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完了,完了完了,他已從內部被腐化,一想到嚴赟要搬走,那他生活就要回到從前,趙景抒這麽好吃懶做的人,立刻舍不得了……

嚴赟迅速看透了他的表情,立刻表白說:“趙哥,你真不能考慮我?我哪兒不如那程老師,你說,我改,我都聽你的!”

“你們倆兩回事兒。”趙景抒煩躁的擺擺手,“你不懂。”

“你不說我怎麽懂!”

趙景抒想想,對嚴赟說:“我跟他除了幹那事兒,平時不聯系,你能做到嗎?”

“我做不到。”嚴赟馬上回答,“你是我上司,不聯系我怕耽誤工作。”

“去你媽的小兔崽子,少跟我貧!”趙景抒罵,“我跟他只約炮,從不過夜,你做的到嗎?”

“這個……”嚴赟看了看房門,“每次做完都要回自己房間?”

趙景抒瞪他一眼,繼續說,“我跟他從不越界,就算約到家裏也只上床,不介入對方私生活,你能做到嗎?”

嚴赟暗想,趙景抒說的應該是真的,看昨天程啓那反應,約家裏來時,恐怕确實只上了個床,連別的房間都沒進過,否則不會一下子就信了他倆的同居關系。嚴赟有點高興,這麽看炮友沒多大威脅……

趙景抒見他不說話,還偷偷在笑,氣不打一處來:“你傻樂什麽呢?問你話呢!”

嚴赟不回答問題,反過來問趙景抒:“趙哥,你為啥非要這樣呢?我不是不能做到,我是不想做到。咱倆談戀愛不行嗎?我不想像那個程老師一樣,我想跟你好好談戀愛!”

“談你大爺!”趙景抒急了,“我不想談戀愛!”

“為什麽?”

“不為什麽!”比起不想談戀愛,趙景抒更加不想的,是談有關談戀愛的話題,他惱怒道:“我頭疼,非常疼,你起來給我找片兒藥!”

嚴赟擔心得馬上起來給他找了片芬必得,趙景抒吃了後宣稱要睡覺,把嚴赟攆出房間,自己蒙頭倒下,用頭撞枕頭,請神容易送神難,這特麽可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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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赟心情也沒比他好多少,上是上了,但是他竟然不想談戀愛,難道只能做炮友?

趙景抒一方面狠不下心來真把嚴赟趕大街上去,一方面也舍不得嚴赟帶給他的安逸生活,就只能繼續讓小兔崽子在他家住。周一上班前,他吓唬嚴赟:“你要是在單位敢流露出來一點兒,我就立刻讓你滾蛋!”

嚴赟正色道:“這不用你說,我怎麽可能讓別人知道,我會保護你的!”

趙景抒老臉一紅,老心一顫,小兔崽子,老子用你保護?

小兔崽子到了單位,衆人面前一切如常,只有他們倆的時候,就眨巴着眼睛偷偷看他,讨好的沖着他笑,看得趙景抒路都快不會走了,笑得趙景抒煙都點不着了……恨得趙景抒沒活兒也要給他找點活兒幹,一分鐘都不敢讓他閑着,借口“有備無患”,讓他把過去兩年的資料和圖片都重新整理備份一遍!

回家之後嚴赟戲就更多了,他倆跟以前來了個大調個兒!趙景抒一改粗糙作風,處處小心、時時留心,再不敢開着門洗澡、上廁所、睡覺了。每天洗澡之前都要緊張的檢查一下東西齊不齊全,因為好多次他明明準備齊了,脫光了就發現不是沒了浴液就是沒了浴巾,最誇張的一次拖鞋都不見了!小兔崽子就站在外面等他喊呢!真是防不勝防!趙景抒憋着不喊他,洗了好多個缺東少西的澡,氣得在意念裏揍了嚴赟無數次!

百般得逞不了,嚴赟也不氣餒,沒過幾天,又出新招兒。晚上趙景抒剛躺下,嚴赟就敲門:“趙哥?”

趙景抒咬牙切齒:“你又怎麽了?”

“你開下門。”

“隔門我也聽得見。”

沒兩秒鐘,嚴赟就用鑰匙開了他房間的門,趙景抒大驚:“你、你你!”

嚴赟咧嘴一笑:“你忘了,書房有一套每個房間的備用鑰匙。”

趙景抒不是忘了,是根本不知道,以前他從來不鎖門!嚴赟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家都是他親手收拾出來的。

趙景抒怒罵:“你特麽想幹嘛!”

嚴赟可憐巴巴的說:“我喝水不小心灑床上了,那屋沒法住了!”

“你演技都特麽能捧奧斯卡了!”趙景抒根本不信,起床直奔書房,沙發床上還真都是水,看那流量,恐怕不止一杯,他問嚴赟:“這是灑的水?這是你尿的炕吧!”

嚴赟一臉無辜:“沒法睡。”

趙景抒咬牙切齒,一指客廳:“睡沙發!”

“沙發我伸不開腿。”

趙景抒都氣樂了:“行,行行!你真行!”他轉身回自己房間,拿枕頭和被:“我服你了還不行嗎?你睡這裏,我去睡沙發!”

嚴赟一把抓住他,把他按回床上,“我舍不得讓你睡沙發!”

“滾犢子!不許跟我說話這麽肉麻!”

“你就得舍得讓我睡沙發啊!”

“我`操`你大爺,我跟你拼了!”趙景抒一口咬在嚴赟肩膀上,嚴赟一動沒動就讓他咬,直到他自己咬夠了,洩了氣。

雖然咬了一口,但趙景抒充滿了不知如何是好的無力感,而嚴赟作為剛剛開葷的小朋友,心思卻早飛到了別處,他摟着趙景抒,輕聲說:“趙哥,咱倆都那樣兒過了,你現在碰都不讓我碰,我心裏難受死了,我每天都想抱抱你,親親你……”

趙景抒活到現在跟各色人等相處,都除了糙就是倔。但是他沒帶過孩子、沒養過小動物。小朋友賴着不走、小兔崽子搖尾巴撒嬌,趙大大立刻脖子以下軟得不能描述,唯獨上面的嘴還硬着:“嚴赟,你想跟我睡,也不是不行,但是咱倆必須先說清楚了。”

嚴赟立刻高興了:“你說!我什麽都聽你的!”他沒損失,要不然在單位和家裏他也都聽趙景抒的。

趙景抒心想,跟嚴赟做還是爽的,作為一個炮友,嚴赟各方面都不輸程老師,唯獨不如程老師的,就是他比程啓多了一份談戀愛的念想,斷了他這念想就安全了。趙大大又開始談判:“你要想跟我上床,就得跟程老師一樣,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管的別管,咱倆就是炮友。”

嚴赟一愣,擡頭看他:“我要是想跟你談戀愛呢?”

趙景抒心想你這會兒硬都硬了,還不是我說什麽,你應什麽,立刻逼他二選一:“談戀愛就不能幹。”

沒想到嚴赟一秒鐘都沒猶豫,下半身立刻離開趙景抒身體,只剩胳膊還摟着他趙哥:“我保證不幹,讓我摟着你就行!”

13.

克星,這特麽就是克星啊!

趙景抒算服了,嚴赟說到做到,硬着竟然也真的沒幹,躺他身邊沒多久就睡着了。趙景抒簡直不理解他,你說你這是圖什麽!你就真這麽睡了啊?你把老子都撩硬了!

貞`操觀念基本沒有,節操也沒比貞`操多多少的趙大大,差點就去扒拉嚴赟說:要不今天你先幹了,別的咱以後再說?後來也是實在拉不下臉去才沒說,但生理和心理的雙方面折磨,搞得一貫心大的他也輾轉反側,到後半夜才睡着。

嚴赟說到做到,再沒耍滑頭,第二天就主動回了自己房間,像幼兒園表現最好的小朋友,乖乖等着老師給他發糖。既然不幹就可以談戀愛,他就不幹,等着趙景抒同意跟他談戀愛。上班認真幹工作,下班認真幹家務,把其實最需要他幹的趙大大晾在了一邊。

趙景抒一方面享受着嚴赟無微不至的照顧,一方面也看出來這小兔崽子絲毫沒有找房子要走的意思,心裏也挺矛盾,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有一天他回家發現嚴赟收拾房間,把他以前買的避孕`套和潤滑劑都收拾了出來,裝進一個塑料袋裏,趙景抒警惕的問:“這是要幹嘛?”

“扔了。”嚴赟頭都不擡。

趙景抒沒忍住,樂了:“你這是表決心呢?行了,別扔了,我相信你能說到做到。”這小兔崽子摟他一宿都沒真幹,定力他還是尊重和佩服的。

“不是因為那個。”嚴赟露齒一笑,“你跟我談戀愛我們全都買新的!把這些你給別人買的都扔了!”

“扔你大爺!”趙景抒暴怒:“你你、你快點做飯!”

嚴赟毫不生氣,手腳麻利的扔了作案設備,又手腳麻利的做了飯,吃完飯後問趙景抒:“趙哥,出去走走?”

“走你大爺!”趙景抒嘴一抹從來不收拾,指揮嚴赟說:“趕緊刷碗,我有事跟你說。”

嚴赟收拾好廚房,手上水都沒擦幹淨,跑到趙景抒面前,“什麽事,你說吧。”

趙景抒看着電視,嘴上吩咐他:“你訂一下電影票……”

他話沒說完,嚴赟眼睛就亮了,媽呀,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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