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水柱炎柱還有竈門炭治郎走了有一段距離,等他們把水鏡安置好歸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蟲柱。
看見他們,蝴蝶忍抿着嘴唇笑了一下:“快走吧,主公的集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還是最後一個出門的呢。”
“哦哦哦!謝謝你啊,其實下次不用等我們的!”煉獄杏壽郎中氣十足地笑了,“我們的腳程可是很快的!”
富岡義勇在一旁按下了自己剛剛差點蹦跶出的那句“你出來得有點晚”。
他有些憂愁地想着:蝴蝶忍有等我們嗎?我怎麽沒聽出來……果然,炎柱真的很擅長和人打交道啊。不像我,跟大家的關系都只是熟悉而已……
“義勇先生?蝴蝶忍姐姐叫你呀。”竈門炭治郎拉了拉他的衣袖,神情有點擔憂,“是水鏡的後遺症嗎?你又開始走神了。”
“啊?”
“她問你身體有沒有恢複。”
富岡義勇恍然大悟,他微微颔首:“哦。恢複了,不勞你挂心。”
蝴蝶忍:……
煉獄杏壽郎:……
這話配合上他沒有任何起伏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莫名的嘲諷意味。
竈門炭治郎笑着打了個圓場:“我給他喂了一點點光酒作調養,而且他本來的身體素質擺在那裏,現在應該也恢複得差不多了。話說回來,會場到了,我們先進去吧。”
集會上主要是關于各位柱接下來的工作以及活動地區的劃分。在座的幾乎都不是特別拘于形式的人,所以大家用五分鐘快速結束了關于正經事的讨論,接下來就扯開了話題。
“說來也奇怪,近幾年上弦都不太出現了。聽說好像是在找什麽人,但具體的內容也打聽不到。”宇髄天元說,“每次一提起這個話題,那些鬼就會直接暴斃。真是不可思議。”
“也多虧了這樣,我們倒是偷到了一些閑。”蝴蝶忍捂住嘴吃吃地笑,“關于鬼的事件漸漸少了起來,如果不是偏僻些的地方還有這樣類似的故事在流通,我甚至會認為鬼已經死光了,而我們也可以退休了呢。”
頭一次站得離大家這麽近的富岡義勇抖了抖耳朵:……
原來平時你們都在聊這種話題是嗎!為什麽能一邊笑着一邊說這種可怕的話啊!!
煉獄杏壽郎湊上去:“哦!!确有此事,但大家也不能放松警惕啊!!!”
蝴蝶忍:“放心。啊對了。炭治郎說要帶我去見一種名為‘龍宮之主’的蟲,最近我的工作就要拜托一下周遭的各位啦。”
龍宮之主?
提及到這個詞,在場有所耳聞的其他兩位人士眼中閃過了一抹亮色。煉獄杏壽郎摸摸下巴:“話說回來!這真是個霸氣得不得了的名字啊!我也想見識見識!”
充滿好奇心的貓頭鷹整個人精神抖擻起來,他充滿期待地看向竈門炭治郎:“我能不能也跟着一起去!!!我也想去!我真的好想見一見那些所謂的蟲!!!”
“見倒是沒問題啦……”竈門炭治郎撓了撓頭,“我個人倒不是很建議普通人接觸蟲的……沾染上事件就不要好了。而且你不是已經見過水鏡了嗎,所以我真的不太建議啊。”
“我只見過水鏡成人型的形态啊!我沒有見過它身為蟲的形态!我超好奇!”
“額……好吧,那就來吧。但是我先提醒一句,龍宮之主和傳統的蟲不太一樣,它更偏向生與死的彼岸,而不是那種全然的靈體。所以可能會和你想象中不太一樣。”竈門炭治郎想了想,順帶又說了一句,“但如果有想見見的死者,那其實說不定是個挺好的去處。”
“!!!”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多柱驚異的目光在下一秒立刻投射過來。什麽叫能看見死者?
竈門炭治郎那紅色暖玉的眼睛眯成了溫軟的月牙:“同你們想的一樣吧。我這些天來沒什麽事情做,當然是可以帶你們去的,但是鬼殺隊的工作沒有你們真的不要緊嗎?”
一直站着的産屋敷耀哉:“沒關系的,最近并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公文我都閱覽了一遍,這些工作丙以下的劍士都應付的來。所以如果只是區區五六天其實是沒有關系的。有需要的人自己報名吧?就當難得的休假。”
煉獄杏壽郎像小孩子一樣快樂地舉起手歡呼,蝴蝶忍只是笑着鼓了幾下掌。
已經被內定·但對此毫不知情·富岡義勇:……
我經常因為自己過于成熟而和大家格格不入。
然後大家休整了一下就帶着行李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絲毫不拖泥帶水的那種。
“炭治郎!好了沒有!”煉獄杏壽郎在門口大喊,“快點啦我已經收拾好行李了!!”
竈門炭治郎高聲說了句“馬上”,在信紙上提筆寫下一行字。
【賣藥郎先生。
我可能要帶上很多人來見你了……】
他寫罷,就匆匆地将信紙塞進信繭裏,然後踏着輕快的步伐走出門。
遠處的神秘寄信人——賣藥郎将信件取出,看着上面的字微微蹙了蹙眉。
賣藥郎有些憂愁地想着,是他跟不上時代了嗎?最近的年輕人說話他其實都不是很懂了。
于是他又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信上的內容,終于摸着下巴有些許了悟:是又有鬼在追查炭治郎的蹤跡?既然如此……他站起身來,打算再收集些驅鬼的紫藤花。
門口被他擺得齊齊整整正在晾曬的紫藤花:?
路過的某只鬼打了個噴嚏,冷淡地瞥了一眼,心想這家人是打算做紫藤花香薰嗎。
奇怪的喜好。
。
那地方其實不算遠。他們一行人轟轟烈烈地登上一輛名為無限號的列車,然後直接就這麽坐到了終點站。
終點站下車之後還要走那麽一兩個小時的路,當然這是以柱的腳程來說。
行至路中,最先說話的仍然是炎柱。
“還是先歇息一會吧。”煉獄杏壽郎笑着說道,“一路上看重複的景色未免有些乏味!”
在場的人心知肚明他是在為竈門炭治郎着想所以才特意提這茬。柱的實力都是人類的頂峰。幹坐數十個小時後,一兩個小時的行程對他們來說并不算什麽。就連其中最為纖細的蟲柱都能以沖刺的速度奔跑這麽短的時間。更何況是其他柱?
但他們都沒說什麽多餘的話語。
這是他們對普通人類的善意。
蟲師也是普通人類啊。就算被稱作山主,但他也不過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少年。十幾歲背負上箱子中的妹妹行走在山林之間,誰不對他會産生些許好感?更何況竈門炭治郎雖然沒有什麽絕世的能讓人一見傾心的容顏,但也有一張能讓人産生親近感的少年面孔。
面對這樣一個背負着血海深仇,擔任唯一親人未來的少年——無論是誰都會生出些許憐愛之情。
只是這裏的奇異之人較多,表達好意的方式各有不同。對有些人來說,能勉強與停留在同一處其實就是在含蓄地告訴你:我接納你了。
竈門炭治郎撓撓臉,笑着說:“好呀。”
他們沒什麽講究,幹脆就這樣席地而坐。聊的內容三三兩兩,一般是竈門炭治郎在說其他人在聽。大多數柱是不願意回憶過去的,記憶總是被糊上了黯淡的顏色。不提及不驚擾,這樣就好。
蟲師少年參與了許多別人的故事,就幹脆擔當起這三人中的潤滑劑,用那些五光十色的故事填充衆人的腦海。
蝴蝶忍:“炭治郎的體力很好呢。”
竟然還能游刃有餘地走在他們這些柱的前面帶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來說,他已經非常出色了。
竈門炭治郎驕傲地挺起胸:“我怎麽說也背着妹妹走了七八年了!!我可是長子哦!!!”
他似乎對自己長子的身份情有獨鐘,感到非常自豪。十句話有□□都會拐到這件事上。蝴蝶忍溫柔地附和着:“是是是,長子大人。可把你厲害壞了。”
竈門炭治郎:“呼呼呼這就是長子!”
“既然已經學會富岡君的笑聲了嗎!”煉獄杏壽郎發出長長的嘆息,“我也是長子啊!你也可以學習我的聲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甚至想收你為繼——”子。
富岡義勇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而且還用一種堪稱冷酷的态度說:“要收也是我師父收。再不濟也是我收。他當年差一點就入了我水之呼吸的門下。”
“水之呼吸過于沉靜!像他這樣熱烈的少年就應該同我一起學習炎之呼吸!”
“炭治郎性格穩重,更适合水之呼吸==+”
“之前他為我跳了——”煉獄杏壽郎收住話頭,他大笑了幾聲,“反正他肯定是更适合炎之呼吸的!你是在吃醋嗎?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呀。我偏不說!”
富岡義勇轉過頭:“幼稚。既然如此,那就由當事人自己來決定吧。我們兩個,你更想當誰的繼子?”
眼見着話題一路歪到現在的竈門炭治郎:???
我們一開始不是在說長子嗎?
作者有話要說: 夢想是賣炭郎的炭炭:哦吼,我當然是選擇祖傳的火之神神樂咯=v=
②基友:我和你同一時間段開文,我已經15w字了,你呢?
我:……7w耶!
基友:你好像很久沒更新了。
我:…………貓貓下跪.jpg
③學校在商議開學的事情qwq所以我最近有些忙,而且我在思考關于入v的事情,忐忑.jpg,試探.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