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道佛聯手鬥鬼靈(四)
從這只狐仙嘴裏我知道了胡三太爺給我的這塊碧綠的牌子叫做“仙狐令”,此物乃是關東出馬堂中胡家最為珍貴的寶物之一,因為這塊“仙狐令”具有胡家長老的權利。只有對胡家有大恩的人才會被會贈予。持此令牌者,可無條件號令胡家長老以下所有的仙家,可謂珍貴至極。據胡翠花說,胡家這麽多年以來,除我我手中這塊以外,也只送出過三塊“仙狐令”,均是在胡家有滅族之禍時,有高人出手相助,胡家以“仙狐令”贈之。
胡翠花是這只狐仙的名字,我當時聽她說完自己的名字之後,一直憋着想笑,這些狐仙啊,非要學習人類給自己起什麽名字,你說起名就起名吧,你起一個高雅一點的行不?非得叫翠花、二柱這些俗之又俗的名字,真是接地氣啊,哈哈哈哈。
言歸正傳,聽完胡翠花的話,我又陷入了迷惑當中,原來我以為因為我救了胡靈的孩子,胡三太爺為了感謝我救了他寶貝孫女,贈予我這塊“仙狐令”。可是現在看來,卻不是那麽回事,因為就算胡靈在胡三太爺心目中再重要,胡三太爺也不會這麽兒戲,将這麽重要的“仙狐令”作為謝禮送給我,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麽事情?是什麽原因能讓胡三太爺把“仙狐令”送給我呢?我心中暗自想到,難道是因為我長得帥?卧槽卧槽,我趕緊搖搖頭,将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掉,都什麽時候了,還想這些沒用的。
與此同時,在東北長白山的山頂之上,有一座小房子孤零零的矗立在皚皚白雪當中。要是有人在此的話一定會感到非常驚奇。要知道,長白山山頂可是終年大雪覆蓋,極為寒冷,誰能在這兒居住呢?那座小房子裏住着一對老夫妻,老頭正躺在炕上抽着煙,老婆婆正盤坐在炕頭手裏拿着針線縫着什麽東西。要是劉夏在這裏一定會認出躺着抽煙的老頭子正是胡家掌舵人胡三太爺,那不用說了,那位老婆婆肯定就是胡三太奶了。沒想到威震東三省的胡三太爺和胡三太奶就居住在這小屋子裏,向人間的老年夫妻一般。
突然胡三太爺眼睛一眯,臉上露出一陣笑容,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竟然能想明白“仙狐令”不是因為不是因為靈靈那丫頭才給他的,可是你小子是絕對想不到真正原因的,哈哈!”這時胡三太奶說話了,“老頭子,你确定這個叫劉夏的小子在未來那件事中能為我保我胡家血脈傳承?”
胡三太爺聽完,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說道:“那件事只有這小子能解決,這是他的宿命,但結果是什麽樣誰也不知道,我們只能去全力栽培他,希望在那件事發生之前,他能達到要求吧,不然真的是一場災難啊!我送他“仙狐令”也是為了和他結個善緣,此子将來前途無量,若是我等都不在了,希望他能護佑我胡家血脈,不至于斷了傳承。”說完,起身看着窗外平靜的天空,久久不語,突然說了一句“這天,要變了!”,這句話似乎在說外邊有些陰沉的天空,也似乎在另指他處。果不其然,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場暴風雪就席卷而來,令人驚奇的是,無論暴風雪怎麽在山頂肆虐,但就是影響不到這座小木屋。
這些我都不知道,我還在思考為什麽胡三太爺這只老狐貍會送我“仙狐令”呢,算球去吧,不想了,給了就用。想到這裏,我也不再糾結了,我擡頭對胡翠花說道:“王亞楠應該也和你說了吧,我們都接到了地府的“地府追魂令”,并且現在就有三只兇惡的鬼魂盤踞在我們學校的水塔之中,我們想聯合衆玄門之力,剿滅這三只惡鬼,希望你能和另外三位仙家溝通,助我們一臂之力,我先在這裏謝過了”,說完,我對她施了一個茅山中的拜謝禮。
胡翠花連忙還禮道:“大師你有什麽需求直接和我說就好,我胡家一族必盡最大力量協助大師。”我也不再多說什麽,胡翠花也離開了王亞楠的身體,畢竟上身太長時間對于王亞楠的身體也是一種負荷。過了一會兒,王亞楠慢慢地睜開雙眼,醒了過來,對我說道:“劉夏,你們說什麽了?”我沖她笑了笑,說道:“沒什麽,就是研究了一下我手裏的這塊令牌,有什麽問題你去問它吧,她都會告訴你的,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對了,不要忘了周五的約定,好好休息。”
說完我便走了出去,一路思考着怎麽對付水塔裏的那三只惡鬼,不知不覺中便走回了宿舍,一進屋,發現這五只禽獸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我不禁搖搖頭,祖國的花朵就這麽枯萎了。我也沒有打擾他們,自己輕輕地上了床,将小桌子打開,從背包裏拿出敕筆,黃符等物擺在桌面上。沒錯,我要開始畫符了,這時就有人要問了,不是說畫符需要安靜的地方嗎?萬一被人打擾了豈不是前功盡棄。話是沒錯,但是我最近學會了一種符,叫做“結界符”,這是我茅山的一位祖師所創,并沒有記錄在《山門秘典》之中,我師祖将其記錄在了《茅山奇志錄》當中,我也是才學會的。這種符施展起來并不困難,它的作用是形成一個結界,既可以保證自己不受打擾,也可以作為囚籠來困住妖魔鬼怪,但是這東西的厲害程度和個人修為道行休戚相關。
以我目前的實力,也就能施展一個半徑将近半米的結界,用來隔聲保持安靜,不被打擾。我先畫出了幾張結界符,然後拿起一張加在手指間,嘴裏念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敕!”,說完只見黃光一閃,我身邊就有一個透明的結界,我可以看到外邊發生的一切,但外邊卻看不到我,除非打開天眼,并且,我也聽不到外邊的聲音。我略微定了定神,便鋪好符紙,拿起敕筆蘸飽了墨,準備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