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琨
溫喬也特想給自己編上一個出門遇上個絕世高人,高人說她乃是練武奇材,所以收她為徒什麽什麽的故事來,但是這話說出去能信嗎?這不是瞎扯淡嗎,連那些小說段子裏都不用這麽狗血的套路了。
面對白瑛和白琨疑問的眼神,還有他們身後那些好奇的目光。
溫喬笑只能裝傻,先沖着白琨打招呼道:“白伯伯。”
“真是喬喬啊,這麽多年不見,都長成大姑娘了,你白伯伯一時眼拙,居然沒認出來,聽白瑛說,小樓那邊要裝修,需要幫忙的盡管跟你大伯說,別拿自己當外人。”
都是老鄰居了,如果不是半路搬了家,溫喬可以說是他自小看到大的姑娘,加上她跟自已家姑娘關系好,剛打一照面又救了自己小徒弟,所以白琨這話絕對是真心實意的,多少聽白瑛說過溫喬現在的情況,這心裏也是忍不住一軟,有心寬慰幾句吧,偏偏身邊這麽多人,不好談論家事,便只能這麽說了。
溫喬那聽不出來裏面的深意啊,這是表示給自己撐腰那,什麽事他能幫上忙的讓她盡管開口,并不單單只指小樓,便笑着應了,也不跟白琨客氣,有句老話說的好啊,遠親不如近鄰,以前也就是耳朵聽聽,現在卻感觸頗深。
聊上兩句後,原本的陌生感也就沒那麽重了,白琨這才好意思追問溫喬到,“大侄女,你剛剛接陶越的那一下子瞧着挺輕松的,平常肯定沒少練吧?不知道令師是?”
雖然沒有像白瑛那樣直白,但意思其實是一樣的,不過是婉轉了一點而已。
溫喬笑了笑,也不給自己找借口了,直接道,“我那會什麽功夫啊,更沒有什麽師父,能接住剛剛那位小師弟,不過是因為我力氣大而已,技巧還都是我小時候白伯伯你教我的那,真要論起師父來,白伯伯你就是我師父啊。”
經溫喬這麽一提醒,白琨才想起小時候教自己家裏的兩個娃兒的時候總會夾帶溫喬這個小尾巴,溫喬當時沒少在武館混,二個娃是教,三個娃也是教,不過着重點肯定在自己娃身上,私下沒少給自己娃開小竈,對溫喬也就是普通情份,要論師父,那是溫喬仁義,他可夠不上,至于剛剛溫喬用的是否是他教的技巧,他也分辨不出來,必竟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他還真想不起來當初都教了溫喬什麽。
至于溫喬力氣是不是從小就大,那他就更說不清楚了,到是跟在他旁邊的那位老者,一聽溫喬居然沒有正式的師父,并且天生神力,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沖到溫喬面前問道:
“力氣大,你拳力有多少?”
溫喬撓頭,繼續裝傻道,“不知道啊,反正就是比別人大。”
老者當場便急急的對白琨道:“你館裏有測力設備吧?”
白琨愣了一下,知道這是想要測溫喬的拳力,“有。”
“那還不敢緊的帶路。”
這老者看上去挺穩重的,結果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大約也是愛才吧,難得見到一個天生力氣大的,急急的就想要拽了溫喬去測試。
然而就算老者已經上了年紀,在貓爺的眼裏也屬于防範範圍內生物,見他伸手,跟着就亮出了爪子,這次溫喬沒攔,于是老者就倒黴了,不過他比陶越警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趕緊的就把手往回撤,但還是縮的晚了,多少還是挂了彩。
“好厲害的貓兒!”
老者不怒反笑,原本只是看溫喬眼睛發光,現在連帶的瞧着貓爺的目光都開始亮了。
溫喬怕他看出點什麽,趕緊的轉移話題道,“白伯伯,什麽是測力設備啊,力氣還能測嗎?準不準啊!”
白琨似乎很樂意看老者吃癟,見到他被貓兒給撓了個正着後,肩膀就一直在聳動着,眼看瞧着快憋不住笑出來了,卻又一副不敢笑出聲的樣子,被溫喬這麽一打岔,這才把笑意憋回去,趕緊的擺出一副正臉道,“準,怎麽會不準,你白伯伯這裏的設備那可都是專業的,稍等我一下,咱們這就去測。”
說着,白琨便将自己的大徒弟招到了自己面前,吩咐了幾句後,便帶着老者和溫喬直奔演武場北邊的建築物,白瑛不原意跟溫喬分開,同樣好奇溫喬的拳力,不需要人招呼就跟了上去,除了她之外,被救下來撓花了臉,但沒有引起任何人重視的陶越,也不知道懷着什麽心情,溜溜達達的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