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後庭花的美麗，原來如此美麗。書上寫得再好，都及不上他直接看見時來得漂亮。
天憶瓊着迷地看着天憶雲臀縫間那朵小花，他掰開天憶雲的臀，讓那朵花露得更完全，密密細細的褶皺，幾乎與臀一樣白的顏色，只在花心附近有着粉。
多漂亮……
天憶瓊忍不住湊上去舔了一舔。
天憶雲沒有神智，但渾身一震，不知為何羞恥萬分，腿也開始想要掙紮。
天憶瓊在他胸口乳首上摸了幾把，天憶雲就又老實了，老實地享受起他的逗弄。
長久渴望的東西就在眼前，天憶瓊只覺得胸口又熱，全身都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如何享受這場盛宴。
是慢慢替天憶雲擴張，然後好好把他的後穴弄得柔軟，還是……
天憶瓊忍了又忍，終于是沒忍住心中那股殘忍的念頭，他想立即狠狠幹入天憶雲的身體，讓他流血！沒錯！讓他哭叫，讓他流血！！
這是他的第一次，而酒仙的酒和銷魂可能會讓他不記得今夜的細節是多麽靡亂，既然如此，那麽至少讓他記住這痛。
伸出兩只手指插入天憶雲的口中，讓他的唾液潤濕手指，草草地捅進那朵小花，抽插了幾下，讓後穴括約肌做好準備，免得傷得太重。
天憶瓊握住自己的欲望，半跪着，頂住那誘人的臀溝，往裏一挺。
「嗯哼！！！！」
被戳了大半個龜頭進去，天憶雲疼得半弓着身體，被這忽然的劇痛吓到，掙紮着想要逃開。
天憶瓊抓住他的腿，手指用力得幾乎要陷入他大腿，腰部款款擺動，不一會就将頭部完全插入，然後再一鼓作氣，推開緊致的腸壁，深入裏面。
「啊……啊啊……」好痛……怎麽會這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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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憶雲陷入了迷夢，好似怎麽也醒不過來，疼痛讓他渾身顫抖，可又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好棒……後穴緊緊絞着他的陽具，天憶瓊舒暢的喘息，仰起頭享受了一會裏頭的緊致，俊美的臉上滿是願望終償的滿足，好一會後，才慢慢抽送起來。
「哼嗯……嗯……啊……啊……痛……」
一下一下地被頂入最深處，好似要被脹裂的疼痛感覺令天憶雲情不自禁地喊叫。
天憶瓊輕抽緩插了一會，很快就不再輕柔，一次一次直接盡根入肉，腰腹大腿都狠狠地撞擊在天憶雲的屁股上，中間一朵小花被粗大的欲望撐開，撲滋撲滋啪嗒啪嗒抽插撞擊的聲音淫靡得難以言說。
天憶雲只覺得自己肚腹被插入，而五髒六腑随着每次進入都好像被擠開了一次，頭暈目眩。
又脹又痛又難受，但還有異樣的滿足和快感。
被充滿了……
「哈啊啊……啊……好痛……好爽……」銷魂藥效發作，天憶雲痛得啞聲哭叫，又情不自禁舒服得直抽氣。
天憶瓊緊盯着他平日裏溫潤清雅的臉現在全是欲望紅暈，染上了情欲色彩。
「哥……我幹得你深不深？」
「恩恩……深……啊啊……好深……」
「想不想我再幹得深一些？」
「啊……好……再深……唔……痛……沒關系……再深，幹穿我啊……」
天憶雲無師自通般地說些請求他幹自己的話，明明被過深得插入十分難受，痛得顫抖，但卻還請求他插得更深。
天憶瓊聽了越發激動，啪啪啪地肉體撞擊聲更加響亮。還想趁機讓天憶雲說出更加羞恥的話。
「大哥，小瓊的肉棒粗不粗？長不長，你喜不喜歡啊？」
」嗯……啊啊……喜歡……好喜歡……好大……「
「大哥讓小瓊幹你一輩子好不好？」
「好……啊……嗯……好爽……」
天憶雲迷亂得尖叫，完全不複平日裏那溫潤青年的模樣。大張着雙腿。小穴貪婪地吞吐着親生弟弟的陽具。
天憶瓊狠肏了他小半時辰，惡狠狠将精液注入他體內，坐起身讓天憶雲坐到他腰上，抱住他的腰背，利用他的體重，又狠狠地挺腰進出他。
天憶雲爽得不能自已，扭腰不住迎合，甚至主動去尋天憶瓊的嘴與他親吻。
天憶瓊結實的手臂抱住他勁瘦的腰，邊挺動邊捉着他的腰狠狠往下壓。
幹了一會，天憶雲就避開和他的親吻，讓嘴空出來呻吟，頭枕在天憶瓊的肩上，天憶瓊不住地親吻着天憶雲的側頸，享受着那處肌膚的細膩與他下身小穴的吸啜。
每每抽出只剩個龜頭，再狠狠撞入。
天憶雲肚子都覺得要被他穿透。哭叫了好一段時間，才被放到床上擡高腿，天憶瓊快速沖刺，天憶雲情不自禁緊揪着床單拔高呻吟，最後幾下幾乎要捅到他喉嚨處一般，盡根沒入，狠狠地射進他體內。
兩場歡愛結束，天憶雲的藥性當然已解。只不過歡愛太過爽利，恐怕一時半會還清醒不了。
天憶瓊不讓他有機會回過神，微擡起天憶雲的腰，讓他雙腿勾住自己的髋部，捉着他的腰再度沒入那銷魂軟穴，一下一下地兇狠撞擊。
天憶雲輕聲呻吟，眼中閃現出一絲掙紮，但又很快消匿，由得天憶瓊盡情掠奪，将精液一次又一次灌入他的體內。纏綿了整整一夜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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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荒誕怪異又似乎很美妙（？）的夢，天憶雲心想，而後在睡夢中，忽然一顫抖，就好像做夢夢見摔了一跤，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
顫抖了那一下後，那劇烈的疼痛酸澀就讓他醒了過來。
睜大眼睛呆呆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天憶雲腦子裏完全一片空白。
因為武學天分也并不是很高的情況下，天憶雲把精力主要花費在了治理擁雪城上，但他還是每日都會習武，練出勻稱好看的肌肉。
既然時時都有鍛煉，莫說練過武後——何況昨日他根本沒有練武，可即使練了武，也不會難過到這地步，那為何這麽疼痛……？
天憶瓊發現天憶雲已醒了，而且還在發呆，恐怕一時間也轉不過彎來，微眯了下眼睛，手摟着他勻稱的腰肢，心中就又起了別的想法。
忽然一個翻身将天憶雲拉過，讓他背對着自己趴在身下，巨大的龜頭頂住那濕潤的菊穴，狠狠戳入。
天憶雲痛得眼前一黑，那巨大的物事猝不及防地肏入身體，全身痛覺神經都好像被牽動了。
「小瓊！」
幾乎是失聲大叫。也不知道為何，雖然腦子一片空白，可是他知道進入他的是天憶瓊。
沒有銷魂這樣的春藥加持，這痛感是分毫都沒有被掩蓋。
天憶瓊在他耳邊喘氣，故意帶了些委屈的語調，低聲道：「昨日大哥勾引我，求我幹你……還說要讓小瓊幹你一輩子的，要不是大哥承諾和我一輩子在一起，我才不如你的意。」
昨日事情天憶雲因為打擊太大，根本不想回想，而且稍一回想，都是淫靡亂來的事情，哪裏還敢想下去，但……是他主動去勾引天憶瓊的，好像也的确是這麽回事。
「是大哥醉酒昏頭了……」天憶雲咬住牙齒，俊雅的面上滿是隐忍，額頭上也冒着汗，「小瓊，你出去好不好？」
「不要！」天憶瓊堅定地拒絕，分開天憶雲的臀，緩緩抽送起來。
本就吞入天憶瓊不少精液的小穴哪怕在主人的驚慌收縮下，也根本推拒不了。
天憶雲痛得顫抖，但陽具摩挲過穴內，又有種奇妙的快感。
想讓他溫柔些……
天憶雲心中閃過這個想法，額頭上立刻挂下黑線。
溫柔些個頭！！
「小瓊，你給我下去！！」這下天憶雲的言辭有些厲聲了。他已好久沒有這樣和天憶瓊說過話，可能從來都沒有說過。
天憶瓊的動作一頓，他無論如何也不想讓天憶雲真的生自己的氣，可是做到一半，哪能就這麽停手？
狠一狠心，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天憶瓊直接把整個人壓上天憶雲，喘着氣道：「等我這次做完，大哥……求你……現在停我會死的……」邊說，他卻分開天憶雲的臀狠狠地捅入他的小穴，撞擊着他的屁股。
天憶雲被迫搖晃，被上得頭皮發麻，又痛又刺激，能狠狠咬住手臂不讓自己呻吟就不錯了，哪還有機會說出拒絕的話？
卻聽天憶瓊又道，「大哥不說話，就當大哥同意了……」
同意個頭！！
天憶雲暗罵，但是卻只能在喉嚨中發出悶哼。
也不止過了多久，天憶雲雙眼迷離，咬住手的口微微松開，洩露出一聲聲呻吟，天憶瓊聽見他的呻吟更加興奮，那物也脹大了幾分。天憶雲被撐得難受，眼角挂上淚珠。
「大哥……好舒服……好棒……」
耳邊胞弟說着羞恥的言論，天憶雲羞慚得從臉紅到了脖子根，耳朵根也是粉色的顏色。
天憶瓊微微一笑，仗着天憶雲看不見他此時的模樣，滿臉邪肆。手還偷偷繞到他胸前揉掐他的乳珠。
胸口也傳來酥麻的感覺。
好爽……
不對……
不能覺得爽。
天憶雲死死地咬牙忍耐，等天憶瓊在自己的掙紮推拒下還射入自己體內後，狠狠把他掀開。
剛洩出天憶瓊忘記施加力道，竟然真的被掀開了。
天憶雲手肘撐着床，翻身時差點手腳軟得翻不動。
天憶瓊快速做出一副等待他裁決的委頓狀。
天憶雲擡頭看他，天憶瓊微垂着眼似乎是不敢看自己，俊美的臉龐上沒有笑意，有歉疚，渾身上下一件衣服也沒穿，矯健的身材漂亮得如同工藝品。
不錯，還懂的歉疚！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對的。天憶雲冷哼一聲，滿意地看見天憶瓊的頭也低下去。
再怎麽長大，天憶瓊都是自己的弟弟，心理也都還沒完全長大，天憶雲得出這個結論後，也不想和他計較了，何況這種事情怎麽計較？而昨日……總記得好像是自己先開頭的。天憶瓊年齡小，定力不夠……天憶雲有些尴尬。
只是，那酒裏是不是有特別的藥？
天憶雲皺起眉頭，想到天憶瓊曾說酒的主人是個采花賊，也許酒裏也被那采花賊下過什麽特殊的藥？
天憶雲心中的大石頭忽然松開了，對，絕對是被下了藥，否則他不會這麽喪心病狂地勾引自己弟弟。而且還竟然是被弟弟上了的。
天憶雲向來的優點，就是調整心态十分快，當上擁雪城城主，不知背地裏被多少宗親談論過，若不練出強韌的心，恐怕難過都要難過死了。
天憶雲板着臉，道：「小瓊，昨日的事情是意外，以後不許再提，也不許再想，你聽見了沒有？」
天憶瓊目中戾氣升騰，卻不敢讓天憶雲看見，仍然垂着眼道：「可是昨天……大哥說，只要我幹你，你就陪我一輩子，也一輩子讓我幹。」
「你！！」
羞恥下，天憶雲差點一個巴掌甩過去，好歹記得這是自己疼愛的弟弟。天憶雲忍住打他的沖動，道：「昨天可能是你得來的酒有問題，所以大哥說的話都不是真心的，你別往心裏去。」
天憶瓊望他一眼，幽若深潭的眸子裏滿盛了受傷的情緒，天憶雲看得心頭一跳，卻知道這時候要是不重重得打消他這個念頭，以後就更難了。
「小瓊，大哥對你從來就沒有非分之想，我們是親兄弟，你知道麽？兄弟手足，昨天不過是意外。」
「我知道是意外了！」天憶瓊賭氣般狠狠地看他一眼，起身穿衣，頭發也不束，就這麽大步流星地出門，天憶雲從身後看見他長衫飛舞，身姿潇灑，心中不由有些惆悵。
天憶瓊方出門，面上表情就全部消失，冷冰冰得散發着寒氣，他沒有收拾自己的衣服，衣服穿得十分淩亂，頭發也沒束起來，微露的脖子鎖骨上甚至還有天憶雲留下的痕跡。剛吃掉自己的心上人不久，可是又不能完全得到他，壓不住的喜悅，壓不住的憤怒，種種心思複雜，氣勢也外露。
城主府的下人見這一向如神祗一般容顏的二城主不複往日的僞裝，冷下臉來氣度竟比城主還要攝人，心頭一跳，卻都不敢多看。
天憶瓊明白，從今天起，全府的人都會知道，他天憶瓊衣衫不整地從天憶雲的房間裏出來，做過什麽事情昭然若揭。而且……這消息，他最好還要流傳出去。
原本城主府的下人都被他調教得不會多嘴，現在要找個多嘴的人，也有些難。
天憶瓊冷哼了一聲，其實也不難，讓暗衛傳出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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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擁雪城終于又要出一對能成親的親兄弟了！」
「是啊是啊……我有生之年，竟能看見島規成真，這事情一定要記下來……」
「二城主與城主倒也是天生一對。」
「嗯……不錯……」
天憶雲在桌案前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煩悶得不知如何是好。
城裏的流言！！
那天他竟然沒有想到！
天憶瓊衣衫不整地從自己房裏出去，就算未經人事的都猜到發生什麽了，何況天憶瓊那般氣洶洶還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強迫了自己弟弟把他給吃幹抹淨了。
現在幾乎半個城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真是！雖然天憶雲很快下令辟謠，不讓消息擴散，傳到另外幾城去——免得拈花城兼扶風城城主直接讓他和自己二弟成親，雖然他也可以不聽，不過多了事端總不好。可是，紙畢竟包不住火，這事情能瞞多久？
還是盡快找個別人在一起，破一破這謠言。
「城主，天如霜天姑娘求見，她說是城主幼時好友。」
天憶雲一愣，「如霜……？」
「……讓她進來。」
好一會後，天如霜才到他的房門口。
天憶雲細細地看她，心內不知什麽滋味泛上。
天如霜仍舊如以往的模樣，小時候漂亮，長大就更加漂亮，脂粉淡淡，但豔色卻十分。這樣的女子看起來并不安全，可天憶雲知道天如霜的性格，她溫柔如水，若是做夫人，也是很好的選擇，記得很久之前，他和天如霜天憶瓊小時候一起玩，那個時候，他就想着要娶天如霜。
只是後來天如霜欺負了天憶瓊，他就沒想過這事了。
「如霜姑娘，好久不見。請坐。」
天如霜告坐，坐下後，她似乎看着天憶雲，又似乎是在思考。「你終于還是和他在一起了？」
「啊？」天憶雲被問了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天如霜目光如水，靜靜地看着他，道：「原來還沒有在一起。」
天憶雲想到了天憶瓊，明白她所指的為何，沉下臉，道：「我和小瓊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如霜姑娘，你是聽見了什麽謠言嗎？」
天如霜微笑道：「恐怕不是謠言，這些年城主府裏我要打探你的消息，但天憶瓊守得那麽嚴密，竟然打探不到，如今他會把這個消息放出來，就證明這個消息一定是真的。你被他得手了。」
天憶雲猛然起立，皺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天如霜淡淡地看着他，道：「你現在已知道了。」
天憶雲沉默了一下，道：「你是說，消息是小瓊散播出去的？」
天如霜道：「你就算不查，猜也應該能猜到。」
「可是小瓊沒必要這麽做……」
「天哥哥。」天如霜忽然打斷他的話，自嘲地笑了一笑，「其實你都不叫我如霜了，我也沒資格叫你天哥哥。當年你看見我推天憶瓊下水，我急忙忙辯解，就怕你誤會我，可我說了再多，都及不上他沖你怯生生地看那一眼。你可知道，背後他看他的眼神有多陰狠多得意麽？此後你再不願意見我……」
天憶雲道：「不可能，我與小瓊這麽多年在一起，他不是這樣的人。」
天如霜道：「他喜歡你，當然不會讓你見到他不想讓你看見的一面，畢竟是朝夕相處，天哥哥，我就不相信，你仔細注意後，還會這麽說。」
天憶雲看着她。
天如霜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此次說這番話，不過是不甘心從前被他算計，甚至失去了心上人，如今我已有未婚夫，過去的事早已放下，只不過，他讓我不好過，我總也要讓他不好過一點，他想要先生米煮成熟飯，再慢慢奪取你的心，若他按部就班，只怕你一定逃不出他的手心。我偏讓他的目的暴露在你面前，縱使你最終還是和他在一起，那也要讓他多幾分難度。」
說着，她歪了歪頭，竟顯出小時候的幾分天真，「他不該惹女人的，要知道，失去心上人的女人都記仇，也小心眼。」
天憶雲無端想起從前和天如霜的相處來，心頭一軟，竟然相信了幾分她的話。
若非她歪頭這麽一笑，恐怕天憶雲對天憶瓊縱有疑慮，也不會相信她的話，只會把疑慮壓在心頭，逃避得不想去求證。只不過……
剛剛被吃幹抹淨，酒是天憶瓊拿來的，消息還又傳了出去，這些事情的确挺巧合。
天如霜輕聲道：「如今我來了，只怕他得到消息，立時就要趕來，天哥哥，不管你最後跟不跟天憶瓊在一起，我都祝你幸福。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天憶雲為她話中情意而動容「如霜……」
天如霜微微一笑，「別勾引我，我可是已經有主了。」說着，忽然笑意更深，好似想到了心上人，抿唇羞澀地低了下頭，當真走了。
天憶雲呆呆地看了半晌她的背影，腦海裏充斥着兒時的景象，那時候天如霜與自己年少，少年懵懂情意，互有好感，彼此心知肚明卻不戳破，而後來生生地斷了……
其實也的确是因為天憶瓊。
若是他當初和天如霜在一起，她是否也能露出這樣幸福的笑容？
不過一會，天憶瓊就來了，推門弗入，就見到天憶雲一臉深思地坐于桌案前，心頭一跳，露出笑容，仍然坐了他半邊椅子，靠在他肩膀上，「大哥，聽說如霜姐姐來了，你怎麽不請她留下？」
天憶雲看天憶瓊目中全是自己，滿是柔情專注，其餘的雜質半分也無，忍不住就覺得懷疑他很不該，哪怕明知道有問題。
「無事，如霜姑娘不過聽到了一些消息，前來問詢罷了。」
天憶瓊「哦」了一聲，湊近他，「大哥，你是不是還想娶如霜姑娘啊？」
「這麽多年……早就忘了。’
天憶瓊道：「是因為我嗎？」他似乎有些低落，「若當初沒有我，只怕大哥和她就是一對了吧……」
天憶雲沉默。
若按照他以前的性格，他一定會說那是天如霜自己不好，就算沒有天憶瓊他也不會和他在一起，但，這回天憶雲卻對自己從前的認知産生了懷疑。天如霜為何要無緣無故沖天憶瓊扔石頭？又為何要把他推下水？犯罪都是要講究動機的，他當上城主後，也會核查城裏的犯罪案子，明白斷案的過程。
天憶瓊道：「大哥，你怎麽了？」
天憶雲道：「沒什麽，不過今天事務有些多，我有些煩心。」
天憶瓊點頭，道：「那我不打擾大哥，你好好做事，我去看看莊子的帳對過沒。」
「嗯。」
天憶瓊出得門去，關上房門，緊盯着這門，想到天憶雲敷衍的話，目中立時閃過些狠色，手握成拳，天如霜一定和天憶雲說過了什麽！！
該死，天憶雲可能已知道自己有問題。
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他必須要加快速度，讓自己有能力把天憶雲牢牢困住。天憶雲雖然起了懷疑，但畢竟和自己多年兄弟情，定不會忽然生疏自己。
大哥，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