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偵探的災難第四天

我的名字叫做齊木楠雄,是一個超能力者。

回到列車上沒一會兒,車上就有廣播,要在另一個站臺靠站。

原因我也能想到。

應該是炸彈沒有拆完,就算是那位資本家先生也不敢拿這麽多乘客的生命來開玩笑。

我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後看到了沙發墊下露出來的一個紙腳。

這是什麽東西。

從把它抽了出來。

外面用蠟封好,看起來也很亮眼。

是一封邀請函。

我把蠟封拆開。

嗯,你是在說我不應該拆別人的信件嗎?

開玩笑,這就是我的信件。

我用透視眼看到了裏面的寫得明明白白——“親愛的齊木先生”。

你現在是不是在思考,我才來這個世界,人生地不熟的存在,怎麽會有人來給我寄信。

而且正好趁我不在的時候送過來。

我知道你有疑問。

其實我也有。

所以我要用這一手來看一下。

心靈占蔔——

我摘掉手套,摸上裏面的信。

……!

白蒙蒙的一片,讓人看不清過去。

是這樣啊。

我有點明白了。

但是這件事暫時就停在這裏吧,不能再繼續探究下去了。

我嘆了一口氣,開始看信上的內容。

「親愛的齊木先生:

我真誠的邀請您來我地參加“偵探們的集會”,相信這會給您帶來您需要的體驗。

随信附上地址和時間,靜候您的佳音。」

非常簡單的一封信,只有關鍵信息。

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把信連帶着裏面的卡片一起放了起來,這件事之後再說。

現在還有別的事沒有做。

雖然名古屋那邊應該是沒有問題了,但是車上的事其實并沒有完全解決。

尤其是,包括黑皮安室透和易容的女人在內的這些人還在搞事。

他們似乎是一心一意就想搞死跟在江戶川柯南身邊那個叫灰原哀的小女孩兒。

我實在是不能理解。

因為改道的緣故,這輛列車馬上就要減速進入最後一個隧道。

車上的人雖然不知道改道的原因,但是已經有人打算利用這次減速和黑暗隧道的條件,直接解決掉她。

順便一提,我還猝不及防的見證了另一件事。

灰原哀是一個成年女性。

???

這是什麽侏儒症嗎?

還事能用藥物恢複的那種。

???

喂,這絕對是超能力吧,絕對是吧!

不然怎麽這種能夠直接改變人體的操作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灰原哀變回大人的事,直接打亂了江戶川柯南他們的計劃。

為了保住這個女孩兒,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秀一開始在車上全力搜索她的蹤跡。

同時,另一邊的安室透和那個女人也是一樣。

呀嘞呀嘞,你們怎麽又事分別從兩邊的車廂開始搜索,最後馬上就要逼到我的門口了啊?

雖然這件事和我完全沒有一絲關系……或許有那麽一點。

因為我意外的代替了本來應該上車的工具人——怪盜基德。

算了,就這一次。

畢竟也是和我有那麽一點關系的事情。

我先開門,直接把有些站不住的灰原哀拉了進來。

她在發燒。

這也是什麽用藥的後遺症嗎?

她堅持着靠在門上。

「不行,不能在這裏,會連累別人……」

呀嘞呀嘞,自己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考慮一手別人嗎。

但是她現在超過39度的體溫已經讓他的意識非常模糊了,我只不過是稍微用超能力幫她放松了一下神經,她就暈了過去。

這樣正好。

如果你醒着,我反而不太好動作。

我把人放在座位上,讓她趴在桌子上,擺出睡覺的姿勢。

我的透明化不能給自己以外的人使用,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我把人放到車頂上去。

用穩妥一點的方式吧。

我用透明化的能力把自己透明化,然後貼在了房頂上。

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下面的情況,萬一有什麽變故,我也能第一時間作出準備。

果不其然,沒過兩分鐘,就有人來敲門了。

當然不會有人開門。

外面的安室透和——貝爾摩德,我這次聽到安室透在心裏提起了她的名字,兩人對視了一眼。

這裏應該是最後的一個沒有被他們查過的車廂了。

他們斷定雪莉——也就是灰原哀,就在裏面。

真是一連出現了三個酒名,我現在懷疑之前那個長發男人的名字也是酒名,只不過我沒有聽到而已。

安室透拿出兩個小的金屬鈎子,在鎖芯裏捅了兩下,就順利的把門打開了。

你難道就是這裏的開鎖王?

再怎麽說這個開鎖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但是他們進來之後,也只能看到正在熟睡的“我”。

沒錯,這就是我說的“方法”。

與其想辦法把人藏起來,不如直接把人放出來。

而我想要讓他們認為是趴在那裏的人是我,其實是非常簡單的事。

房間裏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貼在天花板上。

還有誰能懷疑到我?

然後我往下一看,就對上了一雙眼睛。

?!

安室透緊緊盯着我的位置,視線和我也是直接交接的。

看到我了?

這不可能,我現在可是在透明的狀态。

「奇怪,怎麽總覺得有人在看我……」

怎麽到那裏都有能發現透明化的我的情況。

貝爾摩德沒有察覺到我,她上去稍微碰了一下灰原哀的臉。

原來如此,是懷疑“我”易容了嗎?

方向是對的,但是我的手法可不是物理上的手法,你是察覺不到的。

“難怪對我們敲門的事沒有反應,原來是發燒了。”貝爾摩德幫我找了一個理由。

GOODJOB!

「剛才還好好的……」

安室透是剛才才見過我的人,所以他會有這樣的疑惑和懷疑。只不過他只是在心裏這樣腹诽而沒有說出來這件事,是讓我有點意外的。

但是一切的懷疑都是沒有證據的,他們只能相信眼前的事實。

而這個時候,有其他人在接近這個車廂了,貝爾摩德和安室透也只能先行離去。

我從房頂上跳下來,然後解除了透明化。

我的透明化能力本來就是只要接觸到人就會被動解除的。

所以赤井秀一和江戶川柯南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吃咖啡果凍的我,和對面在睡覺的灰原哀。

我能感覺他們滿心的疑問。

我示意他們坐下。

現在把人帶走的話,說不定會碰到安室透和貝爾摩德。

那還不如在安全的地方等到下車。

而且,從灰原哀現在身體裏的藥效來看,等到十分鐘後下車,她是恢複不了的。

所以他們也不需要避着我。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問題。

他們現在想要試探一下我的立場。

實不相瞞,他們現在已經開始思考我是黑方還是紅方了。

什麽黑方紅方?

我不屬于任何一方。

赤井秀一和江戶川柯南一唱一和,想要從我這裏套話出來。

但是你們也太小看我的定力了,我是不打算說話的。

“啊嘞嘞,這個信封的樣子,我好像在毛利叔叔那裏也見過诶!”

江戶川柯南,你的演技,有點浮誇的。

剛才因為動作太大的緣故,本來放在口袋裏的信封露了出來。

被他看到了。

不過這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偵探的邀請函,毛利先生收到也是應該的。」

雖然我的話是這麽說的,但是有一說一,應該收到邀請函的人是你柯南,而不是毛利小五郎。

“齊木哥哥也是偵探啊!”

江戶川柯南“恍然大悟”。

說真的,你不适合演戲的。

但是好消息是,江戶川柯南對我的好感度真的是直線上升。

你是對我有好感度,還是對“偵探”這個詞有好感度?

開個玩笑而已。

雖然他們現在對我的身份充滿了疑惑,但是從結果上來看,我對他們沒有惡意,而且還出手幫了他們。

怎麽算,他們也不會把我歸到“敵人”的陣營裏。

不一會兒,車子離開了隧道,然後徹底停了下來。

有他們在這裏一直拖着我,我也沒有機會去留意一下安室透和貝爾摩德的事。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

就是剛才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秀一的心音提醒了我。

既然他們在猜我是紅方還是黑方,那就說明,這兩個陣營之間是可能有交叉的。

再稍微聯系一下之前安室透的一些奇怪的舉動,比如在有意無意的拖貝爾摩德的速度,有些話也只是說在心裏。

我懷疑他可能有第二層是身份在。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我的觀點。

不對!

我為什麽要思考這些事。

明明和我沒有關系的。

我這難道是被什麽東西影響了嗎?

我把這件事推開,這不是我要考慮的。

我真正該想的應該是,怎麽利用一下江戶川柯南對我的好感度。

而且,我還需要考慮的另一部分就是。

另一半世界支柱究竟是誰。

按理來說,他和江戶川柯南應該是時常在一起的才對。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和江戶川柯南走得很近的人應該都在這輛列車上了。

而我完全沒有任何感應。

呀嘞呀嘞,看來只能再稍微等一下了。

江戶川柯南已經看到了我的邀請函,不論是出于什麽原因,他都應該會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去的。

到時候再試一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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