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宣之于口的澀澀的戀慕,小心地放進回憶的寶盒。

『回家吧我親愛的女孩,如果得空也請給我寄一點美好的夢。

我要你與我在太陽永不落下的靜谧森林裏起舞,春天賜予我無人攪擾的午後,在我懷裏請盡情旋轉你的白色禮服。』

十幾年做一場不尋常的美夢,該醒了。

為什麽我沒有?

十歲那年,有一段時間馬林梵多難得碰上了溫度比較高的天氣,這在一座春島上很難得。

因為剛剛認識庫贊不久,海軍裏其他和我相熟的大朋友還不多,庫贊他們那一期還得訓練跟巡比較忙,所以我經常一個人在馬林梵多閑逛。

東街雖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成人店我不能進,但有一家著名的湯泉店十二歲以下小孩子是可以免費進去泡澡的。

和傳聞裏的溫泉島不同,馬林梵多這家湯泉店平時的水溫據說是維持着正常的人體體表溫度,因為這段時間的特殊溫度還特地推出了涼水池。

被曬化了的我看到那邊的宣傳招牌立馬沖了進去。

不過在換衣間我遇到了很奇怪的事。

“诶?”湯泉店為小孩子提供的湯池有單獨劃分的區域,換衣間也是單獨分開的,且不分男孩和女孩……

“為什麽你沒有這個?”我旁邊的男孩子看起來比我還小,一臉驚異地看着我的下腹。

我奇怪地看他同樣部位一眼:“咦?為什麽你有一團多餘的肉瘤啊?”

“肉、肉瘤?!”跟你們講,我估計那孩子本來是想問我怎麽身體跟他不一樣缺了那個部位,結果反倒被我這麽一問問懵了。

“對呀!你看我沒有這個肉瘤,你媽媽應該也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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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說媽媽好像是沒有的。

然後他就看着我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真的信了我的話。

明明我沒有表情才對,他事後卻對我說你看上去很嚴肅不像騙人,嘛~當然了當時我也沒有說慌只是認真的在猜測呀!

“只有我……?長了肉瘤是不是不好啊嗚嗚嗚!我會死嗎?!!”他在我堅定的目光下逐漸潰敗。

“哇。你居然哭了?”我很疑惑地走過去想拍拍他的肩膀。

結果男孩一下子躲開了,邊哭邊說:“不可以碰我!萬一肉瘤傳染給你了怎麽辦?嗚嗚嗚嗚”

哈哈哈哈哈他也太好玩了!

我心裏大笑出聲,但他卻一直哭得像個孩子。哦,不好意思他确實是個孩子。

這個時候恰好沒有別人,我不好放任他在這裏哭,只好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其實十歲的我對男女性的生殖區別也沒有什麽具體認知,只是有着一個男女不同的羞恥側的概念。

我只好安慰他說:“別哭啦!你這個就算是肉瘤也長了好久了吧?要是能傳染早就傳染給你媽媽了可是你媽媽不是沒有嗎?”

“而且你也沒有得病,看起來不是挺健康的嗎?”

他聽到我這樣說,立馬停止了眼淚:“真的嗎?好像是哦!”

哎,開心的也太快了吧?

最後我們兩個就一起在一個大浴池裏泡澡咯。

無獨有偶,過幾年我想起這件事,就把自己的湯泉經歷分享給其他人。

這時候我才知道同樣的事情居然還曾經發生在薩卡斯基的身上。

薩卡斯基啊!那可是每次見了我做什麽事都覺得不對好像很想打我似的薩卡斯基!

說真的我當時聽薩利說的時候快要笑岔氣了——在心裏。

好氣哦要是我可以笑我一定會當場笑到全海軍總部大樓都能聽到的!

但是因為我有病,所以我只是一邊聽薩利講故事一邊臉部抽搐。

“耶~你流口水了噢小西亞~”我摸上嘴角,果然那家夥又在騙我。高貴如我怎麽可能流口水,頂多抽一抽。

我瞪他一眼他才繼續跟我分享薩卡斯基的黑歷史。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二十三歲剛剛加入海軍不久的薩卡斯基,已經是一個鐵血硬漢了。

有一回他們那個班外出做一個比較簡單的任務時碰上有個小女孩在路邊哭。

薩利當時玩心大起找了個借口把薩卡斯基推了出去叫他去安慰那孩子。

天哪波魯薩利諾是魔鬼嗎?!!我的零食從我的嘴角掉下來。

薩卡斯基去了,他……

“……”一過去就陷入了沉默,小女孩被他這樣的大高個擋着,尤其是這大高個男人臉上陰沉沉的不說話,哭得更加大聲了。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為什麽哭?”薩卡斯基僵硬地蹦出幾個字。

奇異地是那個年少不知事的小孩子居然真的慢慢降低哭聲,一邊抽噎一邊和薩卡斯基說:“我這裏沒有肉!”

她手指着自己的大腿中間,薩卡斯基詭異地又陷入了沉默。

“隔壁家的小波說他們都有這個肉的!我沒有我是不是有什麽病呀?!嗚嗚嗚”

大夥兒,最精彩的回答要來了。

薩卡斯基,一個二十三歲的硬朗海軍,在之前似乎已經上過生理課,但當時他可能忘記了,所以僵硬地回答了小女孩:“別哭,也許你出生的時候……被護士切掉了,以後會長出來的。”

特地留在不遠處等他的波魯薩利諾也僵硬了身子。噗——不能笑。

那個小女孩完全被薩卡斯基正經的面孔唬住了:“真、真的嗎?”

薩卡斯基居然還點點頭:“下次誰敢嘲笑你,你就打他。”

您好薩卡斯基同學,您是不是覺得拳頭就能解決一切麻煩的?

之後薩利良心發現把薩卡斯基糊弄走,好好地為小女孩解釋了一番。他安撫起孩子來格外有手段,那小女孩很快就開心的跑走說要找媽媽驗證薩利說的話。

“……還好有你在那……”我用手控制住胡亂抽筋的臉部。

“不對!明明是你開的頭啊?你要是不撺掇薩卡斯基過去而是自己先去解決,事情不就沒這麽麻煩了嗎?!”我後知後覺地提出質疑。

薩利微微一笑,哦,他的褶子對我造成了攻擊!

“也不能這麽說吧,畢竟上生理健康課的時候薩卡斯基一直興致缺缺的模樣讓我真的很擔心呢~”

說得好有道理……個屁啊!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整他對不對!?不愧是你,波魯薩利諾,同學第一年就給薩卡斯基下絆子。

“但是他居然有耐心去跟人家小姑娘解釋嗎?”我無法想象,薩利卻說薩卡斯基好歹是個正常人。

“什麽正常人啊……那他每次見我都跟我欠了他多少錢一樣不僅冷酷無情還黑臉無意!”

“小西亞可真會創詞呢~”薩利湊到我身邊:“主要還是你……”

“什麽?”明明離得這麽近,我卻完全聽不清薩利到底講了什麽。

“耶~沒聽到嗎?真可惜。不過也沒事喲~”

哇這個人真的是、太欠打了!我還來不及追問就被他忽悠地離開了辦公室。

抱着他剛剛塞到我懷裏的青少年生理科普大全。

“喂!我當年就已經查過資料了好嗎?!這些我都知道!”站在薩利門口大喊的我,今天也像個傻子一樣被路過的人注視着呢。

我和我的超直感

最近我的右眼皮老是跳,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其實我不太喜歡這種情況,畢竟因為臉上部分神經壞死,右眼皮一跳我的眼睛就會像抽搐了一樣裂形。

因為這個原因,我最近都很少出門,以免損毀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有一天我實在受不了呆在書房折騰的日子,幹脆抄起電話蟲一個人跑到小花園裏坐着。

“香克斯。”我對着紅發電話蟲,剛叫完他的名字,就發現那電話蟲上比往常多了三道疤,那三道疤還是開在眼睛部位,直接橫穿撕裂一般。

“西亞!好久、”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右手攥着秋千的繩子用惡狠狠地語氣問他:“你的眼睛怎麽回事?”

“啊……出了點意外嘛。”他想了想,漫不經心地回答我。

什麽意外能傷到他?現在世界上不是到處都說他很強嗎,紅發海賊團的名氣可不小。

但對面的紅發二百五完全沒有要為我解釋的意思,笑了幾聲轉移了話題。

偏偏我對這個話題沒有抵抗力。

“西亞,你要不要來我這裏玩呀!”他老是這樣一副孩子一樣的語氣,害得貝克曼老是說我們倆湊一塊簡直是熊孩子組團搗蛋。

明明都是香克斯先出的點子,我是沒有辦法拒絕才和他一起行動的!

香克斯提到的冬島,是他前段時間收入囊中的地盤,據說是個釀造葡萄酒的好地方,有雪有葡萄,真神奇啊偉大航路。

但是考慮到最近眼皮跳的實在太頻繁了,讓我有點擔心會在紅發海賊團面前崩形象,猶豫再三我還是拒絕了他。

我的淚水不争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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