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菜葉子去。坐在二樓包廂裏的李轍氣的一圈砸在桌子上,弄的茶水四濺的。

“你瞧你你瞧你,我都跟你說了要淡定,嘴長在人家身上,你能咋地,敲桌子能解決問題。真是的,毀了我一壺好茶。”君釋青嫌棄的擦擦身上的茶跡,教訓道,“喊你來就是要你看戲的,等着瞧。叔叔我精心安排讓你瞧兒好兒。”

話音剛落,樓下就有一個高個子讀書人站起來反駁了,“你這說書先生好生不講道理。明明是那西南軍圍城作亂,倒讓你說成是無辜被殺的了。我家就在南城門處,昨日的前前後後我都聽的一清二楚。那禁衛軍一再喊話,讓西南軍不要靠近,偏偏他們執迷不悟,為了喚醒他們,禁衛軍還背了軍規。聲音大的,一條街都聽見了。哪有你說的這麽無辜。”

“好一個黃口小兒,收了人家多少好處,在這裏抹黑西南軍,都是為國立了汗馬功勞的将士們,豈容你在這兒污蔑。”說書先生氣的胡子直翹。

“那我堂堂大魏的女将軍、異姓王爺就容得你在此污蔑?”那讀書人還沒開口,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李轍定睛一看,原來是兵部尚書劉淺。

“呦,這老小子也來了,倒還有幾分骨氣。不過壞了我好戲,要拿他是問。”君釋青興致勃勃的盯着樓下。

劉淺個兒雖不高,可嗓兒門不小,指着那說書先生罵道:“今日中午有部下來報,說有無恥小人,在京城裏散布謠言,污蔑瀾江王,我說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做出這種下作事,來此一看,還真氣煞我也。你個賊眉鼠眼的東西,又知道些什麽?那西南軍安居一方,這麽些年來,可打過一場勝仗?南苑一個彈丸之國,都能頻頻騷擾我邊境,那要西南軍何用?倒是瀾江王率領的西北軍收金平二州,定南苑,還拿下了遼國的糧倉遼源。這等功績,前無古人,也恐後無來者。誰是為國盡忠之人,你們分不出來嗎?趙家男人都折在沙場上了,連女兒都出來為國賣命。這等忠烈之家,竟被你這下作之人編排,真是我大魏之恥!”

大堂內鴉雀無聲,只聽得劉淺呼次呼次的喘氣聲。君釋青從包廂裏砸下一個杯子,大呼道:“說的好,打這狗日的小人!”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知道真相的觀衆們群情激奮,随手 身邊的杯碟向臺上砸去,那說書先生躲閃不得,被砸的狼狽不堪。

胖掌櫃見狀,連忙派出護院保護他下場,又安撫起在座的觀衆。

君釋青還嫌不夠亂,又吵道:“那說書先生頭才在這兒登臺,說的戲文肯定是你給教的,你這茶樓脫不了幹系!給我砸!”

頓時廳內亂作一團,有被派來砸店的,也有被帶動的不明觀衆。總之,一盞茶後,聞名帝都的祥安茶樓一片狼藉。

九十一、秘密武器

城內發生的事情,文白在城樓上自然是不知情的。他此刻正守在瀾江身邊。瀾江已經慢慢開始好轉,也知曉吞咽了,文白借着調羹,給瀾江喂了一大碗氣味刺鼻的藥粥,老禦醫親手熬的,說是對補血強身有極好的功效。文白不禁慶幸還好瀾江是昏睡着的,不然以她那怕吃藥的性子,必然是一口都不肯吃的。

常小饞在趙府聽說了城門處的戰事,溜過來看望瀾江,被文白抽打回去了,現在都察院的勢力不明,刺殺瀾江極有可能是他們的手筆,如今他們刺殺未成,極有可能會遷怒于趙府的人。那裏是瀾江最大的軟肋,所以趙府不能有失。文白狠狠訓了常小饞一頓,把他趕回去守家門了。

午後,錢永忠再次攻上來。這次和第一次進攻有了極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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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站在城樓上,看着眼前的場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錢永忠,還真是喪心病狂啊……”

李甘驚呼道:“他怎麽敢!!居然把京郊的鄉民們趕來做他們的擋箭牌!!”

“這個狗~~日的,”文白爆粗罵道:“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和霓虹國鬼子有什麽倆樣!!簡直禽獸不如。”

李甘雖未聽明白文白在罵什麽,但也知道眼前情況不妙,他低聲道:“軍師啊,這次可不能射箭了,屠……&殺平民可是重罪啊,還有不少将士們老家就是京郊的,一旦動了手,可是寒了将士們的心啊。”

“這個我知道,放他們過來吧,打開城門,讓他們進來!”文白淡然道。

“什麽?軍師,這城門一開,我們可攔不住他們啊,一旦西南軍沖進來,我們可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李甘大驚,連連勸阻。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文白頗有自信。

被刀劍威逼着向前移動的鄉民們凄凄哀哀,他們不曾料想到,就在這京城根上也能遭遇到這等慘事,還是被自家将士脅迫的。眼看着靠近城牆了,不少人吓的腿都軟了,因為地上還殘留不少前日戰事的遺跡,還有許多箭矢釘在被鮮血染成暗灰色的地面上。一些膽大的對着城樓上面哭喊着:“我們是平民老百姓啊,不要射殺我們。”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南城門居然應聲而開,大家都呆住了,過了一瞬,所有老百姓撒丫子開始往城內跑,他們知道,只要跑進去就安全了。

在後面壓陣的西南軍也被吓了一跳,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能進城了。後面的軍官高呼:“還傻愣着幹啥,給我殺進去。”他們才如夢初醒埋頭向裏沖。

城門大開,剛剛跑進城門口的西南軍兜頭被倒了熱油,雖然不算燙,可也讓人看不清眼前了,城門迅速在他們身後被關閉上了,這一幫先投軍,成了甕裏的王·八,跑都沒處跑。

而被關在城外的西南軍還沒來得急慶幸自己跑的慢,就被另一樣東西驚呆了:一個圓圓的酒壇子狀的東西被從城樓上扔了下來,落在人群中,瞬間天崩地裂,就像是巨雷劈在了地上,無數斷肢殘臂飛濺起來,離得遠的也被這巨大的聲響震的頭腦發昏。這只是一個開始。

驚慌失措的西南軍們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像沒頭蒼蠅一般四處逃竄,緊接着,又一個驚雷炸開,火光血光、硝煙彌漫。

文白颠颠手裏的簡易Z·D,皺眉,沒想到威力如此之大啊,看來炸·人和炸·橋的配比還是不同啊。他轉頭合上李甘大張的嘴巴,道:“別傻了,不過是兩個炸·彈罷了,殺敵還是要靠将士們那。”仰頭沖将士們喊道:“将士們,給我打起勁來,把這幫龜·孫·子給我射回去!!”

被炸彈威力吓到的禁衛軍半天回不過來神兒,還是靠前日的那個大嗓門號令兵使勁吆喝了幾嗓子,才讓他們魂兮歸來,重新拿起弓弩向西南軍射擊。

西南軍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吓破了膽,無論軍紀官如何威脅都不肯再向前一步。錢永忠精心策劃的攻城妙計,被文白的兩顆炸·彈毀滅了。

九十二、醒來

瀾江恍恍惚惚覺得自己身處一個很溫暖的地方,有暖暖的藥香,還有個熟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竊竊私語。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讓她幾乎想一直這樣沉醉下去。

突然而來的巨響和震動,吓的老禦醫一 坐在了地上,扶着老腰哎呦慘叫。藥徒連忙來扶,誰知還沒扶起來呢又是一聲巨響,這下藥徒和老禦醫一起滾做堆兒了。

病床上的瀾江緩緩睜開雙眼,那聲巨響似乎一直沒有走遠,在她邊隆隆作響。“什麽時辰了?”她嘶啞着嗓子問道。

一聽這動靜,老禦醫顧不上快斷的老腰,連滾帶爬的沖過來激動道:“趙将軍您醒了啊,傷口麻不麻,手腳都有知覺沒?”

瀾江被猛然出現在眼前的老臉吓了一跳,一動,胸口的傷口揪心的疼。她倒抽一口冷氣,疼的說不出話。屋外的孫寅捂着腦門沖進來,他在剛剛的巨響中倒黴的被屋頂掉下的瓦片擊中了。顧不得傷口沖進來照看瀾江。

“将軍您醒了?”老臉才走,又來個滿臉是血的,瀾江心裏不禁嘀咕這身邊就沒一個能看的人嘛!

“你是誰,文白呢。”瀾江有氣無力的問道。

“文軍師在城樓上呢,正在打仗。我是孫寅啊,陳碧也在城樓上呢,要不要我去叫他?”

“打仗?錢永忠打來了?”瀾江一聽就要坐起來,被老禦醫按住了,“別動,千萬別動,将軍大人哎,您的傷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千萬別崩開了,傷在胸口,要命的啊!”老禦醫恨不得鞠一把辛酸淚。當了一輩子禦醫,都沒遇上過幾回這樣重的傷。這遇上了,還是個絕對要治好的主。他一把年紀了,這幾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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