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能容忍哪怕我在內的床板對他表露出一絲的不敬畏。
他一定要是高高在上的,而我們只能匍匐在他腳邊,舔舐他的腳尖。
但我說過,我跟那些人不一樣。
他也說過同樣的話,卻依舊沒能學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我唯一的伴侶。
我要教他,在一次次的“交戰”中讓他明白,遇見我之後,他不再是揮舞着鞭子為所欲為的浪人,而是受控于我的奴隸。
這病态又刺激的想法讓我更加興奮,我夾緊了後`穴,聽到他低吟一聲。
我喜歡他呻吟的聲音,一個健壯的、強勢的、永遠占據上風的男人被我侍弄得沉淪于情`欲,這是我的勝利。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漸漸松開,隔着我被酒浸濕的襯衫捏住了我的乳`頭。
我擡手抱緊他,嘴巴被皮帶綁着,無法與他接吻,只能趴在他耳邊極盡所能地浪叫。
我扭動腰肢,在這狹小逼仄的空間裏,溫度逐漸上升,我甚至覺得我們會以交`合的姿勢缺氧而死。
他也不再想着如何“懲罰”我,在我的誘惑下來回頂弄。
我蹭他的耳朵,發出粘膩羞恥的聲音。
“騷`貨。”他第一次這樣說我,話音落下的一刻,掌心狠狠地打在我的臀丘上。
那巴掌聲,像極了他剛剛打我臉的聲音。
我驚聲尖叫,繼續呻吟。
如果這場性`事就這麽淪為一場尋常的車震,那也太無趣了。
我鬧這麽一場,可不是為了只是讓他操一頓。
一邊被插得細汗淋漓,一邊将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我抱着他,指尖在他背上似有若無地流連。
在他沖撞到最深處時,我一聲尖叫,指甲陷進了他的皮膚裏。
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抓出了血痕,就像洩憤一般,痛快又愉悅。
心裏積壓的情`欲和怨念統統在此刻發洩出來,我射了,一股股精`液噴在他的身上,然後虛脫一般趴在他的懷裏。
不知道是他插得太興奮專注還是怎樣,我垂眼都看到有血珠滲出他的肌膚,他卻沒吭一聲,繼續狠狠地将我`操幹。
車窗布滿了霧氣,在他的動作之下,車身搖擺震動。
我在他興致正濃時打開車窗,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我擡手解開繞在自己嘴上的腰帶,來不及揉一下被勒得生疼的嘴角。
他頂到我的G點,那一瞬間,我舒服得幾乎眩暈。
我抱緊他,大聲地叫着:“爸爸,幹死我……”
不夠,還不夠過瘾,我咬住他的耳朵,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來,我說:“老公……老公,快操我!”
二十六
我曾經被人這樣叫過,只有一次。
那是我跟妻子第一次做`愛,她有些戰戰兢兢,而我也并非熟于此事。
面對她的時候,我總是竭盡所能表現得溫柔些,後來我想,這或許是因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柔弱感所致,而那柔弱,不是裝出來的,她本來就是個病人。
她叫我“老公”,叫我“郁川”。
我叫她的父親“爸爸”和“老公”。
在這混亂違背倫理的關系中,我夾在中間,興奮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一聲意料之外的稱呼刺激到,岳父的動作停了一下,在我催促下,才繼續開始抽`插。
車窗外有人靠近,我叫得更歡了。
岳父是這裏的常客,想必他的車很多人也認識,我突然在想,不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多少人在這裏跟他做過這樣的事。
我叫着“老公”,叫着“爸爸”,或許是聲音太大,遠處的人停留了一下之後轉身離開了。
我竟然覺得有些遺憾,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刻他在跟我做`愛。
岳父突然抱緊我,力氣大得幾乎将我揉碎在他懷裏。
我猜測他是要射了,便拼了力氣狠狠地推開了他。
他已經被我抓傷了的背撞在車窗上,疼得低哼了一聲,下`體也從我身體中退了出去,硬邦邦的家夥支楞在那茂密的黑色恥毛間,龜`頭處滲出乳白色的液體。
他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像之前那樣兇巴巴的厲聲質問我:“為什麽推開我?”
我被他掐得呼吸不暢,斷斷續續地說:“不能,射在裏面……”
我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狠心說出了那個字:“髒。”
在說這話之前,我已經想象到了他将會多麽的憤怒,或許會打我、罵我,甚至用盡一切方法來羞辱我。
當然,也有可能這些都不會發生,因為他是顧孟平,在我心裏,他做出怎樣的事都不稀奇。
不過他還是沒讓我意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掌紋清晰。
緊接着,他抓住我的腿,壓住我,在我完全無法抵抗的時候再一次插進我的身體。
不遺餘力地抽`插頂撞,這一次是真的疼,我已經開始懷疑我的後`穴已經被撕裂。
他還是射在了裏面,射完之後抽出來,讓我舔幹淨他的陰`莖。
我毫無力氣,倒在那裏,下`身已經麻木,沒了感覺。
“張嘴!”他發了狠,掐着我的雙頰,濕漉漉粘連着精`液的陰`莖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伸出舌尖輕舔,輕輕觸碰他敏感的龜`頭。
岳父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和這樣的我。
我眯着眼,張開嘴,舌頭繞着他的陰`莖打轉,吮`吸然後吞噬。
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我推他坐下,然後調整姿勢,跪在車裏,将臉埋到他的恥毛間,努力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只手覆到我的腦後,輕輕地撫摸着。
這一刻,車裏的氣氛開始變得溫馨。
岳父說:“你來這兒做什麽?”
“做`愛。”
我歪着腦袋躺在他腿上,舌尖又勾了勾他黑色的毛。
“操。”他說了句髒話,聽得我笑了。
半晌,他突然狠狠揪住了我的頭發,迫使我仰頭看他。
他瞪着眼睛,眼裏滿是暴戾。
他問我:“嫌我髒?”
我咧嘴笑着看他:“是,你插我的那根東西髒透了。”
二十七
我發現自己很喜歡激怒眼前這個男人。
他越是憤怒,我越是開心。
看着他氣得幾乎變猙獰的表情,我恨不得大笑,但我此刻只能咧着嘴,露出或許非常難看的笑容,我的頭皮被他扯得生疼,他在發怒,既可怕又性`感。
我喜歡這樣的他。
我想,如果現在車上有一把槍,他很有可能直接開槍打死我。
然後再奸屍。
“時間差不多了。”我啞着嗓子說,“我必須得回去了。”
他皺了皺眉,又把那根粗硬的東西插到了我的後`穴裏,冷着聲音問我:“回哪兒去?”
“我該去的地方。”我想我那個地方一定已經被撕壞了,酥酥麻麻的疼,似乎在流血。
“這兒就是你該待的地方!”他狠狠一頂,我毫無招架之力地呻吟出聲。
身體被頂撞得向上蹿了一下,腦袋撞在了車頂。
他開始新一輪的進攻,像一個徹底被惹火的獅子。
或者老虎。
總之就是那種讓人完全無法控制卻依舊試圖馴服的猛獸。
他是猛獸,而我就是那不自量力的馴獸師。
我想将他馴服。
他是真的發了狠,直到我不小心摸去身後,手指沾了血,他才終于肯停下來。
我被推倒在後座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喘着,眼睛盯着他看。
岳父用濕紙巾擦了擦一團混亂的下`體,然後提好褲子,走到了駕駛座。
我掙紮着起身,抖着手把衣服穿上。
“不穿也可以。”他發動了車子,“我們不回家。”
“我不能跟你走。”我表現得有些着急,草草套上褲子,想要推開車門出去。
“郁川!”他叫我,“你敢下車,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的動作停住了,那一瞬間,我看到這個男人眉心升起的愠氣,那是他表達在意我的方式。
可我依舊不知足。
我說:“我還沒有下班。”
卡闌規定,所有少爺都不準跟客人去外面開`房。
當然,這是因為卡闌有自己的客房,價錢比外面的五星酒店還要高出一倍。
岳父先是愣了一下,随後嗤笑一聲說:“別他媽跟我找不痛快。”
車門已經被我打開,他卻直接将車開了出去。
我緊張得趕緊關好車門,雖然任性,卻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跟他玩這場你拉我拽的游戲。
在車上,我粘膩的身體無比難受,靠着後座來回扭動。
身上有我們的汗水,以及精`液。
當然,也有我後`穴流出的血。
我說:“爸爸,你弄壞我了。”
他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也不再吭聲,幹脆将好不容易套上的衣服又脫了下去。
身體再沒有任何束縛,總算舒服了些。
我眯着眼,有些疲憊,懶洋洋地想着等會兒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