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只聽你的話
“好。”林景笑着答應,其實他求之不得。
林景覺得席風的睡衣他穿的越來越習慣了,也越來越喜歡了,感覺衣服不大一碼,穿着都不自在了。
“明天在家吃吧,多睡一會。”林景說道,他今天買了面包和牛奶。
“好。”席風愣了一下才點點頭。
家,這個字,從未出現過席風的世界裏,于他而言,只不過是房子而已,但林景今天和他說,家。
席風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家裏,有林景,或者說,有林景,他才能有家。
“席風,幾點了?”林景迷迷糊糊的問。
“七點十分。”席風回手從床頭櫃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嗯……啊?”林景反應了一下,蹭的坐起來,“你怎麽不叫我啊?”
“我也剛醒,昨天忘記定鬧鐘了。”席風撒謊不打草稿。
他早就醒了,但是看林景睡的香甜,實在太可愛了,沒忍心叫他,自己也私心多貪戀的看了一早上。
“沒事沒事,快一點來得及。”林景揉揉頭發,甩甩腦袋清醒一下。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席風這裏,已經有一整套林景的洗漱用品,也有林景的固定睡衣,好像這個人,就長久的住在這裏一樣。
林景還是失算了,他們兩個都遲到了。
“原因。”劉觀璞看着門口的兩個人笑着問。
“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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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車了。”
林景和席風對視一眼。
“他說的對。”
這次異口同聲了。
林景低下了頭,他堂堂校霸,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回去吧。”劉觀璞也沒為難他們,“下次記得串好供。”順便還調侃了一句。
“早知道不來了。”林景煩躁的摸着耳朵,想把那點紅色退下去。
“沒事。”席風趁着劉觀璞寫板書,揉了揉林景的頭,寵溺的安慰。
林景瞬間被順毛了,席風好像有魔力,能讓林景的煩躁都消失。
“席風,我有件事想和你說。”一下課,蘇文卓就對席風說。
林景在席風站起來打算跟蘇文卓出去的時候,拽住了他的手腕。
“沒事。”席風拍拍他的手溫和的說道。
席風跟着蘇文卓去了樓梯轉角,臉上冷漠,早就沒了半分溫柔。
“席風,你還真是本性難移啊。”蘇文卓不屑的說。
“你什麽意思?”席風的語氣很冷。
“你心裏不清楚嗎?”蘇文卓笑了一下,“你喜歡林景,是不是?”蘇文卓篤定的問。
“你……”席風沒想到蘇文卓看出來了,第一個問自己是不是喜歡林景的人,居然是蘇文卓。
“看來我猜對了。”蘇文卓得意的說,他再一次抓住了席風的弱點。
“席風,林景知道嗎?他知道他的好朋友,銳可高中的學神,高嶺之花,一心只想和他上床嗎?”蘇文卓毫不客氣的說。
“我沒有。”席風否認,他對林景确實喜歡,但是絕對不是蘇文卓說的那樣,他不是為了得到他。
“沒有?你敢說你不想和他上床?”蘇文卓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
席風無力反駁,他不是為了得到林景而喜歡他,但是他确實有非分之想。
“席風,你猜,林景要是知道了,會怎麽樣?”蘇文卓笑着問。
“你到底想怎麽樣?”席風賭不起,他怕林景會覺得自己惡心,他怕林景從此不再理自己。
“你求我啊,也許我會幫你藏幾天,嗯?”蘇文卓嘲諷的說,他最想要看到的就是讓面前這個驕傲的人低頭。
不過,很可惜,過去席風最後就算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都不曾求饒。
“我……”
“你們兩個在那幹什麽呢?上課不知道嗎?”
席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路過的老師看見了。
沒有人知道席風打算說的是什麽,甚至他自己都不清楚,林景對他來說,太不一樣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了留住林景,哪怕多幾天,甘願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你怎麽了?”林景看着席風恍惚的神情,擔心的問。
“沒事。”席風搖搖頭。
林景回頭瞪了蘇文卓一眼,每次蘇文卓和席風說話,席風都會心情不好。
“林景。”蘇文卓視若無睹,“我記得我告訴過你,離他遠一點。”
蘇文卓知道席風聽得見,但是他不知道,席風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短短的指甲已經把手掌刻出血紅的印子。
“蘇文卓,你最好也離席風遠點。”林景冷冷的說,“我很久不打架了。”
“喲,你還真護着他,還是那句話,你會後悔的。”蘇文卓無所謂的說,他等着看席風衆叛親離的那一天。
“別跟他一般見識,我不會聽他的,我只聽你的話,別生氣了。”林景安撫道,慢慢讓席風放松。
看見席風手心馬上就要浸出血了,他真的很想找蘇文卓打一架。
“相信我,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站在你身邊的。”林景認真的說。
“如果……”如果我喜歡你呢?
“嗯?”林景挑眉。
“沒事。”席風不敢問,被一個同性喜歡,會很讨厭吧。
蘇文卓在後面嗤笑,他确信席風不敢問,所以他知道的秘密可以威脅席風很久。
“物理競賽在下個周末,席風,別忘了。”物理老師特意告訴席風一聲。
“知道了,老師。”
“你下周有物理競賽?”林景問道。
“嗯,上學期報名的。”席風說道。
“在哪?”
“F市。”席風說道,要是早知道是F市,他也不會報名。
林景沒再問,若有所思。
【唐鶴川】:景哥,風哥生日,過不過?
林景知道席風這個周六的生日,一直在選禮物。
【林景】:以前你們怎麽過?
【唐鶴川】:吃個飯就過去了。
【林景】:一樣吧。
林景雖然說着和往年一樣,但心裏卻有了算計。
“你非讓我問,有什麽區別。”唐鶴川轉頭小聲問方覺夏,是方覺夏讓自己去問林景的。
方覺夏搖搖頭,一定會有區別的,只不過,和他們沒關系。
方覺夏:深藏功與名。
“風哥,周末我們去游樂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