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出去,求你了…… (11)

。之後一把火燒了這裏。包括她……”

蕭蕭曾經歷過什麽,他要寧明希加倍付出代價轹!

寧明希本能的打了一個寒顫,不可置信的尖叫,“不!你不能這樣對我!蕭拓然我是……嗚嗚……”

不等她的話說完,三四個人已經将寧明希的衣服撕扯掉,用最殘忍,淫`穢的手段對付寧明希。蕭先生的吩咐,誰敢反抗。像寧明希這樣高高在上的女明星,平日裏連看他們一眼都不屑,現在能把她騎在胯下,也是一種快`感。

蕭拓然踏出房間時聽到背後傳來女人哭腔的呻`吟與男人的低喘交織在一起。轉身時眼神掃了一秒那不堪入目的畫面,寧明希被幾個男人撕扯着,嘴巴被塞滿,眼角含淚,楚楚可憐醌。

他無動于衷的繼續往前走,進入電梯,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電梯門緩慢的合上,将冰冷的峻顏與不堪的空間阻隔成兩個世界,電梯往下降落,淫`亂的氣息逐漸遠離。

寧明希被四個男人玩弄了好幾個小時,整個人赤`裸的躺在地上,嘴角臉上還有身子上都有這乳白色的液體。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連呼吸都是薄弱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連眼角毛都一動不動。

四個男人早已穿好衣服,拿了汽油在破在周圍,到客廳,甚至潑到了寧明希的身上。她一下子驚醒,驚恐的眼神看着他們,不住的搖頭,“不……不要……不要殺我……求求你們!”

此刻她已經什麽都顧不得撲上去抱住一個男人的褲腳。

蕭先生的吩咐誰敢不聽,不要命嗎?男人不耐煩的一腳踢開她,眼底的薄厭不加掩飾,從口袋裏拿出煙盒與香煙,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霧飄散。見其他人都走出去了,随手将煙蒂丢在了有汽油的地方,瞬間火苗湧起,熊熊的燃燒起來。

他走出門口,立刻有人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不!”寧明希拖着酸痛沉重的身體爬起來,連衣服都顧不得穿,跑到門口用力的拍着門,哀求,“放我出去!求求你們放我出去!不要殺我,只要你們不殺我,什麽都可以!”

外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根本就沒有人理會她絕望的哀嚎。

室內狼煙滾滾,火光四射,煙霧熏的人睜不開眼睛,嗆的沒辦法呼吸。熱浪滾滾的撲來,灼傷了肌膚。

“咳咳……咳咳……”寧明希辛苦的咳嗽起來,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垂着門的手已經磨出鮮血,眼底充滿對死亡的恐懼與不安,她不想死!

大火越燒越厲害,片刻間偌大的地方已經全是熊熊烈火,連一個可以躲的地方都沒有。寧明希被薰的意識越來越薄弱,整個人虛脫在地上,感覺到大火在肌膚上燃燒,嗅到自己的肌膚被大火燒焦的味道,死亡在瀕臨……

眼角的淚水映着滾滾的大火,透着不甘與狠毒,她恨蕭拓然,恨蕭亦顏,即便是化為厲鬼,她也不會放過蕭拓然與蕭亦顏!

生生世世,要糾纏他們到底,要他們痛不欲生!

蕭拓然坐在車內,眸光平淡無波,凝視着冒着濃煙與火光的一戶,薄唇揚起弧度,低低的笑意在狹小的空間回蕩。

寧明希竟然敢設計蕭蕭,就應該付出代價!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蕭拓然絲毫不認為自己的手段殘忍了,事實上他做的遠不及之前的手段,不過是不想留着這麽肮髒的女人。想到自己曾經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差點害死蕭蕭就覺得惡心。

死了也好,眼不見為淨!

蕭拓然吩咐司機開車,将身後滾滾狼煙燒紅半邊天的大樓置之不理。

****************

隔日,寧明希縱火自殺的新聞被刊登出來。誰也沒想到短短的兩天內,一位出名的女星竟然會被爆出醜聞後而自殺,一條生命就此隕落。

有些人惋惜,更多只是當飯後娛樂在讨論。

陸洲的擔心是對的,寧明希一死,立刻有人對蕭拓然不利。先是在他去公司的路上伏擊他,沒想到蕭拓然的車窗是防彈的,沒有得逞。

第二次伏擊是在家裏,半夜有人直接闖進來殺了床`上的蕭拓然。只是在準備确認時黑暗的房間燈亮了,躺在床`上流着溫熱的鮮血的死人并不是蕭拓然本人,不過是一個僞裝他的手下罷了……

第三次是在他去墓園時,狙擊手的子彈擦傷了他的肩膀。若不是陸洲的反應夠快推開他,子彈會直接命中蕭拓然的心髒。

有陸洲在,狙擊手也難逃一死。

這樣的伏擊槍殺從他回到瓊斯家就層次不窮的在發生,他早已習慣。慶幸的是蕭蕭不在身邊,看不到這麽黑暗可怕的事情,不會把她吓壞了。

他一邊忙着華盛頓的事,一邊容嫂和莫傅卿每天都會将連城顏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轉告蕭拓然,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放過。而安裝在辦公室的攝像頭,直接可以讓他看見連城顏工作時的狀态。

認真、嚴謹、聰明、專注、睿智,眉宇之間,言語無不透露着自信與光芒。

這就是他的蕭蕭。從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蕭蕭的是一塊璞玉,雕刻的好,總有那麽一天價值連城。

自己曾經答應過她,會把整個S·C送給做嫁妝,只要她不嫁,自己便不會娶。

“蕭蕭……”蕭拓然坐直的身子,指尖迷戀的撫摸着屏幕裏的側臉,眼底的思念是刻骨的,語氣裏也彌散着情絲。

此刻連城顏坐在辦公室看見寧明希的一連串新聞,眼底浮動着詫異,不安的心迅速的跳動很快的就反應過來。立刻站起來跑向莫傅卿的辦公室……

“是他做的對不對?”連城顏将報紙丢在莫傅卿的面前。

莫傅卿掃了一眼報紙,挑眉,“不知道。”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怎麽會不知道。”連城顏咬牙切齒,“寧明希害死了蕭亦顏,他恨寧明希。他要寧明希身敗名裂,變成萬人唾棄的女人。再讓她像蕭亦顏那樣被一把火燒死!不覺得這樣做太殘忍了?”

莫傅卿的神色一沉,眸光冷徹的盯着她,“殘忍?”

“那到底是誰害的亦顏被活活燒死炸的屍骨無存,一屍兩命?!”語氣裏透着盛怒,寧明希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連城顏怔住了,“你,你說什麽?”

莫傅卿知道自己多嘴了,垂下眼簾不打算說了。

“你是說蕭亦顏死的時候懷`孕了……”連城顏不确定的語氣幽幽的響起,一股寒冷從身體湧上來,“孩子是誰的?”

莫傅卿沒有回答。

連城顏的心咯噔一下,心沉入無底的深淵內,每說一個字仿佛都是被刀割着似得,“孩子是蕭拓然的,是不是。”

莫傅卿皺眉,“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連城顏卻已經認定孩子是蕭拓然的。隐約的明白,他為什麽不要孩子....因為蕭亦顏。任何人在他的心裏都比不上蕭亦顏。

因為蕭亦顏和孩子沒了,所以任何人都沒資格替他生下孩子。因為蕭亦顏不願意讓他娶別人,他便終生不娶……

整個人失魂落魄,似乎受到了天大的打擊,臉色慘白無色,仿佛随時會跌到在地上。

莫傅卿見她如此,不忍心的解釋,“不是我不告訴,是我真的……”

“我知道!”連城顏幽幽的開口,眼眶漲的很難受,我知道我只是蕭亦顏的替身,即便是永恒也替代不了自己在他的心中的位置。

“顏顏……”

連城顏仿若未聞,轉身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辦公室。“是他做的對不對?”連城顏将報紙丢在莫傅卿的面前。

莫傅卿掃了一眼報紙,挑眉,“不知道。”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怎麽會不知道。”連城顏咬牙切齒,“寧明希害死了蕭亦顏,他恨寧明希。他要寧明希身敗名裂,變成萬人唾棄的女人。再讓她像蕭亦顏那樣被一把火燒死!不覺得這樣做太殘忍了?”

莫傅卿的神色一沉,眸光冷徹的盯着她,“殘忍?”

“那到底是誰害的亦顏被活活燒死炸的屍骨無存,一屍兩命?!”語氣裏透着盛怒,寧明希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連城顏怔住了,“你,你說什麽?”

莫傅卿知道自己多嘴了,垂下眼簾不打算說了。

“你是說蕭亦顏死的時候懷`孕了……”連城顏不确定的語氣幽幽的響起,一股寒冷從身體湧上來,“孩子是誰的?”

莫傅卿沒有回答。

連城顏的心咯噔一下,心沉入無底的深淵內,每說一個字仿佛都是被刀割着似得,“孩子是蕭拓然的,是不是。”

莫傅卿皺眉,“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連城顏卻已經認定孩子是蕭拓然的。隐約的明白,他為什麽不要孩子....因為蕭亦顏。任何人在他的心裏都比不上蕭亦顏。

因為蕭亦顏和孩子沒了,所以任何人都沒資格替他生下孩子。因為蕭亦顏不願意讓他娶別人,他便終生不娶……

整個人失魂落魄,似乎受到了天大的打擊,臉色慘白無色,仿佛随時會跌到在地上。

莫傅卿見她如此,不忍心的解釋,“不是我不告訴,是我真的……”

“我知道!”連城顏幽幽的開口,眼眶漲的很難受,我知道我只是蕭亦顏的替身,即便是永恒也替代不了自己在他的心中的位置。

“顏顏……”

連城顏仿若未聞,轉身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辦公室。

愛情很短,生活還很長……4000+

更新時間:2014-11-10 13:40:46 本章字數:4203

陸洲來找蕭拓然時,他正在畫室畫畫。蕭拓然的母親是學美術的,他無疑是遺傳母親的天賦,在繪畫上很有天分,只是這麽年他已經很少畫畫了。

最近才重新拿出畫筆,筆法有些生硬,只是畫出來的每一筆都充滿溫柔與眷戀。

陸洲看清楚旁邊擺好的幾張全是連城顏,看的出來他畫的時候很認真,連一個小細節都沒放過,無比認真。心底有些難過,卻不能說什麽。

蕭拓然補充好陰影放下筆側頭看他,“處理好了?”

陸洲點頭,“已經收購完畢。轹”

蕭拓然薄唇逸出邪魅的笑容,眼底的光無比陰冷。手指撚了撚指尖的鉛灰,舌尖忍不住的嘗了一下。

“拓然!”陸洲皺眉,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

蕭拓然神色淡然從容,站起來道:“橫豎都是死,何必那麽緊張。走吧,是時候去見見我的父親了。酾”

這次應該是蕭拓然最後一次回瓊斯家。像是早就預知了什麽,瓊斯家的城堡被陰霾籠罩,氣氛凝重沉悶,仿佛被塞進了不透氣的瓶子裏。

蕭拓然步伐沉穩的走向書房,見到了面色鐵青的維克拉。

他的面前有一份錄音,憑着裏面傳來不堪入耳的叫聲已經知道是他最心愛的兒子與最小的情人在做茍且之事。言語間對維克拉盡是辱罵之意。

維克拉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兒子會和自己的女人搞到一起,而小情人肚子裏竟然有了野|種!可笑的是不知該叫他父親還是爺爺……

蕭拓然坐在沙發上,身子往後靠,嘴角噙着笑意,修長的雙腿重疊在一起,眸光深沉如海,不可預測。

“是你!”維克拉斂眸,“是你讓人把這些送來的。”

“父親,這足以表達我對你的忠誠!”蕭拓然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至少我不會和你的那些婊|子搞在一起。”

這麽多年維克拉對自己的兒子們并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沒有父子之情。但他對布朗是不一樣的,布朗是他最愛的女人生下來的,可惜那個女人在生布朗時難産而死。這麽多年維克拉一直在布朗養在外面,保護的滴水不漏。

不是布朗不回華盛頓,而是維克拉将他限制在紐約保護他。

維克拉以為自己對這個兒子問心無愧,卻沒想到他這個兒子竟然偷偷的回華盛頓和自己的女人鬼混到一起。

“你這個賤種!”維克拉氣的抓起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朝着蕭拓然砸去。

蕭拓然輕便的躲開了,嘴角噙着淡離的笑容,并沒有惱意,煙灰缸摔在地上支離粉碎。

“收購瓊斯的人也是你!!”維克拉氣的大口大口的喘氣,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是一頭沒有感情的狼。

蕭拓然沒有否認,深邃犀利的眸子閃爍着野獸的兇猛與殘忍,“父親,家主這個位置你做的太久了。”

“畜|生。”

“感謝你賦予了畜|生生命。”蕭拓然嘴角勾起冷冽的笑容,“你餘下的人生就在這裏好好的度過,還有你的小情人與孽|種!”

維克拉眼神一震,急迫的開口:“你把布朗怎麽樣了?”

蕭拓然站起來輕彈了下袖角的銀灰,聲音冷的猶如從地獄裏傳出來的,“送他們下去和老三他們團聚。”

“你!”維克拉氣火攻心,臉色死如土灰。

蕭拓然步伐走向門口,手指握住金色的門把,嘴角揚起邪魅的笑,轉身看着維克拉,“忘了告訴你,你只剩下我這一個兒子了。如果你還指望道夫,先掂量他敢不敢再回華盛頓。”

維克拉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從沙發滑到了地上坐着。第一次他猶如暮年的老人,毫無生氣,瀕臨垂死之際。

蕭拓然随手關上了門,關上他在這個世界最後的人性。這麽多年他苦苦掙紮,艱難的活着,為的是什麽。為的就是今天。

陸洲見他下樓,切掉電|話,聲音深沉,“布朗的車子出了事,确認已經死亡。明天太陽升起之前,華盛頓再也不會有瓊斯家。”

蕭拓然面色沉靜,連眉梢都沒動一下。

陸洲跟在他的身後,忍不住開口,“你不回江城?”

蕭拓然走進陽光下,金色的光線散落在他身上鍍上一層薄薄的金,有些不真實。短密的睫毛盛着陽光,輕微顫抖。轉身靠着車身,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點燃,煙霧缭繞,模糊劍眉間的悵然。

“回去向她忏悔我有多無奈,我不想讓她卷入這危險之中?還是告訴她,要是不介意我随時會死,還能陪她一段時間?”蕭拓然咬唇,冷冷的笑,若連城顏還只是連城顏他或者可以自私的這樣做,但現在已經做不到了。

陸洲看着他皺眉,眼神凝重,話到口邊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蕭拓然擡頭看着碧藍的天空,有着悠閑的幾朵雲,手指遮住眼睛,只讓幾縷陽光洩漏進來。

蕭蕭就像這樣溫暖的陽光,而他注定是屬于黑暗。

在陸洲心情沉重時,聽到蕭拓然沉聲富有深意的話語,“愛情很短,生活還很長……”

*************

連城默來找蕭拓然時,他在畫畫,看到畫紙上的蕭蕭時,連城默神色一陣,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蕭拓然察覺到有人收筆,拿着濕巾一點點的擦去指尖的鉛灰。由始至終他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房間的氣氛卻因為的威嚴而沉悶,連城默沒有開口。

他擦完手指擦美工刀,站起來漫不經心的走向連城默……

連城默還沒反應過來時蕭拓然已經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臂,腳踢跪連城默的膝蓋将他的頭抵在茶幾上,染着鉛灰的美工刀死死的抵在他的脖間。

“雖然我沒多少時間,但弄死你弄垮連城家只需要一天的時間,不信你盡管試試。”

此刻的蕭拓然根本不是他們認識的他,陰冷無情,殘忍嗜血。

連城默企圖反抗,只可惜他那點身段在打過三年底下拳擊的蕭拓然面前猶如蝼蟻。嘴角浮動陰冷的笑,動了動手中的刀子,鋒利的刀子已經割破肌膚,鮮血滾滾的流出來,再狠一點随時可以割斷他的經脈。

“你到底想怎樣?”連城默皺眉,眼裏泛着冷意。

“為什麽要把蕭蕭藏起來?我的孩子呢?”蕭拓然想到蕭蕭曾經有過自己兩個孩子,心如刀割。

連城默的身子一僵,沒想到他還是發現了顏顏的秘密。沉默半天,聲音低沉,“孩子沒了。”

蕭拓然扯唇冷笑,什麽都沒說抓着他的衣領就要下刀子,連城默開口,“當年的情況那麽危險,我能把她救出來實屬不易,她的臉毀了,腿也受傷了,我能保住她的命都很困難。你以為當時的情況準許她生下孩子嗎?”

蕭拓然的身子一僵,回想當年每一寸肌膚都在痛。手裏的刀子“咚”的一聲掉在地上。他頹然坐在沙發上,拿起煙盒想抽煙,可手指都在顫抖,怎麽都點不着香煙。最終憤怒的将香煙和打火機砸在地上,眼眉之間全是暴戾。

“這就是她整容的原因!”

連城默站了起來,鮮血已經染紅他白色的襯衫,手指捂住傷口,鮮血滲過指縫往外流。

“不然她只能成為一個毀容的女人。”他坐在蕭拓然的對面,聲音沙啞,“之後為了不讓人發現她,我讓她用隐形眼鏡遮住那雙眼鏡,再也不會有人知道她就是死去的蕭亦顏。沒想到……”

自嘲的笑了笑,“命運早又把她送回你的身邊。”

蕭拓然揚眉,陰狠的眸光緊緊的盯着連城默,企圖在他的臉上眼睛裏尋找到蛛絲馬跡,如果讓自己知道連城默在說謊,他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連城默很冷靜,眼神平靜坦然的迎上他的,沒有半點的逃避與心虛。

“你什麽時候才能讓顏顏回來?”

“她在江城很好。”蕭拓然獨斷的口吻,仿佛沒的商量。

“你無權決定她的人生,這裏是她的家,有她的家人。”

“你把她當家人當初就不會把她送給維克拉。”蕭拓然臉色一沉,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她是我一手養大的,你說我有沒有權利決定她的人生。”

“所以你就把她照顧到床上去了!”連城默不甘示弱的争鋒相對!

顏顏是一個值得人心疼的孩子,若不是當初自己沒有選擇,他何嘗願意傷害顏顏。

蕭拓然眯了眯眸子,嘴角的笑有些僵硬,手指捏着紙巾泛着蒼白,聲音陰冷,“滾!”

連城默站起來朝着外面走,“我是不會放任顏顏不管的。”

蕭拓然仿若未聞,眼神裏透着陰冷,重新撿起地上的香煙和打火機,抽上。眼神掃到自己畫的那些畫,垂下的眼簾遮住深邃眸底的痛。

陸洲走進來,在走廊他碰見了連城默。

“怎麽了?”

“查一查他的所有情況。”蕭拓然不太相信連城默的話。那時他還不知道的孩子真的就這樣消失了嗎?

蕭蕭一個人究竟又承受了多少苦痛,想一想就心疼的模糊了眼睛。

陸洲點頭,“我會查。”聲音頓了下,開口:“住院吧。我都安排好了……”

蕭拓然揚眉,搖頭。住不住院有什麽區別,人到底是一死。

“拓然,只要還有希望就不應該放棄。”陸洲語重心長的勸他,“不為自己想想,想想連城顏!她一個人在江城能過的好嗎?孤零零的,無親無故的,你認為連城默以後會真的對她好嗎?”

蕭蕭……

蕭拓然堅定的态度動搖了,他舍不得放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塵世間。

“華盛頓的資産也全轉到她名下吧。”

陸洲神色錯愕,完全沒想到蕭拓然竟然要把自己所有的資産都轉給連城顏,這太詭異了。

“拓然!”

“想我住院就按照我的意思做。”蕭拓然眼神一冷,話語凜然,“把資産全轉給她,那些人也留給她用。以後有你從白,傅卿,應該沒什麽人敢欺負她。日後要是遇到好的男人,你們要幫她把把關。別再讓人傷了她,以前怎麽疼蕭蕭,就怎麽去疼她……沒事,你也回去吧!”

陸洲被他說怔住了,蕭拓然這完全是在交代後事的态度。

蕭拓然面色沉靜,心裏卻兵荒馬亂,這是他唯一可以為她做的。

不能給她未來,至少給她鋪好一條比較好走的路。江城是他一手打下的天下,他唯一能留下的,能給的,不能給的,現在他全給她了。

蕭蕭,吾愛。

PS:還有一更,昨天少更了,今天更8000吧。

生前不能眠,死後永眠……4000+

更新時間:2014-11-10 13:40:47 本章字數:4152

江城。

連城顏已經習慣現在的生活,工作家裏兩點一線,莫傅卿和紀葉都在公司幫她,偌大的S·C在她手裏倒也沒那麽難管。

只是她還是想要回華盛頓,畢竟她在那裏生活四年,連城默和連城茵全是她的家人。好幾次她嘗試離開,無論是航空海關或是汽車、火車,她全部被禁止離開。

除非有一雙翅膀,否則她根本不可能離開江城。

連城顏恨蕭拓然恨的牙癢癢,這個混蛋怎麽能這麽對她。把孩子拿掉了,将她囚禁在江城,連家都不讓她回,憑什麽!他到底還想要折磨自己到什麽時候轹。

沒有人知道她整夜都會做噩夢,夢見那個孩子渾身是血向自己索命,她哭着醒來,連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都沒有。他以為給了錢和權利就是給她最好的補償嗎?

可笑!

又一次的午夜她從夢裏驚醒,大口大口的喘氣。寂靜的深夜連呼吸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額頭和後背全是冷汗,此刻響起的門鈴聲有些突兀酾。

連城顏赤腳走下床開燈,走向門口,心不知道為什麽狂亂的跳起來,以前看的那些恐怖片畫面在腦海裏不斷的回蕩。深呼吸,手握住金屬一把拉開,看到門口站的人,她怔住了,“你怎麽來了?”

陸洲拖着風塵仆仆的身子走進來,神色凝重,看着她的目光都是探究與深意。

連城顏去給他倒了一杯水,被他盯的渾身不舒服,“到底怎麽了?”

陸洲身子陷在柔軟的沙發裏,手指握着水杯,沉默半響幽幽的開口,“自從拓然回瓊斯家,他就踏上了一條注定不會幸福的路。”

聽到他的名字,心都不由自主的揪起來,嘴巴卻恨恨的說道:“他那麽聰明的人,始終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他選擇了就不會後悔。”

陸洲深邃的眸子有些空洞,勾唇笑意陰暗不明,“是啊!他從來都是一個狠心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連城顏垂下眼簾沉默不語,不知道大半夜陸洲跑來找自己說這些做什麽。蕭拓然的事與自己還有關系嗎?他是一個天才般的傳奇人物,而自己只是平凡的塵埃。他的才華就宛如他的人,邪惡與冷酷。讓她對他的愛,會被吸允幹淨她所有的感情和生命,從此以後她再也無法成為一個幸福而快樂的人。

他的殘酷與邪惡注定她的可憐與卑微,連掙紮都是妄想。

“我不知道大半年你跑來跟我說這些做什麽。”連城顏擡眸定定的看着陸洲,“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現在我只想回華盛頓,回到我的親人身邊,可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如果可以你現在應該去勸他放開我,而不是和我說這些。”

陸洲皺眉,“我知道你恨拓然,恨他打掉你們的孩子。你以為他對你沒有絲毫感情……”

“我沒有!”連城顏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激動的尖叫,“我沒有恨他!他不值得!一開始他就說過不會和我結婚,愛上他是我的愚蠢。我自不量力妄圖燃燒他那樣一塊冰。現在我已經為我的愚蠢付出代價!他到底還想怎麽做才肯放過我!”

“冰塊是不能燃燒,但可以熔化。”陸洲意味深長道:“連城顏,你知不知道冰一旦熔化了就會消失不見。”

因為他被自己熔化了,所以他必須要她拿掉孩子,再離開她?什麽鬼邏輯!連城顏不由自主的嗤笑。

“你知不知道他有很嚴重的藥物依賴?這些事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抽的煙除了有煙草,還有大麻。他的失眠症……”陸洲想到在華盛頓看着蕭拓然沒日沒夜的失眠不能安穩的睡一覺心如刀割。

大麻,失眠症……

連城顏的心一顫一顫的疼,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我、我知道他睡不好……他沒事吧?”

“回來前我見過他的主治醫生,主攻神經內科和腦科。有一種家族性的失眠症是非常罕見的腦退化疾病,具體病因是一種毒素引起的,目前在臨床上無特效治療。就目前的病例來看,沒有一個例外全部死亡。所以這個病在醫學史上被定為致死性家族性失眠症。”

連城顏聽的後的背發涼,聲音顫了起來,“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麽?”

“我在他的辦公室見到過這樣的一份病例,是蕭拓然的。”

連城顏巴掌大的臉蛋瞬間血色盡失,卷翹的睫毛劇烈的顫抖,幾乎是本能的低吼起來,“不可能!你騙我!蕭然不會有事的,他只是失眠而已!不會死!不會的!”

身子像是風雨裏的小動物,不住的發抖。

“你先聽我說……”陸洲沉聲安慰她的情緒,“他的失眠症還沒有完全确診。這份病例還是十四年前,他來江城前做的檢查。”

“他的中樞神經內的确潛伏着一種病毒,他的失眠症可能和這個病毒離不開關系。不過這種毒素可以是經過注射或外科手術途徑進入人體,所以拓然的到底是自身攜帶的家族遺傳還是後天感染,還要對他的父系的親屬做檢查才能得知,但很有可能是遺傳他的母親。”

“你說這種病可能會遺傳?”連城顏像是抓住什麽,眼神茫然而緊盯着他。

“是。如果确認他的體內毒體是家族遺傳性,将會遺傳給下一代的。醫生還告訴我,在之前……蕭拓然知道你懷孕時還特意打電|話問了醫生這種毒體遺傳的概率。他的母親好像是就這種病離世……”

陸洲沒有把話說完,相信連城顏這麽聰明她能想明白的。

連城顏像是迎頭一棒生硬的疼,她從來沒想過結果是這樣的。像是瞬間墜入冰冷的冰窖內,不停的發顫,聲音哽咽的連自己都聽不見,“蕭然……”

陸洲掏出香煙點燃一根,嘴角浮動着苦笑,“這麽多年我們都被他隐瞞着,他太能隐忍了。我都沒辦法想象,他從十八歲就知道這個消息,這些年他沒有一夜是能睡一個好覺,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麽熬過來的。沒有失眠的人,不會知道長期睡不着是怎樣的痛苦,應該會瘋掉的。”

連城顏聽着眼淚已經無聲無息的往下落,無形中仿佛有一只手緊緊抓着她血脈相連的心髒一般。

“他不讓我告訴你,他回華盛頓後不停的受到伏擊,不斷的有人想要他的命,好幾次他差點沒命。”陸洲吐了一口白煙,眉宇之間掩蓋不住的憂愁,“他毀了瓊斯家,把名下的資産全都轉給了你,甚至那些人脈關系也為你留好了。華盛頓他再有力量,始終是有限的,江城是他一手建立的國度,別的不說,光是有我和從白,莫傅卿就是你把江城的天掀開,也沒人敢動你一分一毫。他的用心良苦……我認為你應該知道。”

連城顏整個人從沙發上滑下來,淚如泉湧,那些恨與怨瞬間化為輕風,一閃即逝。

“我要回華盛頓,我要去找他!”連城顏死死的咬着破敗不堪的唇,淚眼模糊卻堅定的看着陸洲。

陸洲無奈的搖頭,“你應該知道他的脾氣,要是讓他知道我放你離開江城,他真的會和我翻臉。何況他在那邊的勢力也不允許我找到他,現在他和我們斷了聯系,誰也找不到他了……”

連城顏的淚奔騰的再也停不下來。

***************

華盛頓的秋天比冬天還冷,陰雨綿綿,梧桐的黃葉飄在地上被踩的破敗不堪。

蕭拓然站在窗前看着陰雨綿綿逐漸轉為白色的柳絮在飄舞,灑滿整個大地,好看極了。冷風迎面吹來他絲毫察覺不到涼意。

“蕭蕭,你應該沒看過華盛頓下雪的樣子。”這幾年華盛頓下雪的幾率并不高,今年卻突然下起了大雪。

他轉身渡着很小的步子走到畫架前,掀開了畫布。

黑白的素描勾勒出蹲在草地上的少女,一只手捉着白色的羽毛,一只手抓着自己被風吹亂的頭發,笑容明媚燦爛,猶如冬日裏的陽光,暖風輕輕的吹過。枝繁葉茂的樹葉搖晃着金光,縫隙灑下的陽光落在她的後背上,猶如一雙翅翼,落入凡間的天使,令人心動神往。

蕭拓然拿起鉛筆坐在畫架前繼續修補,畫了幾筆不滿意擦掉,重新補上。

照顧他的管家是以前跟他母親有一些淵源的紅姨,看着他如此,忍滿臉的憂色,“先生,別畫了。醫生說你的身體需要好好的休息。”

“生前不能眠,死後永眠,不是好嗎?”蕭拓然勾唇諷刺的一笑。側頭看了眼窗外飄舞的雪花,眼神暗了暗,“紅姨,我怕自己沒多少時間了。”

連想念都做不到。

紅姨指着滿牆挂着的畫,語氣沉重,“雖然我沒見過她,可我知道她叫蕭蕭!先生你放不下蕭蕭,為什麽不回去找她?把一切都告訴她!我想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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