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床麽？大被子放得下麽？
我：媽，被子大點兒不容易着涼。
媽：對，可別生病，我跟你爸沒工夫看你。
她指指裝好的蛋糕盒子：你們一會兒把剩下的蛋糕也拿走。
我爸得目光掃向我，臉上是震驚與彷徨，我回他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身側的豪則沖我媽點了點頭。
臨走，我媽還把她們單位當福利發的蛋糕房儲值卡全都塞給了豪，不知道我爸夜裏會不會咬着枕頭哭。
我拎着奇大無比的被子，豪拎着奇大無比的蛋糕盒子，并肩走在小區昏暗的路燈下。
我：有什麽想兩個人一塊兒做的事兒麽？
豪：哥，我想逛超市。
靈感說來就來：這可是大事兒，咱談談條件吧。
豪：哥，你說。
我：猜丁殼，你每次都出布，這話還算數麽？
豪：算。
我：輸的伺候贏的，這規矩還改麽？
豪：定了，不改了。
我：那這樣，我輸一回，伺候你一次，咱就去一趟超市，怎麽樣？
豪腳下步子頓了頓，落在我身後了，我回過頭去看他。
他大跨兩步趕上我，一把牽起我的手，握緊：哥，那我今年是不是都去不了超市了？
我用拇指蹭蹭他手背，接着往前走：太看不起我了，聖誕那會兒咱不得去超市湊湊熱鬧啊？
他笑：哥，聖誕可沒幾天了，你得趕上學習進度。
我：行，你也抓緊實踐教學，除了去超市，還有別的麽？
他想了想：哥，想養雞。
我逗他：咱倆，養只雞，就算床夠大，也太刺激了吧？還是盡量玩兒點兒合法的，別招惹警察叔叔。
他貼到我耳邊，壓低了聲音：哥，養雞，養毛絨絨圓滾滾一小坨的雞。
我：行，養，明年開春兒吧，那會兒買好活。
豪：哥，去花鳥市場買麽？
靈感源源不斷：超市是我輸一回咱去一趟，花鳥魚蟲，我怎麽也得伺候你五次十次才能去吧？
他笑，手上捏了我兩下：哥，我算算家裏存貨夠不夠。
我側頭問他：我伺候完你，還得帶你逛超市逛花鳥魚蟲，這買賣不虧吧？
他還在笑：哥，不虧，賺了。
我：那是，你碰上我，怎麽算都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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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7】寫到這兒就可以說謝謝大家了吧？
本少爺好像被盜號了，之前那兩條是誰發的？
另外，樓上哭了一片是怎麽回事兒啊？弄得跟本少爺光榮了似的。
得，哭一片也不深究了，但動不動就表白這個真的不合适，萬一讓豪看見了我又得哄他。
還有，咱不能說話不算話啊，之前都說好了，講到“謝謝大家，我們在一起了”就算完了，我這連性生活都曬過了，還要我怎麽着啊？
姑娘們雙十一都買什麽了？豪他是挺激動的，搶了一個禮拜紅包，表示買點兒東西竟然還有配套的晚會看，有參與感爆棚。在我的建議下，豪買了一堆零食，我可不敢餓着他。
并沒購入快活小道具，一是因為家裏的庫存夠用到明年的，二是因為，他說快活小道具得挑貴的買，不打折也買。
本少爺深以為然。
今兒趁着完全變了味兒的光棍兒節來吐個槽。
半個月前，提出“豪抱着香蕉，我抱着豪”這個有點兒“人大校徽”既視感的睡姿的人，我承認，是我沒錯。但我當時顯然低估了豪對那根香蕉的鐘愛程度，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因為自那之後，豪他再也沒抱着我睡過覺了，雖然并不舒服，但竟然有點兒懷念。
自作孽，不可活。——《尚書?商書?太甲》
有一次是這樣，我已經躺下了，特別主動的抱過香蕉，希望豪能夠接收到我噼裏啪啦閃着火星的腦內小電波。結果他一上床，從我這兒搶過香蕉，抱緊，順勢紮到我懷裏，還拉着我的胳膊繞上他的腰，強迫本少爺又抱着他睡了一宿。
前幾天，具體哪天我忘了，晚上我抱着豪躺在床上，又說起這事兒。
我：哎，怎麽老是我抱着你睡啊？
他在我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哥，你不是說你抱着人睡覺的經驗豐富麽。
我：當初說得是我抱你一回，你學習學習，這都抱了半個月了，還沒學會啊？
豪：哥，我笨，學不會。
我：你甭跟我耍賴，沒用。
他又往我懷裏擠：哥，你抱着我睡特暖和，而且我得抱着香蕉。
我本來想給他背“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提點他一下，結果成催眠故事了，還沒到舍生取義那句他就睡着了。
各位看明白了吧，本少爺呢，地位不如香蕉，身份跟用來取暖的被子差不多，每天得起火做飯，隔三差五還會被豪以“教學”為借口各種折騰蹂躏……
這日子怎麽過，我就問問，這日子還怎麽過！
剛才我給他那屋換床單，順手的把香蕉塞到他衣櫃裏，不出5分鐘他就跑來問我看沒看見他的香蕉。
說話的時候，豪微微蹙眉，眨眼速度率快，嘴角和眼角都耷拉着，語氣也有點兒急。
本少爺懂了，與其說買個了香蕉，不如說我給自己買個了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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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78】本少爺跟香蕉同時掉水裏，豪先救誰？
昨天晚飯後的吃梨時間，我跟豪說了下工作上的事兒。
我：我下禮拜還得出差。
豪：哥，那你這個月是不是又能多賺好多錢？
我：是，有差補。
豪：哥，買m豆。
我：行，拿差補給你買m豆。
電視上，女主持人說着“自願身後捐獻器官，卻是延續他人生命的一種大愛”，我身邊，豪蜷在沙發上，嘴裏嚼着梨，沒有要接着我的話往下說的意思。
這不對啊，買完m豆不應該還有一句呢麽？那句上哪兒去了？
我：就……完了？買m豆就完了？
豪扭過頭：哥，不買也行，上次買的還沒吃完呢。
語氣是小心的，表情是無辜的，眼神是飄忽不定的。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于是本少爺當機立斷，上健身房跑步去了。
跑步讓人清醒，村上春樹邊跑邊想什麽我不知道，反正我跑步的時候清楚得意識到，我跟豪有必要談談了。
昨兒晚上，我躺下，剛要順手去撈豪，李智李大爺突然上線，提醒本少爺要硬起來。
對，本少爺要硬起來。
推開正往我懷裏送的豪，拉開些距離躺在床上。我知道那個問題特別愣，可還是問了。
豪不假思索：哥，救香蕉。
還沒供暖，屋子裏那叫一個冷啊，跟太平間似的，寒意直接鑽進人心裏，拔涼拔涼的，我順手把空調調高了幾度。
豪解釋：香蕉不會游泳。
我：我也不會！
豪：哥，你會啊，高中還跟哥們兒去海邊玩兒。
哎？我媽在Q40好像是給他看過照片……
我：會，肯定會，我就是看你還記不記得。
他抱着香蕉往我身上貼，語氣格外暧昧：哥，我記得，你跟哥們兒赤身裸體勾肩搭背的在海邊玩兒。
我怎麽覺得好像又把自己給套裏了……
心虛個屁啊！本少爺特麽要硬起來啊！
我再次把他推開：咱倆呢，都思考一下在一起之後自身的問題。
他沒再貼上來，反而往後躲：哥？
估計是這個這個話題轉得太生硬了，把他吓找了，表情委屈得怕是下一秒就能哭給我看。本少爺內心在掙紮，到底還要不要硬下去啊……
豪那個樣子我真是看不下去，翻身，背對他側躺：你……你先自己想。
我這輩子的所有的果斷都在那一瞬間用光了，死命咬着牙沒讓自己補上“想不出來也沒事兒”這後半句。
沉默，之後床晃了一下，身後一空，我知道是他翻身了，大概也是背對我側躺着，本少爺後悔的想撓自己。
兩個人背對背，中間還有段距離，被子空隙裏就跟有風吹過似的，我後背有點兒冷，豪大概也會覺得冷吧。
正想着要不要把空調溫度再調高點兒，有個溫熱的身體緩緩貼上來，骨骼的觸感很明顯，豪他是背着身子靠到我背上的。
然後他用屁股蹭了蹭我的屁股，我沒理他，他就接着蹭，最後還伸手抓了一把。
我：哎哎哎哎，嘛呢這是？睡不睡了？
豪：哥，你給我買m豆。
我嘆了口氣：買。
豪：哥，你出差我會想你的。
看來思考有效果。
豪：本來想等你回來再說的，你要是想聽，我什麽時候說都行。
我：誰想聽了？而且你完全可以說兩遍。
豪：不過都掉水裏還是得救香蕉。
看來思考效果有限。
豪：因為香蕉是哥你送的。
有效果，還是有效果的。
我翻過身去，把他撈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