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心灰意冷
表哥挂斷電話後，我像只喪屍般挪到了衛生間門口，表嫂打開門見我臉色慘白。忙問我發生了什麽。
“表哥發現我們的事了……”
我把過程敘述了一遍。表嫂的臉色越來越差。她失魂落魄得依靠在門框上，腦袋裏不知道在想着什麽，眼神變得很惶恐。
“嫂子。我們回去吧，跟表哥道歉。畢竟我們還沒做對不起他的事。”
此刻。我也沒心思在欣賞表嫂剛出浴的身體，有種偷情被抓的那種羞恥感。要是表哥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爸媽，恐怕我不死也得脫層皮。
“唉……天意如此吧……小健……我們回去……”
表嫂仿佛變了個人，當着我的面默默穿好衣服。我們收拾好一切後退完房便打車往家裏趕去。在途中我還琢磨着如何向表哥解釋，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嫂子和小叔子去開房的合理解釋。
懷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我跟着表嫂回到家裏，表哥坐在沙發上抽着煙。面前的煙灰缸裏已經掐滅了好幾個煙頭。
“在外面玩的爽嗎？”
表哥盯着表嫂，語氣平淡。就像是在敘家常，可我知道。此刻的他越平靜，怒火一旦爆發起來就越發的不可收拾。
“你這是什麽話。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不像某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表嫂也很平靜。說話不卑不亢，甚至還出言諷刺表哥在外面胡搞，我心道晚了，這個時候還去戳他的痛楚，難道還嫌怒氣不夠嗎？
“所以你覺得不公平了？也要報複我？可你他媽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小健身上，他是我弟弟，你是故意要惡心我嗎？”
表哥抓起面前的煙灰缸猛地往地板上一砸，只聽啪的一聲，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我和表嫂都被吓了一跳。
“小健！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她勾引你？”
表哥突然沖我吼道，我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根本不敢直視表哥，低着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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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變啞巴了？”
表哥又是一嗓子吼出來，我從未見過如此暴怒的他，這時，表嫂擋在我身前，直視着表哥說道：“沒錯，是我要帶着小健去開房，我就是要報複你！憑什麽就只有你能找女人，我也可以去找男……”
啪的一聲清響，我擡頭看到表嫂腦袋扭到一側，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臉，顯然是挨了表哥一巴掌。
“你……你打我？”
表嫂的聲音夾雜着一絲顫抖和委屈，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她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賤人！”
表哥咬着牙吐出兩個字，我清晰得看到表嫂身體一顫，她的眼淚無聲滑落。
“你滾！你給我滾！！！”
表嫂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可見她有多麽的傷心，表哥不為所動，說道：“這是我家，要滾也是你滾！”
我終于忍不住了，說道：“表哥，太過分了！”
表哥瞪我一眼，還沒開口，表嫂卻扭頭沖了出去，我擔心她想不開，喊了她一聲，跟着跑了出去。
表嫂一口氣跑到小區外，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突然蹲在原地抱着頭哭了起來，我站在一旁看着簡直心疼死了，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駐足圍觀，我連忙把表嫂拉到一個人少的角落，安慰着她不要往心裏去，表哥那只是一時生氣，等氣消了也就好了。
表嫂哭了很久，整張臉都哭腫了，她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麽了，最終吐了口氣，說道：“小健，不用安慰我了，我和他徹底完了，從認識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打我，我也徹底認清了他，自私狂躁目中無人，走吧回去，我找他把婚給離了。”
我連忙勸她不要沖動，在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要做任何決定。
“你一個男生怎麽這麽啰嗦，不走拉倒！”
表嫂對我發火了，我一時愣在原地，印象中這是她第一次對我發火，我感覺心裏特別的委屈，她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嫂子不是故意的，你別介意。”
我點點頭，什麽都沒說，氣氛一時變得尴尬起來，她轉身就往家走，我則跟在後面一聲不吭。
回到家後，表嫂提出要離婚，表哥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表哥，這麽大的事是不是該和大姑他們說一聲。”
我還是想盡量挽回他們，畢竟離婚後表嫂就回娘家了，以後再見她可就難了。
“不用，這是我們倆的事，他們管不着。”
最終，我還是沒能攔下他們，目送着他倆帶着結婚證離開了家，我感覺心裏一下子失去了什麽，變得空落落的。
“楊老師，我心裏好難受。”
我拿着手機翻來覆去，還是給楊柳發了一條**，真個聯系人列表裏，也就只有她能讓我傾訴一下了。
很快，她回複了。
“怎麽啦，誰惹到我的小賤賤了？”
後面還有一個親親的表情，不知為什麽，這一刻我有點想哭。
“我想去找你，方便嗎？”
“我這會兒不在家，到底咱麽啦？”
我略有失望，**裏也說不清楚，我想了想還是算了。
“不過再過一個小時我就到家了，如果你能等的話，就算好時間去我家門口等着吧。”
“好，我等你！”
我鎖上門打車前往楊柳的家，在她門前傻坐着一直等了四十多分鐘，她才拎着大包小包回來。
“等很久了？”
“沒多久，四十分鐘。”
楊柳把逛街掃蕩回來的東西丢給我拿着，她拿出鑰匙打開門把我拽了了進去，反手把門關上，直接把我抵在了門後，用她碩大的稣詾擠壓住我的詾口，摟着我的脖子心疼道：“怎麽了小賤賤，看你失魂落魄的，老師可心疼了。”
聞着她的體香，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紅唇，我心裏的所有煩悶瞬間化作一團火焰，把手裏的購物袋丢在地上，緊緊摟住她的腰往前探身吻了過去。
可還沒等我進攻，她的靈舌就橫沖直撞鑽進我的嘴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