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返校園(已重修)

翌日一早觀月接到了不二裕太的電話,聽到裕太專門請假過來接他,月初表示這小子還是對他大哥和觀月的事耿耿于懷。所以也沒拒絕他,倒是讓裕太高興的語無倫次,估計這幾天觀月住院讓他感到愧疚。

觀月收拾好東西在病房裏等着雅臣和裕太,望着窗外升起來的陽光照射進來,純白的牆壁也染上溫度,将病房的冷意驅退了不少。

“小初?”門口響起雅臣的聲音,觀月轉身看着一身白大褂裏面雅臣喘着氣,手裏還拿着兩個四方形禦守。

“這是昨晚要帶回來的禦守,他已經剛寺廟裏的主持加持過,讓我交給你,讓你好好帶着。”雅臣眼神瞥見床上的大包小包東西,目光一轉将手裏的禦守遞給他,伸手摸了摸觀月的軟發溫柔說道。

觀月看着雅臣手裏精美的絲線做成的錦囊,顏色也選的是他喜歡的藏青色,裏面不用猜都知道要哥放置了神社的神明加持過的符紙,小巧禦守結領被彩色的帶子封住。

觀月拿過其中一個,看着雅臣疑惑的眼神,微微一笑道,“另一個禦守還請雅臣哥幫我轉交給二樓轉角病房裏的幸村君,等等,還有這個張紙條,麻煩雅臣哥了。”

雅臣一楞看着被折疊好的紙條接過來,小初托要求來的禦守居然是為別人求的,而且還有特地寫好的信條,一時之間雅臣心裏有些怪異,微笑道“沒事,幸村君的病我也聽說了一些,既然是小初為朋友求的,不是應該親自交給他嗎?”

觀月看着雅臣不動聲色打聽着消息,臉色一抽,什麽時候雅臣也像右京哥一樣腹黑起來了。觀月尴尬一笑,轉移着話題,“我表弟在他們學校而且關系和幸村君不錯。”

所以這禦守不是他特地給他的,別多想,他和幸村精市不熟,還沒有他和他表弟切原來的熟絡。給幸村禦守也只是希望他快點好起來,他們聖魯道夫還沒有和立海大交過手,期待有日能和幸村一戰罷了。

“那……”

“雅臣醫生原來您在這裏呀,我找你好久了,剛轉院過來的兒童再次出現了嘔吐症狀,野川醫生讓您過去看看。”

雅臣看着觀月卷着頭發,眼眸一眯還想再說什麽就被突然趕到了小百合護士打斷了,急匆匆說道。

“既然雅臣哥有急診,那雅臣哥先去忙吧,禦守和信條也就麻煩雅臣哥了。”觀月看着遲疑的雅臣,再次感謝着,堵斷了雅臣嘴邊的話,只留下匆匆一句,“那我先去了,小初有空去日升公寓看看吧,小彌還有大家昨晚一直念叨着你。”

“好,有空一定回去拜訪大家的。”觀月看着雅臣點頭離開的背影,頓時松了一口氣,垂眸看着手裏被他緊攥的錦囊,濃密的睫毛遮掩着眼裏的神色。

轉身打開背包将錦囊放好後,背上包離開了病房,觀月看着醫院外蔥茏的景色,心裏的郁結消散不少,百無聊賴踢着腳邊的小石子等着裕太,沒有注意到身後二樓走廊上的身影。

“觀月前輩,經理!”觀月聽到清朗的聲音尋聲望去就看到不二裕太背着書包朝他揮揮手。

簡短的頭發他随着揮手輝舞着,透露着運動員們健康的小麥膚色,一臉興奮看着他,露出額頭上的傷疤,傷疤給他增添了陽剛之氣,看起來頗有幾分不良少年的形象。

“這裏。”觀月點頭應道,看着他興沖沖跑過來傻笑着。

“嗯哼哼,既然到了,我們就回學校吧,去看看赤澤他們訓練成果。”觀月睨了一眼裕太,安排着計劃,剛踏出兩步眼角餘光就瞥見立在原地垂着頭的裕太,觀月腳步一頓,神色疑惑轉身看着他。

“經理,對不起!”裕太緊攥着手,突然大聲向觀月道着歉順帶深深鞠躬着,微酸的眼眶看着鞋尖,裕太心裏滋味百起,都這麽久經理關于比賽的事只字不提,讓他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嗯哼哼,感覺是不是不好受?那就對了。你用晴空抽殺的時候關心你的人也是這般難受,裕太,我當初就說過,能不用晴空抽殺就最好不要用,它對身體傷害很大,你為什麽就不能為自己身體着想,如果比賽你贏了,我們也贏了卻給你身體造成傷害,你覺得你和我們以及關心你的人心裏好過嗎,不會,只會更加難受。我希望下一次你能以自己身體着想的前提下去比賽而不是以這種方式,以後別用晴空抽殺了。”觀月難得臉色肅然看着低着頭不說話的裕太,語重心長說道。

裕太聽着觀月的話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忍不住落下幾滴,再次鞠躬,聲音喑啞誠懇地說道,“謝謝經理,不過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會承擔起因有的處罰,我會嚴格按照經理的菜單訓練自己,下一次絕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觀月看着他倔強的樣子,默然着,他都說得這麽清楚,希望裕太能聽懂他的用心跟家裏人好好聊聊。

比賽場上不二周助的确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但是都是為了弟弟,他也明白不二做的一切,他讓聖魯道夫網球部失去了場子,下次,他觀月初自己親自向他讨回來。

“嗯哼,既然知道那還不快跟上,不然今天的菜單可就完不成了。”觀月理了理背帶看着不動的裕太,掩唇輕咳了一聲說道,轉身迎着燦爛的暖陽,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嗨!”裕太大聲應道,擡起來頭淚裏帶笑看着觀月清瘦的身影,快步追了上去。

兩人剛走醫院門口又來了另一群少年,為首的正是戴着黑色帽子的真田弦一郎和立海大的軍師柳蓮二一衆人。

“唉,我剛剛好像看到表哥耶,他不是在住院的嗎?難道是我看錯了?”切原走在最後回頭看着觀月消失的背影摸着自己海帶發絲,神色恍然呢喃着。

“puri,赤也又在走神了。”跟在弦一郎後面的仁王雅治眼角餘光看着發愣的赤也,目光微亮朝前面領路的兩人笑道。

不出所料,聽到話的弦一郎停下腳步看着赤也,拉了拉帽檐,大聲說道:“真的是太松懈了,赤也回去訓練翻倍!”

“啊!不要啊,副部長……”赤也看着臉色陰沉的弦一郎,瞬間臉色苦下來不敢說什麽了,只能悻悻閉上嘴。

“噗,赤也還是這麽有趣。”看戲的仁王玩着自己的小辮子笑了笑。

“你就不能不要這麽幼稚,欺負切原有那麽好玩嗎?”身為搭檔的柳生比呂士看着得逞的狐貍,扶了扶眼鏡望着神色恹恹的赤也,淡淡問道。

“puri~,搭檔說這話難道是吃醋了?放心,我心裏還是有搭檔你的位置的。”仁王看着柳生,笑得一臉開懷,順帶朝他抛了一個媚眼說道。

“呵,我對你沒興趣。”柳生白了一眼繼續走着,對于仁王時不時抽風的表白,作為這厮的搭檔他表示都已經聽起繭子,習慣了。

“你們還愣着幹嗎?”弦一郎回頭看着不省心的隊友們,臉色再次黑了一層,厲聲喝道。

“切原別愣了,小心副部長又罰你,快點跟上。”丸井文太嚼着泡泡糖跟在比呂士後面看着神色恹恹的切原,睨了一眼副部長的臉色,好心地提醒着。

病房裏,幸村垂眸欣賞着手裏精巧的禦守,藍紫色的眼眸帶着幾絲迷茫和惆悵,深藍色微卷的頭發調皮落在肩頭遮住了幸村部分神色,修長的手指緊攥錦囊,目光落在了被子上被打開露出幾行清隽字跡的信條,久久不回神。

“部長,我們來看你了。”

“砰——”

“副部長你怎麽又打我,QAQ,很疼的。”切原捂着頭眼淚汪汪看着黑下臉的弦一郎和其他抿嘴偷笑的前輩們,委屈地問道。

門外響起切原他們的聲音,幸村恍然醒悟過來,下意識将信條和禦守藏在枕頭下面,理了理衣服恢複平日的狀态,看着推門進來的一群人。

“部長。”

“幸村,好些了嗎?”

“部長QAQ,副部長又打我。”

“你們怎麽來了?”幸村努力忽視掉抓着他衣袖可憐巴巴的切原,目光掃了一圈大家都在,記起這個時候他們不是該訓練,怎麽都突然到他這裏來了,微愕的眼神看着拿着筆記本不說話的蓮二。

“赤也想來醫院看他表哥,我們不放心他,順帶來看看你所以就一起來了。”比呂士看着大家都不說話,頂着幸村的溫柔驚愕的目光說道。

“赤也什麽時候有表哥了?”幸村看着抓着他手一臉可憐的海帶,目光疑惑反問着。

他記得赤也的檔案裏沒有說過他有表哥啊,而且這麽久了他們也沒有見過他表哥找找過赤也,怎麽就突然間多出一個表哥了。

“根據赤也放假找不到人的情況顯示,80%是去找他表哥了,至于剩下20%是為了逃避補習。”一旁不說話的蓮二看着赤也,擡手扶了一下眼鏡,冷靜分析着。

“唉?難怪有幾次副部長找赤也補習英語,赤也都說他在他表哥家,看樣子赤也還真有表哥,不過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了,畢竟赤也最讨厭英語了。”丸井靠着胡狼吐着泡泡糖,想起他有幾次聽到副部長打電話的聲音,下意識反映着情況。

“前輩你……部長,副部長,我真的在表哥家,我發誓絕對不是為了逃避補習,真的。”赤也聽着丸井的話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眼眸偷瞥看着幸村臉上璀璨的笑容和弦一郎黑如鍋底的臉,急忙辯解着,急得臉色緋紅。

“赤也,回去訓練再翻一倍,真的是太松懈了!”

“puri~,赤也還真是有趣。”看戲的仁王搭在比呂士身上看着奄奄一息的海帶,忍不住笑道。

另一側,觀月和裕太回到聖魯道夫學院,看着熟悉的學校,熟悉的人,觀月心情好上不少。

“裕太你先去網球部,我去銷假,待會過去,你可別提前通知赤澤他們。”觀月看着前面的教學樓停下腳步對身側的裕太說道。

黑框眼鏡下狹長的眼眸裏噙着壞笑,看得裕太默默為網球部的前輩們掬一把汗,點點頭鞠躬應道,“好,那經理我先去換衣服了,待會見。”

“去吧。”觀月話音剛落就看着裕太落荒而逃的背影,生怕觀月叫住他一樣。

觀月卷着發絲看着網球部的方向,淺笑着,白皙的臉上一片溫和,希望待會他們能夠好好表現,否則,嗯哼哼,就別怪他了心狠了。

“觀月瞧你把裕太吓的,能別這麽恐吓後輩嗎?”月初看着消失不見的裕太,目光落在笑得一臉陰恻恻的觀月身上,說道。

“恐吓?嗯哼,我可沒恐吓他,心裏承受力不好可不怪我。”觀月往教學樓的方向走着一路上含笑點頭致意向他問好的後輩和同學們,走進二樓,觀月微眯着鳳眼對月初說道。

半個小時後觀月才從二樓教科室走出來,手緊抓着背包,臉上端着僵硬的笑容,嘴角輕抽,誰能告訴他為什麽青川律和也在教科室裏!

簡直是氣死他了,幾天不見,那厮的嘴還是那麽毒。

“你跟青川律和較什麽勁,他那張嘴,唉,觀月咱們應該慶幸,學校也有幸村和不二周助這樣的人。”月初看着觀月陰郁着臉色,想起之前他被青川律和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能體會到觀月怒火難發的心情。

青川律和,聖魯道夫學生會會長,為人嚴謹,做事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上任一學期就将烏煙瘴氣的學生會整理的服服帖帖并且将學生會帶出了從未有過的高度,此人成績品行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嘴巴太毒,怼起人來從不看對象場地,不會給面子,只要讓他覺得你有問題張嘴就來,他也曾經在青川手裏栽過,氣得他差點瘋掉,從此他見到青川絕口不多言,省的給自己找罪受。

“慶幸?嗯哼,那家夥逮到我就開口損,一句比一句狠,換成其他人沒見他損成這樣,做了兩年同班同學也沒見過那家夥對誰口下留過德。”

觀月心情郁悶往網球部走,眼神微眯,他現在心情很不爽,急需要發洩發洩所以赤澤別讓我逮到你們不好好訓練,別辜負我特意為你們準備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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