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節

話聲音放得很低,但我還是猜到了:“要你寡?”

我想到蒂格麗缇表姐,就問庫贊能不能偷偷告訴一個人薩卡斯基的事,他詫異地看我一眼:“別人傳人啊小小姐。”

“不會的不會的!她嘴超——嚴!”我舉起四根手指發誓。

等我回瑪麗喬亞後我偷偷地拉着蒂格麗缇表姐說到薩卡斯基的舉措,她當場怔住了,表情複雜,但最終沒說什麽,只是讓我安心不要再多想這些問題。

但我覺得她自己心裏分明一直糾結在奧哈拉一事上了。

再次失蹤的表姐

這是一個混亂的時代,時代的潮水升起又落周而複始,暗色的海面下命運的巨浪正在潛伏,殉道者醞釀着生的火熱妄圖劈開這叛亂的喜惡。

光明仍然掩蓋,光明終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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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探究過革命軍的性質,我想你們也記得。

站在世界民衆的角度上看,他們是在救己,也是在救人。

然而以我的腦子,實在想不出他們進攻海軍分部還被抓住送進深海推進城的理由。

究竟是實力不敵還是主動送人頭?

革命軍會這麽輕易地把他們的幹部地位的重要人員送給海軍?

但是推進城也沒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或者人是他們所需要的吧?

我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頭腦真的不适合做政治家,還好之前沒傻乎乎地一腔熱血發誓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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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也沒有時間思考這些了。

蒂格麗缇表姐再次失蹤的消息很難不讓人把這兩件看似沒有關系的事聯系在一起。

但又沒有直接證據指明伊萬科夫和閃電被捕事件與蒂格麗缇的失蹤有關。

可惡!

得到這個消息時,我正深陷于難得出門的輕松感之中,在馬林梵多的酒吧裏偷偷喝着低度數酒的我被波魯薩利諾當場逮了個正着。

我僵着臉看他,眼神充斥着慌張與哀求。

他笑嘻嘻地順勢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耶~小西亞很害怕喲~”

該死的波浪號、該死的薩利。

他點了一杯馬提尼,輕輕地彈了下杯口搖晃着一飲而盡。我從未見他如此粗魯的喝掉一杯酒。他的神情未變,帶着酒氣噴灑在我耳邊:“蒂格麗缇失蹤了。”

我把酒杯底座狠狠地磕到桌子上,好在受力面積足夠沒有碎掉,省去一些小麻煩。

“發生了什麽?”

“嗯?小西亞還記不記得今天早上報道的大事件。”他挨得太近了,讓我渾身都豎起了汗毛暗自警惕。

薩利是捉摸不透的猿。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猿是極為聰明狡詐的生物。

波魯薩利諾,并不是我能夠應付的。

這句話,不僅表姐對我說過,我自己也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眼下我只能從那粗糙地不同尋常的飲酒方式推測他也許心情不大好。哦,在說起蒂格麗缇失蹤時眼神是冷的。

這不奇怪,我經常看到他暗藏冷意的眼睛。有時候我真覺得薩利不像一個海軍。哪怕是絕對正義的薩卡斯基都比他要來得妥帖。

“耶~小西亞在顫抖嗎?”

很糾結,我有時願意同他親近,有時覺得瑟縮就喊他全名,這種差異似乎太過明顯導致曾有一次他這樣問我:“你很怕我嗎小西亞?”

不知道他是從哪分析出來的。

我回過神,發現我确實在微微顫抖,也許有一部分是對蒂格麗缇表姐再次失蹤的憤怒,還有一部分就是……波魯薩利諾此時眼底暗藏的殺意。

我在這方面的直覺敏銳得驚人,但并沒有給我的生活帶來太大的改變。比如現在,即使察覺到波魯薩利諾狀态的危險,我仍然無法輕易從這脫身。

“你在憤怒嗎?”我輕輕問他,我想知道他究竟如何看待這場事件和表姐的二次失蹤。

他的臉都快貼過來了,我不動聲色地後退,卻在他的輕笑中僵住。

“生氣?嘛~我是有一點點,不過并不盡然。”我完全聽不懂他的話了,他竟用手指蘸取我沒有喝完的雞尾酒塗抹到我的臉上。

酒精碰到的地方有微微的燒灼,但我渾身發冷,他說:“你們都不是瑪麗喬亞的金絲雀,這不是很有意思嗎?”

他眼裏的殺意完全消失了,不明白在想什麽的我看着他重新退到一個剛剛好的距離,渾身的氣質也變成平常的吊兒郎當。

我反而愈加顫抖不停了。

走吧!走吧!

在心底叫嚣到臨界點之前,波魯薩利諾主動起身離開了。

“小西亞也不要讓人失望才好~”

他在說什麽?前言不搭後語搞得我糊裏糊塗!

我猛地低頭,然後嫌惡地把酒杯推開。

這一次,蒂格麗缇表姐沒有回來。海軍和政府各自出動的所有勢力都落了空,我的心七上八下的總是不得安寧——表姐她那麽脆弱,在外面這麽久,會不會出什麽事?會不會過敏了?被人關起來了?做實驗?或是別的什麽價值?

除了知道她信息的革命軍,我着實想不到其他人了。

貝克曼勸我暫時放下焦慮、怨怼和懷疑,即使我在這邊幹着急也是無用功。這話說得打擊人,但卻是事實。

我自己想不出來,幹脆決定到推進城去問被抓的革命軍幹部。

向戰國桑詢問後他表示理解的同意了,但仍然需要有人陪着我一起過去。

意料之內是熟人,但意外的則是……

“薩、薩卡斯基?!”薩卡斯基心情格外不好,好吧,我又理解了。真希望不要總是理解這些有的沒的。

抱着一絲絲同病相憐的僥幸,我跟着沉默的薩卡斯基一同進入推進城。

一路上薩卡斯基的眉頭都皺在一起,我時常想他以後肯定很多皺紋,也許會變得像波魯薩利諾那樣。

哦,薩利那張臉真是奇了個怪,我看他們年輕時的合照還不那樣呢!他經歷了啥?

這次推進城之行本來二舅舅也想和我同來,他和二舅媽自霍名古舅舅事情之後閉隐多年,到底是被蒂格麗缇表姐的遲遲不歸逼得焦急了。

可二舅媽近些年身體不太好,他還是決定陪着同樣憂女的妻子,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抱歉,我其實對這躺出行也沒什麽信心啊。

推進城第五層極寒地獄,在進入之前監獄長給我披了一層厚重的大衣,但邁進來後我仍然能感到刺骨的寒意。

罪極的囚犯就被關在這樣的環境裏嗎?真是殘酷又牢靠。

我裹着冬衣微微打哆,沒想到薩卡斯基冷哼一聲。

你媽的你哼個屁啊?!果實能力者了不起哦?!!呸!還想當我姐夫薩卡斯基你下輩子吧!

我們被領到關押伊萬科夫和閃電等人的地方。見到這兩位革命軍幹部的長相,我瞪大了眼。

這個半白半橙頭發的男人?!!!

長得好他媽像那個坑比女仆長啊!!

是那個混蛋的兄弟嗎?!

也許是我盯着他的目光充滿了王者的霸氣憤怒與質疑,他走近來看我:“這是哪裏來的小姑娘,長得挺可愛。”

嘶——這個男人,臨危不亂還敢調戲我?變态!無恥!

這種莫名惹火的語調,果然是那個欠揍女仆長的兄弟吧!

對了,上次把蒂格麗缇表姐拐走的女仆長跑哪兒去了?沒被抓住?真是有夠狡猾!

我腹诽了一番,攏緊冬衣:“可不可愛和你沒關系。”

糟糕,話一說出去我就覺得不妙,氣勢太弱了啊喂!

果不其然,這個渾身上下橙白色組合搭配的怪男人眼中含笑。

不,不管你在想什麽給我閉腦!

我憤憤地把臉埋在寬大緊實的冬衣裏。

薩卡斯基負責問問題,我在旁邊聽着,發現革命軍這兩人對蒂格麗缇的事情一概不知。

薩卡斯基确認過真僞後又開始問些別的什麽事情,我已經不再關心了,滿腦子回蕩着伊萬科夫冷笑着說的“革命軍絕對沒有參與瑪麗喬亞的失蹤事件。”,哪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依舊心情刷的往下掉。

好煩,表姐你怎麽老失蹤(嘤)。

離家出走

候鳥總會飛走的,因為接觸過外界的鳥兒知曉此世的冬天正邁出腳步。緩慢的巨人正向神座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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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暫的擔心焦慮後,我突然安心下來,這是種奇異的感覺,好像冥冥之中有聲音安撫我蒂格麗缇不知身在何方卻性命無憂。

這種經歷很難表述——在我剛剛解除緊閉不久我關心較親近的表姐就從瑪麗喬亞飛出去了。

從前她還總是用神神叨叨看破一切的态度說我總要飛出去,事實證明她才是搶先一步的人,雖然這可能并非她自願?

我思來想去,覺得不能留我一個人待在無聊的瑪麗喬亞面對父親自蒂格麗缇表姐出事後頻繁的詢問教誡,于是跟舅舅他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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