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窯子哥确立了錯誤的方針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質的呢?

冉天衣這樣問自己。

剛開始遇見那人,以為不過又是一個想憑借容顏爬上他床的人,就像那位所謂的兔姑娘。或者也可能是太子那方的勢力派來的卧底,于是索性把那位晾在一邊,看看他究竟有什麽企圖。

他承認,初時所見,他的确被驚豔了,望入那人的眼,如同墜落進不大卻深的冰潭,有一種不會死去卻緩慢窒息的厚重感,知道危險卻又忍不住去靠近。于是就這樣養着那人,似有似無的監視着那人。慢慢地卻近乎病态地想要了解他的一切,想要知道從他眼裏看到的世界究竟又是怎樣的一回事,想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麽。想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那人真是太子那邊派來的人,他想,他早就輸掉了。

有那麽一種人,一直都只是安靜,沉默着。自己成為了最寂寞的一道弧度,卻在他人心上劃着一道不輕不重的紅色痕跡。不傷卻疼。

那人似乎發現了自己被監X禁的事實,但從來也沒有提出過要離開,只是日複一日地望着窗外。而窗外并沒有什麽值得看的東西——這是冉天衣所知道的,因為他也試圖站成與那人一樣的姿勢凝視着窗外,可是,什麽也不曾發現。他不懂那人。

那人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被監視着,他感知到了自己近乎偏執的視線與無孔不入的探子,可他從不回頭,從不戳破。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仿佛,沒有什麽能入得了他的眼。

是那樣特別的一個人。

為什麽好想把他融進一個地方,永遠的,不放他離開。

冉天衣卷起畫軸,放入錦盒。他負手重新立于窗邊,學着那人的姿态。

———————————我是主角大美人剛剛打了噴嚏的分界線————————

此時的窯子哥不知道自己裝逼有多麽成功,他只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之前蹭吃蹭喝的方針在這半個月中被完全否決了。

每天好吃好喝的養着是吧,但沒娛樂活動啊!日子都快淡出個鳥了還要每天裝逼,24小時全方位裝逼,看窗外看的都想哭了啊!他好懷念他143G的女神,可是,回不去了好想回去啊。

窯子哥斜倚在窗前的卧榻上,默默地發着呆。他這幾天一直在嘗試呼叫系統,可系統那邊根本就沒動靜。系統,這是放棄他了嗎?窯子哥長長的睫毛掃了掃,又在眼下留了一片陰影。

不對,談何放棄一說。沒有系統,也沒什麽不一樣啊。他,可是自由體。離了系統什麽都不能做了嗎,是開玩笑的吧。從一開始本來就沒什麽關系與支援,他也只是被帶到了這個世界而已。做什麽事情,又于系統何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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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這一點,窯子哥的眼睛一亮。

好像是……像是從一開始他就被導入了一個誤區——他需要在這個世界裏為系統做一些事情——可是他現在發現,他根本不受系統的限制。那他為什麽要那樣聽從系統的話語,做出相同的指示動作?

是被……催眠了麽。是開始的那陣金光與眩暈感麽?

系統根本不能拿他怎麽樣。

系統開始就說過,無節操星……呵,現在想來這個星球的名字也不是真正的。和系統挫逼的外表一樣,這只是讓他麻痹大意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借口而已罷。不過現在也還是姑且稱其為無節操星,那個星球的人的腦波和這個世界不兼容,那麽系統當然也不可能兼容——否則所謂的【選中者】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這也就解釋了,為何他聯系不上系統的緣故。

系統根本不能拿他怎樣!

窯子哥面無表情地在內心哈哈大笑,笑完後苦逼地在內心咆哮。

尼瑪!裝逼習慣了,暫時笑不出來了啊!麗姐空姐結衣姐,請治愈我蛋疼的心靈!

于是窯子哥只是淡淡的偏過頭,對一直靜立一旁默默注視着他側臉的俏妹紙說了句:“我想見你們主子。”

美人唇色微淺,話語淡淡,而眼眸中卻仿佛有有水波微漾。

“我想要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為什麽【監禁】也要被和諧啊又不是囚禁PLAY真讨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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