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你那屋,哥你自己找。
你別說,這放得還挺周到挺全面的。
我擠了點兒兒童洗發水,往他頭發上抹:我那屋在電腦桌那兒吧,估計窗臺附近也有。
他把腦袋往我手裏蹭:哥,你玩兒得還挺豐富的。
我擡着胳膊幫他揉了兩下頭發:少跟我臭貧,別的地兒放就放了,陽臺還是算了吧,三面都是玻璃,準備直播啊。
豪也伸手去揉頭發,我不時會在發絲間碰到他的手指:哥,六層是頂層了,關了燈看不見。
我薅着他脖子,把他扽到花灑下:你玩兒的還是比我豐富。
他阖上雙眼,直着身子站在水柱下,水把綿密的泡沫從他頭發上沖下來,順着脖頸、兩頰向下滑動,我自他的額頭拂到鬓角,擋住泡沫的去勢。
豪:哥,這個洗發水泡泡沖到眼睛裏也不疼。
我把他頭發往後胡嚕:那也盡量別讓它流進去,你怎麽連洗澡都讓人伺候。
他頭發沖幹淨了,我把他擠開,自己沖水,結果被他糊了一腦袋兒童洗發水。
他還幫我揉起頭發來了:哥,你試試,特別好用。
于是本少爺被迫用兒童洗發水洗個了頭。
沐浴液我們倆用得是同一款,豪捧了一手往我身上胡嚕,還不忘借着狹小的空間明目張膽地上下其手。在他第二次摸到本少爺屁股的時候,我也不忍了,摟着背把他塞到花灑下,把水開大直沖着他。
泡沫随着水流,蜿蜒淌過軀體,在滑過的每一處留下些閃亮亮的水漬。
這畫面感真心不錯啊,我板着豪的下巴親了他一口。
豪伸手把水關了,靠過來抱我,我環上他的腰,沐浴液還沒沖幹淨,皮膚下肌肉緊致,熱度透過滑溜溜的觸感傳到掌心,我忍不住捏了捏。赤身相擁的感受果然不一樣,肌膚相貼之後便不想分開。
他的手撫上我的肩胛:哥,咱,猜丁殼吧。
我:你說有安排,就是安排這個了?
我以為他會像以前那樣蹭蹭我,并沒有,只是抱得更緊了點兒。
開口是溫柔得過分的口氣:哥,我出布,你出什麽?
我的手沿着他的脊椎寸寸向上,滑到頸後,朝我的方向輕輕一拉:出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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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2】豪他會不會耍賴?
豪把水從新打開,我把他推開一點兒,拂過他的肩臂,幫他沖掉剩下的泡沫。
我看他嘴角噙笑:又合計什麽呢?
他也伸手抹掉我身上的泡沫:出剪子,哥,那你贏了啊。
我:對,我贏了,然後呢?
他笑,靠過來摟我的肩:哥,咱規矩還沒定全呢,我輸了,那,輸的伺候贏的,行麽?
我就知道他得耍賴,但本少爺還是很不要臉的想知道他到底要怎麽耍賴。
我拍拍他腰側:這理由從答應我猜丁殼那會兒就準備好了吧?
之後豪緩緩地抱上我,雙臂越收越緊,在我耳後親了親:哥,行麽?
又是那副小心謹慎的樣子,他這時候說什麽我大概都不會拒絕,況且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的經驗不對口,第一次壓根兒也沒打算跟他争。
但是,本少爺氣勢上不能輸。
我: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動不動就耍賴?我這麽正人君子,肯定願賭服輸啊。
說着,我關上水,抖開架子上的浴巾把我們倆都裹起來,之後是怎麽相互摟着拉着推搡着到他房間的,我記不起來了。
還沒供暖,豪房間裏空調開着暖風,貴貴的加濕器也在,準備挺充分的啊,剛洗了澡也方便,脫衣服的流程都省了。
剛踏進房間,他一把扯掉我們倆身上的浴巾,擎着我的下颚親過來,還順手關了頂燈,只留下個床頭燈,把整間卧室的氣氛烘托出幾分暧昧。
暖風吹着尚未幹透的赤裸身體,體感上并不冷。此刻他的吻有點兒急,而且越來越急,最後舌頭已經全無章法的在我嘴裏亂竄了,親的同時還有些生硬的把我往床邊帶。我本想在床邊站定,卻不知這麽讓什麽給絆了一下,被豪攬着我的腰一把摔躺在床上。
不行,這不是能不能忍的問題了,上就上,做就做,這跟着急去投胎似的是什麽情況啊?這樣下去我們倆都不好受。我仰躺在床上,在豪将身體壓上來的時候勾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主動去迎合他的吻。舌尖在他唇間齒間往來逡巡,他終是受不住,把舌頭探了進來。
豪他還是急,我跟他唇舌相抵,從剛才的舔變為吮,或拒或迎,不緊不慢,試圖緩和他的情緒,他都不為所動,完全不跟着我節奏走。沒轍了,我稍一用力,在他舌尖上咬了一下,随後啃上他下唇,他吃痛,動作這才停下來。
我板着臉,挑着他的下巴:你特麽這是猴兒急什麽呢?
他對上我視線,眼神瞬間就軟下去了:哥,我……是有點兒急。
我把手自他耳後插入頭發,抓了兩下,抵着他額頭,在唇上小啄一下:我都躺你床上了,跑不了,別着急,我怕你傷着自己。
說完,我再次吻上他,他就變成那個像水果糖軟糖一樣甜甜的豪了。
本少爺對他小3w的乳膠床觊觎已久,這已然是司馬昭之心了。我抱着豪睡得這幾天,每天早上起床都特困難,迷蒙中,還不等睜開眼睛,第一個想法就是确認懷裏的人在不在,第二個是收收胳膊讓他靠緊一點兒,抱他再睡一會兒。
這會兒我調整了個姿勢,讓自己盡可能舒服地躺在這張心心念念了一個多月的床上。豪他先是借着變得愈發綿長的吻将我壓實,漸漸唇舌移到下巴、耳邊、脖側,又在鎖骨處輕輕啃咬。這事兒本少爺也沒少幹,我知道做這些需要多大的耐心。
但當他微涼的指尖一點點的滑到我大腿內側的時候,有一種清晰但不太強烈的感覺浮上來,鬧得本少爺真特麽想翻身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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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3】本少爺就這麽讓這小逼崽子給辦了?
繼胸腹一陣細密的輕吻和愛撫後,豪越過我身子去床頭拿ky。
本少爺告訴自己兩點,一,豪他是老司機,看那一箱快活小道具,沒準兒比我都老,沒問題的,信他一回;二,得不要臉,一定得不要臉,在床上誰不要臉誰就贏了。
所以當豪原本一條條數過我肋骨的手,經由腰跡劃向屁股,還頗為情色的揉捏時,忍了,老司機這是幫我放松呢,我只是在他說手感不錯的時候用膝蓋頂了他腰一下。
當他蘸着些許潤滑的手指,幾經按壓,緩緩送入的時候,忍了,不都得這樣麽。他事先将ky倒在手心,讓體溫将其焐熱,進入身體後也是溫熱的,并沒過分的不适感,反倒是之前按壓讓人有些難耐。豪的手指在體內輕柔地開拓着,我一下一下地調整着呼吸,胸口的起伏自己都感覺得到。我在想,把ky換成開塞露是不是還能同時治療便秘?
提醒大家一下,這種做法不可取,油性潤滑劑和套子共用是很不安全的,我為自己的腦洞感到羞愧。
當豪的唇舌在我小腹繞圈打轉,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一分一分的向下游走時,這就不用忍了,這真是妥妥地被伺候了,我幾乎瞬間就來了感覺,哎本少爺可以啊,畢竟年輕。
可當他有點兒挑釁意味的舔了本少爺一下,我身體瞬間緊繃到近乎痙攣,自仰卧的姿勢微擡起頭向下身看,豪正張開嘴準備進一步動作。
這不能忍。
本少爺自然不知道那是什麽味道的,只知道聞起來是腥的,我能确定,肯定不是甜的,肯定不是。可豪是甜的啊,怎麽能讓他給我口啊,這不行,絕對不行。
我趕緊薅着豪的脖子,讓他從新貼到我身上。他手指還在我身體裏,事發突然,他也沒控制好,不知道彎成了個什麽形狀,反正是疼得我直冒冷汗。
緊接着我就罵出聲了:我操……
豪見狀,在我體內的手指趕忙換了撫慰的方式,同時吻過我額頭和鬓角的汗珠。
我深吸了口氣,沖他勾勾嘴角:不用。
他笑:哥,你舍不得?
這特麽個不要臉的,本少爺必須得比他還不要臉。
手上加了點兒勁兒把他拽過來,我在吻下去前最後一秒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是甜的?
是個特別溫柔又特別深切的吻,溫柔到我小口小口的呼吸,怕太大的動靜會把那個甜甜的豪吓跑,深切到我身體內的手指加了一根,又加了一根,我都沒有什麽痛苦的感覺。
也可能是剛才那一下實在是太疼了,導致我一時對疼痛降低了敏感度。
一吻結束,真都快缺氧了,我抽了幾口氣,緩了緩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