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星際之最強X神

“女王的….頭?!”饒是安德魯再淡定,現在的表情也變得非常….一言難盡。

“嗯。”洛九宮在機甲裏應了一聲,語調充滿了隐忍,似乎在苦苦壓抑着什麽“剛剛我順着那股試圖控制我的精神力追過去,就看到一個又白又肥的蟲子,想着估計是那個作妖的女王,就順手給砍了。”

“順手….砍了?”

哈….哈哈哈…

女王可是所有蟲族的首領,只要她一個念頭,所有的蟲族都會不遠萬裏的聚集過來保護她,更別提她身側還有不下萬只待命的衛兵,除非直接摧毀女王所在的星球,否則沒人能傷到女王分毫。

直接越過層層防護殺掉女王?這個笑話太好笑了…哈哈哈…

笑着笑着,安德魯又想到忽然消失的精神力和斷電的蟲獸,下巴脫臼了。

“這是….這是真的!你是怎麽做到的?!有沒有受傷?!!”

隔了一會,對面機甲中才傳來洛九宮氣息不穩的聲音“…我沒事。”

肯定受傷了!

“沒事?!”安德魯直接離開機甲,站在地上,滿面擔憂的沉聲道“阿念你出來,讓我看看你的情況!”

“……..”

“這是命令!”

“….好吧。”洛九宮想了想,嘆了口氣,還是妥協了。雖然計劃着過一段時間再實施計劃,現在看來是等不到了。

斷開精神連接,完全封閉的入口不過剛剛打開了一點縫隙,一陣甜膩濃郁的信息素就以海嘯之勢席卷出來,站在出入口的安德魯首當其沖的聞到這股惑人心神的味道,眼睛當時就紅了。

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也應和着那陣omega信息素爆發出來,一種從靈魂深處蔓延而出的渴望比剛剛女王控制他時的勢頭更甚,不過壓抑了短短一秒,他就額頭青筋直蹦,渾身發熱,汗如雨下,連眼神都開始渙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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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洛九宮也很不好過,剛剛殺進女王巢穴的時候被女王察覺了這個身體的真實性別,在最後關頭不知道用什麽手段打破了激素平衡,用抑制劑壓制多年的浪潮瞬間爆發,讓他差點沒跪地上。還好他精神強大,硬是給扛了過去,順利解決了女王。

剛剛打開艙門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在發情狀态下聞到alpha信息素的準備,可誰知道事實比他想象的更慘烈。刻印在身體裏的omega本能讓洛九宮連行動都成問題,燒遍全身的欲·望比任何的藥物都要強烈,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嚣着讓兩人信息素合二為一,從*到靈魂,一點縫隙都不留。

強自忍耐着這種不可言說的痛苦,他迅速從空間鈕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隔離罩往自己頭上一扣,狠狠地吸了幾口完全密封的內部和帶有抑制性的氧氣,這才覺得神智開始恢複清明,心頭的火熱也漸漸平息。

他這邊是好了,至于直面這信息素的安德魯就沒這麽好運了。在洛九宮回複的檔口野獸一般撲上來,臉頰通紅,鋒銳的眸子中充斥着駭人的情感。

這一刻,他不知道什麽是理智,什麽是原則,只剩下本能的*。

他兩只手死死扣着獵物的肩膀壓在身後機甲腿上,猛地低下頭湊到脖頸處,野獸一般張開嘴就要咬上去,給這個戀慕許久的獵物刻下标記。

只屬于自己的标記。

恢複神智的洛九宮怎麽可能讓他如願,在他馬上就要咬住的一瞬幹脆利落的掐着對方的脖子提起來,趁着因為缺氧而掙紮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哐叽’就把另一個同款隔離罩給他扣上去,為了防止對方反撲,就這麽伸着手生生把對方舉在空中。

反正是個大老爺們,也沒必要憐香惜玉,以對方3s的身體這點程度根本就掐不死,委屈就委屈一下吧。

安德魯除了最開始掙紮了幾下,動作漸漸地小了下來,過了大概有兩分鐘的時間,才終于完全安靜下來。

洛九宮不放心的又舉了一會。

“放我下來吧。”拍了拍洛九宮伸的筆直地胳膊,已經找回理智的安德魯聲音沙啞道“我已經好了。”

誰料洛九宮聞言雖然給他放下了,但下一瞬轉了個方向,合身把他壓在機甲上,隔着兩層隔離罩盯着他的眼睛說了聲抱歉。

安德魯心下一沉,正要說些什麽,就感到一個自己肖想了無數次,以至于每個關節比例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地手順着作戰服,摸上了他身下某個正精神十足地位置。

訝異的睜大眼,他劇烈的喘着粗氣,連對方為什麽是omega都不及問,語帶疑道“阿念,你在做什麽?!”

洛九宮原本正在極力催眠自己手上這存在感十足地玩意是根管道,自己只是在修水管,聽到他說話,下意識道“通水管。”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安德魯覺得自己可能是被omega信息素熏暈了頭,以至于幻聽了,一邊享受對方帶給自己地快感,一邊反問了一句“…….什麽?”

“哦,不是。”洛九宮回過神,見他深沉的黑眸正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其中翻湧着各種強烈的情緒,有疑問,有享受,有沉迷。但最深刻的,還是那抹濃郁的化不開的戀慕,仿佛自己就是他珍藏的瑰寶,無可替代。

完成了這麽多任務,他深切的明白,‘喜歡’這種感情彌足珍貴。

可以不接受,但一定要懷着感恩的心對待。

洛九宮忽然就不忍心告訴安德魯,自己要離開的事實了。

他低眉垂眸,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滿滿的歉意,說出了他這次任務的真實目的“我想和你有個孩子。”

想!要!和!我!有!個!孩!子!

安德魯頭有點暈,在心裏默念了三遍,在終于敢确認就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之後,他激動地伸手就想掀了隔離罩,給自己的愛人一個深深的吻。

你說信息素?

讓信息素來得更猛烈些吧!!

可惜在他手剛碰到邊緣的時候,洛九宮啪的用閑置的左手給了他一下,警告道“別亂動。”

安德魯難耐的吞了口口水,嗓音沙啞道“乖,你別忙了,這種事就交給我,你享受就好。”

……..呵呵。

洛九宮手上握着人家的重點部位,硬生生吞下了那句呼之欲出的‘流氓’,皮笑肉不笑道“只是一點種子而已,我來就好。”

安德魯湊過來,試圖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裝可憐,卻因為兩個隔離罩太大而含恨告終。不得已,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讓洛九宮把頭靠自己胸口上,奈何武力值和力氣都比不上人家,又以失敗告終。

他低低的呻·吟了一聲,伸手摟住洛九宮勁瘦的腰,讓他貼向自己,用磁性的聲音誘惑道“拿開面罩我就可以标記你了,我保證,你會很舒服的。”

很舒服的….

舒服的….

服的…

的….

洛九宮“……你想去和女王作伴還是想和那些被女王操控大腦死亡的原著居民作伴?”

安德魯低笑了一聲,道“只要有你在,去哪裏都可以。”

俗話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洛九宮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男人調戲到詞窮的那天,磨了磨後槽牙,他面無表情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哦。”

安德魯的臉綠了。

他苦着臉道“親愛的輕點,這可是你後半生的性福啊!”

洛九宮深吸了一口氣,按捺着滿頭的青筋,道“誰說我會和你在一起了?”

剛剛确定回去就結婚(并不),安德魯最聽不得愛人開這種要離開自己的玩笑,搭在對方後背的手順着脊椎慢慢向下滑動,一邊不滿的眯起眼,把頭湊近,近到兩人的隔離罩貼在一起;一邊用只有他們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不和我在一起,你還想和誰在一起?”

“……..我比較喜歡單身。”

我比較喜歡妹子。

安德魯聞言,危險的眯起眼,一邊伸出右手同樣握住洛九宮因為信息素而精神起來的地方動作,一邊幹脆利落的掀開兩人的隔離器,左手扣着對方的後腦,蠻橫的吻了上去。

洛九宮沒料到他會忽然發難,條件反射直接一個手刀往對方脖頸削去,雖然下意識的收了九成力道,但還是把人給劈暈了。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安德魯攤在他身上,舌頭耷拉在外頭,兩人手中甚至還都各自握着對方的重要部位,尤其是對方,昏迷前還驚得攥了一下。

洛九宮的臉也綠了。

疼綠的。

花了十多分鐘才把自己可憐的已經腫了一圈的命根子拯救出來,他不解氣的狠狠沖着安德魯的俊臉踩了一腳,登時就是個青黑色的大腳印橫在臉中央,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深吸了一口氣,洛九宮站在原地吹着充滿了蟲獸腥臭味的風冷靜了一會,這才按捺住把對方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沖動,從空間扭裏取出了一個長得像注射槍,中間還附帶一個保溫保鮮不知道什麽材料制造的半個小拇指大小的盒子的,學名諾德切爾采取器,花名提取小能手的東西,按在了安德魯作為一個君子坦露的蛋蛋上。

等到槍身上的紅色按鈕閃爍了兩下拿起後,某個部位上雖然沒有出現任何傷痕,但小盒子中已經裝滿了某種液體。

将液體注入部長友情贈送的孕器中,洛九宮總算是長舒了口氣,放松了不少。

任務總算快結束了!

心情舒暢的登上機甲,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跑了下來,一臉嚴肅的幫安德魯把戰鬥褲拉好,又把周圍布置了一下,這才離開。

感激我吧年輕人!前來支援的軍人看到的是一位戰鬥至力竭的團長,而不是一個露着下半身臉上還帶個腳印的變态暴露狂!你要學會珍惜我這來之不易的細心啊!

洛九宮駕着機甲來到一個早就相中的偏遠星球,期間有三次聯邦軍團的搜查都被他躲過去了,這才終于挨到一個月後小寶寶從孕器中降生。

下一秒,他不舍的摸了摸酣睡的小嬰兒白嫩的小臉,給原著中應該收養這個孩子的朋友發了個信息,計算着在對方到來的前兩個小時獨自離開了那個房子,乘着機甲來到了廣袤無垠的宇宙中,等待離開的時間到來。

已經升級為ss級機甲的老流氓見他在這裏既不說話也不動作,不解的問了一句。“小屁孩,你停這裏幹嘛?”

尼瑪氣氛全沒了!

洛九宮壓着額頭的青筋,對這個煞風景的機甲沒好氣道“老流氓,我要走了。”

“走?那快走啊,在這發什麽呆?”

“我走了以後,你記得去埃爾納那裏,總有一天,你會等到一個和我血脈相連的人。”

老流氓聽着聽着覺得有些不對勁,詫異道“這什麽跟什麽?我的主人不是只有你麽?”

洛九宮想再交代點什麽,但時間已經到了,唯恐在任務的最後陰溝裏翻個船,只能無奈的笑笑,道“你會知道的,等會記得将我的身體投放到宇宙中,再見了。”說罷他就抽離了靈魂,回到了時空管理局。

原本的世界中,老流氓剛聽他說完話,就驟然感受到和自己百分百契合,并肩作戰多年的精神力消失了。而原本充滿驚人的力量的軀體中的生機漸漸流失,讓他格外羨慕的呼吸停止,就連和他們機甲核心一樣重要的心髒也不再跳動了。

“…..小屁孩?”老流氓叫了一聲,見身體裏面的那個人還沒有回應,又叫了一聲‘小屁孩!’

還是沒有回應。

“你不會是沒能源了吧?”老流氓作為一個機甲,并不懂人類的生老病死,他只知道,沒有能源了就要沖能,只要有能量,就一定能動起來。想罷,他第一次違背了主人的命令,違背了刻在核心上的人工智能守則,飛向了第一軍團的基地。

這一刻他沒有想什麽自己會被處理掉,沒有想主人醒來會生氣,也沒有想其他任何事,只知道要快些飛,快些給主人補充能源。

毫無阻礙的飛進呆了四年的機甲護養倉,剛站定沒有多久,就有一個人用着幾乎是飛奔的速度趕了過來。

那人的眼圈非常重,面色疲憊,似乎是很久都沒有休息,但與之相反的,他的眼睛卻亮得驚人,邊跑還邊喊道“阿念!你回來了!”

老流氓紅色的機械眼閃了閃,提醒道“主人沒有能源了,麻煩你帶他去沖些能源。”

“….沒有能源…”安德魯喃喃重複了一遍這句話,随即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緊緊攥着,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他低喝道“什麽叫沒有能源!”

老流氓覺得人類的叫法可能和他們機甲不太一樣,就幹脆把身體內部保存的很好的軀體取出來,半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托在掌心,道“就是這樣,只要沖點能源就好了。”

安德魯握住對方一只冰涼徹骨的手,嘴唇抖了一下。

他一向冷靜堅毅的臉抽動着,似乎有什麽磅礴的悲傷将要噴湧而出;他一向銳利無比的眼睛泛起血絲,似乎有什麽難抑的悲戚将要降臨在他身上;他一向挺直如山的背脊彎曲,似乎有什麽巨大的悲恸将要把他壓垮。

他用盡了全力去壓抑自己的情感,壓抑到連心髒都要破碎,壓抑到連骨骼都要碾碎了化為粉末,壓抑到靈魂都開始隐隐作疼。

許久,他才面上平靜的接過不分朝暮找了一個月的人,輕手輕腳的抱起來,轉身離開了。

一步一步,走到門口,他背對着老流氓,用沙啞破碎的聲音道“他走之前有說什麽麽?”

老流氓歪了歪機械的頭顱,隐瞞了自己違背主人命令的事實,道“他讓我去埃爾納那裏。”

“你去吧。”

安德魯背後的門緩緩關上,阻隔了他和老流氓之間的空間。

“他有我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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