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待含澤哀求似地将頭埋得更低,吳量已走到他身側,俯下身來,将這個比以前輕上許多的少年抱起。

太子榕十成十的随了他,體魄健壯,雙臂如石柱般粗硬,含澤在他手底就如一條小蛇,不敢動彈僵作一團,被拎到內屋的塌上,身子着了實地之後才緩緩地舒展開。

含澤仍是怕着,見榕手中還拿着鞭子,輕輕喊了聲:“哥……”

吳量心中松軟起來,他将粗鞭扔到一旁,跨身到塌上,按着含澤的肩,含澤順從地躺下,又在他的搬弄下翻過身去趴伏着。吳量摸到枕邊的軟膏,塗了些到含澤身後。

不再有異物在內裏撐着頂着,含澤的後穴又變得緊窄起來。吳量掏了兩下,就扶着陽具頂到他身後。

含澤有些抖,卻盡量擠開後門,穴口收縮着一下下啄着他的龜頭。

吳量未多等待,雙手抓着他的腰,直直捅入進去。

含澤“唔”了一聲,耳語般輕聲喊“父皇……”

燎原的大火徹底燒了起來。

他将含澤緊緊壓在身下,快速地抽動陽具,又鑿到最深。含澤抖個不停,吃痛地嗚咽,吳量雙目通紅,揉按着他的後腦,重重地啃咬他的肩背。

傷口又滲出血來,含澤随着他抽插的頻率小聲啜泣。吳量跪起身來,也抓着含澤的胯将他提起,叫他翹着屁股伏得更深。

他重重一鑿,問他:“你剛剛叫我什麽?”

“皇,皇兄……”

吳量重重地揉捏着他的臀肉,把他捏得發紅發白,向兩邊扯着掰開他的穴口,讓他緊繃着,拿龜頭抵着淺淺出入,戳弄發紅沁水的小口子。

啜泣變成呻吟,含澤雙手抓緊身前的褥單,抓得指節發白。

再全根沒入,含澤一個激靈,竟是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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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量将他抱起來摟進懷裏,跪坐着慢慢頂他,含澤搖着頭,想跑想躲,卻也不敢。

這麽弄了一會兒,吳量又将他放下,叫他仰面躺着,掰開他的雙腿擺在兩側,再頂進去。

汗和淚已将他整張臉糊得濕漉漉,吳量伸手去撥他的長發,一縷縷挪開,在旁歸齊。

含澤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因指尖的觸碰淚水接連不斷地滑落。

吳量在心中默嘆:“吾兒啊,吾兒……”

他又弄了他好一會兒,焦黑一片的原野上枯火煙花般一簇簇爆破,一股猛烈的洪沖塌了河壩,洪水洶湧地淹沒一切,也重進含澤的身體裏。

含澤已是累得動彈不得,癡癡地看着他,擡起手來理了理吳量有些亂的鬓發,說:“哥,你又發瘋了……”

“每每,那時……父皇就是這樣弄我……”

吳量呆愣半晌,說:“怎樣?”

“就是這樣,操我的時候讓我看着他,然後吃我的嘴……”

吳量腦中又是轟隆一聲,他清楚這孩子所說荒謬,還是一手按着他的額頭,一手掰開他的嘴,低下頭去吻他。

他嘴中似是甘甜的,不膩,又滑又軟,似他以前說的話,似他策馬追在他身後,一聲聲地喊他:“父皇……”

等他吻完擡起頭來,見那孩子竟悶聲笑着,眼睛眯眯地看着他,說:“皇兄,你是真瘋了,真完了。”

吳量哪裏管得那麽多,他已又硬了起來,他又更狠地操他,讓他這張可愛又可恨的嘴再說不出什麽調侃他的話。

這一刻他又感覺自己就是太子榕,或許他真的瘋了,死後借身還魂只是一縷臆想?

但頗多疑慮,随着再次噴洩,也都打消了。

吳量神智清明起來,含澤也恢複了有些懼怕他的模樣,在他的懷裏側躺着,任吳量玩他的頭發,一動都不敢動。

到了晚膳時間,吳量就在他宮裏用了膳,又宿在了這裏。

不過夜間他沒再弄他,而是點燈讀起了折子。含澤端跪在一旁,時而膝行而去,又膝行回來,為他斟茶,又拿短小的夾子剪燭。

吳量看書案前總冒出一個爬來爬去的小腦袋,有些燥地喊他:“過來。”

含澤趴到地上,爬行到他腳邊,如同溫順的畜生。

吳量說:“起來。”

含澤便低着頭站了起來。

吳量指指一側窗前的椅子道:“坐到一旁去。”

含澤拘束坐着,不再晃來晃去,吳量才又靜下心來。

他知似他一樣勤政,常在深夜批閱奏折,也叫原來的小皇子,現在的六王爺含澤作陪。

閱完折子,再往旁一看,見含澤已累得坐着睡着過去。

他放下手中東西,将含澤撈了起來。

含澤将頭撂在吳量肩膀上,嘟嘟囔囔喊了聲:“父皇……”

吳量将他放到塌上,輕輕地拍了他屁股一下,問:“叫我什麽?”

“唔……”含澤仍是沒徹底清醒,呓語般含含糊糊地說:“哥……我疼……”

吳量又看了他片刻,便起駕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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