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調戲
她看了蔣曜一眼,男人黑色的瞳仁凝視着她,深不見底。
溫茗迅速別過頭,轉開視線。
她不敢忤逆,繞到副駕駛那邊開門進去,蔣曜轉過頭,看着一身戲服的她。
“你這身打扮很漂亮。”他說。
“謝謝蔣少誇獎。”溫茗低下頭,雖然她無數次在蔣曜面前赤|裸相見,但讓她在車裏這樣換衣服,還真是有些為難。
蔣曜見她不動,眼底帶上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要我幫你?”
“不用不用。”溫茗連忙拒絕,而後她背過身去,開始脫衣服。
她根本不敢直視蔣曜的目光,戲服并不好脫,非常繁瑣,她廢了半天勁才脫掉,然後套上自己的裙子。
蔣曜在她身後一拽,溫茗一個失衡,直接仰躺在了他的懷裏。
“蔣先生!”溫茗一着急,喊了出來。
蔣曜眯着眼睛,雄性的荷爾蒙氣息萦繞整個車裏,懷裏的少女緊張地看着他,不敢有任何動作。
“溫茗。”她聽見蔣曜有些不滿的發問,“你是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嗎?”
溫茗一愣,随即回答:“我知道。”
“那為什麽從來不叫我的名字?”
溫茗不吱聲。
見她不說話,男人的手順着裙子下面伸了進去,在大腿根部的地帶危險地揉捏着,若有若無地撩撥着那裏。
溫茗身子一僵。
“我叫什麽名字?”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蔣曜。”溫茗抿着嘴唇,小聲答道。
“下次怎麽稱呼我?”
溫茗不說話,男人眸光發暗,手指順着大腿根伸進了她的隐私地位。
“蔣曜!”溫茗瞬間叫了出來,她感覺到男人的指尖在她那裏逡巡,而她又格外敏感,說出的話裏都帶上了哭腔。
蔣曜指關節微微屈起,用力按壓上某個部位,少女條件反射般夾緊雙腿。男人帶有侵占性的的眼神裏寫滿了雄性的征服欲,“再叫一聲。”
“蔣曜!”溫茗哭着喊了出來。
那天晚上,溫茗在車裏喊了無數次蔣曜,最終哭着被男人送上極樂巅峰,她裙子下面濕成了一片,根本沒辦法再下車,蔣曜拿過她的戲服,替她送到服裝師那邊。
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齊風迎面過來,笑眯眯對他打招呼,“蔣少還真是抱得美人歸啊。”
蔣曜聽了微微一笑:“齊導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齊導演連忙點頭:“應該的應該的,一定不亂說。”
他看見蔣曜大步離去,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開車帶着溫茗離開了這裏。
副駕上少女淚痕猶在,蔣曜遞給她紙巾,問:“餓了嗎?”
溫茗想想,好像肚子确實癟了。
她早上吃了飯過來,下午休息的時候吃了口盒飯,就再也沒吃東西。
于是她點了點頭,很快又搖頭。
蔣曜突然問她餓不餓,這句話可不止一個含義,至少從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時,是一定要保持警惕的。
溫茗覺得,自己和流氓在一起久了,警覺性已經直線提升。
一旁的蔣曜如何不知道她的想法,他無奈一笑,也不想再逗她,擡手指了指後面,“後座上有打包的便當,從這裏回家要一個多小時,如果餓了,你可以先墊一口。”
溫茗回頭,看見後座确實放着一個袋子。
原來是她自己腦補過度了。
她整個身子探過去,夠到了包裝嚴實的便當。
說是便當,但是打開後,螃蟹的鮮香瞬間湧入車裏,翻開紅色的蟹殼,下面是剝好的蟹肉,配上黃澄澄的魚子,晶瑩透亮。溫茗咬了一口,是熱的,比劇組的盒飯好吃太多了。
“這是你買的?”
“嗯,知道你在劇組裏吃不上什麽正經的。”
溫茗心裏一暖,剛剛被欺負的事情也抛到了腦後,她咬了一口蛋撻,問:“你今天怎麽到劇組來了,不是說好讓我一個人回去的嗎?”
“來看一個朋友,順便就來接你了。”
溫茗的眼神裏充滿了懷疑。
男人一笑,“真的沒騙你,我一個朋友在你們隔壁劇組拍戲,他很忙,我從美國回來一直沒有時間看他。”
“你這種人居然有朋友。”溫茗滿臉鄙夷。
“我怎麽不可以有朋友?”
呵呵,溫茗低頭扒了口飯,“你這種人如果有朋友,那他一定和你一樣,是個變态。”
蔣曜的表情無比精彩。
他伸手捏捏小姑娘的臉蛋:“膽子變大了。”
“你不高興?”
“不。”蔣曜說:“我很喜歡。”
他喜歡像現在這樣,膽子大一點,敢和他開開玩笑的溫茗。
“你朋友叫什麽名字啊?”溫茗湊過去問,她對附近的劇組很熟悉,拍戲的演員也都知道名字,如果蔣曜騙她,是一定會被揭穿的。
“葉朔。”蔣曜說了一個名字。
溫茗嘴裏的飯差點噴出來,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接受這個事實,抖着聲音問:“你……你和那個影帝居然是朋友?”
“怎麽,不可以嗎?”
“沒。”溫茗苦笑一聲,“我只是覺得,我應該收回剛剛那句話。”
蔣曜挑眉,不置可否。
吃過便當後,溫茗從包裏掏出劇本,背後面幾場戲的臺詞。蔣曜開車很穩,她不會覺得頭暈。
大概是習慣使然,看着看着,溫茗就忍不住念出了臺詞。
“我其實……很喜歡你。”
“我姐姐她已經進宮了,她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
這是溫茗和鄧飛的兩句臺詞,在周玟飾演的女主進宮後,她和鄧飛有一場吵架的戲。
蔣曜開車的手一頓,“你在做什麽?”
“背臺詞。”溫茗揚了揚手上的劇本。
“拿來。”
“嗯?”
溫茗還沒反應過來,蔣曜已經拿過她手上的劇本,随手翻了幾頁。
“你飾演的就是這樣的角色?”
“居然還有吻戲……”
蔣曜翻着手上的劇本,眼睛微微眯起。
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他把車轉了個彎,熄火停在了路旁,轉過身斜靠在椅背上,就那樣看着溫茗。
溫茗往後面縮了縮,她磕磕巴巴說:“這裏……好像不能随便停車。”
夜晚窗外一片漆黑,車裏也沒有開燈,黑暗裏她看見男人食指敲着面板,微眯的眼睛裏帶着危險的氣息,“溫茗,知道吻戲怎麽拍嗎?”
作者有話要說: 蔣曜:“居然有吻戲,删删删,必須删光!”
溫茗:“明明是借位……”
蔣曜:“嗯哼,借位也不行。”