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精益求精
我猛然坐了起來，确定自己沒眼花，回複了一個問號。
“經過今天這事我也算是明白了。在這個家裏。我的話沒啥分量。他們根本就不擔心我會鬧離婚，你表哥把我的品性脾氣摸得很透，你信不信。假如我一直鬧離婚的話，你大姑最後反而會同意這事。雖然她沒表面上說。但我能感覺到她在抱孫子這件事上對我意見很大，既然這麽想包孫子。那我就成全她，到時候看看這個家到底誰說了算！”
表嫂這次發來的是語音，聲音很小。我把手機放在耳邊。就感覺表嫂躺在我旁邊似的。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生？”我有點不太相信，表嫂可是早就清醒了。
“小健，你不要有任何負擔。先看看檢查結果如何，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在排卵期裏運氣好一次就行，我會再找你表哥同房。這樣懷孕後他也不會懷疑了，嫂子是真沒辦法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來找你幫忙。”
我還是覺得這事太扯了，萬一表哥知道自己身體不行生不了孩子呢？
把這個問題告訴表嫂。她卻讓我先體檢再說，萬一質量也不行。後面的也都不用考慮了。
“可是……我不想要孩子啊，我還未成年呢！”
“你不要想孩子的問題，真要是懷了也和你沒任何關系，再說下午我們都那樣了，我也不想跟陌生男人上床，這種吃幹抹淨了走人的好事別人求都求不來，你是不是傻，竟然還往外推！”
表嫂當晚給我說了一大堆，總之就是一個意思，向我借精！
內心的糾結折磨了我一晚，第二天頂着黑眼圈去衛生間洗漱時，表嫂穿着一條絲質睡裙正在刷牙，她趁機對我悄聲說道：“這幾天嫂子給你多做些好吃的，争取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态，你自己也注意點，不能偷偷打飛機啊！”
我才十六歲，卻被嫂子折磨得像是二十六，上課期間滿腦子都是孩子，以至于走神被楊柳喊了三遍才反應過來，她擺出一副高冷面孔，讓我下課後去她辦公室一趟。
自從上次和楊柳差點來了次負距離接觸，我和她的關系突飛猛進，平時聊天大多都是關于那方面的事，別看她表面上很高冷，可私下裏比一般人要搔浪的多，可謂是白天有多正經，晚上就多霪蕩！
“宋健，你的英語成績最近可是突飛猛退，你這樣子下去還了得，到高三再開始可就晚了！”
楊柳在辦公室裏再次擺出一副教書育人的範兒，可我想到的是她穿着女教師制服跪在床上沖我扭屁股的畫面。
“楊老師，都沒外人了，你還端着架子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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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大咧咧坐到她對面，吊兒郎當的樣子把她氣的夠嗆。
“好了，我有個事想問你，和我表哥在一塊這麽久了，他生孩子那方面有沒有問題？”
楊柳翹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簽字筆，笑道：“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嫂子，她最有發言權。”
我被她潔白的腳丫子晃得有點走神，要是穿上絲襪夾住小柱子來個足推那該多爽。
“咳……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就想問問你，你們平時采取避孕措施嗎？”
“大多數都戴套，偶爾來不及的話就讓我吃藥，他挺怕懷孕的，認識我之前，他和我一姐妹兒搞了倆月，沒注意給弄懷孕了，強行讓她把孩子給打了。”
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忙問道：“啥時候的事？”
“去年，中秋節那會兒吧，你到底想問什麽？不會是你嫂子一直生不了，懷疑你表哥不行吧？”
楊柳眼中閃耀着奪目光彩，任何關于我表嫂的事，她都特別感興趣。
我趕緊讓她別瞎猜，十分鐘的課間活動馬上就要結束，我離開了辦公室，從楊柳的話來看，表哥也沒啥問題啊，難道他和表嫂的基因相互排斥？真扯淡……
可不管咋說，對于周六體檢這事，我的排斥心理減輕了許多，這幾天晚上回去後，表嫂準備了特別豐盛的晚宴，周五晚上還特意叮囑我早點睡覺，弄得跟要參加高考似的。
周六上午，我們準時出現在中心醫院，我有點不好意思，好在表嫂之前體檢過，此刻輕車熟路得帶着我挂號填單子，最後被一個護士帶着走進一個門牌上寫着取精室的屋子，給我講解了一下，弄完後把一次性杯和單子放到對面的小窗口就行，到時候有人自動去收。
鎖好了門，我打量着房間裏的設施，一張醫用單人床，一個凳子，一張桌子，牆上還貼着兩章美女裸照，我深吸一口氣，坐在床上想象着表嫂喝醉後的樣子，同時用手撫慰着小柱子，等它慢慢變大進入備戰狀态。
忽然，手機收到一條**，打開之後發現是表嫂給我發來一張她的私房照。
“為了給你助興，嫂子昨晚特意在衛生間拍的，你趕緊弄出來！”
只見表嫂輕咬下唇，一只手握着詾前玉兔，那表情妩媚至極，如果說楊柳拍的照片那還說得過去，可表嫂能做出這種動作，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效果果然立竿見影，我只用了三分鐘就結束了戰鬥，把東西放到指定位置後，偷偷保存好那張照片，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弄好了？”表嫂見到我後問道，我點點頭，她松了口氣。
“現在就等結果了，小健你緊張嗎？”
我卻發現她一直在深呼吸，顯然是比我還緊張，我們倆差不多等了一個小時，把檢查結果從自助打印機裏取了出來，上面的各項指标都表示很健康。
我暗自得意，自己的體質還是很好的，這時，表嫂的臉色變得有點紅潤，她把報告單收好，低着頭不好意思看我，小聲說道：“這兩天剛好是排卵期，我們……下午就去吧。”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脫口說道：“去哪兒？”
“你傻啊，當然是……開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