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盡興
廖青青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但是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和舍友們胡天海地地談論過男人女人的問題, 都說男人在第一次的時候,基本都是秒的。
她想不到景禮帝也會秒了。
景禮帝真的真的是第一次?
不是說古人十三四歲就已經……
她緩緩擡頭震驚地看向景禮帝,沒想到一國之君, 居然真的是第一次!
景禮帝還在盯着那個地方看。
這是什麽情況?
這和他的自我想象不一樣!
他的大腦轟隆隆的。
強大的自信心第一次受到了兇猛的沖擊,沖擊的他一時反應不過來,他怎麽可以這麽快就……他一點點地擡眸, 與廖青青吃驚的目光對上,他心裏一咯噔。
男人就應該粗、大、硬、壯、持久。
他這麽、這麽快就交待了。
廖青青一定會嫌棄他的吧。
他的心裏在一瞬間就冒出了各種自我懷疑的詞語,“不行”二字占了理智的高地。
向來鎮定的他心裏慌慌的,直直地盯着廖青青。
廖青青小心翼翼地喚:“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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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禮帝字不成句:“朕、朕……”
廖青青趕緊維護景禮帝碎成渣渣的自尊心, 道:“皇上, 嫔妾懂。”
“???”
廖青青繼續道:“皇上是第一次。”
“第一次?”
“嗯,男人第一次都會如此。”
“你怎麽知道的?”
“……”這個問題問的,廖青青想了想, 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嫔妾在進宮之前, 嫔妾娘親請嬷嬷教過嫔妾的。”
“怎麽沒有人教朕?”景禮帝問。
“沒有人教皇上嗎?”廖青青反問。
“沒有。”
“怎麽會沒有?不是說十三四歲就會教嗎?”
“朕十三歲登基。”
“……十四歲呢?”
“十四歲開始計劃奪大權。”
“十五歲呢?”
“十五歲在奪大權中。”
“……那你的後宮……”
“後宮的事兒朕不關心。”
“太後也沒有派人教你嗎?”
“派了。”
“然後呢?”
“然後朕很忙, 讓他們留了書, 朕自己看。”
“什麽書?”
“春.宮圖。”
“後來呢?”看了春.宮圖不就應該試驗一下了嗎?
“朕中毒了。”
“……”好吧,一個心系天下又時時刻刻有生命危險的皇帝,是不可能有心情XXOO的,知道這方面的事情匮乏一點,也是正常的。
“青青。”景禮帝忽然喚一聲。
廖青青才敢擡眸, 就被景禮帝壓在了身下。
“皇上,你幹什麽?”
“朕再試一次。”
“???”剛剛受到秒的打擊,一副“人間不值得”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自殺了,怎麽突然又雄起了。
“朕是不會那麽容易被打倒的!”
“不行”二字又被景禮帝從理智的高地扔下,摔的粉碎!
他是誰?
大魏王朝第一人!
豈會因為一次挫敗就此陷入自我懷疑中?
所有的負面情緒對景禮帝來說,都是一時,他最終都會戰勝一切。
他就是這麽自信的人。
廖青青卻懷疑地說道:“可是你……”
“不要懷疑朕,朕可以!”
“……”
感受到了。
廖青青感受到了那個方向的危險。
她忽然想要逃。
可是景禮帝硬是将她卷入了巨浪之中,在浪濤中沉沉浮浮,受到各種拍打,一時之間,她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現實。
直到感覺到一種被劈開似的疼痛。
一切美好都蕩然無存。
她在巨浪中拼命地掙紮了數下,又在景禮帝軟言柔語的安撫下沉淪,感受着一波又波的浪潮,她沒有了方向,沒有了知覺,沒有了力氣,像是被抽掉了靈魂一樣。
她無力地趴着。
手上臉上是溫熱的觸感,她聽到景禮帝溫柔地喚着她的名字,好像還說了一句“朕就說朕是可以的”。
沒一會兒她還聽到了荷香的聲音,接着她進入了一個溫暖的環抱。
可是她太累了。
漸漸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來以後,她感覺渾身酸痛,尤其下身,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景禮帝秒了,接着景禮帝尴尬了,再接着景禮帝雄起,最後……她倏地坐起來。
“啊。”她痛呼了一聲。
聽到聲音的荷香起緊走了進來:“主子你醒了。”
“嗯。”廖青青應一聲,低頭看被子,下意識地看自己的中衣,好像一切都和昨夜不同了,她轉頭看向荷香,臉有些微微發熱,問:“你給我換的衣裳?”
“回主子,是皇上給主子換的衣裳,奴婢只是換了床單。”說這話時,荷香臉有點紅,她沒有想到皇上和主子睡過的床單被子會皺成那樣,也沒想到那床單和被子上會……
廖青青窘了一下,問:“皇上不會還給我洗澡了吧?”
“沒有。”
廖青青松了一口氣。
荷香道:“皇上給主子擦的身子。”
“……”廖青青臉也有點熱了,又問:“皇上呢?”
荷香道:“皇上剛剛還陪着主子,不過有小太監來通報,說是吏部有事兒禀告,皇上就去禦書房議事了,晚上再過來。”
“現在什麽時辰了?”
“午時已經過了。”
什麽?
午時已經過了?
她一覺睡到下午了?
她居然睡這麽長時間了!
“主子,你不要驚慌,皇上說了,你今日不用去壽禧宮,也不用去農物司,就在梨聲閣歇着就行了。”荷香在一旁道:“太後和農物司那邊都知道你身體不适。”
好、好……體貼的景禮帝啊。
“主子,你餓了吧?”荷香又問。
廖青青何止是餓,簡直要餓飄了。
荷香道:“奴婢讓人給你送膳過來。”
“好。”廖青青點點頭。
在荷香的伺候下,廖青青穿好了衣裳,腿間還是有些微微的酸痛,不過景禮帝應該是給她上了藥,所以并沒有想象中的疼。
只是想到景禮帝給她洗澡,給她穿衣,還給她上藥……她兩世都沒有這麽和男人親近過。
再回想一下景禮帝那胸肌、那腹肌、那力量感……
莫名地覺得心跳加快了。
“主子。”荷香喚。
“嗯?”
“用膳吧。”
廖青青趕緊收回思緒,拿起筷子開始用膳。
她是真的餓了,雞魚肉蛋糕點都吃了不少。
吃完還是累、困。
沒一會兒又躺到床上,又睡了一個時辰,再次起來的時候,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身上也不酸疼了。
她想着自己近來向太後和德妃學習了解掌管後宮之事兒,不能半途而廢吧。
今日去德妃那兒,好像不太合适。
于是就去了壽禧宮。
哪知太後開口就道:“昨夜伺候晚上那麽辛苦,今日就不要過來了啊,免得身子吃不消。”
廖青青當即臉通紅。
這種事情估計又是景禮帝和太後說的,即便沒有明說,景禮帝也是向太後暗示了。
這個景禮帝太騷了。
太浪了!
“今日就不學習了,就陪哀家喝喝茶吧。”太後又道。
廖青青只好陪着太後喝了一會兒茶。
傍晚的時候才從壽禧宮離開。
一到梨聲閣,就看到了坐在廳中喝茶的景禮帝,景禮帝也看向廖青青。
四目相觸的瞬間,廖青青忽然想到昨晚的火熱,心裏頭就忍不住地砰砰跳動,發現景禮帝似乎也有些害羞,景禮帝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簡直是人生的污點,再想到後第二次第三次……自己那麽勇猛,又強行把第一次給忘掉,回想昨晚的畫面,心裏有些熱燙激動,還帶着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羞赧。
兩人一起把頭低下來。
倒是荷香很自然地行了禮,廖青青這才行禮。
景禮帝趕緊上前,拉着廖青青的手道:“都說了,私下裏不用這麽拘禮的。”
這也不是私下,旁邊有數個宮婢太監呢。
廖青青還是步步得體。
景禮帝也沒有再說什麽。
倒是兩人這一次拉手,反倒淡化了兩人之間的害羞,接着景禮帝就開始得寸進尺,拉着廖青青的手不放,在荷香等人自動退下後,悄悄地問一句:“疼嗎?”
這沒頭沒腦的那一句,廖青青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眼中皆是疑惑:“什麽疼嗎?”
“那裏。”
“哪裏?”
“就你的那裏。”
“我的哪……”廖青青話未說完,忽然明白過來,當即臉又開始發燙,她簡直要捶死景禮帝,當初真是眼瞎了,覺得景禮帝是冷冰冰的一個人,現在越相處越發現就是大爺的是個悶騷的男人。
不,是明騷的。
什麽話都可以在她面前說出來。
“還疼不疼?”景禮帝又問。
廖青青真想打人,咬牙道:“不疼了。”
“昨晚很疼嗎?”景禮帝又問。
“???”
“朕明明很輕很輕了,可是你還是叫疼。”
“皇上!”廖青青聽不下去了,微微嗔喊道。
“怎麽了?”景禮帝問。
“你不要說了!”
“為何?”
“這種事情,就不要在大白天地說了。”
“晚上說?”
“皇上。”廖青青無語了。
景禮帝笑起來,伸手摟着廖青青,在廖青青額頭親了一下,道:“這有什麽好害羞的?”
廖青青:“……”
“餓了吧,先用膳。”
景禮帝拉着廖青青用膳,他非常照顧廖青青,給廖青青夾菜,盛湯,一旁的荷香等一臉震驚,仔細又一想,皇上一直都是這麽寵主子,他們都在心裏為廖青青開心。
廖青青卻覺得極不适應。
總覺得景禮帝沒安什麽好心。
在景禮帝的熱情照顧下,吃了晚膳,稍作歇息一會兒,便沐了浴,準備坐在軟榻上看看書,景禮帝忽然湊了過來。
“青青,你剛才說不疼了,是吧?”景禮帝問。
“???”
“那我們今晚繼續吧。”
“???”
“朕昨晚都沒有盡興。”
“???”
作者有話要說: ——
廖青青:騷、騷不過,嫔妾真的騷不過。
景禮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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