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饒是如此白錦也忙碌了好幾天,雖然沈流年家的廚房用具齊全,但白錦還是采購了不少東西回來。

白錦是美食節目主持人,經驗很豐富,沈流年找的團隊也專業,所以視頻錄制的很順利,就是前期準備工作繁瑣了一些,花了白錦不少時間,不過他還是很喜歡這種忙碌的感覺。

相比起白錦的充實美滿,沈流年的情況就不太好了,因為春天快來了他總是很焦躁,幹什麽都提不起興趣。

不僅如此沈大貓的精神都開始無法集中了,進入煩躁期的沈流年最大愛好就是把白錦叼到床上,然後用鼻子拱他的脖子,但一般拱不了幾下,沈流年就有氣無力地趴下了。

趴了一會兒後,大概覺得不舒服沈流年又會伸出爪子摁着白錦咬他耳朵。

以前沈流年頂多就是咬咬白錦的耳尖,可煩躁期的沈流年就跟兔子啃紅蘿蔔似的,從白錦的耳尖一直啃到白錦的耳根。

啃完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然後又圈住白錦躺了下來,安靜不了幾分鐘沈流年又會開始折騰。

“……”白錦。

被沈流年折騰了這麽幾天白錦才後知後覺的想到,沈流年難道已經到了吸食貓薄荷的時間?

上次沈流年吸食貓薄荷還是他們倆個要鬧分手的時候,離現在都已經好幾個月了,再加上馬上就要春天了,沈流年會這麽焦躁倒也是能理解的。

看着有氣無力的沈大貓,白錦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要是忍不住想吸貓薄荷了,你可以吸點的。”

聽見白錦的話,沈大貓湊過去蹭了蹭他,動作帶着親昵。

“你家還有貓薄荷嗎?”白錦問,在他們這個世界這可是違禁品,但貓族好像總有辦法搞到這種貓族專用‘毒品’。

“嗯。”提起貓薄荷沈大貓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他翹了翹嘴角,“在地下室我藏了很多。”

“……”白錦。

沈流年這種類似得意炫耀的口吻讓白錦嘴角抽了抽,沈流年現在就像孩子眉飛色舞地說自己抽屜藏了好多糖果似的。

但是大貓先生,你這是違禁品,這是犯法的,藏得越多越犯法!

“既然家裏有你明天可以吸一點,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白錦硬着頭皮說。

“嗯。”沈流年翹了翹尾巴尖。

“我明天去朋友家借宿一晚,你少吸點,別被其他貓族發現了。”白錦忍不住提醒了沈流年一句。

白錦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觸犯過法律,所以撺掇着沈流年吸違禁品,他心裏多少有些別扭。

聽見白錦的話,沈流年的尾巴立刻不翹了,開始左右搖擺了,“他皺眉看着白錦強調,我吸了貓薄荷不咬鼠。”

“我知道。”白錦眼神飄忽了一下,他太好意思告訴沈流年,就算對方不咬他,他還是慫。

吸食了貓薄荷的貓族會散發出一種信息素,哪怕知道沈流年不咬他,但聞到那種味道他還是怕,沒辦法天性使然,這個白錦也控制不住。

而且最近因為忙,白錦跟戶理都好久沒有見過了,導致戶理每次給他打電話都說他重色輕友,這次正好他去戶理家借宿一晚上,他們兩個好好喝一杯。

白錦都好久沒有喝酒,他也有些嘴饞了,沈流年的酒量實在沒眼看,所以白錦不想跟他喝酒。

“不吸了。”沈流年把腦袋埋到了白錦的脖子裏,他自我暗示似的說,“春天到了就好了,春天馬上就要到了。”

不知道想起什麽,沈流年的尾巴開始畫圈圈了,“春天到了我就能跟你求偶了。”

沈流年咬了一下白錦的脖子,尖尖的牙齒輕輕磨了一下白錦脖子上的嫩肉,“求偶之後你就是我的。”

聽見沈流年的話,白錦直接從脖子裏燒到了耳根處,他忍不住揪了一下沈流年的耳朵。

揪完之後,見自己手上果然沒有沈流年的毛,白錦忍不住再次感嘆,不掉毛臉皮就是厚,這種話張口就來。

耍完流氓的沈流年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但沒多久他就焦躁了起來,一直拱着自己的腦袋,用自己的耳朵蹭白錦的脖子,每次蹭蹭白錦他心情就會好一些。

最終沈流年也沒有吸貓薄荷,任憑白錦第二天怎麽勸他也一口咬定自己沒事,自己不需要貓薄荷。

白錦嘆息了一口,等沈流年上班去了,他才去了地下室看了看沈流年珍藏的貓薄荷。

沈流年藏的很嚴實,白錦在地下室翻了半天才找到了,他不喜歡這種味道,看了一眼然後就放回原地了,打算等晚上給沈流年吸一點點,能緩解大貓的心情就好了。

從地下室出來後,白錦洗了好幾遍手,才把手上的味道洗幹淨了,妖族的嗅覺都比較靈敏,這個小區住戶大部分都是貓族的,白錦擔心其他貓族會聞見他身上的貓薄荷味道。

本來他一個鼠族掉到貓窩裏就夠滲鼠了,如果他還滿身貓薄荷的味道,這不是變相的告訴貓族---快來咬我,我很美味。

知道沈大貓因為貓薄荷而處在煩躁期,所以白錦曬了點小魚幹,準備給沈大貓腌點小魚幹,讓他帶到公司當零食吃。

白錦把小魚處理好曬到陽臺上,也就快中午了他給沈流年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中午會過去送飯。

春天快來了,所有妖族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響,尤其是沈大貓,他現在的食欲都不太好,做什麽都走神兒,有時候看着文件腦袋就不自覺放空了。

等沈流年回過神兒的時候,他已經趴到了桌子,貓爪子撓的辦公桌上都是抓痕。

以前臨近春天的時候,沈流年也會煩躁,但今年的情況尤為嚴重,白錦總是在他腦子裏亂跑。

沈流年用爪子扒拉着桌面,桌子上又多了好幾條貓爪抓出來的痕跡,抓着抓着就抓出了一個白錦的字樣。

好像舔錦錦,好像咬他的耳朵,咬他的尾巴,咬他爪子上的肉墊。

沈流年摸了摸自己發燙的額頭,他後知後覺的想着,他是不是提前發情了?不然為什麽現在就想把白錦叼回窩裏求偶?

沈流年看了一眼日歷,現在離立春還有大半個月,想到這裏沈流年就有些煩躁,怎麽春天還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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