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花有意3
上午10點多,連綿陰雨都收起來了,太陽也仿佛從厚厚的雲層裏露出了精光。
齊修永和林齊在田間散步,林齊十分開心地說:“空氣真的很好,特別是雨後的。”
齊修永說:“前面有一個池塘,裏面種滿了荷花。”
7月的天氣,荷花盛開,顯然是摘蓮蓬的時候。兩人走到河邊望着一片碧綠的荷花田。林齊忍不住說,“難道沒有人摘蓮蓬嗎?”
齊修永搖頭說:“我一般不管。不過河中央的估計是真的沒人去摘。”
林齊看得嘴饞,說:“要不我們等會兒找條小舟劃船吧,感覺一定很好呀!”
清風拂拂吹來帶來一面潮濕和,清新的香氣。
齊修永給管家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便有人送來了一個橡皮小艇。橡皮小艇正好足夠兩個人坐,船角還要一個櫃子,放着幾塊面包和飲用水,另一邊的相同的地方,放着水桶與網,林齊說,“哎呀,管家真是好周到呀!”
齊修永在小艇木板上一按,從隔層裏拿出了釣具說:“等會兒還可以釣魚,喜歡吃什麽魚?”
林齊更是樂不可支說:“我不挑食的都喜歡吃。”
兩人便在其他人的幫助下,推小艇入水。乘着小艇來從河面走過,感受着遮天蔽日的荷葉和和白嫩鮮豔的荷花,整個世界裏都仿佛是不一樣了。
林齊伸着脖子勾起了一串最大的蓮蓬撥開,然後摘下了葉心,第一顆遞給齊修永說:“齊哥,這個時候的蓮子最嫩了,你嘗嘗。”
齊修永拿過鏈子,放在嘴裏咀嚼,果然一陣清香。他從小在國外長大,對這些并不熟悉,雖然以後回到國內,也按照兒時母親的喜好布置了這個庭院,然而每年在國內到處跑的多,幾乎從來沒有享受的時候。也從來不在意自己是在享受還是工作?這兩種對他來說,仿佛并沒有什麽差別。
兩人吃着蓮子,一下子把一個蓮蓬吃幹淨了,蓮塘中仿佛也帶着了一股香氣清新的香氣。見齊修永似乎十分喜歡,林齊刷刷刷伸手摘了好幾個大蓮蓬堆在船上。
兩人的船滑到河中央,雖然烈日當頭,然而亭亭如蓋的荷葉在他們身上投下陰影也遮擋了幾許太陽的炙熱。小船停在中央,林齊把一片荷葉蓋在自己頭上,用了一片荷葉蓋在齊修永頭上,兩人相對而笑,齊修永說,“就停在這裏吧,正好釣會兒魚。”
兩人于是拿出魚竿,林齊看着齊修永的動作,也跟着他一起做,他雖然小時候經常摸魚摸蝦,但其實對于釣竿這種東西接觸的還是比較少。而齊修永卻動作十分熟練,不一會兒便纏上了釣餌甩出了釣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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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齊跟着他的動作,兩人把釣竿支在起船頭。林齊靠坐在他身邊,懶懶地哼着歌。周圍一片碧綠,仰頭便是藍天。雖然已入,然而是身在河中央,卻一點都不覺得熱。
齊修永也享受似的眯了眯眼睛,這樣靜谧的美好時光,在他的生命中可以說是非常少的時候。
林齊靠坐在床頭,随意的哼着歌,少年清亮的嗓音不辨雌雄,飄蕩在一望無際的荷葉田上。
林齊唱完一首,又唱一首,仿佛不知道累似的。他時不時還看向齊修永,眼裏含着水水的笑意,惹得齊修永心頭一陣一陣的跳動。
齊修永忽而伸手,探向他的眼睛,林齊看着他,眼裏含着笑意,十分溫柔。
齊修永撫觸上林齊的眼睛,在他的下眼睑附近輕輕的揉搓着。
兩人靜靜的看着對方,距離越來越近。林齊輕輕一擡下巴,兩人的唇瓣緊緊貼着。
齊修永雙唇一分,舌頭伸出來舔他一下,舔進林齊的嘴巴裏。兩人溫柔而纏綿的擁吻着,仿佛有許多許多的話都蘊含的這個吻裏,仿佛什麽都不需要說。
兩人親了許久,都不曾分開,或是稍一分離,便又馬上湊上去。
林齊趴在齊修永身上,靜靜的感受着這一刻的美好,覺得要幸福死了。不行,就算要死,也一定要在要點兒利息。
他在齊修永唇邊親了一下,又到腮邊,又到下巴,又到喉頭,又到鎖骨,又到胸部。
齊修永抓住他的手,把他的頭擡起來,靜靜看着他,齊修永的衣服扣子少了幾顆,露出大片胸膛,眼睛裏還有未曾散去的□□和茫然。
林齊沖上去吻住了他,然後去吻住他的眼睛,其修遠的眼睛慢慢閉上,林齊在他眼皮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解下他的領帶,在他眼睛上綁住了。
林齊慢慢往下親,聽着齊修永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心裏湧起滿足的幸福感。
正在此時,忽然聽見嘩啦嘩啦的劃水聲,兩人一驚,猛然醒過神來。林齊胳膊肘碰在船上,悶哼一聲。齊修永要拆開眼睛上的繃帶,林齊撲在他身上不讓他拆開,悄悄在他耳邊說,“等一會兒。”
然而那個聲音卻慢慢靠近,一邊靠近,一邊喊着齊修永和林齊的名字,是何兵的聲音。林齊知道他是不願意讓自己和齊修永獨處,這才追了過來。
齊修永一手抱住林齊,一手解開領帶,兩人坐起來,林齊一邊聽着水聲,一邊想着将船開到最密集的荷花叢裏。
然而小船劃水的水聲怎麽也掩蓋不住,齊修永湊到林齊腮邊親了一下,兩人雙目對視,忽然,林齊也就不那麽着急了。
兩人任由着船兒漂漂蕩蕩,卻不回應何兵的聲音。不一會兒嘩啦的水聲停了,兩人知道何兵已經找到他們了,雖然沒有出現,但他們兩個都不想讓何兵打擾這段時光,因此都假裝不知。
兩人在河邊從早上一直待到下午,直到日落西斜,湖面泛着豔紅色的波光,他們才戀戀不舍地搖着小船來到岸邊。
齊修永吃飯的時候還想着今天的事情,就像一個得了心髒病的人一樣,心髒一直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輕輕咽了下口水,看向對面林齊修長白嫩的手指。那雙手,十分柔軟,十分靈活。
何兵突然問:“怎麽了?”
齊修永擡頭看他,“什麽?”
何兵莫名其妙說,“你一直盯着那只盤子看,怎麽了?”
林齊看了他們一眼,又低下頭去。
晚飯吃的莫名其妙,何兵的眼光一直在他們兩人之間流連。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心想自己只和他們分開了一個小時,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了吧!
飯後林齊就回到了房間,半個小時後進浴室打開熱水,準備洗個熱水澡,然後再好好休息一下。嘩啦啦的熱水打在他身上,他唇角微微翹起。突然聽到外面一陣聲響,聽那動靜似乎是有人來到了屋裏,然後突然又沒有了。
林齊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其實他還想在浴缸裏多泡一會兒。然而他洗完澡,擦幹淨身子之後才發現,他竟然忘記帶了衣服進來了。他穿上浴袍,從那裏開了一個縫,看清楚來人之後愣了一下。
齊修永站在窗臺上,靜靜的看着下面的花園。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他一眼,兩人目光對視,林齊眼裏滿是驚訝。
林齊怕齊修永是因為下午的事情,他磨磨蹭蹭的走出來,叫了一聲齊哥。
齊修永走到他面前,和他對望了一眼,他似乎有些不自覺似的挪開了目光,問:“還好嗎?”
林齊沒聽懂他什麽意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麽。
齊修永的頭更是偏了一下,臉上現有薄紅,他問,“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林齊的臉猛地一下子漲紅了,手忙腳亂地揮舞着:“沒、沒、沒有!”
齊修永喉頭一滾,他從兜裏似乎掏出了什麽東西放在他手上說:“我記得你的手在船上磕了一下,洗漱小心點,傷口不要再進水了。”
林齊驚訝地瞪大眼,還沒說什麽,齊修永卻已經轉身走了。
門啪的一關,林齊卻忍不住倒在床上,哧哧笑了起來,他把腦袋埋在被子裏,渾身散發的喜悅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齊文鑫從沒想過這些人會這麽早就找過來,他被人從沙發上摔下去的時候似乎想,仍舊在做美夢。然而他的胳膊在地上擦了一下,整個人咚地一聲撞上去,自動将他的美夢打破,把他拉入殘忍的現實中。
齊文鑫睜眼看到這些人,第一反應就是趕緊站起來快跑。然而那些人的動作更快,他們攔在齊文鑫面前,将他再次摔在地上。
齊文隽終于感受到了動靜,從房間裏跑了出來,怒問:“你們幹什麽?私闖民宅嗎?”
其中一個人抱胸說:“我們只是想拿到屬于自己的錢罷了。”
齊文隽跑到齊文鑫旁邊把他扶起來,但有一個人把踩在齊文鑫的背上阻攔他。齊文隽狠狠瞪了他一眼,擡着他的腳猛地往上一頂,那人一個沒注意,被他頂得向後退了好幾步。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齊文隽将齊文鑫扶起來,一邊警惕注視着這些人,一邊問他:“這是怎麽回事?他們是誰?”
齊文鑫沒回答他,而是對其他人道:“我沒錢,要有錢我也不會破産了。”
那幾人一邊勒袖子露出健壯的肌肉一邊說:“沒錢就要你好看。”
齊文鑫笑笑說:“我沒錢,可是他有錢,你們找他吧。”說着指了指齊文隽。
衆人的眼光都看過來,齊文隽問齊文鑫,“你欠了他們多少錢?”
齊文鑫比了個數字。
齊文隽說,“500萬美金?”
齊文鑫搖搖頭,他們對面的一個人說:“呵呵,5000萬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