吧,你是不是又偷看我古詩詞的書了?”
偷看完竟然也不記住,半桶水的樣子,不、半桶水都是誇他。
仲濘發現林莫在走神,是因為南臺戲班?還是李芙蓉的緣故?
南臺戲班是從民國時期就傳下來的戲班子,戲曲文化濃厚,更出了位全國有名的戲曲家。
原先的發源地并不在京城,是後遷來的。
聽說,當時結交了不少的達官貴人,也由此很快的便在京城得以立足,占據一席之地。
直到現在,李家、南臺戲班的實力在衣冠雲集、藏龍卧虎的京市也着實不容小窺。
林莫喃喃道:“李月季和元玉……是你什麽人?”
“兩位都是我的太爺爺,已故許久,你怎麽……”
林莫記得李月季和元玉是沒有收|養|孩|子的,倒是月季的哥哥們在得知他與一個男戲子在一起後,說多生了孩子就過繼給他。
所以,李芙蓉的爸爸的爸爸是後來過繼的?
那他知不知曉崇奉道觀?
有沒有聽李月季或元玉提起過他和阿淩?
哦,不對,是聽他爺爺提起過……
他和阿淩喜歡四處游蕩,踏遍山川,李家和南臺戲班後來又俱都搬遷至京城,彼此之間甚少見面,皆是書信來往……
李家喜歡用花來給孩子命名,這點倒是沒變。
林莫便說了他的名字,“我現在是崇奉道觀的觀主。”
“林莫……崇奉道觀……”
李芙蓉先是露出回憶思索的表情,随即狐疑的看向他,道:“我太爺爺的好友就叫這個名字,也是崇奉道觀的觀主……”
他果然知曉。
幸好李月季手中沒他照片,幸好那個時候是民國初期,相機都不流行。
林莫淡定道:“巧了嘛這不是。”
“你們認識?”仲濘問道。
“先輩認識,也是好友。”
李芙蓉笑道:“沒成想能在這裏遇見,我爺爺還曾去看望過老觀主,老觀主身體可安康?”
“師父已經去世了。”
“……節哀。”
見林莫有些安靜,似在傷心,李芙蓉露出手腕道:“太爺爺的那位好友也是個高人,他教了太爺爺一些道家的術法,并贈與了一枚銅錢。”
“是五代十國時期的‘天成元寶’隸字銅錢。”
韋梁雄道:“這玩兒意可是一級珍品,價值在萬元以上。”
林莫心道,可不止萬元,他在民國時所用的法器,每日溫養灌輸靈力,早已經不是普通銅錢能比的了。
統共就三枚‘天成元寶’的隸字銅錢。
一枚現在系于阿淩手上,一枚他給了星聞。
一枚是他當時得知李月季在京城遇到點麻煩,便連同書信一齊給寄了過去,後來送予月季防身。
難怪他也有點本事,原來是得我幾分真傳。
不愧是我。
被迫學習的恐懼下去後,韋梁雄也有心思打量起扶着林莫手指站起來的小紙人了,“就是這麽個小東西逼我念書,做筆記啊。”
韋梁雄略微湊近,小紙人就隔空對他拳打腳踢,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林莫戳它腦袋:“還皮,老實點,你瞧瞧将人家房子給弄得,非要滿屋子刻嗎?”
小紙人被他戳的垂頭喪氣。
韋母正是母愛爆|發的時候,于心不忍道:“算了吧,它還是個孩子。”
林莫:“……?”
可能有幾百或是一千多歲的孩子?
仲濘不解道:“秦朝一直用竹簡刻字,雖然毛筆和墨早已出現,但卻沒有紙張。”
“也因此,在秦末漢初時所著作的書籍都是用竹木簡或帛,既然大師說此書是黃石公的真跡,那為什麽會是紙頁成冊?”
“為了保護自己,書靈可以進行僞裝。”林莫将封面無名的書拿過來道。
小紙人做了一個跳海的動作,跳進了書裏,白芒閃過,林莫手中的紙頁逐漸發生變化,舒展、柔軟,變為古樸泛黃的帛書。
上用小篆寫有“素書”二字。
書靈是天地間極其難形成的靈物,甫一誕生,便可瞬間博覽群書,見多識廣且通曉古今,是非常罕見的寶物。
他略作解釋,見仲濘、李芙蓉、韋母等人眼中沒有絲毫貪婪之色,便問:“韋先生,書是您帶回來的,您打算如何安置它?”
韋梁雄表情讪讪:“诶,我是真怕了它,實在是不想天天學習……不如大師您帶走吧。”
林莫看向韋母。
韋母道:“林大師,我們只是普通人,有此寶物也是護不住的,您帶走吧。”
見他們決意堅定,林莫道:“我就卻之不恭了。”
韋梁雄松口氣道:“幸好醒過來了,不然和銳星集團的合作都得泡湯。”
“銳星集團?”林莫心有所感:“能問下是什麽合作嗎?”
“就開發T市老城區的地皮,要建高檔別墅。”
那不就是他道觀在的地方嗎,真巧了。
林莫忙道:“韋先生,請問您能夠見到席晉謙嗎?”
韋梁雄:“還是有幾分薄面的……林大師找席總有事?”
林莫點點頭,希望韋梁雄能帶自己進銳星集團見席晉謙。
韋梁雄爽快地答應下來:“沒問題。”
事後,雖然林莫推脫說不要報酬,但韋母還是付了錢,加上之前攢的,正好伍萬元出點頭。
臨走前與仲濘、李芙蓉、韋家的人交換了聯系方式後,林莫去警局裏繳納罰款。
………………
“不愧是林大師,這麽快就掙夠了五萬,您簽了字,罰款就交齊了。”薛卓臨笑道。
林莫認真寫下名字後,擡起頭問唐衍初:“我要是沒交齊罰款,你會将我關起來嗎?”
唐衍初:“會。”
臭男人,你說啥?!
見林莫瞪圓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樣,唐衍初倏地笑了起來,揉揉他毛茸茸的腦袋:“逗你的,我會幫你交齊。”
“我不還哦。”
“不用你還。”
林莫這才彎彎眼睛,露出小酒窩。
孫學臣過來道:“林大師您來的正好,我們密切觀察着孟睛竹的近況,發現幾點值得注意的地方,您看看。”
最近有很多關于孟睛竹的新聞,有多家媒體拍到,她和年僅三十歲就獲得最佳導演的于铗共同出現在一個地方,兩人姿态親密,并不怎麽避諱。
于铗之後也多次在采訪、或者公共場合中大方的贊美孟睛竹,說她人美心善,漂亮又有才華,演技很好,期待以後能有更多的合作等……
粉絲們都說她們美竹要走出情傷,尋找新的戀情了,現在紛紛祝福。
“這是于铗以前的照片,這是現在的……”
孫學臣指着屏幕道:“很顯然,于铗的模樣瞧上去蒼老了不少,發間已經有了白頭發,許多網友說他是日夜操勞所致,讓他好好休息。”
于铗年紀輕輕就能獲得最佳導演獎,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對電影狂熱,也極盡鑽研,是圈內有名的工作狂。
不眠不休的工作幾晚上都是常有的事情。
就連于铗自己都認為,他變成這樣是太過勞累了的緣故。
唐衍初道:“你以前說過,信仰力可以強制性增加好感度,兌換美貌,也可以奪取好感度居多之人的生命力。”
“孟睛竹是不是在刷于铗的好感度,從而想要奪取他的生命力?”
“很有可能,奪取生命力就像是吸食·毒品,會使人上瘾,她已經試過鄭梁和趙彭澤兩人,又在馮跡齊的身邊待了那麽久……她不會忍住罷手的。”
“那我們該如何對付她?”薛卓臨皺眉道。
林莫思索:“馮跡齊不是曾說過她是溪和孤兒院的嗎?調查的怎麽樣?”
唐衍初:“溪和孤兒院的資料差不多都被大火燒毀,所剩無幾,關于孟睛竹的記錄更是沒有,但她确實是在孤兒院被人收養,不過,她被人收養時已經十七歲了。”
“這麽老!”林莫驚訝。
“咳……确實有些難以明白,通常|收|養|孩|子|不是最喜歡幾歲大小的嗎?不記事,感情可以從小培養,再不濟的話,十歲左右也行,十七歲真的大了……”
薛卓臨道:“我們已經調查到了孟睛竹養父母的情況,正準備前去了解了解。”
“你去嗎?”唐衍初問。
林莫可惜的搖搖頭:“我不去,已經和人約好,有事情要辦。”
……………………
一天後,韋梁雄載着林莫去銳星集團。
“我剛知道席總前些日子去國外出差了,最近才回來,聽說與EW會所的經營者達成了什麽合作,真是年輕有為。”
韋梁雄感嘆道:“我在他這個年紀可沒有如此的成就,心智手腕都是一流的,厲害啊。”
林莫好奇:“EW會所的老板是外國人?”
“這個倒不是,和咱們一樣,也是正正經經的華國人,只不過從小生活在國外而已……诶,到了。”韋梁雄停車。
他與銳星集團有合作,又在前臺提前預約,很快便被人客氣的帶領着,坐上電梯去二十五層。
電梯開門就瞧見了眼熟的人。
“陳助理。”韋梁雄打招呼道。
陳助理先是客套的過來握手:“韋先生,您好。”
随即便注意到身後的林莫,面上閃過驚訝,看樣子是記得他,但沒說什麽,領着人去了辦公室。
敲門:“總裁,韋先生來了。”
“進來吧。”冷淡的聲音響起。
陳助理開門,道了句請就離開了,韋梁雄與林莫往裏面走。
辦公室裝修的夠氣派,地方大,有落地窗,會客區,辦公區,竟然還有休息區,被一道屏障擋着。
林莫心下咂舌,有錢人的生活他真是不能想象,有錢人的辦公室也一樣。
哪兒像他,随便扯塊布頭就能席地而坐。
“是你?!”
就在林莫暗自檸檬時,席晉謙倏地從椅子上站起,眼神緊緊的盯着他,“韋先生,能勞煩您出去等一下嗎?”
“我有點事情,要和這位先生談。”
“行,沒問題。”
韋梁雄心說,倒省去他介紹了,看來林大師和席總認識啊。
他給林莫一個出去等的眼神後便離開了,并且貼心的将門關嚴。
席晉謙自辦公桌後面繞出來,領着林莫坐在質地柔軟的沙發上,“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林莫。”
席晉謙神情微緩,揉了揉眉心道:“林先生,其實我打算去找您的……”
他頓了頓,流露出些許苦笑的意味:“關于孟睛竹……”
“從國外回來後,她纏的我更厲害了。”
“不、應該說,在我目睹了她迅速變老的那一刻時,她開始肆無忌憚,變本加厲的對付我……”
“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每每不得已的面對她時,厭惡感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好感,甚至有些許的喜歡……”
說到這裏,席晉謙難以抑制的露出痛苦不适的表情,眉心緊皺,眼底下竟然略帶青黑,看來已經幾天沒有睡好覺。
“幸好,她不能闖進我的宅邸……”
讓他有空隙可以喘息,可以從虛假的好感中回過神來,不然,他恐怕早已被迫的強制“愛”上孟睛竹了。
“我希望林先生能夠幫幫我。”
林莫:“可以,但我有條件。”
席晉謙眉頭一松:“林先生盡管說,不管是什麽條件,我都可以滿足。”
“我想…………”
韋梁雄大概坐在外面等了快半個小時,喝了兩杯茶後,席晉謙和林莫才從辦公室裏一前一後的走出來。
他站起道:“席總……”
席晉謙:“韋先生,關于T市老城區開發的項目,銳星集團确定交由您來承包,不過,我想我們可能要重新再簽訂一份合同。”
韋梁雄先是一喜,随即疑惑:“是有什麽變動嗎?”
席晉謙點頭:“我希望有一處地方絕對不要動,保留建設,未來可以作為T市老城區的标志性建築。”
“請問是什麽地方?”
“崇奉道觀。”
韋梁雄恍然,看了看林莫,又看向席晉謙道:“我明白了,席總放心,這塊兒地方我肯定不動。”
“那就拜托韋先生了,合作愉快。”
重新簽訂合同後,席晉謙親自送他們下樓。
電梯裏,他問林莫:“林先生既然想早些解決道觀的問題,還金卡的時候為何沒有留下聯系方式?”
他留了啊,只不過沒被重視,大概給扔掉了而已。
見林莫不說話,面上卻流露出幾分尴尬的神情,席晉謙明白了。
後來,勢利眼的前臺被陳助理換掉。
……………………
孟睛竹最近可謂是過得春風得意,她明面上和于铗親親密密,形同男女朋友,其實背地裏早就勾搭上幾個有權有勢的男人,迷得他們如癡如醉,失魂落魄的追在自己身後。
像條狗一樣的搖尾乞憐,什麽要求都能滿足她。
就算席晉謙對她的好感度升升減減,看見她迅速變老的模樣,厭惡加深,有這些砝碼加持在她的身上,他也不能随意的動她。
銳星集團她進不去,但席晉謙總要出來。
只要見着面,時間一長,就算席晉謙的意志力再堅定,也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她。
一想到要将席晉謙這樣的男人掌控在手心裏,孟睛竹便抑制不住的激動、興奮起來。
她放軟身體,柔柔的問旁邊站立的男人:“于導,怎麽主辦方還沒有來,我們要等到什麽時候?”
“好不容易才見到您,想好好的說說話呢。”
她當然不是想和于铗單獨相處,而是借機問席晉謙為什麽還沒有來。
于铗長相并不難看,算得上英俊,只不過太瘦了,穿西服都略有些撐不起來,近日眉目間又盡顯疲憊,發間夾雜着白頭發,看起來蒼老不少。
于铗沒聽出孟睛竹的言下之意,以為她是真想自己,放下酒杯笑道:“不如我們出去待會兒?”
孟睛竹心中不耐煩,暗罵他不懂得回答,剛要找理由拒絕,就聽見門口人聲響動。
回頭一看,席晉謙帶着人攜伴而來。
“席總怎麽帶了個男的?”
“這又不是舞會,需要帶舞伴,男的怎麽了?哦,對……席總以前不論男女,都未帶過,這應該是頭一次吧?!”
“席總的眼光倒是不錯,長得挺精致的……”
孟睛竹略微皺眉,随即不動聲色道:“于導,我記得席家的一位大小姐也進了娛樂圈,恰巧要在你的電影裏出演,不去打個招呼嗎?”
不過就是席家分家的一個姑娘,受不受重視不說,席晉謙沒準都不知曉有這麽一號人物。
但想歸想,于铗不願意在孟睛竹的面前丢面子,就帶着她走上前,同正好過來的席晉謙打招呼。
感覺到席晉謙的身體緊繃,林莫小聲說:“放心吧,有我在,孟睛竹只會自食惡果。”
席晉謙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
瞧着孟睛竹妩媚漂亮,盛氣淩人的模樣,林莫勾唇笑起,動了動指尖。
一直潛伏在孟睛竹脖頸處的星點道紋瞬間接收到任務,張牙舞爪的活動起來,分出極細的絲線,悄咪咪的鑽進孟睛竹的腦袋裏。
【叮!受到不明攻擊!受到不明攻擊!請宿主趕快離開……信仰力-100,信仰力-200,信仰力…………】
孟睛竹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起來,她驚懼的左右看了下,似是在尋找攻擊系統的罪魁禍首,但顯然沒有任何的發現。
害怕到最後系統又要抽取她的生命力,孟睛竹甚至來不及和于铗說上一個字,便轉身倉惶的逃走。
背影略顯狼狽。
于铗持着酒杯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有事?”席晉謙冷淡的開口。
于铗尴尬的笑了笑,獨自承受着席晉謙身上傳來的壓迫力,心中不由得惱恨起孟睛竹來,“沒、沒什麽事情,席總。”
說完後,他不敢多待,急忙告辭離開。
林莫揉着肚子說:“好餓啊,我先去吃點東西,一會兒再找你。”
他知道席晉謙也有事情要忙。
“嗯,我讓陳助理跟着你,有什麽需要就和他說。”席晉謙臉色柔和道。
陳助理依言站在林莫的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二魂之一的幽精已經側面出現啦(提示詞:EW)
幽精掌管與xingai有關的一切,為yu神……他是個比厲遲還要惡(bian)劣(tai)的人,從小在國外長大,作風開放【只對莫莫很開放,從未有過男女朋友,暧昧關系!文裏的攻都是如此(他們對彼此的愛忠誠)】
【劃重點:開放只是對莫莫而言,默念三遍。】
最後,雖然日6難以保障,但日4/5/6可行~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