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葉婉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其實葉婉只是在套李子峰的話,她哪知道李子峰是否對自己有興趣。再怎麽說葉婉也是結過婚的,老公又是靳涼淵,一般人似乎還不敢打她的注意吧。
“我不跟你說了,我現在還在上班呢。”葉婉說着就要走,但整個人還是貼着牆。
“好了,我幫你去跟老板打個招呼,你這樣還能做什麽?”李子峰扶着葉婉。
葉婉的酒量實在很差,基本上是一沾酒就醉,能堅持這麽久已經很不錯了。
剛剛忙完的任帆看到的就是葉婉被剛才跟她一起喝酒的男人攙扶着走出酒吧的一幕,他慌忙追了出去,卻只捕捉到了葉婉上了一輛車的背影。
喬森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躺在沙發上敷着面膜,看到是任帆打來的電話,下意識眼皮就跳了一下。
“你說什麽?”喬森直挺挺的坐起,面膜唰的一下完全從臉上脫落下來。
“葉婉喝醉酒,被一個男人帶走了。”任帆心急的重複了一遍。
“那你有沒有看到是誰?”
“沒有,但我記下了那個人的車牌號。”
“等一下,我記一下!”
挂了電話,喬森慌慌張張的不知道是該先查車主還是先給靳涼淵打電話。
此時靳涼淵還在去“夜色”酒吧的路上。今天似乎紅燈也在跟他作對,一路上都是幾十秒甚至一分鐘的紅燈,讓人十分不耐。
嘈雜昏暗的酒吧裏,靳涼淵四處找着葉婉的身影,同樣穿着工作服,他只是看背影就能看出是否是葉婉那個不安分的小妖精。
“帥哥,一個人嗎?要不要一起喝杯酒啊?”一個穿着暴露,身材火爆的女人舉着酒杯走近了靳涼淵。
靳涼淵冷冷的看她一眼,并不打算理她,仍舊四處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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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麽冷冰冰嘛!”經常混跡在這種娛樂場所的女人一向大膽開放,此女看靳涼淵氣質不凡,長相又英俊非凡,更是迫不及待的往上貼,“我可以陪你哦。”
女人說着,身體已經貼近了靳涼淵。
“滾。”靳涼淵一把推開她,誰讓她剛好擋到靳涼淵的視線呢,這一擋,讓他沒有看清不遠處的那個穿着工作服的人是不是葉婉。
“哎。”女人穿着細長的高跟鞋,險些站不穩,她看着靳涼淵黑着臉走開,也不再上去自讨沒趣。
另一邊,坐在李子峰車上的葉婉一直看着車窗外面,雖然腦袋昏昏沉沉,但她還是看出了這不是回家的路。更何況,李子峰都沒有問自己住在哪裏。
“喂,這不是去我家的路吧。”
“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去,就不怕靳涼淵罵你嗎?”
“我怕他幹什麽?再說了,我又不用他管。”葉婉滿不在乎的說道。
李子峰挑眉:“哦?看來你們感情也沒那麽好嘛!那我現在送你回去?”
葉婉想了想,還是說道:“不回去也行,我才不想回去聽他叨叨個沒完呢!”
如果這樣就回去了,靳涼淵少不了要發一通脾氣,以那家夥陰晴不定的性子,葉婉指不定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說不定連工作都不保了。與其回去之後還要和他再做口舌之争,還不如在外面躲個清淨。
葉婉此時的腦回路只能夠想到要暫時避開靳涼淵,卻忘了如果明天再回去,某個人會更加火大!更何況葉婉所避之唯恐不及的某人,此時正滿世界的找她呢。
“那我們現在去的是哪兒啊?”
“我家。”李子峰說的時候特意仔細觀察着葉婉的表情。
原本以為葉婉會急得跳起來,讓司機停車,但李子峰沒想到的是,葉婉居然淡淡的“哦”了一聲,這讓他十分意外。
葉婉的态度倒是讓李子峰忍不住想問一下了:“怎麽,你不反對?”
“我反對什麽?左右不過是一個住的地方,只要你的那些莺莺燕燕不來找我的麻煩,就萬事大吉了。”
李子峰笑着搖搖頭,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葉婉了。
“那……如果靳涼淵知道了呢?也是跟你一樣無所謂嗎?”李子峰試探着問道。
葉婉不甚在意的一揮手:“管他呢,他哪有資格來管教我?”
呵,這倒有趣了。
想起在醫院的那天,似乎葉婉在躲着靳涼淵,看來這兩個人之中是有什麽貓膩啊。
酒吧裏的靳涼淵,幾乎把整個酒吧翻遍了,都沒有看到葉婉那個該死的女人。他口袋中的手機不知道震動了多少遍,一心找人的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喬森家。
喬森心急的在客廳裏走來走去,電話打了十幾個,一個都沒打通。
“快接電話啊,總裁大人!”
喬森的動作很快,很快就讓人查到了那輛車的車主。李氏集團的公子李子峰,那可是靳涼淵多年來的敵手,一直以來跟靳涼淵明争暗鬥,卻始終不是靳涼淵的對手。
如果葉婉跟着李子峰走了,那可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啊!要知道,李子峰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獵豔無數,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以此人的性情,真的難以保證他對葉婉做出什麽事來。
酒吧裏,沒有找到葉婉的靳涼淵,卻看到了任帆。雖然只在照片上看到過他,但靳涼淵的記性很好,相信不會認錯人。
“葉婉呢?”靳涼淵上去便直接問道。
任帆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有些沒反應過來。
“葉婉去哪兒了?”靳涼淵黑着臉再次問道。
“葉婉……葉婉喝醉酒跟着一個男人走了。”礙于面前這個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任帆不自覺就說出來了,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又是否對葉婉有利。
靳涼淵一把抓住了任帆的衣領,面色如碳,眼中快要噴出火來:“跟着一個男人走了?是誰?”
“不……知道。”任帆有種自己要挨揍的感覺。
“去哪兒了?”
任帆指了指東邊的方向,結巴着說道:“出門車往……往東邊走了,至于去哪兒了,我……我也不清楚。”
靳涼淵松開任帆的衣領,然後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