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可以期待愛嗎

思源覺得要是她連這都忍了,那以後她指不定還不如一只鳥呢!所以她趁着皇上将她放在床上的機會,一把拉過皇上的手,結果兩人一起倒在了被子上。

思源突然覺得她這個決定可能有些失策。但還是嚴肅的看着皇上的眼睛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把我當成了什麽?單純的洩欲還是像完成任務一樣?要是任務的話你大可不必碰我,我沒有關系的,真的!我不希望自己就這麽糊裏糊塗的和你睡了。我知道這樣和你說話有些不敬,但是我真的不想要一個只把我當公事的丈夫。”

思源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矯情了,反正嫁都嫁了,現在說不願意什麽的,別人都得以為她是故意拿喬兒吧!反正就是躺着任他怎樣呗,就當是做了個噩夢不就過去了?非得和他說這些做什麽。

歐陽浩澤倒是真的停下了動作,仔細的打量思源的神色。笑着說:“逗你玩兒的,朕就是想看看朕要是這般對待源兒,源兒是會任朕為所欲為還是堅貞不屈,沒想到源兒竟是和朕商量起來了。不過,這樣的源兒真是可愛呢!哈哈!”

看着笑得起勁兒的歐陽浩澤,思源湧現出了一股無力感。這人怎麽這麽喜歡逗人玩兒呢?難道是在宮裏太過憋悶了?

“別笑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麽你了呢!”思源對着絲毫沒有皇帝架子的歐陽浩澤,漸漸也忘記了等級的概念。畢竟,眼前的這位歐陽浩澤,完全就是現代典型的壞男人啊。尤其是收斂了一身的氣勢以後,估計都不會覺得他是個皇上,倒像是一個經常流連花叢的纨绔。雖說纨绔不成器,但卻最懂女人心啊!

“源兒這般可愛,為夫之前冷落了源兒,實為人生一大損失啊。源兒切不可因此而疏遠了為夫呢!”說完又執起了思源的手,放到唇邊印上了一吻。

初經人事的思源又怎麽會是老手兒的對手呢?現在羞紅了臉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左顧右盼的像是在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身子也軟的不像話,只能攤在歐陽浩澤的懷裏,任人擺弄。

就在思源意亂情迷的時候,眯起眸子的歐陽浩澤卻十分清醒,或者說他和每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很清醒,卻故意裝作一副沉醉風流的樣子。

歐陽浩澤看着已經有些不能自已的思源,眼中閃過一道流光,而後又歸于平靜,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他想着從思源的反應來看,應是處子,也沒有什麽目的的樣子,真是不知道她是演戲功力太好,還是忘了她進宮的任務,竟然真的就一點兒也沒有芥蒂的和他調起情了。

思源并沒有接收到原身的全部記憶,自然是以她自己的眼光去看待歐陽浩澤,又怎麽會知道歐陽浩澤對她的疑惑呢?

在思源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兩人就這樣真正的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夫妻。

也許是處女情結,思源覺得既然已經委身于皇上了,自然就要好好把握機會。作為一個依舊有着

現代觀念的女性,都是向往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思源也不例外。雖然明知道這很貪心,甚至對于一個皇帝來講,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思源還是忍不住就有了這樣的渴望,渴望着那個妖異絢爛的桃花眼永遠只注視着她一個人,只能看得到她一個人。

清早,歐陽浩澤就起身離開了。他雖然風流,但也是個好皇帝,該做的他是不會推辭的,也是個把百姓放在心裏的皇帝。

在歐陽浩澤離開的時候,思源就已經醒了,但是她并未睜眼,依然裝作熟睡的樣子。感覺到有一只手撫過她的臉頰,心裏正覺羞澀,那只手竟然突然不規矩起來了。要說剛才思源還以為沒有被歐陽浩澤發現,那現在她敢肯定歐陽浩澤他不但知道她在裝睡,而且還故意戲弄她。

思源睜開眼睛瞪了歐陽浩澤一眼,轉過身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裏,裹成了一個蠶寶寶。這是思源現代的習慣之一,前兩天一直繃着神經,所以一直睡的很規矩。今兒也許是歐陽浩澤給她的感覺太過随和,就像是回到了現代的家一樣,而身邊的這位正是和他剛結婚的男友。所以一時忍不住,就把自己裹起來了。

歐陽浩澤看着思源的動作,絲毫不留情面的笑了起來。“源兒真是可愛!這是不想為夫離開了嗎?嗯?別悶壞了自己,為夫先去早朝了,源兒要是餓了,可自行吃飯,但是為夫更願意看到源兒在等為夫的樣子。”

歐陽浩澤是第一次見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這樣放松。就算是平日裏膽子最大的德妃,也沒敢用這樣的姿勢和他講話。平日裏見慣了千柔百媚的,如今來了個與衆不同的。歐陽浩澤不得不承認,他确實是被挑起了興趣,不論眼前這人是故意為之還是本就如此,只要這份新鮮感還在,他不介意寵寵她。

思源因着兩人關系的變化,還有些不太适應歐陽浩澤的轉變。畢竟昨天歐陽浩澤還逗弄她,前天更是連句話也沒說。感覺到歐陽浩澤離開了,思源這才把自己從被子裏放了出來,雖然還想繼續賴在這兒,但是今兒的請安她可沒忘。要是今兒因為去太後那兒晚了,得個恃寵而驕的名頭,她還要不要在宮裏混了。

思源在秦嬷嬷的服侍下,穿戴整齊就離開了鳳儀宮。她還真就沒吃早飯,想着等回來的時候和歐陽浩澤一起用膳。誰料今兒這慈寧宮可不是那麽容易出來的。

等思源到慈寧宮的時候,屋子裏面已經近乎坐滿了人了。這屋子裏第二尊貴的位子上正坐着一位十五六歲的女孩兒,如此不和規矩的事情,這屋子裏卻沒有一個人對此提出任何異議。

就連平時蠻橫慣了的德妃都沒有表示出一絲一毫的不滿,還面帶得意之色的沖她看了一眼,其中挑釁意味分明,讓思源想不明白就不行。

思源無視了其他人,徑直走到太後身前行禮問安。太後也不會在這裏為難思源,所以輕聲叫了起。但也僅僅是叫了起,之後就沒有下文了。既沒有賜坐,也沒有讓身邊的女子起身,更是連介紹都沒有。

要是普通人估計只能尴尬的站在那兒了。畢竟她們必須聽從長輩的,就算太後要她們沒臉,她們也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還得謝謝人家的訓誡。但是思源可管不得那麽多,昨天皇上雖然一直都很流氓,但是也和她說了些後宮的事兒。

她是這後宮的皇後,後宮的所有事務都歸她管。太後是要孝敬的,但是并不是可以壓着她的。換句話說,這後宮的當家人是她顧思源!而不是眼前這個一直都不待見她的皇太後。而且聽說皇上和太後并不親和,兩人一直在暗中鬥法。一個妄圖通過後宮的女人來掌握皇帝,一個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他的“皇額娘”過的稱心如意。

思源站起身後,走至那女子的身旁問:“敢問這位妹妹品級如何?可有婚配?”

那女子一直用嫉妒和怨恨的眼神看着思源,雖然已經隐藏了些許,但還是被思源注意到了。想必這位就是太後母家的那位侄女兒了,敢窺觊她的男人!真是不知好歹,要是今兒不能在太後面前要她好看,她怎麽對得起皇後二字。至于她和皇太後的關系?已經為負了,難道她伏低做小就能變成正數嗎?既然不能,那再差還能差到哪兒去呢。

那女人顯然沒有想到思源會這樣問她,但還是回答了。她收起臉上的惡意,盡量平和的說:“小女子并無品級,也尚無婚配。”

思源聽到這就沒有讓她在說下去的欲望了,直接擺出皇後的架勢說:“你并無品級,那無論你是誰家的小姐,都只是一個草民。現在這麽多的皇家妃嫔和公主都在下首坐着,你怎麽敢坐在這個位子上。”

思源看她似要辯解,但是她并未給她說話的機會,反而自己繼續說到:“太後仁慈,特準你坐在這裏,你也不該如此的不分尊卑。辜負了太後對你的期望,也辜負了你母族對你的栽培。如此不懂規矩,以後做了人婦,豈能管好家宅?太後待你如此親厚,你卻只想着奪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豈不叫人心寒?”

思源說話的時候也步步緊逼,那女人看着越來越近的思源,感受着越來越強的氣勢,突然忘了要說什麽了。明明太後說是要給她個下馬威的,怎麽現在被責問的反倒成了她了呢?

太後看着被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的侄女兒,心裏想着真是個不頂用的,連這點兒氣勢都扛不住,要是當初真的讓她做了皇後,還不得把被德妃踩得死死的。但是怎麽說那也是自家人,太後也不能放着不管。

太後揮了揮手說:“行了,住口吧!哀家的侄女兒哀家自會管教,就不勞皇後費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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