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柱柱小分隊的災難第四天

我的名字是齊木楠雄,現在的坐标是郊外森林。

我被一只鬼盯上了,對方貌似想要把我當成他的獵物。

雖然其他人的事和我沒有關系,但是如果在城區裏鬧起來,我也會非常困擾。

所以我主動到郊外的森林這件事就不難理解了吧?

鑒于我剛才已經決定為了賺買咖啡豆的錢而把自己的等級稍微往上提一提,這個鬼我勉強出手收拾了也沒什麽不可以的。

尤其是,這個鬼是在主動打我的主意,不能怪我。

當然,我不并不打算成為“柱”,“柱”的話怎麽說也有點太過于惹眼。

一共十個等級,升到丁級,之後攢下來的任務金就應該足夠我找人嘗試幾次了吧。

刀的話也需要一把,總之趁那只烏鴉不注意,用“物品等價交換”的超能力把手中的錢換成刀!

然後假裝撿到,完美。

呀嘞呀嘞,對付這只烏鴉比對付鬼要麻煩多了。

不過我都已經走到這裏了,那只一直癡漢我的鬼還不出現麽?

「這麽美味的食物,果然還是要帶回去獻給無慘大人,一定會得到無慘賞賜的血液!」

無慘大人?是你們鬼的小頭頭麽?

另外,聽聽你自己的語氣,果然是癡漢麽?

「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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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鬼心裏狂吼着就從我身後朝我撲了過來。

就算是我,被這樣一直當作盤中餐對待也是會生氣的,讓你看看超能力者的劍術。

他的速度客觀上來說還是很快的,但是非常遺憾,你遇到的是我。

總之就是砍脖子就行了吧。

我無視頭頂上烏鴉的噪音,模仿者之前锖兔的動作,擡手砍向了他的脖子。

謹記着上次的教訓,這次一定要收力再收力——

“你這個家夥,是鬼殺隊的人?!”

收過頭了。

他看我熟練的使用手中的刀,還用出了他口中名為“呼吸法”的劍術,果斷給了我一個新的定位。

我擡頭看他,只見身體與壺相連,渾身通白,黃色眼球,綠色嘴唇,頭頂長有紫色的魚鳍。嘴巴長在雙眼位置,眼睛長在額頭和嘴巴位置,從頭補等處長出了幾只小手臂……

一言以蔽之,就是很惡心。

呀嘞呀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能和G君媲美的存在了。

“但是你是新隊員吧,連日輪刀都沒有!”

日輪刀?

那是什麽?你們鬼的克星?

原來如此,之前的那種特質的鋼材制成的刀麽。

「不過剛才那一下,不能小瞧。太可惜了,給你時間的話說不定還真能成為“柱”也說不定,可惜,太可惜了。」

不要小瞧超能力者啊,喂!

金屬元素基本上都是等價的,我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刀裏的金屬替換掉,那只烏鴉也發現不了。

「遇到身為上弦的我,就哭泣哀嘆吧!」

上弦?那是什麽?你們還玩什麽樂器麽。

“血鬼術·千本針·魚殺。”

他的水草紋的壺中突然跳出許多的金魚,這些金魚吐出的尖針以極快的速度向我射來。

「這些能夠麻痹人神經的毒素,足夠讓你動不了了。」

原來如此,是要和我玩陰的麽?

這種級別的針,我自然是輕松躲過。當然,就算我不躲,這些針也紮不到我身上。

這次稍微用點力砍吧,看來這個世界的鬼還是比較硬的。

“唰——”

直接用刀面橫劈過去——

他的胳膊沒了?呀嘞呀嘞,這只鬼果然還是太脆了。

「力量型的劍士?!」

我不是力量型,我是全能型。還有,你的胳膊也再生得太快了吧?

“血鬼術·蛸壺地獄!”

身後的壺裏突然出現了許多的章魚手,它連帶着之前那些噴着毒針的金魚一起向我卷過來。

「乖乖的被我絞殺。我的玉壺才是真真正正的藝術!」

呀嘞呀嘞,我看起來真的是那麽容易欺負的對象麽?

我懶得躲,用超能力把刀內的元素都替換掉,手中的這把刀雖然表面上還有一層普通金屬,但裏面可是日輪刀的制作材料。

然後只要用念力稍微一震,把外面的一層震碎。不過是幾只章魚手,我連帶着你的壺一并切碎。

兩只壺破碎之後,剛才的章魚手和金魚都像被照橋心美讨厭的照橋信一樣,瞬間風化消失。

原來如此,壺才是本體麽。

那就簡單了。

“我的壺,我的壺!”那只鬼的表情更猙獰了。

「可惡的鬼殺隊!」

“血鬼術·一萬滑空粘魚。”

他說着取出十個粘魚紋的壺,從壺中召喚一萬條利齒粘魚,那些魚的嘴裏長着密密的牙齒,看來是用來攻擊的武器,在一般的戰鬥中應該能夠啖盡對手的骨肉吧。

而且這些我砍掉粘魚之後,它還會在被斬斷後還會濺射出帶有紫色的,一看就帶有劇毒的□□。

這個壺鬼,為什麽這個惡心。

「連這一招都能躲開,不能小瞧了它。能看到我的完全體之後再被我做成藝術品,是你的榮幸!」

第一,我并不想要這樣的榮幸;第二,這也不是什麽榮幸。

呀嘞呀嘞,我怎麽總是會遇到這些自說自話的人。

話說完全體是什麽操作?

不過我這個疑問沒有持續很久,他馬上就給了我答案。

連着壺的滑膩的身體攀上一旁的樹,身體馬上就膨脹了起來,手臂上也附着了大量的鱗片,總的來說,像一條醜化的半人魚。

以後再也不能直視《海的女兒》這樣的童話故事了。

「這個小鬼,看到我的完全體一定已經吓得不敢說話了吧。我的這個模式可是連日輪刀都無法砍斷的存在!」

我并不覺得這是多麽讓人吃驚的東西,也請不要擅自給我加上這些奇怪的标簽,腦補太多是一種病,得治。

硬要說的話,我只感到惡心。

「他怎麽還不說話?只要他向我發動攻擊,就會發現,他那一把脆弱不堪的刀只會在我鋼鐵般的身體前斷掉。」

呀嘞呀嘞,真是麻煩,難道還在等着我表現出驚訝和恐懼麽?

“快點兒說些什麽!我的完美的完全體!真真正正的藝術品!”

藝術就是爆炸,請你趕快爆炸。

不過再這樣放任下去,他的廢話真的能吵得我腦仁疼。

連壺帶人,一并都處理了吧。

瞬間移動——

從之前锖兔的戰鬥中,我已經發現了,這樣短距離的瞬間移動,在這個世界當中是存在的。

或者說,可以解釋為過于快的速度導致別人的肉眼無法捕捉的現象。

總之就是方便了我。

那只鬼當然反應不過來,不過為了确保我的刀不會因為他那“鋼鐵般的身體”而破碎,附上一層念力以防萬一。

一招解決,非常容易。

他掉落的腦袋沒有馬上消失,扭曲的五官看起來猙獰極了。

「我輸了?!不可能!」

“我可是真真正正的藝術家,你們這些下等的人類!……”

真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在盡職盡責的叽叽喳喳。

還有請不要侮辱藝術家這個受人尊敬的名詞。

“我可是上弦……”

沒錯,他瞳孔裏刻着的“上弦”兩個字格外有存在感。

不過這兩個字是什麽鬼的排名麽?

這只鬼只有五的名詞,應該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物。

不管了,身上還剩下一點錢,找地方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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