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反目

晨希集團的慶功酒會在帝皇大酒店舉行, 現場可謂是衆星雲集,公司旗下的藝人幾乎是全部到齊,一些名導和明星大腕也來捧場, 畢竟晨希已經跻身于國內一流的娛樂公司。

《拯救蘭教授》在內地創下了将近二十億的票房, 晨希收成不錯, 加上晨希獨資制作的大電影《大秦公子》即将在暑期上映, 電視劇《潛伏者》緊接着也要在兩大衛視播出,晨希可謂是風頭正勁。

正在外面拍戲的張易陽也趕了過來, 張易陽是晨希的一哥,他現在拍的戲基本都是有深度的電影和電視劇,演技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他已經将其他的小鮮肉甩到了後面。

張易陽一見到從容,就求抱抱, 時間長了,他知道從容對自己沒意思, 慢慢也就收起了對她的愛慕,把她當成了好朋友。

“容容,怎麽耷拉個臉啊,你可是今晚的主角, 怎麽看起來好像不高興, 是不是想哥哥我了?”張易陽攬住了從容的肩,故意逗她。

“易陽,把你的小爪子拿開,你也不怕被記者看見, 又該亂寫了。”從容睇了張易陽一眼, 将他的手移開。

“好了,不逗你了, 恭喜你容容,你現在是國際影星了。”張易陽從長桌上端起了兩杯紅酒,遞給了從容一杯。

從容輕抿了一口,和張易陽熱聊了起來。現場氣氛熱烈,相熟的藝人各自交談着,沒人在意從容和張易陽。

這時,嘈雜的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從容和張易陽回頭看去,發現蕭家棟已經站到了臺上,對着話筒開始發表祝詞。

“尊敬的各位來賓,先生們、女士們,歡迎各位光臨晨希集團的慶功酒會,承蒙業內前輩和媒體的支持,以及公司各位同仁的不懈努力,晨希迅猛發展,成為最具競争力的影視公司,在這裏,我向各位表示最真誠的謝意!”

從容默默地看着臺上的蕭家棟,心裏百味雜陳,她對蕭家棟的能力從沒有小觑過,兩人還沒結婚時,他就自己開公司了,那時候的公司只是能源開發公司,名字也不叫晨希。

蕭志強斷了他的經濟來源,他傾盡自己的所有去國外開采稀土,連結婚辦酒席的錢都沒有,還是哥哥陳若聰給了她二十萬塊錢,讓她拍婚紗照、買衣服和辦酒席。

幾年過去,蕭家棟的財富百倍千倍的積累起來,她名義上嫁了個富豪的兒子,卻沒有享受過一天少奶奶的日子,如今他自己成了大富豪,依然和自己沒關系。

臺上的蕭家棟也在看着從容,四目相對,如電光火石,相比較蕭家棟熱切的眼神,從容的眼中則是看不出一絲漣漪,淡然的就像是一個陌生人。

感受到從容的淡漠,蕭家棟有些氣惱,他走下了主席臺,不顧別人的目光,徑自來到了從容面前,就這麽直直的盯着她,他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居然這麽堅硬,這麽久了,也不說看看倆孩子。

這個虛僞的女人,前段時間不是還哭着說想孩子嗎,怎麽現在這麽淡定?看來,這個女人忙着和宋煜誠約會忙的連孩子都忘了。一想到宋煜誠,他就火大,最近兩個人走的似乎有點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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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陽玩味地看着從容和蕭家棟,早就知道他們倆之間不正常,身為男人,他自然看得懂蕭家棟眼睛裏的情愫,蕭家棟看從容的眼神太複雜,有愛、有憐惜、還有不甘心。

“蕭總,你別這麽看着我,別人會誤會的。”從容的心裏有些慌亂,不敢直視蕭家棟的眼睛。

“那就讓人誤會好了,我跟我孩子的母親在一起,誰能管得了,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跟你說。”蕭家棟說完,也不等從容反駁,拉着她便往外走。

從容本想拒絕,但是看到有人往這邊看,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再鬧下去,只會引來更多人的注視,她只好跟在蕭家棟後面,向外面走去。

張易陽目瞪口呆,從容竟是蕭總的前妻,是他孩子的母親?難怪蕭總的女兒貝貝長得和從容這麽像。蕭總的前妻叫陳若愚,公安大學畢業,也就是說,從容就是陳若愚,張易陽一下子淩亂了。

難怪從容的身手這麽好、這麽聰明,難怪她拍戲時握搶動作這麽娴熟标準。只是,她為什麽要隐藏自己的身份?難道是有什麽難言之隐?又或許是什麽豪門恩怨?

張易陽本身就是富家子弟,雖然自己家很和睦,沒有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聽說過。既然從容沒有對外公布自己的真實身份,那他一定會為她保密,絕不會将剛才的話透露出半個字,除非她自己對外宣布。

“蕭家棟,你是不是有病,你叫我出來又不說話,你什麽意思?”在酒店的會議室,從容看着一言不發的蕭家棟,生氣地質問他。

蕭家棟深深地看着從容,眼中閃過了一抹苦澀,他們為什麽鬧成這樣,為什麽就不能好好相處?

“若愚,你聽我說,撞死你父母的幕後黑手不是我父親,一定是有人嫁禍給我父親,我了解他,他雖然反對我娶你,但絕不會加害你,他當初是被王大龍要挾,才求着我和王思涵訂婚,他現在後悔了,他支持我重新娶你,讓咱們一家四口團圓。”

從容正對着會議室的門,猛然看到會議室的門口有一道人影閃過,她的眼神有些複雜,說出的話更是冷冽如刀。

“蕭家棟,你當我是三歲孩子,你當然向着你父親說話,有其父必有其子,蕭志強泯滅人性,你也是個人渣,你們夫子沆瀣一氣。好,你們有錢人厲害,可以幹預司法,這麽重的罪行,都可以逍遙法外,什麽保外就醫?就是逃避法律責任。”

“若愚,你說我是人渣?”蕭家棟難以置信地看着從容,一雙深邃的眸子裏有了怒意。

從容昂起臉,“是,是我說的,你就是個人渣,你前女友為什麽會自殺?你敢說你沒有一點責任嗎?還有,你的孩子剛滿月,你就和妻子離婚,你前妻緊接着出了車禍,不過一個月你就訂婚,請問蕭大總裁,這不是人渣是什麽?”

“陳若愚,你再說一遍!”蕭家棟怒不可遏,眼睛赤紅,額上青筋暴起。

“人渣、人渣、人渣!”從容毫不畏懼地迎上蕭家棟吃人一般的目光,連聲說了三個人渣。

“陳若愚,我看你是昏了頭了,你不要仗着我愛你,你就為所欲為。”蕭家棟雙手扣住從容的肩胛,盯着她的一張俏臉,眼中釋放出危險的信號。

“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人渣?髒手?好,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是人渣!”蕭家棟目眦盡裂。

還沒等從容反應過來,蕭家棟就欺身過來,一低頭便咬上了她的唇,旋即便叩開了她的素齒,一陣攻城掠地。

他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馨香,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她的身上還是那麽好聞,她的身體還是那麽柔軟,以前每次和她在一起,她就像是化在了自己的身體裏,讓他欲罷不能。

他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在複蘇、發熱,尤其是某一個部位,像火一樣滾燙,不停地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四年多了,他過得清心寡欲,曾經他以為自己已經不行了,面對各式送上門的女人,居然無動于衷。和她在一起,他知道自己依然很強大,只有和她在一起,才會讓他一次次淪陷。

見這個小女人不自量力地捶打他,蕭家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個女人還真以為她很厲害,就她那套花拳繡腿,也就是對付小混混而已,在自己手裏不過是螳臂當車。

“嘶”從容疼的嘶了一聲,口腔裏立刻充斥着一股鹹腥味,他居然咬了她。

蕭家棟迅速放開了從容,眼裏滿是悔意,自己到底幹了什麽?他明明只是想吻她。為什麽情不自禁咬了她?

看蕭家棟放開了自己,從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一個出其不意,膝蓋用力往上一提,頂住了他的命根。蕭家棟頓時疼得直抽冷氣,“你這個女人,你是想廢了你男人嗎,你要是斷了我的命根子,看你以後怎麽做女人?”

“啪!”從容羞憤難當,擡手便給了蕭家棟一個耳光,“蕭家棟,你混蛋,你就是個畜生,你發情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從容奪門而出,餘光掃了一眼暗處那個迅速離開的身影,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蕭家棟被打蒙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火辣辣的。她居然打了自己耳光?他活了三十幾年,被人打過的幾次耳光,都來自她和她的親人。難道,他這輩子就這樣被她吃定了嗎?

是他太過縱容她了嗎?縱容得這個女人簡直無法無天。她這是吃定了他不舍得打她,才會這麽有恃無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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