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無意撩,是犯規啊

那,就給你抓幾下?宮玺糊裏糊塗地在香子臀尖撓了撓,感覺心情格外微妙。

“宮玺,不在那兒。我是結疤的地方癢。”香子噗嗤笑出聲,樂呵呵地提醒他。

“噢,是長好的神經擠在了一起……也就是說,快沒事了。但是疤還不能揭掉。”宮玺亂七八糟地解釋着,不知道為什麽那麽緊張。“我伸進去抓啊?”這樣好嗎?

“嗯。”香子趴着,短促地回應。

得了應許,宮玺伸手鑽進了香子的褲子,內褲繃着他的手臂和那人溫熱的髋部。小心地摸到了硬硬的傷疤,沿着那一圈用食指輕輕撓着。心情好奇怪啊……

“宮玺,我娘說過,以後要找個能給自己撓癢的人。”香子回過頭,一張臉格外認真,眼睛裏有閃亮的星星。他說:“宮玺,你是老天爺送來我身邊的嗎?”

是溫格把我送來的,宮玺走了神。

“香子,你那麽能幹,那麽善良,老天爺不會虧待你的。”盡管他并不信神,也不信天,但他願意為香子祈禱,讓這個單純的人過得好一些,幸福且安康。

香子爬起來,朝他不好意思地笑。“該洗身子了,這兩天出汗太多……”

沉默地褪着衣裳,宮玺知道自己對香子有了一些不單純的想法。他不敢看香子的身體,側向一邊搓着自己。

香子脫掉那件原本不屬于他的衣服,不懂自己這是怎麽了。“宮玺,我是不是有了毛病?”

“咋的了?”宮玺一驚,轉過頭去,看到香子攬着自己的大兄弟。辣眼哦……

“這裏會脹。”香子紅着臉吐出這幾個字,雖然不明白這有什麽不好說出口的,但是,就是莫名很害臊。

那可真是好消息,說明你精神面上思想活躍(可能),生理面上機能良好啊(一定)!

“呃……香子啊,男人這裏本來就是很容易發脹的。被尿憋到、碰到東西,都會這樣。還有……那個儀式,你對誰有了想法,也會這樣的。只有變成這樣了,才能做那樣的事……你還記得看到的……他們……”

宮玺想死,他詞不達意!簡直教壞小孩子,哦不……教壞小香子!

“噢。”香子似懂非懂地點頭,瞥過宮玺的下面,有些失望。

各懷心思地洗漱完畢,夜色更沉。

宮玺想起了“豆芽”這個美妙的食材,決定養一回。他将一碗豆子洗幹淨,泡進水裏,才上了床。

香子主動靠過來,将他攬進懷裏。心動、心安……卻不知對方,也是一樣。

醒來後倒去水,将豆子鋪在寬敞的盆子底,蓋上潮濕的麻布。給豬皮再刷了米糊,它已經越發變得硬實起來。

香子是個完美的适合同居的人,他毫無生活陋習,處處體貼細致。在用茅廁方面就可見一斑,他總是自覺地給排洩物覆上一層土,防止氣味擴散。

宮玺覺得現在已經有些習慣了這裏的生活。

宮玺跑去費食兒家,分享了豆芽的養法,并将注意事項一一告知。還邀請他們父女倆去參觀他們的工程。

費食兒的娘氣色比之前好了一些,已經能做一些編織的活計。宮玺想了想,還是開了口,請求女人幫他和香子做兩件內褲……當然就是一般的短褲樣式。

女人聽了他說的剪裁方式,頗覺精妙,二話不說便答應了。

“小喜子真是個精明人。我家費食兒要是跟了你和香子,肯定比跟着她沒用的爹好過。”女人一開口,宮玺就懵逼了……

“噗哈哈,還真是一家人……”

“費食兒好像被認定了歸宿啊,不知道她本人有什麽想法?”

“十來歲的女孩子,大概也有了審美情趣,不知道哪個是她的意中人。”

“人家父母同意讓他們三個人一起過的說……”

“是噠,以前結婚生娃早,這事兒也快了!”

“那香子是大齡青年了吧!?”

誰知道他幾歲了呢?一張臉還有些青澀,短短一層胡子沒長長過,難道十八左右?很嫩啊……但他體格強健,肌肉蓬勃,能幹活肯吃苦,又不像是小孩子……

費食兒父女倆跟着宮玺來到建設現場,香子兀自幹得熱火朝天,只穿着一件單衣。

宮玺莫名有點抱歉,慌忙接替他,讓他穿上衣裳,歇息歇息。

“有種煮夫偷懶被發現的內疚吧,小宮玺?”

“香子真TM男人!瞧那手臂線條!咦?我流鼻血了……”

“就他們兩個人,實在太慢了!難道那裏的人都不願意幫忙嗎?”

“他們不懂他倆在幹什麽呢……”

費食兒的爹好像也沒搞明白他們在折騰什麽,茅草屋不住得挺好的嘛?不過,照着越來越冷的天,用那厚重玩意兒蓋起來的屋子應該更暖和呢……

“叔,你?”宮玺詫異地看着漢子拾起一旁的石鏟,學着自己的樣子幹了起來。

“就你們倆,幹到啥時候?”漢子佯裝高冷地哼了一聲,手上的活卻沒有停下。

論起幹活,宮玺比不上這裏的任何人,哪怕是費食兒。她已經能夠幫忙倒模了。

“謝謝叔,辛苦你啦,費食兒!”宮玺仰起臉,把有點沖出眼眶的溫熱液體倒回去。

小姑娘白淨了一些,也長高了不少,小臉紅彤彤的,只是笑笑。

“感人啊!播主贏得了費食兒一家的友好度。”

“這才是人類群居的正确打開方式啊!”

“投幣!只為那份感動!”

“磚房指日可待……”

“謝啥!”漢子一撇嘴,瞪了他一眼,麻溜地說:“回頭給我家也蓋一個!你倆誰都別想跑!”

香子爽朗地哈哈大笑,站起身來攬着宮玺,當即應允:“那是自然的,叔!”

“你小子別笑,回頭到我家把那幾塊石頭搬回去!我看是宮玺來,就知道他搬不走。”漢子邊幹邊說。

他這是被鄙視了?

“也許是不好意思讓小宮玺動手,當然他是真的有些柔弱……”

“樓上+1”

“樓上+2”

“樓上+身份證號碼~”

你萌太壞了!宮玺心悸地回想起第一次用杵子磨出水泡的事,現在已經好多了呢!那人曾經用手指劃過他的手掌……又晃神了。

香子興奮地在他臉上啵了一口,飛去了費食兒家。

啊咧,什麽情況?

“猝不及防……香子你終于開竅啦?”

“感人至深!沒想到老子有一天會因為一個臉頰啵啵辣麽激動!”

“我#¥,這種打敗舌-吻-濕-吻的幼稚行為是什麽情況?”

“香子這是犯規啊!”

“他只是純粹高興?只是播主的臉頰離得太近?”

“抗議樓上!是香子自己靠近宮玺的。”

“但是怎麽看……好吧,其實我也希望他們在一起!”

但其實,大概也許,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香子,你這死鬼,能不能給我解釋清楚?

他們管了費食兒一家的晌午飯。泡發了的豆子取出一些捶碎,和嫩葉蔬菜炖在一起,香噴噴的;熏蜜豬肉越發結實了,隔水蒸熟,切成一片一片灑上食鹽,筋道可口,當成冷盤;香子意外地愛吃幹飯,宮玺便在盆中少添了水……

費食兒是個好姑娘,給她娘送了飯,并回去照着宮玺講解和演示的做法,把豆子泡了起來。

“播主為我提供了今天的菜單。”

“表示就喜歡這樣的家常菜。”

“我用了醬油哦,小宮玺羨慕嗎?”

“矮油,手工醬很美味噠,到時候就是我們看着直播流口水了!”

幾個人分工協作,效率簡直是倍增。宮玺再度檢讨自己的勞動能力。

最終歇息的時候,兩人帶着漢子參觀了他們的勞動成果。漢子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他們信任的長輩。

“不錯,還是你們年輕的會來事!”漢子朝香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帶着回憶的口吻:“你爹娘就是有本事的。現下,你們小兩口也都那麽能幹!”

啊咧,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麽?叔,我是男的啊……

“厲害了我的叔,看穿他們基情啊!”

“我還以為肯定會有人拿他們都是男的說事兒……”

“我#¥(屏蔽詞彙)!比我們現代社會還開放,有木有!”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好嘛!祝福你們喽!我不哭!”

香子看着他,笑得格外“慈祥”。

香子,你這樣對着人笑,是很危險的。宮玺努力調動面部肌肉,不要被這些“原始人”雷到。

“咳咳!”漢子受不了兩人之間的暧昧(宮玺:是這樣嗎?)的氣氛,開口道:“都弄好了吧,那明兒天亮,我就過來幫你們搭上。”

他們謝過費食兒爹,欣慰于總算把活推進下個階段。

牆磚足夠了,土坡已經被挖平了不少。他倆稍稍改了模子,做了夠數的長形土磚當瓦片。最後還弄了一些用于堆土竈 。

天徹底黑了下來,他們為了趕進度,連飯都沒顧上吃。

“叔,香子哥,我給你們送飯來了!”費食兒的清脆嗓音就像饑渴中送來的水果,令男人們動容。

作者有話要說: 豆芽始見載于《神農本草經》,作為中品收載,系以黑豆所制,且有性味、功效的記載,說明應用已久。

黃豆芽始見載于《山家清供》。至明清之際,豆芽之類已入食籍。

18世紀華人将豆芽帶入歐美,到20世紀後期被國際現代營養學界所重視,在西方曾掀起“豆芽熱”,将之列為“健康食物”,對其營養保健之功的認識正在深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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