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精分狐貍精

賤?

謝竹被桑海說白了臉, 她大力掙紮, 手腳并用的把桑海從自己身上頂開, 攏好衣服。

“我不知道過去到底怎麽回事, 但你這樣說話,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桑海跌在床尾, 陰冷怪異的笑起來:“對,你忘記過去了, 那我或許應該……”

她說話的同時, 重新撲倒了謝竹, 動用靈力,以絕對的力量壓制住她, 銀眸盯着她的眼睛道, 繼續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幫你重溫了一下當時你跟我,做的那些勾當事!”

她膝蓋嵌進來, 大大頂開謝竹的腿。

“你幹什麽?”謝竹慌張的掙紮,“桑海, 你別亂來!”

之前她不是這個畫風的, 現在這是抽了什麽風?

桑海抽出謝竹的腰帶, 抓着她的手腕,往床頭上捆。

“桑海,我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謝竹在慌亂裏試圖講道理,“你的魂魄不是還沒找回來嗎?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找魂魄?不然一會陶知言……”

“她是不是上過你。”桑海強勢的捆住了謝竹的腕子,捏她的下巴問, “陶知言。”

謝竹一驚:“你怎麽知道?”

桑海笑起來:“現在知道了。”

謝竹:“……”

原來是詐她的!

“她碰你的時候,你也這樣掙紮了嗎?”桑海一點一點的剝謝竹的衣服,“還是……萬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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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竹無力的蹬腿:“你別這樣……”

“跟我就如此不情願,你就那麽偏愛陶知言嗎?”桑海看着她,眼神裏慢慢浮出報複性的狠意,那一瞬間的樣子,與複鏡極像,“可你會親手殺了她。”

謝竹停住:“你什麽意思?”

桑海正要說話,動作忽然一停,陰冷的魔氣突然湧現,她再擡眼時,眸黑如墨。

複鏡出現來了。

謝竹一愣,腦子裏只有兩個字——完了。

複鏡垂眼上下一瞧,看她衣衫狼狽的樣子,果真滿臉厭惡。

謝竹尴尬道:“你能聽我解釋嗎?”

“解釋什麽?說你其實是幹幹淨淨的白蓮花嗎?”複鏡嫌惡道。

謝竹:“……”

她能說——是因為你們三個人格輪着搞我,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嗎?

“算了。”謝竹道,“你走吧,讓我一個人綁在這兒。”

等陶知言出現了,再來救她。

“算了?”複鏡眯起眼睛來,“你這麽喜歡算了嗎?”

謝竹:“……不然,我應該怎麽?”

跟她硬剛嗎?

複鏡重新掃視着謝竹的身體:“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

謝竹立馬道:“不,我不想……”

按照複鏡對她的态度,絕對不會是什麽好游戲!

“你不是無所謂嗎?”複鏡道,“那這個游戲,你也肯定不會在意。”

她一伸手,一旁的桌子直接被她吸了過來,上面的茶杯與燭臺乒乓響動。

謝竹看着燭臺上的白色蠟燭,滿腦子可怕的念頭。

“你不會吧?”謝竹吓得使勁掙紮,“你們一個個的,今天是都瘋了嗎?”

複鏡拿過一支蠟燭,手指一動,生出一股黑色火焰,點燃蠟燭。

那火光魔氣森森,若是碰到人的皮肉,必定灰飛煙滅!

這個根本不是什麽惡劣的捉弄游戲,是要命的游戲!

謝竹怕得直縮:“你傷害我,也是傷害你自己,你可想清楚了。”

複鏡垂眸盯着焰火,神情陰冷:“是啊,我總不能殺了你。”

她說完,悠然揮滅火焰,徑直下床,頭也沒回的摔門而去。

謝竹逃過一劫,可心裏那口氣,卻反而憋得她更加難受。

她躺在床上,費力的回想,以前到底是怎麽回事……

陶知言和桑海是不同的兩個人,還是一個?

還有複鏡……

她的回憶,斷在陶知言犯錯被罰跪那裏,想不起陶知言犯的是什麽錯,也想不起那之後的事情,除了那個不堪的夢境。

謝竹不知道躺了多久,外面終于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陶知言總算是出現了。

“你……”她瞪大了眼睛,驚訝無比的看着謝竹被五花大綁的樣子,“你怎麽變成這樣了?誰幹的?”

謝竹:“……一言難盡,你先幫我解開,我手麻了。”

陶知言連忙松開帶子,扶着手臂酸麻的謝竹坐起來。

“到底是誰做的?”陶知言看着謝竹衣衫不整的樣子,憤怒的眼睛都紅了,“我要去殺了她!”

謝竹心累道:“不是你嗎?你趁我不備的時候……咬了我,你忘記了?”

陶知言立馬梗着脖子道:“是你自己同意了的!我說我要吃奶,你說好!”

謝竹:“我那是……我那不是在回答你的問題?”

而且她根本沒聽見她提問!

“我不管!”陶知言氣哼哼的道,“這裏沒有羊奶也沒有牛奶,只有你。”

謝竹好氣又好笑:“可我也沒有奶啊。”

陶知言默默瞄着謝竹的胸口不說話,那執拗的小表情上分明寫着:“沒有我也要吃。”

謝竹有點心力憔悴,可為了自己以後的生活的平靜,她還是耐心道:“我真的不是你娘,我不能,你也不能那樣吃我的……我的……反正那就是不合适的!”

陶知言看着她,一點點的扁起嘴巴,眼圈迅速濕潤,落下淚珠子。

“可我想那樣對你做,每天都想。”她拉住謝竹的手,哭哭噠噠的說,“你因為差點我死了,你對我這麽好,我也會對你的好的,為你死,我也願意!”

謝竹看她哭就心軟,擦着她眼淚說:“你都多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整天哭,出息呢?”

陶知言哽咽着說:“我不要出息,我要你。”

謝竹安撫她:“我不是在這裏嗎?”

陶知言淚眼婆娑,巴巴的看着她:“你會永遠和我待在這裏嗎?”

謝竹遲疑,這個地方漂亮是漂亮,可住久了一定會無聊……

陶知言鼓起臉,淚花滾滾的:“你會嗎?會丢下我嗎?我再也不想看你在我眼前消失了……”

謝竹嘆了口氣,捏捏陶知言孩子似的可憐的臉:“我不會丢下你的。”

陶知言這才滿意,小狗似的撲進謝竹的懷裏。

“你真好,我喜歡你。”她蹭蹭謝竹的脖頸,滿心愉悅,“我愛你。”

謝竹心裏一跳,系統的提示音同時在腦中響起:“恭喜宿主,完成附加任務,主任務待完成,請繼續努力。”

“等等!”謝竹急忙在腦中叫住系統,“我想起過去的事情了,我知道了我跟陶知言的淵源,現在告訴我,你真的是什麽系統嗎?這個任務,只是一個任務這麽簡單嗎?”

系統幹脆利落:“是。”

謝竹:“我不信,這不能解釋!”

系統:“我說的是實話。”

謝竹:“……”

這破系統,還是一樣的屁也問不出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系統又道:“等你做完任務,一切就會真相大白,加油。”

謝竹:“……”

她轉頭,看了看屋外與世隔絕的院子,再看着懷裏現在乖巧,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突然變人格的陶知言,預感她以後住這裏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天色漸漸落下,屋子裏點起燭火。

沒事情可做的謝竹與陶知言,只能早早上床休息;而且,這院子,還只有一張床。

謝竹建議分開睡,免得半夜陶知言突然人格轉換,然後對着謝竹熟睡的臉就是一耳光,想想就可怕極了。

可陶知言死活不同意。

謝竹睡床也就跟着睡床,謝竹去睡躺椅,她也跟着一起躺,鐵了心的要做最頑固的牛皮糖。謝竹實在是被磨得沒了脾氣,心想睡就睡吧,等她睡着了,自己再溜。

結果她也一不小心的着了,還沒等到她按照計劃實施,突然出現的桑海人格就一腳将她踹到了床下,并且警告謝竹,再趁她睡着的時候靠近,就會擰了謝竹的頭!

謝竹:……我好冤枉。

如此數天,夜夜如此。

她被陶知言纏着睡一起,然後在半夜的時候被桑海或者複鏡踢下去,早上再被陶知言抱回去,然後接着被嫌棄……

她的生活,可謂是日日多姿多彩。

謝竹花了好幾天時間,才慢慢習慣這個生活節奏,她現在能準确的抓到陶知言人格轉變的時機,然後趁早拉開距離,避免争端。

平穩了幾天之後,一向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天了。

一層淡淡的烏雲籠罩着天際,偶爾會有一道閃電突然劃過,卻沒聽到雷聲。

謝竹奇怪的看了一陣,再轉頭,目光小心的打量一旁的桑海。

桑海在另一邊看着天,表情分外的冷,也不知道是不是糟糕的天氣也破壞了她的心情。

謝竹抿了抿嘴唇,很想說話。

這裏就她們幾個活口,只有彼此作伴,地方也不大,這一段時間,她把後山來來回回的轉了好幾遍,實在找不到其他的能打發時間的東西了。

她甚至生活枯燥得連飯都沒能吃上一口,全靠修煉靈氣維持生命,現在就算是給謝竹一條苦瓜,她都能吃得滋滋有味。

“哎!”謝竹還是沒憋住的開口了,“那個魂魄,你放棄找了嗎?”

桑海轉頭,冷冰冰的看着她,語氣篤定:“你想離開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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