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成為打工仔的第十六天
森鷗外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難道要這麽說嗎?
在很久很久之前,你的爸爸媽媽把你托付給我,為了讓你別走上你爸爸媽媽的老路,我才隐瞞身份呆在你身邊?
或者這種?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在垃圾桶旁邊撿到你,因為那個時候組織不穩定,我只能把你托付給一對平凡的夫婦,到幾年前我才與你遇見。為了不打破你的平常生活我才隐瞞身份的?
又或者......
森鷗外現在正在進行着頭腦風暴,他在想應該怎樣把我忽悠(劃掉)讓我相信他說的話。
“森叔叔,你頭腦風暴好了嗎?”我幽幽的看着陷入沉默的森鷗外。
你想,你繼續想,我到是要看看你到底想出來了什麽忽悠人的話。
森鷗外斟酌開口:“...是這樣的,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你慢慢聽我說。”
“在很久之前,我還只是一個醫生,還不是黑手黨首領。在一個大雪天裏,我走過一個垃圾桶旁邊,結果聽到了嬰兒的哭聲,我好奇的走過去一看...”
“就是我是吧。”我接上了森鷗外的話。
森鷗外吃驚的看着我,“是的,就是你。你被丢棄在一個垃圾桶旁邊,于是我就把你撿回去了。後來因為一系列事情,你呆在我的身邊十分的不安全,我就把你送到一個好心的夫婦那邊養了起來,為了你的安全,我過好久才能去看你一眼。”說到這裏,森鷗外還擦了擦眼淚,“還只能遠遠的看你一眼。”
我聽到森鷗外的這些話,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想笑。
你編,你繼續編,我看你能編出些什麽曠世親情。
我繼續死魚眼的看着他。
森鷗外平複了一下他激動(?)的心情,開口繼續說道:“...就這樣,很久之後。我聽到你來橫濱的消息我非常激動,我卻不能讓你叫我一聲爸爸,只能讓你叫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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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可憐兮兮的看着我,試圖換取我的同理心。
我聽到這些話簡直熱淚盈眶,我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往前一跳。
森鷗外內心松了一口氣,還好忽悠過去了。他張開雙臂準備接住跳過來的我。
我平安無事的站在森鷗外的手裏,飛快的爬上了他的頭,用力揪了一下他的頭發,嘴裏還罵罵咧咧:“你編,你接着編,我看你想了這麽久才想出來這麽一個破故事,我以為你編出來了什麽曠世親情,結果就這,就這???”
森鷗外感覺頭皮一痛,手忙腳亂道:“優子下手輕點,下手輕點!”
“今天我不把你揪禿我就跟你姓。”
“森優很好聽的!”
“tui,你這個森垃圾!”
......
其他人看着這一場鬧劇差點沒笑出聲。
太宰治在旁邊悠哉悠哉的轉手裏的錄音筆,“诶,真是人生寂寞如雪呢。”
江戶川亂步悄悄戳了戳太宰治的隔壁,小聲說道:“記得回去發我一份,就優子大喊優醬喜歡穿小洋裙那句,偵探大人知道你錄音了。”
太宰治有些意外的看着江戶川亂步,難得見他這麽惡趣味。
“好啊,回去了就發給你。”
“一言為定。”
至于一邊的芥川龍之介早就懵在了那邊。
等等,他剛剛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事?
原來首領剛剛不是眼睛抽了,是想示意他離開?
Soga,學到了。
(這位同學你學到了什麽???)
他們一行人齊齊的去到了武裝偵探社。
我坐在桌子上氣的話都不想說。
太宰治用手戳了戳我氣鼓鼓的臉,“優子還在生氣?”
我轉了個身表示不想理他。
太宰治也跟着換了個方向繼續戳我的臉。
我斜瞥一眼他,繼續轉了方向。
我繼續轉,他跟着換。
我:??????
當我沒脾氣呢?
我在他又準備戳我的時候,我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狠狠地,
咬。
草,我牙齒好痛。
我兩眼淚汪汪的捂住了腮幫,控訴的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身體突然一僵,他感受到了後面的死亡視線。
藥丸。
太宰治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表示他剛剛什麽都沒有幹,順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往後退。
親友團:呵
森鷗外看着氣鼓鼓的我感覺十分的棘手,思考着應該怎麽讓我消氣。
“優子,我錯了,我不該忽...不,我不該騙你的,優子你原諒我好不好?”森鷗外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好!”我冷硬的拒絕了他。
森鷗外眼睛一亮,還回他話,這是有救。
森鷗外讨好的說道:“那優子怎麽才能原諒我?”
“你閉嘴。”
森鷗外一哽,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麽了。
武裝偵探社突然就變得安靜了起來。
“滴滴——”
愛麗絲拿着手機拉了拉森鷗外的衣袖,“林太郎,電話。”
森鷗外接過一看,是尾崎紅葉。
“首領.....”
還沒等尾崎紅葉說完,森鷗外就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
我聽到森鷗外冷淡的聲音突然就有些茫然,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森鷗外。
森鷗外挂完電話,看着愣住的我有些歉意。他輕輕摸了下我的頭,“是不是被吓到了,別怕,沒事的。現在我有點事需要回去港黑了,你就好好呆在武裝偵探社不要亂跑。”
我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
森鷗外對着福澤谕吉點了點頭,帶着中原中也和芥川龍之介離開了這裏。
我坐在桌子上目送他們離開。
中島敦看着木愣愣的我安慰道:“森先生不會有事的,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
我沒有回答,我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白木先生...”
“不用擔心優子啦,他沒事的。”江戶川亂步在一旁插話道。
“可是...”中島敦看着低落(?)的我有些無措。
“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我剛剛只是思考了一個問題。”我打斷了中島敦的話。
我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有些可惜的說道:“可惜還沒來得及和他扯一下他為什麽會是我爸的問題,占我便宜。”
其他人:???所以你剛剛是在思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