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盯上了

柳煙卿的武功雖說不上上乘,但輕功可是一絕,按他的話來說能用跑的絕不會打,為首的蒙面黑衣人見柳煙卿以極快的速度離開,覺得不妙。但馬上阻止自己的人跟上去,作為首領首先要有的技能就是了解自己屬下到底幾斤幾兩,自己的輕功尚且比不過那人,撥開幾個去追又有什麽勝算,還不如多花些心思在面前的這兩人上,要是一個人都沒抓住還不只能提着腦袋回去報告了。一堆人把韓疏玉和蘇子酒團團圍住,相比于蘇子酒的淡定,本應該更是冷靜的韓疏玉卻有幾分緊張,蘇子酒從未見過這般慌張的韓疏玉,不禁皺眉問道“疏玉,你緊張什麽?”

蘇子酒的聲音把有些陷入沉思的韓疏玉拉了回來,他挑頭回道“這些是魔教的人!”

“哈哈……”為首的黑衣人大笑了起來說道“還算有點眼力,既然都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那就乖乖把銀子交出來吧,沒準,我們還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哼”韓疏玉臉上湧上戲谑的冷笑。他當然不是應為害怕才緊張的,剛剛那賭坊是魔教的也罷,分在這種小地方管事的能有什麽厲害的人物,只是剛剛他還在思考要不要惹上魔教的人,不過現在,他對這群自大的傻子已經沒有了多大的耐性。

“子酒,你直接用毒吧,對付魔教的人,不用講什麽君子之道。”蘇子酒的武功也不高,但用毒也算是一流了,只不過他一直自認為用毒和用暗器差不多,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該做的,不過此時他覺得韓疏玉說的很是在理,也就不在意這些細節了“好!”他回道。

“給我上!”為首的黑衣人聽到他兩的對話惱怒起來。話音才落,蘇子酒把手心的粉包一放,四周頓時飄來陣陣異香,他手一頓,塞了一顆藥丸到韓疏玉嘴裏。那黑衣人看到蘇子酒的舉動有些不知所措,但問道那淡淡獨特的香味時,笑道“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麽好的毒物”嘲笑的聲音繼續傳來“世上竟有人把香粉當毒用,哈哈,哈哈……”其餘不明情況的蒙面人也跟着笑起來。“你們笑什麽,還不給我上!”聽到屬下的笑,那人只覺得威脅到了自己的威嚴。

蘇子酒手裏沒拿武器,這些人也是欺軟怕硬,都圍着蘇子酒,一頓醞釀後,有一個人開始躍躍欲試的走上前去,把劍一揮,當然這只是試探性的,蘇子酒輕易地就躲過了,見蘇子酒沒有反攻,立馬追上去,卻突然覺得有什麽東西從蒙着的面巾上滴落,接着喉頭嘗到一陣怪異的鐵腥味,蘇子酒噙着笑滿意的看着他的反應,其餘的人見到他的怪異也不敢上了,舉着劍在一旁警戒着,只見那人把面巾一扯,衆人才發現他的不對,鼻子裏流出的血因為面巾的阻擋染浸了半邊臉,嘴裏也開始汩汩的流出黑色的血,一看就知道是中了毒,蘇子酒臉上的笑更大了,衆人覺得不妙,開始慌慌張張,那裏還尋得到開始的氣勢,接着就是接二連三的慘叫,蘇子酒依舊噙着笑走到為首的那人面前,只見他也已扯下了面巾,嘴裏雖還未吐血,鼻子裏卻已經不間斷的湧出了,蘇子酒一襲素白猶如神祗般降臨到他的面前,塞了一粒藥丸到他的嘴裏,整個過程是如此神聖不容玷污,那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思考能力,任由着藥丸從喉頭滑下,等到反應過來卻是怎麽摳怎麽嘔都出不來了。

“走了”韓疏玉不想再耗時間在這裏。

“嗯”蘇子酒應了聲馬上也運起輕功跟了上去。

“魔教教主若知道手下養了這幫蠢材,心裏不知是何想法。”蘇子酒冷冷的說道。

“天高皇帝遠這句話又不是胡編亂造的”韓疏玉回道“朝廷管不着的地方還不一樣養着一堆屍位素餐的人。”

“也是”蘇子酒淡淡說了句,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不過,話說,你是如何得知他們是魔教的人?”

“上次就說了,你沒注意到他們腰間的鞭子?那種獨特的編制方法。”韓疏玉帶了幾分鄙視的語氣。

“去”蘇子酒覺得面子上挂不住了“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天天查案,處處左看右看長這麽多心眼。”“哼”逞強的哼了一下,卻又話鋒一轉“不過你想想,若那日王永遇到的這般弱的,他從魔教手下逃出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嗯”韓疏玉贊同道“反正無論那日王永遭遇的情況如何,與魔教都脫不了幹系就是,堅持着開始的計劃不會有錯。”又問道“你給那人吃的不會是解藥吧?”

“怎麽可能!”蘇子酒連忙解釋“只不過讓他死的更……”蘇子酒見韓疏玉臉上的笑知曉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煙卿,怎麽還沒有來?”心底的焦急把白瑾的睡意都驅散了。

“沒事的,根本就不會出什麽事的。”柳煙卿的安慰顯然沒起到什麽作用,白瑾還是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踱步,惹得柳煙卿一肚子氣,心裏不知已把那兩人千刀萬剮多少遍了,那兩人明明知道瑾兒累了,還在那裏拖拖沓沓。

韓疏玉和蘇子酒在解決那些人時本就花了些時間,在回來的路上又談了談,待回到柳府時,當然又是免不了一通罵了。到底是白瑾眼尖,柳煙卿還未看到回來的兩人時,白瑾已經迎了上去。“疏玉,子酒,你們沒事吧?怎麽去了這麽久?我好擔心。”白瑾一手勾着韓疏玉一手拉着蘇子酒走進門去,本就不爽的柳煙卿更怒了起來,他走上前去,把那兩只手一打憤憤的說道“都說了瑾兒累了,還在那拖拖沓沓!”獨自拉着白瑾進去,聽他說着的韓疏玉和蘇子酒相視一笑也跟着進去了,四人畢竟都累了,柳煙卿也沒挑什麽骨頭鬧起來,四人都匆匆洗漱後就睡下了。

皎潔的月色透過窗棂,靜谧又溫馨,但同樣的月色撒入另一間屋內卻是使氣氛更加肅殺起來。地上滾着的正是那名為首的黑衣人,只見他額頭上不停的冒着豆大的汗珠,嘴中不停發出異常痛苦的呻吟,房內不是沒有別的人,卻沒有一個敢上前去看看他,巨大的紅木桌上傳來幹脆的敲擊聲,敲擊着的那手已是美的讓人難以直視,銀色的面具下魅惑的唇裏輕輕吐了句“子酒?疏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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